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結束了嗎？”她問。

“可以稱得上結束了，但也可以說是剛剛開始。”

季文軒強撐著身子，走到她的身邊，然后像是一臺散了架的玩具，瞬間倒了下去。

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把王笙婧嚇了一大跳。

“你沒事吧？”

“不用管我，太累了而已。”季文軒扯了扯嘴角。

現在的他很困，非常困，恨不得閉上眼睛就再也不要醒過來了。

王笙婧沒有再問多余的話，只是把他的頭輕輕擱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