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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聞枝最后的堅強也沒有了

女仆長沒再說話,退到一旁,免得等下付習和責罰。她知道夫人沉默至今是有原因的。

“不該你操的心別管。”付習和責怪了女仆長一句。

換作平常他看心情好壞才會追責,今天就是心情差的時候。

“抱歉。”

“夫人這個課什么時候結束?”

“這個月底。”

“也就是她懷孕八個月的時候還跑去上那破課?”

“是這樣的。”

“不行,八個月的時候那個肚子還去外面跑什么?到時提前取消課程,安心在家養(yǎng)胎。”

付習和冷哼一聲,交代完大步流星的上樓,把該帶的證件都帶了后就開車去機場。

在接待室等待上飛機的時候,付習和看著微信消息里和聞枝的聊天框看了十多分鐘,終究還是悶著一股氣將手機熄屏裝回口袋里。

家都不知道回,有什么好說的。

帶著一絲不快,付習和坐上了飛機頭等艙,窗外綿薄的云朵浮在天上,壓在他心里。

另一邊,在聞枝聽完培訓機構的課回到家中,像往常一樣隨口一問付習和今晚回不回,最后在女仆長身上得知他要出國出差的事情。

拿著勺子的手一顫,瓷勺碰到了碗壁。

去哪,干什么,多多久。

一無所知。

啊……真是位自由的丈夫。

“知道了。”

“嗯。”

女仆長看到聞枝這樣立馬反應過來,少爺沒把這件事告訴她。看著座位上的女人,這幾天去了浮腫后又回到原來纖細的四肢,小巧玲瓏的軀體因為高高隆起的肚子而變得很不一樣,奇異之余讓人起了憐憫之心。

“夫人想知道的話可以打電話問問,少爺肯定全部都會跟您說。”

聞枝輕緩的擺擺手:“不用了,這是他自己的事情。”

“是。”

視線落在大房子里的邊邊角角,換作十幾歲年輕氣盛的聞枝怎么也不會想到約束自己的不是眼界、能力、學習,而是這么個冷房子。

*

付習和此去一周,周一回來的時候仍然沒在家里看到聞枝的身影,心里極端不適的感覺讓他一邊覺得聞枝那么大的肚子不應該再去培訓機構,為什么要去那,又一邊在心里想下一次還是回來晚點,這樣她就在了。

但是付大少爺想給聞枝一個機會自己發(fā)現做的不對的地方,決定晚些再提這個問題。

坐在家里等了會聽到了外面的動靜,隨后看到一個年輕的婦人在管家的擁護下進門,一只手撐在后腰。管家手里抱著許多玩具,而聞枝在看到付習和的第一眼護住了肚子。

付習和茫然、錯愕、震怒,咧了牙:“回來了?”

“嗯,你也回來了。”

換了在家穿的拖鞋,聞枝思來想去還是坐到了付習和對面沙發(fā)上,垂眸一個字沒說。

“……”

“……”

無期限的沉默往付習和心頭添了把火,放在沙發(fā)背的胳膊青筋腫脹了起來,青色在皮膚表面上描繪出猙獰的紋路。

付習和從來不會這樣跟人沉默的面對面坐著,煩躁的打破平靜:“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

這句話問的有點匪夷所思,聞枝一頭霧水,自己從始至終什么事都沒做。

“……晚上吃什么。”

付習和額角的青筋也忿起了:“就這個?”

聞枝:……

“家里是沒廚子嗎?這種事犯得著你問?”

聞枝覺得耳膜被刺了一下,麻痹進心里,頭埋的更低,兩手抓著衣擺。

她不明白。

他為什么會這樣?明明自己從來都沒有做錯過事。

這下輪到付習和沉默了,眼前的小婦人一副受驚膽怯的模樣,屬實讓他再也說不出來別的什么。

她要是會服軟多好。

“你可以問問我上一周去哪了。”付習和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語氣比剛才好些了。

聞枝沒有第一時間說話。

所以是為什么?

付習和一聲不吭就走7天,了無音訊,現在回來還拉著個臉讓自己問他去哪了?

為社么?

“那你去哪出差了?”

“加利福利亞。”

付習和闔了闔眼,將下巴抬了抬看著天花板:“地中海氣候,夏熱冬冷的不適合旅游,更不適合帶你去。”

“你這身子骨弱,禁不起折騰。”

付大少爺愣是把模樣可憐兮兮的聞枝看順眼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fā):“坐過來。”

聞枝低著頭木訥的走過去,左右兩側是付習和以及他的胳膊。

一種無形的窒息。

付大少爺低頭就能看到嬌小的聞枝,連帶著那個高高突起的肚子。

想到里面是自己崽,付大少爺心情好轉了些,看了一會,閑著的手往下探了去,在摸到聞枝肚子的一剎那。

聞枝人抖了下。

付大少爺:……

明顯感覺到聞枝身體緊繃的付習和臉唰的拉下臉。

“你干什么?”

“你怕我?”

聞枝身體下意識更加緊繃,在害怕付習和對肚子里的孩子做點什么的時候,沒辦法讓自己完全放松,只能維持聲音平穩(wěn)地說:“沒有。”

她從來沒有感受到付習和對這個孩子的關注,更別提喜歡。

這是她最后的希翼、盼望,她只是單純的不希望他有任何事。

付習和勃然大怒,抽開手,剛才把人叫到自己身邊,現在又坐到對面去了,重重一聲:“哦。”

“嗯……”

“嗯嗯嗯就會嗯,你——”付習和坐了半天還是鎮(zhèn)定不下來,咬牙切齒的拖了個長音,最后的理智讓他沒把那些難聽的話說出來,氣憤的抓了抓頭發(fā):“煩死了,我上去了。”

“好。”

“好好好。”付習和上樓期間揣翻了看到的矮凳,口胡的說了一些發(fā)泄的話,語速極高的亂飆,“我明天晚上出去吃,不回來了。”

“好。”

付習和步子一次比一次重的上樓,大力的推開書房門,又踢翻了兩個沙發(fā)椅,中間茶幾上的一套名貴茶具被碰撞的搖晃。

很煩。

付習和非常煩。

他不明白。

人在書房里亂發(fā)泄了一波,開始渾身不滿的坐在沙發(fā)上,給龐錦打了電話去,直奔主題:“幫我了解下聞枝最近跟什么人接觸。”

“……”

“她不是你老婆嗎?不能直接問嗎?”

“媽的我查一下不行嗎?”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有點不尊重人。

“你到底是我朋友還是聞枝的?查一下又快又直觀。”

“知道了。”隔著電話都感受到了付習和的怒火,龐錦并不打算跟他討論太多東西。

“謝了。”

客廳里留下來的聞枝以前放在身側沙發(fā)上的手攥緊,指甲重重抵在了掌心那塊肉里。

以前的她委屈著急的時候會兩腿并攏,雙手握拳的抵在大腿上,現在肚子大了不行,哪怕蜷縮在杯子里都不敢彎太狠。

聞枝時常在想這段婚姻的結果到底是什么。

除了悲劇還是悲劇。

豆大的眼淚掉下來,染深了衣料一塊。

無論是愛而不得還是試圖割舍,聞枝都鉆心窩子的疼。

在底下坐了不知道多久,管家大叔走過來溫馨提醒讓聞枝沒什么事的話就趕緊到床上休息。

聞枝找人幫忙垂了下抽筋發(fā)麻的腿,這才緩步走進客臥。

*

周二晚上。

付習和出席了飯局,在包廂里面看到了一眾女人,在他面前一字排開有8位,穿著修身抹胸短裙,剛開始都還沒有怎么放肆。

其中各行各業(yè)的都有,大學生、中學肄業(yè)的、野模、車模、新手藝人……

這些付習和并不想了解,混跡在外,只看臉蛋和身材。

付習和坐在最中央,人愜意的嵌在沙發(fā)當中,枕著胳膊,翹著二郎腿。

人可以說是連著兩個星期失措,沐浴在鬼迷日眼的絢爛燈光下迫切的希望找到個發(fā)泄口。目光在八個女人身上挨個掃過,最后落在了最邊緣的一位面露膽怯的女人身上,她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一只手還在底下遮遮掩掩,五官長得不算出眾,一般、清秀,至少在付習和這位大少爺眼里是這么覺得的,眼睛不比聞枝好看、有神采,鼻梁也不如她高,臉型也似乎比聞枝寬一點,唯獨她生了一張好嘴唇,唇形很像聞枝。

付習和與聞枝之前還是有過一段溫存的時間的,那段時間聞枝好像橫下心的奉獻。

付習和不得不承認那種青澀的引誘確實很成功。

此情此景讓他追憶死追,在這個女人身上看到了聞枝一點兒影子,雖然少,但在另外七個人當中已經實屬不易。

女生也感覺到了付習和目光灼熱的在觀察自己,又驚又喜,主要還是無地適從。

她穿不慣這么短的衣服,但是賣誰都是賣,賣給付習和這樣一位硬件條件這么好的。

賺了。

真的賺了。

果不其然,付習和最終選了她,選完人便站起身。

請客的莊家疑惑:“付大少爺這是?”

“走了,不差這一頓飯。”

付習和長身而立,拿起靠背上的外套,伸展著軀體的穿上,186的身高,系著的腰帶讓他看起來有點九頭身的意思,白色襯衣不難看出長期健身的肌肉輪廓,規(guī)整有料。穿好衣服,付習和一手薅了下頭發(fā),微卷側分的劉海很快蓬松。

風流瀟灑的外型引得一旁人傾慕不已,被欽點的女生在同事羨慕的注視下乖巧的站到了付習和身側,一手挽上了付習和。

胳膊上突然多了倆兩肉對付習和來說不值一提。

莊家立馬意會,忙笑道:“好的好的,付大少爺您慢走,我就不耽誤你的好事了。”

付習和吝嗇的給他一個人,走下樓。

心情沒好起來前他并沒有太想聚餐的念頭,坐上車便往最近的一家高檔酒店趕。

后座有充足的時間留給女生發(fā)揮,她雖然沒什么經驗,但是上頭人該交的都交了,現在車間的擋板也升上去了,整個密閉空間只有她和付習和兩個人,膽子很快大起來,摸上付習和,各種mei態(tài)。

付習和看慣看膩了這些,熟視無睹的靠在座位上,看了會她的嘴唇,最后捏著下巴親上。

女生借機坐到了付習和大腿上,想方設法的施展*技。

親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女生都快沒氣了,付習和才作罷。

女生軟著身子的大口呼吸,就在以為會順利的進行下一步時,付習和只給她chuan氣的機會,很快又親上。

十分鐘有八分鐘都在親,給了女生,這男的難道是吸盤的感覺。

不過女生很爭氣,自己能把自己搞的衣衫不整,**連連。

付習和全程淡著雙眼睛,最多只是在女生身上玩*兩下。

等到酒店開好房間后,付習和也只是親。

親到最后女生肺活量跟不上來,臉漲紅成豬肝色付習和則是嘴唇微腫。

最后付習和chuan著氣的時候,幡然想起聞枝并不會這樣。

她只會。

腦子里過了下營養(yǎng)不良的畫面。

男人簡單的理了理衣服頭也不回的走了。

“付大少爺您、您這是去哪?”女生坐在地上。

“你管不著。”付習和的傲氣并不分性別。

不過昨個很硬氣的跟聞枝說完今晚不回去,付習和這下也不打算回去,重新開了個酒店房間睡了一晚上。

洗澡的時候靠著過去和聞枝的記憶洗了一個多小時。

不過壞事總是發(fā)生的悄無聲息。

晚上付習和收到了龐錦調查完的資料,拿到了聞枝最近經常往來的人的簡單信息。

聞枝更是一覺睡醒再次收到了陌生彩電,電話號碼跟上次不一樣,但是足足18張照片。

有付習和被一個異性摟著出飯店的,有車窗戶都還沒來得及關上,里面女人坐在付習和身上的,有兩人一起在酒店外面停車場下車的,女人親昵的抱著付習和的胳膊,還有張他倆親在一起的,有第二天付習和腫著嘴一大清早出酒店的……

聞枝躺在被窩里冷了血,眼睛酸的紅澀,拿著手機的手細微顫抖。

再怎么思考也想不出別的原因來。

聞枝大腦嗡嗡作響,往被子里縮了縮。

一秒。

兩秒。

……

一分鐘。

兩分鐘。

……

淚水在床單上留下褐黃的痕跡,聞枝大動肝火,肚子里傳來了細微的動靜,孩子在動。?

最后的堅強也沒有了。

聞枝給付習和打了電話。

“你在哪里?”

“……現在知道問我了?”

“你在哪。”

“你的培訓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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