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靈異事件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但是平均到每一個城市而言,其實還是挺少的。
所以在蘇白的鬼域里,異常的地方只有三處。
一個被封鎖的小區,一個異常的賭場,還有一只在路上行走的鬼。
蘇白的目光首先向被封鎖的小區看去,但那里已經沒有鬼了,只有被厲鬼留下來的痕跡。
那里充滿了死人,每一個人都是被吊死的,吊死在各個地方。
每一個人都頭仰著向天空望去,不知道在看什么,那只鬼可能很強,或者擁有鬼域。
因此的即使那只鬼已經離開,但他遺留下來的痕跡一定能夠在蘇白的鬼域中顯現出來。
蘇白搖了搖頭,抱著懷中的龍葵,看著面前的電視,但目光移到了下一個地點。
一處有些喧鬧的賭場之中,此時每一個人都面色狂熱的聚集在各個賭桌之前。
每一個人的眼睛里都充滿了血絲,看起來很久沒有休息好,如果只是有正常人走進來的話,會聞到空氣中異常的臭味。
那是很久沒有洗過澡的人留下的汗臭味和淡淡的尸體的臭味,混合在一起留下來的味道。
在賭場的中心,一個枯瘦的荷官正在平淡的發牌,他的兩只手是淡青色的,手中握著一副金色的撲克牌,平靜的分開面前的幾人。
蘇白雖然玩牌,但顯然這也不是蘇白的任何一種規則,這是這只鬼的規則。
這只鬼將牌分給眾人后,幾人并沒有壓上籌碼,而是直接將牌都翻了過來。
在場除了那只鬼之外,一共還有五個人,那只鬼的手里還剩兩張牌,他自己翻開了一張。
鬼手中的牌是七,面前的人的牌分別是“三,四,六,九,二?!?
隨著幾人的動作完成,牌比鬼手中牌小的人突然倒下,身體像是沒電了一樣抽搐,然后被兩個守在旁邊的鬼奴拉開,扔到了一邊。
等待周圍的其他賭客再補充上來,繼續一臉狂熱的等待著賭鬼繼續發牌。
很顯然這是一只賭鬼,這里有一群賭鬼。
蘇白掏出了一根棺材釘,將手中的棺材釘甩了過去,在鬼域的作用下,下一秒棺材釘直接出現在了那個荷官的頭上。
棺材釘有一半陷入到了那個荷官的頭里,另一邊在外面。
下一刻,賭場里的一小半人突然倒下,另外的人雙眼茫然的看著周圍,然后尖叫此起彼伏,所有人都向外沖去。
街上的人奇怪的看著從賭場里狂奔出來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蘇白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荷官的旁邊,他的鼻子里插著兩團紙巾,伸手有些好奇的從荷官的手里拿下了他手中的牌。
同時棺材釘也基本將被釘著的厲鬼身體內的厲鬼力量吸收一空。
蘇白腳下的厲鬼化成了一團灰燼,他沒有在將這團灰收起,因為似乎沒什么用。
蘇白調出了系統面板,看著眼前浮現的小字。
“鬼牌:一共七張,再不揭開的情況下,每張牌的字數有一到九變化不定,當揭開了排比七小時,揭開的人立刻死亡。
當揭開的牌比七大時,進入下一局,或者可以存活相應的天數,期間不會受到其他厲鬼的攻擊。
一個人一次只能開一張?!?
鬼牌嗎?功能性很強,只是好像對自己而言沒什么用。
倒是可以給其他人用用,如果能把熊文文這個小孩找過來的話,這個給他倒是很好。
畢竟這個東西就像鬼簽一樣,對于擁有預知能力的人而言,效果是非常拔群的。
當然蘇白手中的人品值也能做到預知的作用,或者說在不揭開牌的情況下,知道牌的具體數字。
蘇白將牌放在了另一只兜里,他在一只兜里放著人皮紙,這東西可不能和人皮紙放在一起,不然鐵定被它吞下去。
蘇白掏出了衛星電話,打給了劉建明,只是電話還沒有接通,忽然想到劉建明好像不在本市。
他倒是不知道,劉建明已經抱著他給的棺材釘前往了大京市,只是剛剛動用鬼域的時候,他并沒有在大昌市看到劉建明。
因此想了想又打給了劉小雨。
“大昌市有一間賭館有鬼,賭管里的鬼已經被我處理掉了,你讓人來收拾一下吧。”
說完蘇白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的劉小雨將信息記錄好,然后聯系到了大城市的警局,既然蘇白已經將鬼也處理掉了,那剩下的失去普通人就能夠參與。
而且既然的那間賭館有鬼,那這樣的事情,大昌市的警局肯定是有所記錄的,自己只要將消息告訴他們,他們應該會知道具體的位置。
蘇白又將目光投向了一條僻靜的小路,那條路有些老舊,沒多少人居住,此時街上有兩個人正在走著。
一個人好像跟正興高采烈的說著什么,另一個人默默的聽著,沒有回答,只是平靜地走。
只是看上去好像沒有什么異常,只是在蘇白的鬼域中那個不說話的人好像并不是人。
蘇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兩人身后不遠處,聽著他們的交流。
“媛媛,明天我就去你家提親,真沒想到我追了你三年,竟然還真把你追到了,真是讓人難以相信?!鼻懊娴哪莻€男人興高采烈的說著。
蘇白聽著搖了搖頭,追了三年追到一只鬼,你可真是優秀。
“喂,前面的那個舔狗你等一下,你確定你旁邊的那個人真的是人嗎?”
蘇白有些無語的叫停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打扮的還算時尚,頭發理得很精神,看起來像是個成功的社畜。
他正一只手握著旁邊女孩的手,興高采烈的說著。
突然聽到蘇白的話,非常的不高興,猛的將頭轉過來,有些生氣的道:“你這人真是沒禮貌,你說我是舔狗我也就認了,那你怎么能隨便傷害一個女孩子呢?”
他側過身擋在的那個女孩的面前,有些警惕的看著蘇白:“媛媛是我的未婚妻,你這話什么意思???”
蘇白搓了搓手,這個事情有些難辦,剛剛兩個人正在走的時候,前面明明沒有路了,或者說前面有一個若隱若現的鬼域。
對于未知的地方,蘇白不太想去,所以就叫停了兩人。
隨著那個男人的腳步停下,那個女人也轉過身,前方的鬼域就消失了。
但現在這個女人好辦,這個男人應該怎么處理?
算了,舔狗不得好死,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