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殘忍的仁慈
- 靈尊大人的異界轉(zhuǎn)生風云
- 靈尊家老K
- 6347字
- 2022-02-10 13:05:19
“呃啊!怎么會這怎么可能?我的手,我的手!”
抱著被砍斷的手臂,賊目頭子痛苦,嘶嚎著。也正因為如此,櫻才成功逃離了他的魔爪。
“先生!”
“放心已經(jīng)沒事了,先生說過無論如何先生都一定會保護好櫻的。”
我一把抱住從盜賊身旁逃離的回來的櫻,細細安慰著,隨后,我便飽含著殺意的再次望向那名因斷臂之痛滿地打滾的賊目。
是的,是時候該清算一下剛剛他以櫻的性命要挾我的事了,我可以保證,他會死的很慘,因為我說過,但凡是拿同伴性命要挾我的人,他們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你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很簡單,其實就是利用空間原理,把你的手臂切下來了而已~”
賊目因疼痛而吶喊,直至現(xiàn)在,究竟發(fā)生什么,他還一無所知,只知道剛才在我將劍拋下的同時,他的手臂卻不明所以的被斬落。
“空間原理……?難道是……空間魔法!?”
嘛,準確來講,是以月元素的光亮折射現(xiàn)象。在舉起雙手的時候,我就是通過折射原理,將一旁的空間與賊目頭子手臂處的空間重合,所以當劍刃落地的瞬間,他的手臂也自然而然的通過重合的空間被拋下的劍刃所斬斷。
不過這也多虧了武器店店長的手藝,畢竟不是所有的劍刃都能在不受任何力度推動的情況下將人骨劃斷斬下手臂。
“多說無益,我想我們也是時候該算一下總賬了吧?”
是啊,不管怎樣,一回想到之前的一幕,就總會令人觸目驚心,若不是我有應(yīng)對的手段,恐怕櫻此刻闖已成了他的刀下之鬼。
“橋豆麻袋!我知道是我不好,但我跟你無冤無仇,求你放我一馬好不好!”
好家伙,日語都蹦出來了,你是在搞笑嗎?無冤無仇?是啊,或許是以前我可能還不屑殺你,但在剛剛當你用斷刃指著櫻要挾我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成了定局。
“放過你?好啊~那我倒想問問你,如果沒我插手,此刻被擒的是這些運輸物資的警備,若是他們向你們求情,你們會放過他們嗎?”
“啊,這個當……!”
“當然不能,為你們是盜匪,你們的目的就是埋伏在此地劫殺這群運輸物資的人,然后將車上的貨物據(jù)為己有!”
是啊,關(guān)于盜賊我太清楚不過了,從古至今但凡是埋伏于運輸?shù)缆钒抵薪贇⒁磺型鶃碥囕v的盜賊,都不過是為了一己私欲,貪圖一時之快,而枉傷人命。
前世我曾收過兩名身為山匪的兄弟作為徒弟,他們雖然都是以打劫為生,但他們都是有目的性的將目標鎖定在平日里禍害鄉(xiāng)民貪官富豪身上,而他們不一樣,從這名賊目頭子剛才櫻的性命要挾我的瞬間我便明白,他們只不過是一群憑著一己之私而傷天害理之徒,所以我又怎可能讓他們存活于世。
“所以,永別了。”
“啊!先生!”
正當我舉起劍,準備朝匪徒身上刺去時,櫻的一聲吶喊頓時令我停止了動作。
“嗯?怎么了嗎櫻?”
“先生,能不能……放過他?”此時櫻以卑微的小眼神向我懇求著。
什么?放過他,你在開玩笑吧?
“櫻,你在說什么呢?這個家伙可是剛剛差點要了你的命啊。”
“可是先生……他們應(yīng)該也是不得已吧?”
什么玩意兒?不得已?確實,我承認歷代上山為匪的,基本都有屬于自己的苦衷,但他們可不會像這幫人一樣枉上人命啊。
“所以……拜托了先生,可不可以留他們一條性命。”
唉,櫻還是太善良了,剛才盜賊頭子都做到那步田地,她居然還會為這幫匪徒說好話,不過不管怎么樣,考慮到櫻的年齡,我好像不應(yīng)該在她的眼前繼續(xù)殺下去啊。
“好吧,那先生就答應(yīng)你,暫時留他一條狗……啊不,性命。”
無奈之下,我將舉起的劍收回劍鞘,考慮到櫻的心情,我也只好暫且妥協(xié),不過櫻那畏畏縮縮的樣子,難不成是看我殺意側(cè)漏怕惹怒我嗎?
很快在運輸隊警備的張羅下,所有僅剩的盜匪無一例外全已被捕,而現(xiàn)場留下的也就只剩下遍地的盜匪尸骸。
“喂!那邊的!不要磨蹭,趕緊把這些盜賊壓下去!”
“是!知道了,隊長!”
哦豁~怎么總感覺這情形比剛才還要亂呢,算了,可能是錯覺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頓時感覺一身無力,就這樣,我坐在一旁的巖石上,對空長嘆,恰巧就在此刻,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櫻突然走下車站在傲海先生身邊互相談了起來。
“那個……請問……傲海大人,你們要把這些盜賊送往哪里?”
“唉?大人,小姑娘,你這話怎么說呀……”
哎,看櫻這唯唯諾諾的樣子,還是對世間保持著一些恐懼啊,不過聽他們提到了盜賊,這一點到令我察覺到了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
“就是說,傲海大人要把這些盜賊壓到哪里呀?”
“櫻,傲海先生正要依你的話,把這些盜匪放回去呢☆”我走到櫻的身邊微笑道。
“唉,放回去?真的嗎!”櫻那萌萌的小眼睛一亮對著我問。
這怎么可能,從古至今,按照規(guī)定,但凡是群起攔路搶劫未遂的,無論情節(jié)嚴重,都會在現(xiàn)場被處以死刑,特別是像這種漫無目的,只為貪一時之歡的匪徒,不過考慮到櫻的心情我怎么也不能說出實情吧?
“對啊,傲海先生就是因為櫻的善心才要放他們回去啊,你說對嗎?傲海先生~”
“哎?什么?”
“傲~海~先~生~”
看這周傲海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我特意表面露著一副慈祥的微笑,暗地里已肘部不斷頂著他的后背向他提示。
“哦哦!對……據(jù)你對你家先生的吩咐,我們現(xiàn)在正要把這些匪徒放了……喂,你們幾個趕緊的把他們壓……啊不,請下去~”
傲海先生,能請你在表現(xiàn)的自然一點嗎喂!但也多虧了他應(yīng)對及時才沒有引起櫻的懷疑。
“好!明白!你們幾個快點走!”
一聲令下,周傲海的隨從便“請”著所有僅剩下且包括賊目頭子的匪徒們快速的向前方的一處跌宕起伏的山谷間行去。
甚至在他們離開前,我還不忘的瞟向那面一櫻性命威脅我的賊目頭子,我可以看的出來,他的眼神中側(cè)漏著憎恨,仿佛恨不得把我破腹挖心一般,不過還好他們即將到往的是處刑他們的法場,若是真讓他們茍活于世,恐怕又免不了一場戰(zhàn)端。
“好了,櫻,這里不安全這里,來讓先生先帶你回車上吧。”
“嗯,不用麻煩先生了。”只見櫻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后便笑著自己走上了馬車。
唉,父親的角色真不好當啊。抱懷著這種想法,并親眼看著櫻登上馬車之后,我心里才暗暗的松了口氣。櫻是個善良的孩子,對于即將傷害自己幸運的人都可以,一概寬恕而不以追究,確實挺令人敬佩,但在這種時代這種仁慈往往是對自己最為致命的所在。
“喂……天震先生,你不會真要我把那群盜賊給放了吧?”同樣是眼見櫻回到馬車里,周傲海這才放膽的湊到我的耳邊,輕輕嘀咕著。
靠,合著你還不懂我的意思是吧?平日里看著倒是十分嚴謹,但怎么一到這種時刻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一樣啊!
“當然不是啦……!我只是讓你們不要在櫻的面前講打打殺殺的……懂?”我左手扶著額,右手挎著周傲海的肩說。
唉,沒想到這種事情居然還要詳細說明,我真不曉得傲海先生到底是怎么當上這個隊長的。。。
夜晚,隨著車隊駛出了山谷,我們的車隊也在停靠在懸崖一邊的叢林間落了腳。熊熊燃起的更火,隨地鋪起的床鋪,真是好久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了,想想最近的一次,還是在前世,當然不是指之前的那個前世,那會兒一個人獨來獨往,行走在江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別提有多自在了。
我宛如一名哄睡女兒的父親一般,守在櫻的身邊,輕扶著她的秀發(fā)。
“哼哼~還真是乖巧呢~”
可能是因為有我守在她的身旁,櫻睡的十分香甜,睡相嗎……一動不動的,倒有種想讓人捉弄一番的感覺。算了吧,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
說起來我和櫻認識也有三天左右了,這三天里她總無時無刻的呆在我的身邊,無論到哪里都不會超過離我三尺以外的距離。與其說不諳世事,倒不如說更像一名隨處尋找安全感的幼崽,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因為長期居住于那種黑暗環(huán)境的原因,不過這也算是她的一個可愛之處吧。
“天震先生……”
“嗯?”
突然周傲海忽然從一旁哦叢林間向我探出了頭,并擺了擺手作著“過來一下”的手勢,接著便再次隱藏在叢林間。
都這么晚了,難不成還有什么事嗎?抱著疑問,我為櫻蓋好了被子,輕輕地離開了營地,來到了周傲海所停留的密林間,不過此刻在他的身上倒多了幾層血印。
“傲海先生,請問有什么事嗎?”
“啊,是這樣的,那些僅剩的盜匪我已經(jīng)安排人都處理掉了,只是他們的尸首,總不能一直在那里放著吧?”
原來如此,是這回事,確實我實在不想讓櫻無意間看到這些尸身,就讓他們這樣暴食荒野,恐怕也不是萬全之策,如果就地掩埋被周圍的土居民發(fā)現(xiàn)的話很有可能會被認為謀財害命,那我們倒成了害人的一方了。
“這樣啊,那平日里你們都是怎么做的?”
“平日嗎,明日的話,我們都會將盜賊的尸首連同情況匯報給周邊地方的守衛(wèi),不過這次人數(shù)共有近百名,所以恐怕連名上報的話會很難吧。”
啊,那倒是,不過這也不外乎是個方法。
“既然如此,那就先用他們的人頭來上報吧,既然山賊的頭子也在里面,那么這件事情也應(yīng)該就完美的解決了吧?”
“嗯,確實有供參考,那我這就去準備。”
“那拜托了~”
“先生……你們在說什么呢!”
“誒!?”
就在我為此事頓時松了口氣的瞬間,櫻不知何時突然從我后方的樹林中跑了出來,此刻,她臉上表現(xiàn)出的驚恐不是懼怕,而是另一種情感。
“櫻?你不是睡下了嗎,怎么……”此時,我有些意外的慌張,從櫻的語氣中我微微的察覺到了幾時憤慨,難道說我們剛才的談話她已經(jīng)聽到了?
“因為察覺先生離開,所以我才偷偷跟了過來,但是沒想到……!”
啊,果然是聽到了嗎。
“為什么要騙我?先生!”櫻沖我吶喊著,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她生氣,是的,就是因為我欺騙了她,暗中將那群打劫我們的盜匪全部處決。
“櫻,我不是有意要騙你的!只不過……!”
是啊,只因她太過天真,不諳世事,像這種情況前世我不至于到了多少,所以為了保護她,我必須要這樣做。
“我不聽!先生是個大騙子!”只聽櫻落下一句狠心的話語,隨后,雙眼含淚向遠處狂奔而去。
“櫻!”
看著櫻向遠處奔去的身影,我時不時地憎恨著自己,是啊,我是個騙子,為了她的安全,絲毫沒有顧及他感受的騙子,現(xiàn)在追上去恐怕也是無濟于事。
“喂,天震先生!”
“沒事的,傲海先生,先讓她好好靜靜吧!”
還好,我事先做過調(diào)查,這一代我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魔物移動的痕跡,所以只要在我的偵查范圍內(nèi),不要離得太遠,櫻的安全就沒有任何問題。
“不好了,隊長,天震先生!”
我擦,不是吧,又來?
就在這時,周傲海手下的一名軍官忽然急沖沖的跑到這里,雖然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從他的臉色上來看,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周傲海質(zhì)問道。
“不好了隊長!”軍官喘著氣,但語氣卻又急不容緩,“剛剛您讓我們?nèi)z查被處決的盜賊的遺體,在我們檢查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其中有一名盜賊已不見了蹤跡。”
“什么!不見了蹤跡?”
“是啊!天震先生。”
“那你們知不知道是少了誰?”
聽到這里,一陣不詳?shù)念A(yù)感,再次從我心中迸發(fā)而出,雖然我也不清楚他們有沒有記清盜賊的長相,但誰都好,我唯獨不想讓那個家伙逃離,因為如果是他,他一定會為了復(fù)仇而找上門來。如果是只找我也就算了,但……
“我們仔細的排查過了,我們發(fā)現(xiàn)盜賊的遺體里少的是那名少了右臂的盜賊!”
“什么,少了右臂?難道說!”
“沒錯,是天震先生之前砍傷的那名盜賊!”
“遭了,櫻!”
果然,不愿發(fā)生的最終還是發(fā)生了,沒錯,逃出尸海的,正是那名被我砍掉右臂的盜賊頭子。于是,下一秒,我急切地朝著櫻離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若我猜的沒錯,他在逃離現(xiàn)場后,第一個目標一定是要來找我算賬,以他的實力,他也知道自己絕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他的下一步很有可能是……
“櫻,千萬不要有事啊……”
懷著擔心與不安我沿著一路追尋櫻的蹤跡,急切的我胡亂奔走在叢林之間,以至于亂方寸;為了追求更有效的方法,我以周邊的樹枝為踏板一躍而起,跳到樹的頂端,在方向以北的不到20里地范圍內(nèi)終于發(fā)現(xiàn)了櫻那微弱的氣息。
為了節(jié)省時間,我以周邊的樹頂為跳躍點,最終,在一片密集的林間找到了她,可惜天不由人,當我找到櫻的時候,櫻早以被五花大綁的被那名斷臂的盜匪綁在了一棵枯樹上。
“嘿嘿嘿,你終于來了,我已在這里等候多時了!”
盜賊手持著一把火把,毫不顧忌的向我展露著奸笑,而櫻的腳下,一堆枯燥的干柴。嘁!果然,我最終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嗯,是啊!想不到你還真是命大啊,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yīng)該饒你一條狗命!”
“是嗎?可惜你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賊頭齒間發(fā)著咯咯的響聲,其笑容也是愈加的張狂。
因為憤怒,我以雷元素與風元素加強腳步向前踏足,試圖以最快的速度,可賊頭的下一秒舉動卻讓我立刻終止了這個想法。
“不許動!不然我就燒死她!”
是啊,賊頭手中的火把離櫻腳下的柴堆越來越近,此刻間我也不得不輕舉妄動。
“你這家伙究竟想要干什么!”
“很簡單!我只要你死!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淪落到這樣的下場!”賊頭怒吼著。
還真是冥頑不靈呢,但在考慮他經(jīng)歷了白天的事情后,他一定會對我做下多種防范,他知道,因為所謂空間魔法的存在,只要稍有不慎就會被我徹底處死。
“先生!不要啊!”
櫻雙眼含著淚浹痛哭著,我可以看的出來,她在為自己的放縱而愧疚,她眼神中散發(fā)著恐懼,她害怕因為自己的無理取鬧另我枉送性命。
“放心吧櫻!無論如何我都一定會救你的!”
“救她?呵呵~你拿什么救她?如果你不想讓他死的話,就立刻給我咬舌自盡!”
咬舌自盡嗎,果然,賊頭特意提出了這種要求,就是為了防范我趁機使用魔法。
哼,的確是明智的選擇,只可惜,此刻無論如何我都無法照做,因為我知道,像他這種匪徒,是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他也不會放過其他與他作對的人,所以無論做不做,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嘁、請不要再一概的激怒我……”
“吼?你在說什么呢,現(xiàn)在的你又能做得了什么?!”
看著賊頭的奸笑,此刻,我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是啊……既然結(jié)果都一樣,那我為什么還要做出選擇?】
“少說廢話了!立刻給我制裁,不然的話我就立刻放火燒死她!”
“不要啊,先生!”
賊頭再一次將火把貼近櫻腳下的干柴向我提出警告,可即使如此,我也沒有向他妥協(xié)。
“該死的人,應(yīng)該是你吧!”我高聲吶喊著,并將血脈中的妖仙之力全數(shù)釋放。
黑夜之下,狂風拂過,解放力量的同時,賊頭手中的火把被瞬間熄滅,因憤怒影響,我毫無顧慮解放了真身,僅在一瞬,賊頭猛坐在地,而他此時的神情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先生?”
“魔?魔物?!不,難道說你是魔族!”
不,正確來講,應(yīng)該是擁有妖仙面貌的人類,按照這個世界的分派來講,就是妖人。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觸及我逆鱗的你,做好赴死的覺悟了嗎!”
若我是條龍,那伙伴就是我的逆鱗,膽敢觸碰龍的逆鱗,下場是什么,不用我多說吧。
“啊啊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想跑?沒那么容易!”
因為我妖仙的樣貌,僅剩一臂的賊頭慌慌張張的拔腿,便朝身后跑去,但這都是徒勞,因為我說過,但凡是以我同伴性命要挾我的人,無論是誰,我都要讓他身負慘痛代價!
“救命啊!誰來救救……啊!”
我將雷電匯聚形成長矛,伸出前爪像彈彈珠一樣將長槍彈射而出,賊頭的心臟被長槍貫穿的瞬間,仿佛如遭受數(shù)萬伏特電壓電擊一樣,下一秒便渾身焦黑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哼,這是你咎由自取。”看著地上漆黑的焦尸,我猛的甩頭,并將視線朝著櫻的方向望去,“沒事了櫻,我這就放你下來。”
我伸出右手前爪,以指尖劃開了束縛櫻的藤條,此時櫻的臉上毫無任何畏懼之色,與其說應(yīng)該感到畏懼,倒不如說她的表情更像是驚訝。
“先生,你這是?”
“別怕,這才是先生真正的樣貌,櫻之前應(yīng)該也見過吧。”
是啊,埃里克村,在我們被惡霸襲擊的那天晚上,差不多就是以這種樣子快馬加鞭的帶她離開了那里,要說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作為座騎的時候只綻放了一條妖尾,而此時則是九尾全開。
“對不起,先生!”逃脫束縛的瞬間,櫻一把抱住了我的頸部,并以哭泣的語音向我致歉,“我不應(yīng)該生先生的氣,更不應(yīng)該賭氣亂跑,害的先生擔心,對不起先生,真的……對不起……”
“不,該說對不起的應(yīng)該是先生,先生不應(yīng)該騙你并瞞著你將那群盜賊處決,抱歉……”
同樣的我趴在地上,以尾部的毛發(fā)為櫻擦拭著眼淚,并以臉頰的觸蹭安慰著她。
“不……先生沒有錯,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天真……!”
“不,這也不是櫻的錯,對人仁慈并沒有錯,錯的是仁慈本身。”
是啊,并不是所有時候都可以蟻仁慈而論,特別是在這種逆爭我奪的時代,對他人的仁慈毫無疑問就是對自己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