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收徒
- 大唐:我在貞觀有座城!
- 七彩雨
- 2012字
- 2021-12-11 19:05:17
林秋坐在地頭上,看著壯漢們揮灑著熱汗,一旁晴兒拿著扇子平平地揮舞,另一邊項飛端著一個鐵盤子上面盛著葡萄。
“都秋天了,怎么天氣還是這么熱啊。”
晴兒安慰道:“才剛剛立秋,氣溫還沒有完全降下來,少爺你如果累了的話,咱們可以回家,找個家仆幫忙看著就好了。”
然而林秋卻搖了搖頭:“不行,在場的人沒有人看得懂圖紙,挖地基更是關鍵點,如果有差錯的話,整個房子都會出現(xiàn)問題。”
雖然林秋抱怨了,但是他卻過的很舒適,吃著水果哼著歌,靜靜地看著別人在自己面前干活,最為關鍵的是,別人還一點怨言都沒有。這可是林秋夢寐以求的事情,也算得上是一點小癖好吧,畢竟他大學可是在新生軍訓的時候,當著人家面吃雪糕。
“對不起,我是來找少爺?shù)摹!睏钺啡跞醯貙Χ⒅捻楋w說道。
在他鬼鬼祟祟剛出現(xiàn)的時候,項飛便注意到了他,林秋往嘴里塞了一個葡萄,看向楊岱:“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少爺昨天我聽到你說的話,如夢初醒,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該說不該說過。”楊岱很小心地望過來。
林秋眉頭微微一皺,他可以感受到,這個楊岱絕對有話要對自己說,如此吞吞吐吐的,讓人生厭,他最討厭的就是說話拐彎的人,你有啥話直接說不就行了。
“不該說就別說。”林秋的聲音冷冷的。
一旁的項飛伸手握住了腰間的合金唐刀,警惕地看著楊岱。
誰曾想這楊岱一咬牙直接跪了下來,隨后朝著林秋磕頭:“晚輩懇請少爺收我為徒,做我的老師。”
臥槽!林秋內(nèi)心大為震驚:這家伙是什么意思,拜自己為師?這……
自己從來沒有當過老師,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可以當老師,這楊岱的操作一時間讓林秋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我知道少爺看不上我,覺得我是一個寒門子弟,無權無勢,但是我可以保證,如果將來有成就了,絕對會好好報答您的。”
楊岱對著林秋行了三叩九拜之禮,一旁的林秋頭都大了,他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仔細看了看楊岱的樣子,小聲說道:“我也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啊。”
的確在林秋的記憶中可并沒有楊岱這個名字,也就是說這家伙根本就不會有成就,就算是去當官也指望不上他。
就在林秋準備拒絕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理論,蝴蝶消息。這一刻他猶豫了,自己的穿越絕對是一個偶然,畢竟自己所熟知的歷史上可并沒有出現(xiàn)過現(xiàn)代的東西,也就是說自己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在導致歷史的改變,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自己是否會陷入悖論之中?
算了,管他呢,自己被莫名重生到了古代,也沒人對他負責啊,自己干嘛對歷史負責。
“好,我答應你,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林秋的徒弟了。”認著個徒弟是他突發(fā)奇想的,反正收了他也沒有什么壞處,說不定自己這個蝴蝶真的效應在楊岱身上,讓他飛黃騰達了呢。
“多謝老師。”楊岱聽聞連忙跪了下來。
只是一旁晴兒連忙阻止了他:“不許跪,既然做了少爺?shù)耐降埽悄憔鸵袷厣贍數(shù)囊?guī)矩,不要下跪,只需要認真地說謝謝就可以了。”
楊岱疑惑地看向林秋確認,后者點了點頭,他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氣。
“好了,今天我就給你上第一堂課。”林秋看著楊岱饒有興趣地說道。
楊岱連忙看向林秋,擺出一副認真聽的樣子,誰曾想林秋卻指著一旁正在工作的壯漢們:“你去跟著他們挖地基。”
“什么?”楊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連一旁的晴兒也面露驚訝,難以置信地看著林秋。在古代,讀書人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代名詞,而林秋竟然讓他跟著一群整日干活的壯漢一起干體力活,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可林缺卻絲毫都不管那么多:“怎么這剛認我做師傅,就不聽我的話?”
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在古代長輩說的話不管愿意與否,都要去做。
“不想干的話,你以后也就別叫我?guī)煾噶恕!绷智锪滔逻@一句話,便不再說話了。
楊岱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投入到了壯漢們的工作當中。
他雖然心中不解,有怨言,但是并沒有像剛開始那樣,對林秋出言不遜了。
看著老老實實干活的楊岱,林秋大聲對著忙碌的壯漢們說道:“你們聽好了,都不準幫助楊岱,他的活讓他自己干!”
晴兒有些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小聲地問道:“少爺,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
然而林秋卻搖了搖頭:“空有滿腦子的知識,如果身體弱不禁風,那有什么用呢?”
“想做我的徒弟,就必須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
晴兒雖然聽不懂林秋說的話,但是卻明白林秋是真的把楊岱當做弟子了,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不過楊岱畢竟是一個讀書人,一直以來都把精力放在了學習上,別說下地干活,就連運動也不多。
讓楊岱去干活,可是看做是林秋對他的考驗,而改善楊岱的身體素質則是林秋的目的。
太陽慢慢地向著西邊移動,林秋躺在靠椅上已經(jīng)睡著了。
“林秋。”
在睡夢中的林秋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一個穿著白色華服的中年人正現(xiàn)在自己面前,在他身邊還跟著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人。
項飛此刻正警惕地盯著黑面具,他的直覺告訴他,此人深不可測。
林秋疑惑地問道:“是你在叫我嗎?”
“正是。”中年人點頭:“我叫李伊框是你父親的一個朋友,昨日偷偷喝了你的喜酒,也沒有給你準備賀禮,今日是專門來送禮的。”
林秋一聽連忙坐直了身體,自己父親是中書令,這可是參政議政的職位,他的朋友官職一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