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虎院，林凡把殷小小放在床上，剛要離開殷小小就拉住了他的手：“林凡，別走好嗎？我真的沒有被別人碰過，你要相信我。”

林凡心中一顫，蹲下身看著她：“你為什么這么在意我的看法，我相信你，你沒有被別人碰過，你干凈，你冰清玉潔。”

“林凡，我...”

殷小小撅了一下小嘴，目光垂了下來，小聲說道：“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驗證一下。”

“驗證？怎么驗證？你讓我驗證干什么？我相信你。”林凡愣住了。

緊接著，他就感受到殷小小拉著自己的小手，放在了她平淡沒有絲毫贅肉的小腹上。

孤男寡女，頓時林凡臉蛋一紅。

他和林菲兒相處半年，可從來沒有這么碰過她。

殷小小還是第一個林凡如此碰過的女人。

“你要干什么？”林凡抗拒的抽了兩下手，但依舊被殷小小死死按住。

殷小小緩緩說道：“你檢驗一下，好嗎？求求你了。”

“我什么要檢驗？我...”

林凡聲音戛然而止，他發現殷小小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雙眼靈動里面帶著乞求，還有淚意。

林凡咽了一下口水，聲音低沉的說道：“好，我檢驗，可是我怎么檢驗。”

“你應該懂吧，你不是男人嗎？”

殷小小說完，美眸緩緩閉上，拉著的手一點點向下...

整個過程中，林凡臉色通紅，心臟劇烈跳動著，異常激動。

嚴格算下來，殷小小是他第一個碰過的女人，又不完全碰過。

半刻鐘后，殷小小美眸一顫，咬了咬嘴唇說道：“還繼續嗎？”

“不用了，對不起，我出去了，我驗證過了，我相信你，你沒有被任何人碰過。”

林凡慌亂的說完，直接朝著外面跑去。

林凡手足無措，關上門就靠在了門上。

林凡看了看自己的手，眼神超級顫抖，自己這冰清玉潔算是搭在了殷小小身上？

“我就知道，你們沒有那么簡單，爽了吧。”一陣聲音從上方傳來。

林凡朝上面看去，莫詩情正站在房檐上，低頭看著他，嘴角帶著笑意，不屑道：“骯臟的凡人，有凡塵之心者，不配追求至高大道，你真是配不上你的天賦。”

莫詩情此言一出，林凡眉頭皺了起來：“你這是什么意思？憑什么你可以因為凡塵否定所有人？如果我追上至高大道了呢？哼。”

“不可能，我就把話放在這里，如果你追上了，我允許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魔族迎娶石妃顏。”

“沒有挑戰性。”林凡揮了揮手，就要朝外面走去。

這時，莫詩情在后面喊道：“好，你說怎么辦，修道之人光明正大，有什么想法你就說出來。”

“好。”

林凡也是大喝一聲，轉過身，眼神直直的看向莫詩情，說道：“如果我成就至高大道，那么你在我成就至高大道那一天，嫁給我。”

莫詩情眼睛一瞇，咬了咬嘴唇。

此刻在她腦海中有過無數種想法。

之前她認為世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配得上她。

但轉念一想，如果林凡沒有成就至高大道，約定自然失效。

如果成就了，自己嫁給他，到也不虧。

莫詩情笑著點點頭：“可以，我同意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你這么著急干什么？”

林凡笑了一下，莫詩情示意他繼續說，林凡說道：“嫁給我...做小。”

“你說什么？你敢.....”莫詩情眼中一怒：“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怎么？堂堂魔族圣女，連一點有挑戰性的事情都不敢完成嗎？”林凡挑了一下眉毛：“既然如此，我走了。”

“站住，可以，但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如果你十萬年內沒有成就，你要做我的小。”

林凡一愣，過了半響，才點點頭：“好啊，沒想到你竟然還喜歡玩這種，入贅，好啊！”

林凡略有深意的在莫詩情身上掃了一下，就朝外面走去。

莫詩情眼中則升起一抹冷笑：“等你成為我小的那一天，我要你身上的所有天賦都嫁接在我的身上，我要榨干你這個爐鼎。”

林凡根本不知道，此時的他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林凡來到宗門廣場，準備把所有尸體都好好安葬。

正見，林菲兒、李甜姿已經在挖坑了。

“林凡，你回來了，殷小小怎么樣？”林菲兒揮著小手問道。

林凡心中一虛，根本不敢與她對視：“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三天，必須三天。”莫詩情聲音猶如鬼魅一樣，在林凡身邊響起。

林凡被嚇了一跳，喊道：“你有病吧，你總跟著我干什么？”

“哼，我勸你以后說話對我客氣點，我可知道你的秘密。”莫詩情伸出一直小手，還動了一下中指以及無名指。

林凡臉上頓時一黑，懶的理她，拿起一把鐵鍬，也開始挖坑埋尸。

遇見玄清宗的弟子，工工整整放在坑里。

遇見靠山宗的弟子，直接一腳踢飛。

當林凡把所有人埋葬完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他看向李甜姿問道：“李師妹，石妃顏呢？”

“石妃顏，她下山了，好像是回羽化城了吧！”

李甜姿說完，只見林凡朝著山下走去，不由得喊道：“你干什么去？”

“不放心。”很快，林凡的身影就消失在山門口。

“哼。”林菲兒眉頭一皺，跺了跺小腳丫。

莫詩情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道：“某些人，女朋友的位置可不保了。”

林凡朝羽化城走去，還沒來到門口，就看見一個嬌弱的身影扛著一具尸體，朝外面走來。

“石妃顏。”林凡呼喚一聲，就走了上去。

“咦，你怎么來了？”石妃顏放下尸體，小臉累的紅紅的。

“我幫你。”林凡說出三個字，把尸體扛在了自己肩膀上。

瞬間石妃顏眼眶一紅，小鼻子抽噎一下：“謝謝你，林凡。”

“謝什么？我們不是朋友嗎？你不是喜歡我嗎？”

林凡在她小鼻子上一刮，直接朝著石家祖山走去。

石妃顏低垂著小腦袋跟在后面，紅暈都蔓延到了脖子根，她鼓起勇氣，小聲問道：“你知道我喜歡你，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