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知道司棉棉大晚上的跑到陸家來說要送什么見面禮,這直接造成了陸修比平時多花了一倍的時間來哄他的女孩睡覺,但他的女孩很記仇,尤其是對于有別的女的接近他的這回事,她更會斤斤計較。
今天早上一路到學校,她都憋著勁不和他說一句話。
陸修任勞任怨的拿著她的包,跟在她的身后,從他今天早上在門口接到她為止,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這應該是她的極限了。
他猜的不錯,這確實是米酒的極限了。
她板著一張臉走在前面,也不回頭看自己的戀人,看起來正是在氣頭上,可是她心里卻憋得慌。
他怎么還不來哄她?
他來哄哄她的話,那她就有臺階下了,還是說他終于覺得她是個作精,所以就不想哄她了?那他是不起沒以前那么喜歡她了?他會不會想和她分手?然后去找那個長得像她的司棉棉?
米酒胡思亂想著,要憋出內傷了的時候,身后的男生終于適時的開了口,“酒酒,是我錯了,你不要生我氣了。”
米酒停下了腳步,她轉過身看他,“哼”了一聲,“你錯哪兒了?”
“我不該招蜂引蝶。”陸修認錯態度好的很,即使這件事他也算是無妄之災,但是作為一個合格的戀人,是不會在自己女朋友生氣的時候還來講道理的。
米酒見陸修神色失落的樣子,她心底里忽然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后知后覺終于發現自己有點作的她拉住了他的手,別扭的說道:“其實也不能怪你……是司棉棉找的你,不是你找的她,但還是要怪你,怪你太優秀了,讓別的女孩看上你了!”
所以說,讓大小姐全部承認自己有錯是不可能的,她總能找點理由為自己發脾氣的事情做出合理的解釋。
陸修卻是好脾氣的點頭,“是,怪我。”
“可是、可是這又不能全怪你!”她看不得他自責的模樣,于是說出來的話前后矛盾了,“我的男朋友當然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男生,只要眼睛不瞎的女生,當然會這么喜歡你!”
陸修輕笑出聲,“是,酒酒說的對。”
然而事實上,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能比他眼前的女孩更喜歡他,大概在她的眼里,他的一切都是好的。
米酒見他笑了,她不由得也覺得心情好了起來。
陸修問她,“酒酒,冷戰好玩嗎?”
米酒抿了抿唇,“不好玩,不能和你說話,還不能和你牽手,我心里難受。”
陸修握著她的手,說道:“我也很難受。”
今天這維持了大概半小時的冷戰,可是她作出來的,米酒覺得自己有點傻,冷戰這回事完全是虐到了她自己,她做什么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就和陸修不說話,從而傷害自己呢?
她抱住了他的手臂,貼近了他的身體,委屈巴巴的說道:“陸修,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冷戰了。”
陸修唇角揚起,輕聲說了一個字,“好。”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冷戰,也是他們的最后一次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