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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結局會一樣嗎?

在那段固定的72萬小時里,不論我選擇了哪一個路口,都是一條軌跡。

這個軌跡是:從出生那一刻,我在這個宇宙三維坐標系中畫了一個起始點,隨后隨著我身體在這個宇宙中移動,就形成了一條軌跡。軌跡隨著我的長高、長胖而高而寬,就像我躺在泳池里排出的水,我在宇宙中排出了空氣形成了一條軌跡。

3000年前的一棵銀杏樹,從發芽的剎那形成了一個軌跡,這個軌跡是靜止的,在橫向沒有相對位移的。隨著銀杏樹的長大,樹根、樹枝、樹干和樹葉排開空氣占據的空間越來越大,他的軌跡也隨之變大。

3億年前一次地震,本來平坦的地面長出一個小土丘,南北長度100公里左右,高百十來米,3億年以來,山丘再也沒有繼續隆起,他的軌跡靜止了3億年,這是一個山峰的軌跡。3億年對于一個山峰來講,是不夠長的時間,也許只類似于青春期之余我們這個肉體。

據推算,從人類出現至今,地球上共約生活過770億人。在上古狩獵時期,他們有多少個路口?也許在一次追獵中是a運氣不好被野牛頂倒殞命,也許是b。對于一個個體來說,軌跡的長度是不一樣的,在一個群體來說,不論是a還是b殞命,不會有根本的變化。

這么說來,是不是個體的軌跡是一種純粹意義的生命,放開視界,跳出星球,一個族群或者種群整體也是一個生命體。每個個體是這個群體的紅細胞,個體的軌跡是群體體內的血管。群體體內的血管有無數個分支,在任意一個分支,一個紅細胞都可能走向一側或另一側。不論走向了哪一個岔路口,個體都順其自然的走下去,直到個體的凋亡。

群體(種群)給了我們同類的伙伴,我們與伙伴相扶相依。石頭、沙粒、山峰等等他們是另一個生命體,在他們生命體的長度里面,我們這72萬個小時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草木、花朵形成了一個個生命體,星球上的每一個生物種都是一個生命體。

個體之于生物種的生命體,最基本的貢獻是養育下一代,避免整個生命體的凋亡。個體個體之于生物種的生命體更高級的貢獻是,讓同類個體更好的為生命體做貢獻。個體之余整個星球的貢獻是讓其他不同類的大生命體中的個體更好的為生命體做貢獻。作為人這一類,在萬年的長度上占據了星球的資源支配地位,這都是極短一瞬。在各個生命體互不干涉的情形中,只需要短短百年,所有的生命體會重新分配星球。

星球又是什么?只是一個載體嗎?千億億個星球組成了新的生命體,他們的時間計量,他們的生命歷程和生命軌跡只是表現形式的更大而已。黑暗深淵的吸引,重大恒星的相遇讓星球軌跡進入岔路口,不論星球的軌跡如何,整個空間運轉會持續下去……

這個空間,這個宇宙也不僅僅是星球的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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