10月23日(夢能忽略過程,最后一夢里的我可瞬間往返)
畫面左側一支兵人大軍,希特勒站著前面,我覺得氣勢不夠,就拿出黑色敞篷汽車放在他前面,心想這樣會不會有人不滿啊?
有人對我說養狗很費精力,我面前森林中出現一座小木屋,我站在窗外看到里面一人拎起二哈和金毛,另一人蹲下剪它們耷拉很長的毛,狗毛像柳絮一樣很絨,紛紛飄落下來,粘了蹲著那人的滿臉。
我教人打拳,告訴他,對方用肘打來,不要躲,也用肘橫打他肘尖兒后面,我眼前真就出現打來的肘部,我用教他的招數回擊,這時一個小房間里出現兩位老人打拳的畫面。他們渾身老肉,臃腫,移動困難,打了幾下就停下來,累得氣喘吁吁,我發現其中面向我的老人居然是拳王泰森,他把上半身一扭,裝進帶著兩條腿的腹腔中,接著又把腦袋一扭,裝進脖腔中,原來只有頭部是他自己的,其余都是假肢,但泰森還是面帶微笑。都這樣了,人還怎么活啊?望著走出小屋的老年泰森,我心里感到一陣凄涼。
有人讓我出門辦事兒,下樓還要走很遠,我說那最好小跑去,順道還可以鍛煉身體,剛下樓跑到街上,我就跑不動了,只能大步往前走,快到天橋時,我發現前面站著幾個妖嬈的女人,忙繞過她們很遠。瞬間回來了,還是繞過她們,我隱約能聽到她們在聊著什么,其中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稍大,尾音總是往下降,聽著討厭。
10月24日(幾年前曾回到過兒時的故鄉,我家坐落在圓形小山的半山腰,山側面已被挖缺,清澈的小河也變成細細的臟水溝。夢會不會是真實時空呢?如果找到很多夫妻各自記下夢境,能同時間同場景出現在夢里的話,就可以證明夢境時空了)
家中墻上倚著齊齊一排斜戳在地面的棍子,棍上攀附著爬藤,我想,有工夫得在天棚上安個架子,讓藤蔓爬上去。
我在小區路上,看到園中草地上立著像通風口一樣的裝置,三面有擋風板,一位物業員工問我,這擋風板誰弄的?方向都不對能擋風嗎?說完他就走進草坪一一調好。這時雨稀稀落落地下來了,我跟著兩三人在小區的道上走。我拿著傘,傘柄很長,像古代皇帝用的,我舉著傘為走在最前面的人擋雨,他說你的傘那么小,能擋幾滴雨啊?我忙說,要的不是擋幾滴雨,而是派頭,他們幾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夜,覺得有情況,我便跑到陽臺往天空中張望,見天上幾個紐扣樣閃光物,像呼吸的頻率一樣發射著光線,忽明忽暗,見狀不妙我忙跑回到屋中和媳婦躲在墻角暖氣后面,并告訴她抱緊頭部,隨后便聽到巨大的轟響,爆炸后的沖擊波在我們的身邊呼嘯而過。我倆回到臥室,窗簾擋得很嚴,不見一點兒光亮,媳婦很少見地主動說要辦事兒,好吧,我就撅著牛兒先要尿尿,看到床邊有兩個飲料瓶,就挑了一個好看點兒的,尿完后又想上廁所大便,看到坐便就想起家中最好應該有兩個坐便的,于是我馬上看到廁所里爸爸坐在大便器上的形象,突然間明白,之前爸爸在我每次大便時他也想大便,但因為家中只有一個大便器,就裝成若無其事的讓我先,幾十年了啊,父愛好偉大,我心中一陣陣的感動。
我坐公交車回鄉,車開到郊區,報站人說很多站都可以轉車,我很緊張,怕下錯車,就一遍遍問。終于下車了,我沿著一條曲曲彎彎的鄉間土路往里走,極目望去,一處處舊貨市場,人來人往,我心里琢磨著等回來再順道淘些好物事吧。行至土路盡頭,我看到一座圓形小山,山已被挖缺了一角,一男人正在往車上裝石料。“挖山呢?”我和他閑聊起來,說起回鄉,他問我回哪里?我告訴他我的家鄉有一條小河,那條河叫什么來著?我搔著頭想了半天也沒想起叫什么名,頓時尷尬了。往回的路上我仍然訕訕地,看著路上來往的人,有的手里拿著閃光的棍子搖來晃去煞是好看,也懶得上前一探究竟了。
10月25日(姥姥早已過世,姥姥家也搬遷了,以后提到姥姥家全是搬遷前的樣子)
我回到姥姥家。“你回來啦?”我還在門外,就聽見姥姥的聲音,推門進去,姥姥正微笑著和兩個姨坐在那里。
我從冰箱里拿出幾個圓錐形的冰糕和在奶里吃,媽媽叫我給她也留點,我就打開冰箱門查看,看到冷凍層里還有兩個,用手一捏,卻感覺冰糕袋里好像是面粉,軟軟的。
我走在江堤上,感覺像是要江防大檢查了,江邊幾艘小船都是最老舊的,甚至還有一人坐在一大截鐵管制成的“船”里,“船”上還焊著一些物件。
一個刀條臉還有些稀疏胡子的人在派出所的小窗口里向我說著什么,看表情像是在模仿那個網紅周立齊。我接他出屋,發現他全身被束縛在古代歐洲式樣的鎧甲中,我幫他解下后他吁了一口氣輕松多了。
一位年輕女子站在姥姥家附近的路邊,身穿旗袍,個子不高,長相一般,但梳起高高的發髻,再穿上高跟鞋后,顯得高挑有氣質,我明白她是做什么的,最近她找了一個小個兒男人過日子,租了一套房就在姥姥家附近。那個小個兒男人來找我,想讓我幫他配把鑰匙,我說商場門口的那個小店配得好,告訴幾遍他也記不住,我就趴在桌上給他畫草圖標位置,他在圖上比劃著說是不是錯了啊?我一看,真的錯了,就哈哈大笑著幫他改正。然后我就置身在他倆租好的小屋里(后面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