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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何談信任

  • 輕許諾言
  • 迪耶普g
  • 3435字
  • 2022-02-22 13:43:32

十、何談信任

譚玉珠,十年前背叛我的人,十年后故技重施。

她沒有錯,十年過去了,她還依舊始終如。

錯的是我,掉進同一個陷阱里兩次,不僅傻,還很愚蠢。

就在我懊惱的時候,現實澆給我一大盆冷水,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此時的我,被反手捆在一個椅子上,手腳都麻麻的,頭上似乎還有傷,拉扯著眼皮,一跳一跳的生疼。

見我醒了,一雙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到了我面前。

探頭一看,果不其然,是金曜晅那了不起的母親。

她開門見山的問:“聽說你真的失憶了?還記得我是誰嗎?”

我在腦海里搜索了一遍,慢悠悠的叫出了一個名字“夏祖娟?”

她笑了笑,胸有成竹的說:“果然是裝的,你以為自己裝失憶,裝可憐,就能博得耀暄的同情。

你想都不要想,有我在一天,就不會讓我的兒子,和你在一起一分一秒。

十年前你就應該死掉的,你早就應該死掉的。”

漸漸地,夏祖娟由說話逐漸變成了嘶吼。

我還什么都沒說,她就激動的不行。

我無語的笑了笑:“所以呢,你費這么大的功夫把我綁來,不會就是為了威脅我吧?”

此時,走來一個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相比于夏祖娟的聲嘶力竭,他顯然淡定的多。

“希望您和我們合作,只要你交出金氏的股份,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送你出國。”

我被這個西裝男說的話整的一頭霧水。

股份的事情我確實不知情,如果他們說的沒錯的話,唯一的知情者就是艾倫。

這個臭老頭,一直熱衷于給我刨坑,但是就這么把他買了也不好。

就在我保持沉默,思考如何脫身的時候,夏祖娟突然像瘋了一樣的沖了過來,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脖子。

我的手腳都被捆著,無法反抗,只能自己屏住呼吸,努力保持清醒。

就在氧氣即將耗盡的時候,余光一閃,看到我的斜后方有個桌子,計算了一下距離,應該可以碰到。

我咬緊牙關,借助夏祖娟在我身上施加的力量,用力往后一甩,她撞到了桌子上,我則摔了個四仰八叉。

桌子上的東西掉落了一地,玻璃碎片四散開了,夏祖娟好像被玻璃劃破了手,大聲驚呼了出來。

瞬間過來了一群人把我踹開,我則趁亂摸了一塊鋒利的玻璃在手中。

夏祖娟被護送離開之后,那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眼神突變。

他慢悠悠的摘下了眼鏡,對身后幾個保鏢吩咐了幾句,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回了句:

“是的,賴總”之后,徑直朝我的方向走來。

我在心里罵了句該死,心想這繩子怎么這么結實,為首的“賴總”直接給了我一巴掌。

位置之準,用力之大,直接把我再一次打倒在地。

旁邊的保鏢不耐煩的,又把我連人帶凳子的拉了起來,幸虧我咬緊了牙,要不這一巴掌下去,至少得損失三顆牙。

頓時覺得臉火辣辣的又紅又漲,甚至感覺有液體流了下來,一看他手上戴的戒指,我自嘲的笑了笑。

故意激怒他到:“原以為是只……只會叫的狗,沒想到還會咬人。

怎么?主人受傷心疼了?”

那個賴總惡狠狠的盯著我,靠近了些放低聲音說:

“我可不想讓一個,早就該死在火里的人教訓我,今天就來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金晨曦,今時不同往日,你最好乖乖把股份拿出來。

你的靠山,金家的老頭早就死了,現在沒有任何人會來救你的,知道嗎?”

我卻笑了笑,把嘴里的血水,朝著他的臉準確的吐了過去,淡定的說:

“十年前你是金家的狗,現在是夏祖娟的狗,你可是一點長進也沒有,賴永寧。

我想起你了,你不是金守尊的司機嗎?怎么混成賴總了?”

我一邊和他對話拖延時間,一邊努力的劃著繩子,終于在他第二個巴掌下來之前,我成功解放了雙手,但面對著5個男人,我一點勝算也沒有。

我只好咬著牙,硬生生的受了他的第二掌,這次力氣明顯小了不少,但我還是趁勢狠狠的往右一摔,并裝作暈了過去,避開他們的視線,開始攻略腿上的繩子。

一邊閉著眼睛,一邊在心里咬牙切齒的想:我一定要把他們好好揍一頓。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門口一陣剎車聲,心想:“難道人又多了?”

我嘆了口氣,開始思考要不要先撤,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天運氣是真不好。

沒想到卻聽到了一陣槍上膛的聲音,我疑惑的睜開了點眼睛,發現一隊全副武裝的警察,控制了賴總和他的保鏢們。

然后從人群中,走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徑直朝我走來,查看了一下我的呼吸脈搏,在看到我手腳的繩子都已經斷掉后,愣了幾秒。

然后迅速的把我打橫抱了起來,我的腦袋被他緊緊的按在他的胸膛。

我屏住呼吸,出了倉庫之后,他拒絕了醫生和警察的詢問,直接走到了一輛車前。

感覺到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都很遠了之后,我輕輕的活動了一下手腕,選擇了一個鋒利的玻璃邊邊,直接抵到了男人的脖子上,威脅到:

“放我下來。”

野外一片黑暗,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到鋒利的下頜線,和一陣輕笑:

“馬上恩將仇報,果然符合你的人設。”

聽到熟悉的聲音,我有些疑惑的問:

“邊…你是邊晟?”

他似乎有些開心,語氣輕松的說:“怎么不叫邊教授了?”

我想了一下,把玻璃握緊,跳了下來,沒想到先落地的右腳腕有點問題,最后直接半蹲在了地上。

依舊要保持帥氣的我,只好咳嗽了一聲轉移注意力,沒想到邊晟卻緊張的抓住我的手問:

“怎么了,腳崴了嗎?讓你不要逞強,哪受傷了?”

我則是有些后怕的甩開了他的手,冷漠的問:“我們有這么熟嗎?邊大少爺。”

邊晟靜靜的看著我,沒有說話,就在我想著如何能甩開邊晟,開走他的RS7的時候,一個活潑的,像猴子一樣的身影,從后面一輛車里探了出來。

許諸坤大喊著:“哥,你們干啥呢?怎么還不出發?那個丫頭又玩什么把戲了嗎?”

我總覺著,這個咋咋呼呼的語調有些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最近腦子里多了很多東西,讓我一時分不清有些記憶是過去的,還是現在的。

比如就像是邊晟,過去的他,和我一樣,是寄人籬下的小屁孩,但現在不僅是教授,還一天天的教育別人,真是讓人適應不了。

兩人對峙了好久,看著我防備的眼神,邊晟嘆了口氣說:

“本來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友誼,又回到解放前了?

程諾···不現在應該是晨曦了,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你信任我呢?”

我看了一眼逐漸靠近的警察,趕緊上了車:“先送我去個地方吧。”

邊晟上車之后,淡定的說:“先去醫院。”

“話說在前面,我不相信你,甚至我在懷疑,你和金曜晅是不是一伙的?”

我一邊說,一邊觀察邊晟的表情,在提到金曜晅后,他的臉色明顯變得不好。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絕對不要把我和他看作一類人,他就是個瘋子,要不是你現在的處境,一定要告他監禁、虐待····”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但我很清楚他想問的是什么。

我故意輕松的說:“監禁是沒錯,但他沒有虐待我,而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而且我也學到了不少東西,比如···”

他沒有理我,但握著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用力,手臂的青筋也都暴起,我得逞的笑了出來,嘲笑到:

“這么生氣,怎么不早點來救我?”

說到這里,他低下了頭,露出了難得認真的表情,居然對我說:“對不起,我應該早點來的。

如果我能再快一點,你就不會被那個老賴打了,是我的錯,對不起。”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他,還是頭一次,有人因為我受傷而道歉。

雖然并不是他的錯,雖然我并沒有抱怨任何人,但他的話,卻意外的讓我感到很委屈。

我喃喃自語道:“不是你的錯,你可以不用救我的。”

邊晟卻生氣的說:“說道這里了,你為什么不和我聯絡?

你既然能和艾瑞聯系,為什么不找我?還有艾倫呢,他不應該保護你嗎?”

想起艾倫,我感到很復雜,雖然當時,他把我交給金曜晅的時候,我知道是緩兵之計。

但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他漸漸音訊全無,讓我完全亂了陣腳,要不然,也不會選擇這么危險的方法逃出來。

對現在的我來說,真的沒有可以信任的人了,我自嘲的笑笑,無視了他的問題,問道:

“欣歡還好嗎?”

邊晟愣了一下,又接著說:“她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大明星了。

你失蹤之后,她和坐了直升機一樣,一路飄紅,你不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我知道,她實現了夢想,應該很開心吧。”

他卻不確定的說:“這個不清楚,你失蹤之后她就不怎么去學校,她的消息也都是從網上看到。”

我嘆了口氣:“她會原諒我嗎?不告而別這么久,她一定很生氣,你覺得她會原諒我嗎?”

邊晟想了想,卻說:“我覺得這不是你的錯,也不用道歉。

你仔細想想,你到底做錯什么?什么都沒有。

都怪金曜晅那個小子趁人之危,在你出車禍之后軟禁了你,你有什么可道歉的。”

我被邊晟的話堵得啞口無言,原來當時賽車的時候,那個奇怪的人,居然真的是他。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被打的人和打人的人一樣,要承擔一半的責任。

每次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時候,我總是會想,也是我的錯,我令人討厭,我做錯了事,或者我不夠強。

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我說,我所遭遇的一切不幸,都不是我的錯,我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更讓我感到神奇的是,他簡單的幾句話,居然讓我有一種被理解的感覺。

相比于一些執著的保護和愛,邊晟讓我感受到了尊重和重視,而我真的能信任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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