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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一起床,白玉簪就覺得喉嚨特別干癢,不停的咳嗽著,“咳咳,咳咳……”

去廚房端來熱洗漱水的半夏,還沒進門,就聽到屋里傳來的咳嗽聲。

把臉盆放在洗臉架上,半夏立馬去給白玉簪到來一杯溫水,“小姐,喝點水,潤潤喉嚨。”

口干的白玉簪,接過茶杯,迫不及待的喝起來。她想要通過這水,把因干癢引起的咳嗽,給消下去。

喝完一杯水后,白玉簪感覺好多了,喉嚨也沒有那么癢了。

拿過白玉簪手里的空杯放好,半夏給白玉簪擰好洗臉巾,遞給人擦臉。

擦完臉,白玉簪下床,和半夏說,“明天甘子回來,你出府,一家好好團聚。”

見白玉簪站起來,半夏把早就準備好的衣服,給人穿上。

她說,“小姐您這病還沒好,奴婢那能安心離開。余哥都回來了,往后有的是時間讓我們一家團聚。”

三天前,白玉簪睡起一個午覺,就開始生病了。先是發燒,燒好了,咳嗽也來了。

給人穿著衣服,半夏很是不解道,“小姐,您這都病了四天。”

“喝了那么多天藥,怎的還不見好。大夫說了,三天藥,就是好不全,也不該一點效果也沒有。”

想起以往白玉簪生病,因嫌棄藥苦,經常會倒藥的過往。

半夏現在心里開始懷疑了,她看著白玉簪問,“小姐,您是不是趁奴婢不注意,偷偷把藥給倒了?”

白玉簪心道,是倒了幾次,沒想到,這次會病那么久都沒好。

面上,白玉簪臉不紅,心不跳,還看著人說,“你看著我喝的藥,我要在你眼前倒,你眼睛怎么可能看不到。”

為了防止白玉簪偷倒藥,半夏每次都是盯著人喝藥,可總有不注意的時候。

白玉簪就在半夏視線轉移后,把藥倒在一旁的茶杯里。等人出去后,就拿茶杯的藥倒在花壇了。

這幾天,半夏都是看著白玉簪喝藥的,并沒有懷疑,“是啊,奴婢明明看著您喝的。”

她想不明白,“可沒理由,都喝了這么多天藥,怎的還嚴重起來了?”

“看來,這個大夫醫術不行。小姐,等會奴婢出府,去給您最好的大夫來。”

這事,還真的不怪人大夫。這病早一天好,就少喝一天藥。

白玉簪覺得,接下來幾天,還是老老實實喝藥得了。

她對半夏說,“不用了。可能是我底子不好,這藥,要多吃幾貼才能好。再吃兩三天。要不好,就換個大夫來看。”

半夏也沒起疑,“好。等會,奴婢去廚房。拜托廚娘出門的時候,順帶去藥店抓幾貼藥回來。”

想到接下來幾天,還要喝藥,白玉簪感覺胃不舒服極了,有點想吐。

老老實實喝了一天的藥,第二天起來。白玉簪感覺好了很多,喉嚨輕了不少。

午飯后,白玉簪喝完藥,正準備睡午覺。端碗出去的半夏,半路在一個婢女那得到一個消息,就匆匆跑回來告訴白玉簪。

半夏對白玉簪說,“小姐,二小姐來給老夫人請安。”

“說想要來見小姐,可不敢前來。老夫人派人來問,小姐可要見二小姐。”

半夏是知道的,白玉簪可不曾恨過白靜蘭,一直視她為親妹妹。

回京后,可不第一時間,就打聽了白靜蘭的消息。知道人出事后,睡也不睡不穩,好幾次做噩夢。

還是等余甘子得了準確消息后,這才睡上安穩覺。這會人來了,白玉簪自然是會見的。

聽到白靜來來了,白玉簪很是開心,可聽到人不敢來見她,就有被氣倒了。

她問半夏,“我這是會吃人,還是怎的。還讓她不敢來見我,還得叫人過來問。”

“難不成,我說不見,她就真的不來了。這膽子,怎的這么多年來,還是不見長。”

半夏到不覺得意外,“二小姐自小就很膽小,這會又隔著多年不和小姐聯系,心里自然是怕小姐不待見她。”

白玉簪冷哼,抱怨道,“可不是。這么多年來,都沒給我寫過一封信。”

半夏笑道,“小姐您可不也是。想二小姐,可又不敢給人寫信。”

瞪人,白玉簪說,“你去把人帶來。”

“是。”半夏笑著退下去,去白老夫人那接白靜蘭。

一路上,白靜蘭都很是緊張。她知道白玉簪不喜歡自己,這次見面,也不知道人會不會嘲諷自己。

房里坐著等人對白玉簪,心里也是緊張的。怕見到的妹妹,不再是以前的妹妹。

白靜蘭腦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在見到白玉簪那一瞬間,全都沒了,只留下眼淚,“大姐!”

見人白靜蘭,白玉簪眼眶也濕了,兩姐妹對視流淚。

半夏心里也是很感動的,她勸道,“小姐,你身子還沒好,可不要哭了,傷身子。”

說完,半夏又去拉還站在門口處的白靜蘭,把人拉到白玉簪身邊的凳子上坐下。

白玉簪先是給自己擦干眼淚,又給白靜蘭擦眼淚,吐槽道,“我是會吃了你,害得你不敢來見我。”

見白玉簪并沒有自己想的那樣,那么厭惡自己,白靜蘭笑道,“我以為,大姐不想見我。”

白玉簪忍著翻白眼,她就知道是因為這個,她說,“當年我離開說的話,你都忘了了嗎?”

“你我是親姐妹,你又沒做什么壞事,我為什么不想見你。”

未免以后白靜蘭多心,白玉簪坦誠道,“你是你,你姨娘是你姨娘。我和你姨娘的恩怨,和你無關。”

“往后,有什么就問,不要老是藏在心里,想這想那的,給自己找煩惱。”

白靜蘭急道,“我記得的。大姐說的話,我都記得的。往后,我來找大姐,大姐可不能不見我。”

白玉簪說,“我可從沒有說過,不見你。你要來,大姐隨時歡迎你。”

白靜蘭反駁,委屈道,“可我每個月都給大姐寫信可,大姐都沒回我。

白玉簪一臉懵,“信?什么信?”

她看向同樣懵的半夏,問道,“靜蘭有給我寫過信?”

半夏搖頭,斬釘截鐵道,“小姐,我從沒有收過二小姐的信,一封也沒有。”

“這么多年來,除了老夫人、大老爺和大少爺的信,就再沒收到京都的信了。”

站在一旁,一直沒出聲的烏梅,為自家主子反駁,“不可能。”

“自大小姐離開后,我們家小姐就開始練習寫字。第二年開始,我們小姐就開始每個月都給大小姐寫信。”

“雖然沒收過大小姐一封回信,可我們小姐還是堅持每個月都給大小姐寫信。”

“就連去白馬寺,我們小姐也給大小姐寫信了。只不過,我們沒想到,大小姐這么快就會京都。”

白玉簪聽到重點,心里大概也猜到什么了。

她問白靜蘭,“你寫的信,都是交給誰拿去寄的?還有,為什么說我沒那么快京都。”

白靜蘭也是一臉不知所措,她寫的信,白玉簪居然一封也沒收到。

原來,白玉簪不是討厭自己,而是沒收到信,所以才不會自己的。當下,白靜蘭心里是很開心的。

見白靜蘭不說,烏梅就回答白玉簪的話,說,“都是交給管家寄的。”

“我們去白馬寺之前,是姨娘和我們小姐說,大小姐的年底才回京都。要知道大小姐這么早就回來,我們小姐說什么,也不會去白馬寺的。”

白玉簪皺眉,“管家嗎?”

見白玉簪一臉嚴肅,白靜蘭忍不住緊張起來,她問出心中疑惑,“大姐,你是懷疑管家嗎?”

現在知道的線索太少,白玉簪不敢下結論,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到。

“一封兩封信,可以說是意外。可十年,這可不是一個意外。”

白靜蘭皺眉,覺得心慌慌的,“管家很好的。他在白家二十年,很忠心的。”

是很忠心,可衷心于誰,卻無人知。

白玉簪分析道,“管家是一個,還有寄信之人,也是一個懷疑之人。”

白靜蘭想不明白,為什么要拿信,“我和他不相識,他為什么要拿我了信?拿去做什么?”

“這事,我會查清楚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妨礙不了我們姐妹倆。”

白玉簪看著憂愁的白靜蘭,轉移話題道,“你和大姐說說,這些年你的事。”

本還在想著的白靜蘭,聽到白玉簪想要知道自己的事,很是歡喜,她慢慢和白玉簪說自她離開后的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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