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警官贊同道:“火山錐中間一般為實,但此處火山錐中間有洞,只能是人為的”。
扎馬警官問:“是否要下去看看?如果逃犯像木老弟那樣慌不擇路,很可能跌下去”。
何警官看向大生,大生笑道:“明白”。于是大小生又掏出繩索,大生下去時,韋岸掏出一把砍刀提醒說:“帶上,小心些”。大生看了一眼何警官,何警官臉抽了抽,嚴肅道:“管制刀具,回去上交”。大生笑著收了起來。
一直往下,因為陽光傾斜的角度,洞內看不清楚,突然聽到大生的驚叫,小生和韋岸趕緊往回拉,待大生回到洞口,只見他褲子上滿是血跡。
小生問:“大哥,你沒事吧?”大生驚魂未定,隨后回說:“無妨,無妨”。紀先生拉過大生問:“怎么回事?”大生回:“沒事,一只兔子”。
阿飛嘲諷說:“一個兔子就把你嚇成這樣”。小生不滿道:“有本事你先下去”。
阿飛剛想回嘴,小舞拉了拉他,阿飛咕嚕了幾句沒說話。這時何警官問:“兄弟,可到底部”。大生回:“往下100米就到底部”。
何警官驚喜道:“扎馬,我和幾位兄弟下去,你和紀先生、小舞姑娘,還有木穹兄弟留在上面”。
不等扎馬回應,大生又說:“下面有些情況,紀先生最好一起下去”。何警官不解問:“下面有什么東西,難道看到逃犯了?”大生對紀先生說:“山谷底部有棺材,看起來甚為怪異”。
紀先生會意,拉著何警官嘀咕一陣,最后何警官吩咐扎馬警官和韋岸留守,其他的人全部下去。
待木穹下到底部,在頭燈的幫助下,看到一只兔子倒在血泊中,抬頭四顧,發現巖洞四周有幾十個石棺,石棺塞在巖洞內,留下一米見方的巖洞口。
紀先生等人趴在石棺上,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木穹湊近看,只聽到紀先生念道:“漢楊符甄于孝武十三年西游卒于此”。又聽大生念:“楊忠青三川郡人,后面的字看不清楚”。這時小生說:“好像是秦字”。又聽小舞念:“建武二十六年雒陽人楊龔勛,后面的字也看不清了”。
何警官詫異道:“皆為楊姓,著實令人不解”。
“乾德三年西京人木瀚卒于此立碑者陳傳,也不是全是楊姓,此處乃是木姓”這時大生喊道。不一會,阿飛也說:“宣德八年木坨。。。”。阿飛還未說完,紀先生突然問:“你說什么”。阿飛重復道:“宣德八年”。紀先生打斷,指著大生問:“你剛才說什么?”
大生撓了撓頭,疑惑道:“我剛才沒說什么呀”。紀先生又問:“你剛才讀的那段話,立碑者是誰呀”。大生后退一步,指著上面的一個墓碑道:“你說這個呀,上面說立碑者乃是陳傳”。
紀先生慌不擇路地往大生那邊跑,一不小心踩到野兔,腳下一軟,差點跌倒,木穹正好在旁邊,扶住他說:“紀先生,小心一些”。紀先生站穩后,對木穹說了一聲謝謝,然后又往大生那邊去,抬起頭燈照耀著,認真看起來。
大家好奇的圍過去,阿飛念道:“乾德三年西京人木瀚卒于此立碑者陳傳,這有什么”。小舞糾正說:“雖然字跡模糊,應該是提手旁,那個字應該念摶,不是陳傳,而是陳摶”。
木穹驚問:“是陳摶老人嗎?”大生問:“誰”。阿飛和小舞異口同聲道:“陳摶老人”。小生不滿道:“你們那么大聲干么,陳什么”。這時小舞和阿飛在小生耳邊吼道:“陳摶老人”。小生被吼的耳朵發聾,蹲下身子,不滿道:“陳摶老人到底是誰呀”。
何警官說:“北宋初年道家領軍人物,傳說宋太祖趙匡胤把華山輸給了他,所以有‘自古華山不納糧,黃帝老子管不住’的說法”。
阿飛也說道:“聽說陳摶老人得仙人指點,欲隱居華山,路遇一婦人挑著兩個竹筐路過,筐內坐著兩個小孩,他吟道:莫道當今無天子,都將天子上擔挑。而那個老婦就是趙匡胤的母親,宋太祖趙匡胤故意把華山輸給陳摶老人,而陳摶老人答應幫他尋不死仙藥”。
小舞疑惑道:“傳說不是這樣的吧,據說陳摶棲隱武當山,有五位老叟來問他八卦,陳摶傾囊相授,因見老叟顏面如玉,便求養生之法,五位老叟傳他蟄伏法,聽說此法能蟄伏不食,陳摶得了此法,開始辟谷,一睡幾個月不起,更有甚者能連睡二十多年呢。后來五老對陳摶說他們是日月池中的五條龍,想送陳摶老人到一個好地方,陳摶閉上眼睛,只覺得兩腳騰空,耳邊風聲呼呼,頃刻間落在西岳華山的九石巖”。
聽到這些,頗覺有趣,歷史上確有陳摶老人,他的故事也比較離奇,但這些野史之言,倒是第一次聽說,讓人啼笑皆非。
小舞看木穹發笑,問道:“木穹哥哥不信嗎?”何警官咦了一聲,說:“對呀,你也姓木,我看這里有五六個也姓木,難道跟你有關”。
木穹也覺得稀奇,不過并沒聽過這些名字,搖頭道:“我木家起源于明朝天啟年木臻先祖,木臻先祖乃是孤兒,這里木家是否與我家族有關,不得而知”。
何警官笑言:“只是猜測,小兄弟勿要多慮,下來良久,還是查找一下逃犯的線索吧,若逃犯落到此處,應該會有些痕跡”。
眾人一聽,也覺得有理,尤其是木穹,想起翼民之事,有點愧疚。于是一行人在100平方的山洞底部仔細尋找起來。細查之下,果然有所收獲,只見死去的野兔身邊有人血的痕跡,呈現一個人形圖案。眾人下來時精力分散,沒有注意這些。
何警官看著人形痕跡,詫異道:“看這個圖案,逃犯應該重傷甚至死亡才是,為何不見此人蹤跡呢”。
紀先生接話說:“倘若逃犯沒死,即使不見蹤影,應該有移動的痕跡,但此處只有血跡,奇怪,當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