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王道別，去二食堂解決晚飯。
在此過程中，通過“黑科技瀏覽器”，顧言已經陸陸續續收到了郵件回復。
絕大部分老師看到顧言的申請，雖然很驚訝，但還是通情達理地接受了請求。
其中有三位老師似乎對顧言本人興趣很大，言明要顧言抽時間先去找他們一次，當面判斷顧言是否有資格直接參加考試。
最后等顧言走到出租房門口時，所有老師恰好都給出了回復。
一算，竟只有兩名很看重課堂表現及平時作業的老師表示了拒絕。
所以，他考試周需要參加的總考試場數也確定了。
30場！
還行吧，大一就把這三十門課程結束掉，大二再根據培養計劃里的學分要求，瘋狂塞滿課表。
兩年拿下本科雙證，一個天才少年的形象算是初步坐實了。
如此想著，顧言走進屋內，看到正吃著外賣的張述，隨口問了一句。
“張哥，你今天的收藏漲得怎么樣？有沒有出現一波暴增啊？”
“和前幾天沒感覺有什么差別！倒是今天多了幾個新書友給了打賞。顧言，不用太擔心你張哥的書，專心準備你的考試啊！”
把肥肥的臉從塑料碗里抬起來，張述先是回答了顧言的問題。
之后眉頭皺著，似乎是覺得顧言有些太費心在他的新書上。
忍不住提醒顧言注意自己的學業。
笑了笑。
表明自己收到了張述的關心。
顧言心里卻是暗自偷樂。
呵呵，別看收藏數差不多，但“智能推薦”之下，那些可都是人類高質量書友。
希望到時候首訂出來，張述別又因為太高興而整夜發瘋了！
......
......
二手筆記本前，顧言已經沉浸式編程了三個多小時。
主要是他自己玩嗨了。
一個爬蟲程序就算用python編寫玩出花，本體也沒多少行。
如果要求僅僅是滿足，被“黑科技瀏覽器”認可，能夠向內注入副本，那顧言前半個小時搞定運行的某次半成品，已經足夠了。
只是顧言寫著寫著，發現用計算機語言，一步步將腦海中的想法編織實現出來。
其實和寫一首詩，一篇文章來表達內心，本質也差不多。
尤其是在沒有任務壓力，可以出于興趣自由發揮的時候。
沒看到那大片大片的注釋，顧言都寫得津津有味嗎。
啪！
帥氣敲下最后一個按鍵，再自信開始運行。
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
程序很快跑出第一個錯誤，在將之捕獲為異常后，程序跳過繼續執行。
但很快，這種方法就行不通了。
因為錯誤信息越來越多，直到某次不知是何原因，程序徹底GG。
算了算了。
從獲得了玩具的新鮮感中退了出來，顧言快速產生了完事后的索然無味。
于是心念一動，兌換列表中的“副本分割”選項明滅一閃。
積分余額隨之少了100。
接著，就是原本停住不動的編程界面，像是接受到了某種無形的饋贈。
數不清的代碼字符開始舞動起來，出自顧言手中的大堆漏洞被瞬間修補。
而后，更多行代碼飛速呈現在電腦屏幕上。
它們完全不像是在編寫一個普普通通的比價APP，倒像是構筑一項，互聯網領域前所未有的龐大工程。
好半天，最后幾行代碼的出現才慢了下來，只是它們代表的意涵，顧言卻根本難以理解。
甚至下一秒，這幾行應該就是復制于“黑科技瀏覽器”的核心部分，竟又淡淡隱去了痕跡。
果然“黑科技瀏覽器”出手，必有大陣仗。
再次感嘆這來歷神秘的外掛，顧言開始研究起灌注了“黑科技瀏覽器”副本的比價程序。
原本顧言寫下的注釋徹底沒了影子。
但在系統的開示下，每一行代碼所需實現的功能，他卻本能地可以看懂。
而越看，顧言表現的越興奮，因為哪怕刨除掉那幾行消失無蹤的核心代碼，剩下經歷過系統優化完善的部分，單獨拿出來同樣是遠超當前爬蟲類APP平均水平的作品。
不對，應該稱其為藝術品！
所以某個他之前擔憂的問題，徹底沒了顧慮。
對自己比價APP的成功，同樣毫無懷疑。
......
......
“計算機程序本身，僅可以申請軟件著作權。”
“將計算機程序視作新技術手段、技術方案的一部分，實現某種實際需求，則可以申請專利權。”
上面兩項規定，就是讓顧言糾結的原因。
理論上說，以“黑科技瀏覽器”技術水平，無論軟件著作權還是專利權的保護，都是缺乏必要的。
但對于商業開發，以專利權入股和本人技術入股，后期花費的精力卻又是天壤之別。
比價APP，只會是他推出的第一種產品。
日后，他還會有無數黑科技產品進入市場。
最理想的商業模式，當然是他將全部產品的專利權牢牢握在手中，注入到某個產權和資本管理公司內，然后以其為蛛網的中心，向外構建成他龐大的商業帝國。
想得是遠了點。
可顧言認為自己需要這種長遠的眼光，才能保證未來，不會因為現在的某個倉促決定而后悔。
所以很明顯，他希望比價APP，能夠取得最優的，軟件著作權加專利權的保護套餐。
只是這就不免讓之前的他內心擔憂。
如果注入副本后的比價程序，本體是一團精簡，卻又完全無法被地球編程體系解釋的字符串。
顧言就完全不可能將其注冊或者接受審核。
那肯定是在送啊！
他不能暴露“黑科技瀏覽器”的存在！
這是那個什么最底層限制的內容，顧言不敢觸碰的。
不過萬幸，最終出現在他面前的成品，是如此復雜且美妙的藝術品。
可以說每一行細細挖掘，都是一個寶庫。
若能把他們全部拆分，然后每一個都申請為具有新穎性，創造性和實用性的專利方案。
那么他將獲得一個統治市場的最強武器，專利壁壘！
如果希望達成和顧言比價APP功能水平接近的程序。
那么數不清的專利使用申請，高昂的總費用，都足夠讓想要進入這個領域內參一腳的競爭者，徹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