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么多強者。”長橋坡內(nèi)剛剛清理完剩下對手的景天行護(hù)衛(wèi)一臉震驚的看著懸浮在空中的眾多強者。
為首的老頭一臉冷漠的看著地上緩緩站起來的蕭景狂,蔑視的樣子讓緩緩站起身來的蕭景狂臉色有些陰沉。
“哼!區(qū)區(qū)大斗師也敢自稱景師,即便掌握了幾分天帝那家伙的煉器之術(shù),可你本體的實力終究還是太低了。”持弓斗皇單手持弓,滿臉不喜的冷哼一聲。突然,他和他身后眾人的氣息連通到一起,眾多斗王連同斗皇的氣息融合在一起壓向了蕭景狂那邊。
這么多強者一起釋放的氣勢融合在一起后化作一頭看不見的猛虎壓向了蕭景狂。
霎時間,除了身邊有陣法相護(hù)的蕭景狂和蕭熏兒還安然無恙,其他景天行的護(hù)衛(wèi)在猛虎氣勢壓來后紛紛臉色大變,不過他們也非常人。作為被蕭景狂寄予厚望的金牌執(zhí)事,他們本就為戰(zhàn)而生,并且金牌執(zhí)事最低只能九星大斗師才能加入的標(biāo)準(zhǔn),也側(cè)面說明了這里面只有精銳,渾水摸魚之輩基本都在一場場戰(zhàn)斗中被剔除了。
雖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指揮,可這些金牌執(zhí)事在面對恐怖威壓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結(jié)陣。
剩下九十余人井井有序的進(jìn)行站位,并且他們都開始運轉(zhuǎn)同一種功法,不過兩三秒鐘的時間,他們就完成了陣法的集結(jié)。因為修練同一種功法,他們的呼吸頻率漸漸的重疊在一起,最終他們就好像化作了同一個人,彼此相連的氣息和一致的呼吸頻率讓那些受到重傷的護(hù)衛(wèi)也能輕松抵擋下那無形的猛虎威壓。
突然,蕭景狂冷哼一聲,一股強大的氣息化作一道無形的長劍飛向空中的無形猛虎,僅僅一劍,那壓在眾人頭頂?shù)臒o形猛虎就頭顱落地了。
“哼哼!”
猛虎威壓被斬殺后,空中的一些斗王強者氣息突然弱了一些,就連那為首的持弓老人都受到了一些影響。
吃了這點小虧后,那持弓老人看向蕭景狂的目光也沒有那么隨意了,就連他旁邊的青衣老人態(tài)度都嚴(yán)肅了一些。
看著空中的強者,早已在暗中將納戒中陣盤放出來的蕭景狂心中頗有底氣,他滿臉不屑的嘲諷:“一群斗王、斗皇強者去針對一些斗靈?真是讓人好笑。”
空中的人并沒有回話,縱使心中有萬千怒氣,他們也只能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最前方的持弓老人。
不過老人顯然心態(tài)比較好,并沒有理會蕭景狂的教訓(xùn),蕭景狂也沒有在乎他們的冷漠,他只是有些自顧自的說著:“氣勢化形,這是千米國的絕技,雖說千米國斗皇有兩位,不過這氣勢化虎的能力只有千米國國君千米太易會,所以你就是千米太易吧?至于你旁邊那位的來歷也不算很難猜,你手上的那把弓是太楊國皇室傳世神兵——元陽弓,所以他就是太楊國皇室的那位太上皇楊旭吧?早就聽聞千米國與太楊國關(guān)系密切,沒想到兩國關(guān)系比想象中要好。所以你借元陽弓來殺我應(yīng)該是為了留個后路,畢竟有了這東西,哪怕是初入斗宗強者在不經(jīng)意間都可能被你擊殺,而楊旭也跟著前來應(yīng)該是為了確保元陽弓的安全的安全吧?”
“至于剩下的這些家伙嘛……哪怕他們不說話我都猜的到,他們應(yīng)該是你們下屬國家的那些走狗吧?”
在蕭景狂說出走狗兩個字后,那些斗王紛紛對他咬牙切齒。雖然他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不過他們在自己國家都是萬人之上的王者,除非上國有急事,否則一輩子都很難得到召集,所以他們在面對千米太易的召集時都表現(xiàn)得不是很熱情,只是因為他是斗皇強者才不得不響應(yīng)征召。
同時這一路上他們都對千米太易和楊旭鞠躬屈膝還要在荒郊野外做他們的仆從,可他們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下人做的工作,導(dǎo)致這兩人因為服務(wù)不周到對他們非打即罵,縱使他們打得不痛,可這種屈辱感還是讓他們銘記在心。如今蕭景狂就這么將他們心底的那道血淋淋的傷疤揭開,讓他們再次想起了這一路上的屈辱,因此他們看向蕭景狂的目光也多了幾分怨毒。
“哼。”千米太易蒼老的面孔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有些贊許的看著面前的青年說道:“不愧是能在這等年齡掌控一個勢力的小家伙,居然連我千米國這種一直呆在西部深處的國家都認(rèn)識,若不是你執(zhí)意要派人來干擾我手下的生意,而且還截了我的貨物,或許我也不會帶人千里迢迢來殺你。”
“行了,你們千米國是做什么生意起步的我蕭景狂豈能不明白?你也不要借著聊天恢復(fù)斗氣了。我想,就剛剛那一箭怕是吸收了你不少的斗氣吧?”蕭景狂冷笑著,被人揭穿了自己小心思的千米太易也不惱怒,不過他臉上那虛偽的笑容卻是慢慢消失了。
面色陰沉的他感覺得到周圍的空間似乎有什么能夠威脅到自己的東西正潛藏在暗中,那種暗中隱藏著一條毒蛇的感覺真是讓人心煩。同時,那些在長橋坡內(nèi)的螻蟻們聚集成的戰(zhàn)陣也慢慢的向外來者展示著獨屬于它的猙獰,能讓一群弱者聚集后發(fā)出威脅斗皇強者威力的戰(zhàn)陣十分稀有,哪怕是那些前十的國家也不一定擁有,所以他對蕭景狂手上的這種戰(zhàn)陣起了貪婪之心。只要他能擁有這種戰(zhàn)陣,怕是比千米國還要強的王國都得臣服在他的鐵騎之下。
“你們?nèi)ソ鉀Q那些螻蟻,剩下的人隨我一起出手解決這家伙。”千米太易隨手一劃,他帶來的這批人中,實力尚且處于斗王三星之下的四個人被他指派去對付那些大斗師以及斗靈組成的戰(zhàn)陣了。
剩下的人就只有十三位修為在三星斗王以上的強者以及千米太易兩人,不過斗王中的最強者也不過七星斗王罷了。
地面上的蕭景狂冷冷的盯著上空的十來人,暗地里,他之前被損壞的陣法在不知不覺間被替換。同時,蕭熏兒也明白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無法為蕭景狂做什么事情,于是她乖乖的聽蕭景狂的話,退到了數(shù)百米外,而且她身上還有著一個五級陣法護(hù)其安危。
就連千米太易等人也是等待蕭熏兒離開后才敢用貪婪的目光肆無忌憚的觀察蕭景狂。作為最早就埋伏的一批人,他們也看到了偷襲者死的時候是怎么樣的,因此他們也明白這個看似嬌滴滴的大美人身后有著一個恐怖的強者護(hù)道,所以他們?yōu)榱瞬蝗菒滥莻€強者,寧愿讓明顯是面前這少年軟肋的蕭熏兒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也不愿意為此得罪一個神秘強者以及他背后的神秘勢力。
終于,等不及的千米太易還是吹響了戰(zhàn)爭的口號。
“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