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張小凡都是渾渾噩噩，所幸今天做卷子時沒有老師監督，張小凡的空白卷子也沒有被發現。

一早上張小凡終于從某種魔怔中清晰，中午隨便吃了點飯，第一次浪費了些食物。

下午張小凡緩過勁來，有些自嘲。

他想不明白自己早上為什么會那樣，自己本來就沒什么辦法，這也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張小凡安慰完自己后，下午張小凡強提著精神去做試卷，做完數學卷對完答案，差不多能考一百三左右。

全班大部分人和張小凡的情況不一樣，都在抱怨著數學卷太難，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有心無力。

“真你馬的難，不學了不學了，高考愛怎么辦怎么辦吧。”

張小凡沒有像以前一樣參與話題，下課就往林小雨教室欄桿站著。

張小凡就靜靜的靠著欄桿看著林小雨的位置。

最近這幾個月在這個位置的回憶，比之前兩年都多。

張小凡不知不覺中，時間過的飛快，也忘了所為的尷尬。

“喂，馬上就要上晚自習了，還不回你們教室嗎。”

張小凡回過神，看見林小雨班里面有些人好奇的看著自己。

張小凡無奈的笑了笑看著張宇微笑著說：“嗯，好。”

張小凡從張宇旁邊走過，猶豫了瞬間張小凡突然轉身。

剛要開口的張小凡，卻與張宇的目光對視。

張宇微微后退一步，卻依然看著張小凡。

張小凡僅愣了片刻，然后看著張宇真心笑著說：“再見了，祝你高考順利。”

張宇點了點頭，想開口說些什么，最后還是沒有吭聲，只是又重重的點了點頭。

張小凡回到教室，開始認真把下午的數學錯題弄懂。

第一節自習課英語老師沒有來，張小凡開始收拾課桌。

“你收拾東西干嘛？”

張小凡一邊收拾一邊回答：“沒事啊，太亂了，隨便收拾一下。”

王小雨看著張小凡問：“胡說八道，你是不是下節課又要去操場。”

張小凡抬頭看著王小雨說：“你怎么知道，莫非你真的喜歡我？”

王小雨習慣了張小凡最近的改變，知道張小凡是開玩笑的。

“行了，你最近天天晚上只要沒課你就去操場，怎么感覺你比人家張不凡壓力還大。”

張小凡起身：“反正也學的差不多了，老師不在我就去操場放松放松，下節課數學老師講試卷我再回來。”

王小雨突然拽住張小凡，有些壞笑的說。

“我有幾道小題不會，你教教我唄。”

張小凡笑了笑假裝搖頭卻笑著說：“嗯，行吧。”

王小雨說是小題，其實是一道數學大題，講的過程中，其中簡單的步驟王小雨要張小凡講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不覺中鈴聲響起，王小雨突然笑著說。

“上課了，下課再講吧，我要做英語卷子了。”

張小凡愣了片刻，突然明白了王小雨的小心思，有些疑惑的看著王小雨的背影。

想了想還是沒有多說什么，等到下課，王小雨果然又纏了上來。

“上課再給你講，數學老師今天不是不在嗎，下節課估計也沒老師，下節課再給你講吧。”

張小凡說完就站起來，向外走去。

王小雨突然抓住張小凡的衣袖，然后又松開。

“真的嗎。”

張小凡雙手背后笑著說：“當然是真的了，這還能有假。我去找張不凡說會話，散散心。”

張小凡看著唉聲嘆氣的張不凡問。

“怎么了。”

“你說我當初怎么那么傻，我當初就不應該隨大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