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來人往的站臺上,蘇白雙手插著兜里,靜靜的等待著公交車的到來。
“大白,我們為什么不直接過去啊?”龍葵有些好奇的說道。
龍葵知道蘇白這時是等待一輛靈異公交車到來,但是一蘇白的鬼域的強度,應該能夠直接找到那輛靈異公交車才對。
為什么大早晨的拉自己到這里等了,好困的。
蘇白有些無語的看了龍葵一眼,拿額頭撞了撞她的頭,一邊撞一邊說:“我都告訴你不要起來啦,你自己又要跟過來,現在跟過來你又抱怨。”
龍葵臉色有些發紅的說道:“我我舍不得離開你嘛,而且誰知道你這么早就叫我,我又沒有看時間,再說了,你為什么不用鬼域呢?咱們還能快點回去再睡一會兒。”
龍葵越說越感覺自己有道理,雙手不自覺的放在了蘇白的腰間,如果蘇白回答不好的話,就準備讓他嘗一嘗什么叫痛苦。
“我找不到那輛車,它不在這個世界里面。”
蘇白不動聲色的將龍葵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拿開,握在了手里,然后若無其事的說道。
“怎么會?可是別的鬼域你都能去的呀?”龍葵有些疑惑的問。
就像前幾天處理的鬼畫事件,那幅畫的鬼域就在畫里,但是又存在于現實空間,就好像鬼棺的鬼域就是鬼棺一樣離譜。
但蘇白想要進去卻很容易,為什么今天就不行呢?龍葵有些迷惑。
“你個小笨蛋,那輛車現在都沒出現,我怎么找?它現在還沒有現實的依托,或者說那輛靈異公交車現在本身就不在現實世界里,我當然找不到了。”
蘇白一把將龍葵拉到了懷里,揉著她的腦袋說道。
“這,這樣嗎?”龍葵臉色有些發紅。
因為過幾天可能就要前往其他世界的原因,到時不確定性太多,蘇白也不知道是否能夠回來。
所以干脆打算先將自己知道的靈異事件處理一下,如果到時能夠自由返回,那就最好了。
如果到時候不能回來的話,蘇白計劃將棺材釘留下,然后帶著龍葵一起前往其他世界。
只是如果不能回來的話,到時就要低調做人了,畢竟還帶著龍葵呢,這可是他的軟肋。
兩人就這樣抱了沒有幾分鐘。
道路的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輛老舊的公交車,公交車的外表有些殘破,看起來已經有些上了年頭了。
但是聽其發動機的聲音,開起來好像沒什么問題,公交車慢騰騰的挪移到蘇白的身前,然后發出刺耳的聲音,打開了車門。
前面幾個好像上學的大學生一樣的,年輕男女立刻就要上去,蘇白離車們有些近,一把將最前方的男生拉了下來。
然后立刻掏出自己的證件,對著那幾名怒視過來的男女道:“我是國際刑警總部活死人組織的部長,不相似的話就離著這輛車遠點,現在我要開始工作了。”
一個看起來肥嘟嘟的胖子,睜大了眼睛,湊到了蘇白的證件面前仔細的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胸脯,緩了口氣道:“嚇老子一跳,我還以為你真是什么刑警總部的人。”
然后他轉過頭看著蘇白說道:“你這是在泡妞吧?你泡妞不走點心的嗎?即使真的有國際刑警總部,可怎么可能會有叫活死人的組織?你動漫看多了吧?二貨。”
一邊說著,他一邊側過身體從蘇白的旁邊擠了上去,剩下的幾個人看著他的動作,也跟上去了兩個。
還剩下三四個人站在車牌旁邊,有些猶豫。
一個黑眼圈有一些濃重的男生對另外兩個人說道:“要不別上去了吧?最近怪事挺多的,而且你們沒聽到網上的風聲嗎?真的有國際刑警總部這個組織,咱們市還有負責人呢。”
恰巧另外兩個都是女生,本來看到蘇白的動作就有些猶豫,聽到這個打扮有些斯文的男生一勸,立刻就向后退了兩步,走到了那個男生的身邊。
“謝謝配合。”蘇白對著那個說話的男生笑了一下道。
“應該的,應該的。”那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瘦弱男子立刻回道。
“蘇白,那車上的幾個人呢?”龍葵拽了一下素白的衣袖問道。
“我佛不渡憨批,他們既然上去了,那就自求多福吧,總不能保護這樣的人吧?這不是明顯的豬隊友嗎?”蘇白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道。
一邊說兩人一邊踏上了公交車,隨即公交車的車門就關上了。
“方平,你說的真的假的?”躺在地上的男子立刻爬起來問道。
他剛剛還想躺地上裝病,然后送到醫院的時候裝個腦干受損,訛那個少年一筆錢的。
只是聽到方平的話后,立刻不敢說話了,躺在地上沒動。
“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們沒收到風聲嗎?”方平有些奇怪的問道。
全國都鬧鬼,全球都鬧鬼,這不是網上最近最火的話題嗎?
還有駕馭厲鬼的馭鬼者,神秘莫測的棺材釘,以及國家新成立的專門對付厲鬼的組織活死人。
“那不都是騙人的嗎?哪有鬼啊?”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女生看到公交車漸行漸遠,立刻開始反駁道。
“不一定,我小姑她家鄰居的小區都封了,說是有疫情,可現在又沒有傳染性疾病,哪里來的疫情啊?我們小區的人都說他們小區鬧鬼,里面的一個活人都沒出來。”
另一個和她手拉手的女生打了個冷戰,臉上有些害怕的說道。
“嘶。”真的假的啊,躺在地上的那個男的立刻質疑道。
“哎,快看,那輛車。”
那個瘦弱的女生站的角度剛好能夠看到漸行漸遠的公交,立刻指著那輛公交車向幾人道。
怎么了?另外山人有些奇怪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轉過頭去。
那輛老舊的公交車車尾還排出淡淡的尾氣,從后面看去,車上銹跡斑斑,本來應該正常行駛在路上的公交車。
車前方的道路變得有些模糊,隱隱看到遠方有一片荒涼的墳地,墳地的天空上彌漫著紙錢。
公交車前一刻還在平整的馬路上行駛,下一刻卻突然開到了一條鄉村的土路上,然后漸漸的看不見了。
這顯然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幾人面面相覷。
“要不我們今天走過去吧?反正也不遠。”
“說的對。”
“那就走過去吧。”幾人都感覺身上冷颼颼的,也沒有說話的興趣了,沉默的快速向學校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