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韓東問向被他制住的黑衣人。
然,卻見他的眼睛不正常的瞪大,他連忙將黑衣人臉上的黑布扯下,就見這人的面色已成灰色,從他嘴角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是服毒自盡了。”韓東沉聲說道。
而這時,其他幾名黑衣人也都相繼倒地,皆是服毒自盡,死相凄慘。
“這些人不像是來打劫的,倒像是死士。”韓隊長說道。
“不是還有兩個活口嗎?”姜柔看向何洛那邊被他擊暈的兩名黑衣人。
“你們這是......”韓東似笑非笑地看著何洛和他懷里的楊公子。
“你,你還不放開我?”楊公子面色桃紅,掙扎著從他懷里出來。
“哦哦,對不起,我忘了!”何洛連忙松開摟在她腰間的手,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也能忘?你小子不會是故意的吧!”韓東意味深長地道。
“真的忘了,楊公子很輕,我都沒感覺到什么重量,所以才忘了,呵呵!”何洛笑得憨憨的。
楊公子臉色更紅了,卻又不好說什么,便轉過了身去,假裝看著遠處山下的風景。
“何洛,你說你只是力氣大,可我剛剛看到你的步法挺精妙的,這是怎么回事啊?”姜柔好奇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剛剛突然就用出來了。”何洛撓著頭也是一臉不解。
“好了,這個以后再說,先把這兩個人弄醒吧,問問他們是什么人。”韓隊長說道。
“我來!”韓東自告奮勇道。
他兩拳下去,將兩人的牙都打掉了,人也悠悠轉醒。
“韓東你可以啊,這是練出來了!”姜柔笑道。
“那是,我可是和勇哥學的。”韓東得意道。
見兩名黑衣人都醒了,韓東和姜兵上前一人制住一個,問道:“說說吧,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在這里刺殺楊公子?”
這時,楊公子也圍了上來,面色陰沉地看著他們。
“是我二叔派你們來的吧?”
兩個黑衣人面面相覷,卻還是不說話。
“再不說,我現在就讓你生不如死!”聶勇拿出一把小刀,鋒利的刀刃在他們眼前晃了晃,眼里的兇光表示他并沒有開玩笑。
“啊!”
突然,韓東手下的黑衣人慘叫一聲,一把小刀插在他的大腿上。
“說不說?”聶勇看向姜兵手下的那名黑衣人,見他臉色煞白,嘴角微微發抖。
“再不說,下一刀就要落在你身上了。”聶勇將小刀拔出,舔了下刀上沾著的血,一臉猙獰。
何洛微微皺眉,而楊公子更是跑到一邊干嘔去了。
聶勇將小刀貼著那名黑衣人的臉上,用刀背來回劃著,嘴角微掀,眼里有著噬血的兇光。
那名黑衣人渾身抖如篩糠,顫顫巍巍地道:“是,是二爺讓我們來殺公子的,二爺說了,不,不能讓公子回去,壞,壞了他的好事!”
楊公子這會兒已經好了很多,聽到黑衣人說,面色也沒多大變化,似是早就猜到了一樣。
“我就知道會這樣,還好請了雇傭兵,不然就要讓你們得逞了。”
“楊公子,現在這兩個人要怎么處理?”韓隊長問道。
楊公子眸光一冷,道:“留著也沒用,殺了吧!”
何洛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還以為她會留著活口回去的。
韓隊長也沒多說,對聶勇點了點頭,聶勇手中寒光一閃,兩名黑衣人的脖子處便多了一道血口子,韓東和姜兵松開手,黑衣人倒在地上,脖子上這才有鮮血濺射而出。
何洛看了聶勇一眼,卻見他又回到了不茍言笑的樣子。
“勇哥做雇傭兵很多年了,以前可是從第一傭兵團出來的人,有手段有實力,以后你就知道了。”韓東走到何洛身邊小聲說道。
“好了,我們繼續趕路吧。”韓隊長說著,率先走到前面去了。
“剛才干得不錯!”聶勇在走過何洛身邊時說了一句。
何洛一愣,見其他人也向他投來贊許的眼神,又呵呵笑了兩聲,看著還有幾分傻氣。
楊公子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跟著前面的人走了。
“過了這座山就是羊城了,小心點哦!”姜柔說了一句,讓他跟上。
然,幾人走了沒多久,又被一群人攔住了去路。
韓隊長看著前面的幾十個人,讓眾人停下,他往前走了幾步,看著坐在中間太師椅上的一個人,笑道:“驢蛋兄,好久不見了。”
那人站了起來,也往前走了幾步,笑道:“是啊,都兩年了,聽說你現在是金丹后期了,我就想來領教領教。”
韓隊長爽朗一笑,道:“這個好說,我也想向驢蛋兄請教一二,只是打架而已,你叫這么多兄弟過來,又是為何?”
那人哈哈一笑,道:“那自然是為我吶喊助威的!”
這話一落,就響起了一片呼喊聲,聲音將林中的鳥都驚得飛了起來,到處亂轉。
叫了一陣后,那人將手往下一壓,眾人便都靜了下來。
韓隊長笑道:“兩年沒見,驢蛋兄的威望更勝從前啊!”
那人哈哈笑道:“還行吧,都是兄弟們看得起!”
韓隊長又道:“既然要打架,那還是和上次一樣?”
那人道:“今天變一下規矩,要是你輸了,你們幾個都要留下來,大家一起做兄弟,要是我輸了,你們走就是了,我決不阻攔!”
這時韓東上前,道:“驢老大,你這是不是有些不公平啊?我們輸了給你一些錢就是了,怎么還要人?”
驢蛋子哈哈一笑,道:“沒辦法,誰讓我們人多呢?我也是覺得幾位都是有能耐的人,這才想招入麾下,再說了,你們也不一定會輸啊,你要對你們隊長有信心啊!大家說對不對?”
“對!”幾十個人齊聲道,氣勢十足,聲音震耳欲聾。
驢蛋子摳摳鼻子,不修邊幅地道:“韓隊長,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隊長,你別答應他!”姜柔說道。
“他們人那么多,不答應又能怎么辦?”韓東懊惱道。
韓隊長握了握拳頭,笑道:“好!既然驢蛋兄你這么看得起我,那我也就不推辭了,只是希望驢蛋兄能說話算話,要是我僥幸贏了一招半式,還請你能放我們過去。”
驢蛋子哈哈一笑,道:“這是自然!”
說罷,便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