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家伙才能從狂暴的慘痛之母手中救下我和慕曉？”

一切突然能解釋的通了，序列零擋個D級一兩招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他不是在廁所待了一天……”

話還沒說完，呂鳳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張山完全可以演，反正廁所里又沒攝像頭啥的，他樂意蹲多久就蹲多久。

他羨慕的直搓牙花子，轉過頭朝著已經回歸基地的崇明說道，:“要不你再去下城區轉轉多撿幾個回來？那咱1131改名的日子就有盼頭了。”

“你以為撿大白菜呢？”崇明翻了個白眼，心中同樣震驚，尤其在聽完他不在時爆發了一起D級事件，張山救下兩人之后。

加上這次，短短時間他已經被震撼三次了。

“疑似，疑似，淡定。”慕曉冷靜不少，小花早就開心的跳起來了。

“上面能說疑似代表著什么，也就是張山身上至少表現出了一種神明力量的特征。”呂鳳據理力爭，這種情況還不能確定嗎？

“還不能確定，上面只透露了一部分。”葉煥緩緩搖頭，在一切未被確定之前，不能下定論。

“我會去聯系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出來一些東西。”

畢竟是自己小隊的，葉煥當然也開心，一名序列零啊，哪怕只是疑似，說出去臉上都有光。

醫療室內，慕川拿來了通訊裝置，直接投影與總部的某個部門的人進行交談。

對方詢問了張山極多的問題，細節到了吃了什么，吃了多少都被記載了下來。

過程持續了小半天才結束了通話。

經過翻看系統記錄，歷史上曾經出現過兩例類似的記錄，同樣能使用神之力，但同樣是只有一部分，沒有神賜能力，是不完整的，與張山一樣也未見過神明，其中一位現在都還活著。

問了那位存在之后，得到的答復是只要沒有做出危害哨兵與平民的事情，就不用太管了，當一個有潛力的預備役培養就是。

于是張山的檔案成為第三個歸檔為次零序列的存在。

事情這時候還沒有完，只是暫時這么處理而已，新兵營結束之后，他還需要前往總部經歷一系列測試，那都是后話了。

至少現在張山是自由了。

王武和慕川還待在治療室內，對視了一眼。

“你信嗎？”

“信不信又有什么用呢，至少這小子給你爭臉了不是嗎，新兵營預備役擊敗特殊小隊序列零，這恐怕在歷史之中，也是頭一次。”

慕川臉上掛著笑容，本質上他還是跟偏向自己帶出來的兵的。

“后面也沒比了，比下去已經失去意義了，李部長留下的那堆獎勵全給他？”

“讓他自己挑兩樣吧，本就是給他們的，其他的留下來放在最后當獎勵吧。”

王武思考了一下，第二序列的禁忌物雖然不是那么稀有，不過對D級以下還是很有用的。

“那后續訓練怎么辦，雖然現在覺醒的，但能明顯感覺到斷層了，已經覺醒的強度不夠了，未覺醒的又支撐的勉勉強強，”

“不急，越到后面覺醒的，資質未必就差。”王武頓了頓，道：“不過是時候拉出去轉轉了，做一個簡單的考核吧。”

“去哪？”

“這里還能有哪？”

王武看了他一眼，笑了起來。

張山這邊，由于被關了不短的時間，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了，也沒有額外的訓練，大家都回了宿舍。

想了想，也就沒有去食堂了，這時候已經不提供餐食了，徑直回了宿舍。

結果剛進門一把木刀就被扔了過來，閆道興沖沖的跑過來，對著張山說道：“我們下去打一場。”

“？？？”

張山拿著木刀一臉迷惑，之前怎么沒發現這家伙這么好戰。

“別鬧，人身上還帶著傷呢，你好意思跟一個傷員打？”蒼梧擠開閆道，這么久熟悉之后幾人之間也放得開許多了。

“也是。”閆道點點頭，道：“那傷好之后我們再打一場。”

張山哭笑不得，道：“你為啥突然這么執著跟我打架。”

“因為他想跟特殊小隊的打人家不理他。”蒼梧在旁邊無奈的說道，今天閆道纏了那些人一天，可惜人家沒有那個興趣。

“所以只好找你了，他覺得跟你打沒差，甚至跟你打更好，因為你打贏了。”

“不過張山，你們最后那一下是什么啊？我被壓的都快喘不過氣了，也太帥了，是不是什么傳承招式，我能學嗎？”

蒼梧腦海里滿是最后那一幕，整片場地被兩種顏色分隔，那股壓迫力，渲染的場中二人如同神明。

他雖然在書本上看到過序列零三個字，但畢竟沒見過，根本沒那方面想。

“暫時不能說，有保密條例。”張山搖了搖頭，這是王武和慕川特意叮囑過的，在調查結束前不能說出去。

“行吧。”蒼梧沒放在心上。

“真不知道你是蠢還是什么……”閆道慢悠悠的說了一句，道：“你不會真以為那是什么傳承招式吧。”

“那還能是什么？”

“聽說過序列零嗎？”

“聽說過啊。”蒼梧理所當然道，然后兩個人互相對視了半天，他才終于反應過來道：“臥槽？”

“就是你想的那樣。”云月樂呵的開口，趴在床上，看著蒼梧的聲音越來越大，從呆滯到震驚。

“不行，這大腿我抱定了。”蒼梧一個滑鏟保住張山的大腿，一副絕不松開的模樣。

“哈哈哈哈。”云月笑的極為開心。

閆道看著也笑了出來，“你看看你那出息。”

“那我就這點出息，這特么是序列零啊，歷史上都沒幾個，這還不好好抱著。”蒼梧大有不松手的跡象。

不過玩笑歸玩笑，蒼梧也只是活躍一下氣氛，松開了手臂。

“不過你能回來這么早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上面就沒跟你說什么？”云月好奇的問道，雖有面具阻擋，但大眼睛擋不住，眨呀眨的。

“說了，不過我真不是序列零，還記得我跟你們說的D級事件嗎？”張山無奈的又解釋了一遍。

聽完之后，幾人才明白。

“這么說，你只有了部分神明的力量？”云月說道。

“差不多是這樣。”張山點頭。

“這樣的事情我倒是頭一次聽說，有時間去問問隊長。”云月嘀咕了一句，話鋒一轉道：“我當時還奇怪你為什么沒有神賜的能力，按理說代理人都是神明的衍生，不會再有其他能力覺醒了才是，而你卻用了其他的超凡能力。”

“這下解釋的通了。”

“不過你什么時候覺醒的？我不記得有感覺到啊？”云月歪著頭，想了想。

閆道也點了點頭，他們幾人幾乎都在一塊。

張山無奈，打了個哈哈，隨便找了個借口，幾人也就沒有繼續追究。

又問了一些事情之后，這件事情也就算是結束了，只是在新兵營又多了個傳說。

某一屆里，有過雙神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