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鴨？”

楊鎮愣了一瞬有些無語。

他感覺有一口槽想吐卻不知從何說起，最后只得搖了搖頭：“你們挺有創意的。”

“我們也沒想到他這么...單純。”

李玫向前一步，側著身體靠在了楊鎮的桌子上繼續說道：“現在怎么辦，要直接......”

說著她向楊鎮比了一個側切的手勢。

“不用。”

楊鎮從抽屜里找到了一份密封袋裝著的資料丟在了桌子上。

“嘭”

李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