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只想和嬸嬸做筆交易
- 種田暴富后,弟弟們把我寵成了白富美
- 慕奚
- 2008字
- 2021-11-26 19:05:13
“大哥,你看這天也不早了,撫水村地兒可不小,咱進去了今天還能回去嗎?”跟著的小弟注意到太陽即將落山,有所顧慮。
這人開了頭,另外幾個也沉不住氣了,撫水村山高路遠,從平南城翻了兩個山頭才到,兄弟們早就累的夠嗆,“就是啊,兄弟們還想著晚上回頭給胡掌柜復命呢!”
“幾位大哥,你們?nèi)羰谴蛩慊厝ィ€是趕早些,我們這山里,到了晚上有熊瞎子出來的,前幾個月還咬死了幾個進山打柴的!”
孫妙兒說得繪聲繪色,倒跟真事兒一樣,心下早已有了對策。
熊瞎子一出來,委實把這幾人給糊弄住了,縱使壯漢再如何健碩,也抵不住幾百來斤的熊瞎子,其中身形瘦弱的那個縮了縮脖子,倒吸了口涼氣,忙勸道,“大哥,咱們今天還是先回去吧,您身強體壯的,我們幾個到時候可就成了熊瞎子的盤中餐了!”
“大哥,這樣,我家里祖祖輩輩都住村里頭,你把這畫像給我,我給你問問,你明日晚些時候再來,保不準就能問出信兒來了呢!”孫妙兒見壯漢左右為難,順水推舟。
要拿了這畫像,手里就有了孫元虎的把柄。
幾個瘦弱的連聲附和,“就是啊,大哥,哥兒幾個人生地不熟的,指不定要折騰到什么時候,再說了,十兩銀子而已,胡掌柜家大業(yè)大的,也不急于一時,不如就把托這丫頭打聽打聽!”
壯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孫妙兒見狀,又道,“大哥,你看我?guī)湍忝钜惶耍@賣貨郎湊巧今天來了,我家小弟嘴饞得緊,想討跟糖葫蘆吃吃,大哥你看……”
“行了!你把事給我辦好,明日還有的賞你!”
壯漢把畫像交到孫妙兒手里,順帶丟下兩個銅板,帶著自己人打道回府了。
“好勒,謝謝大哥!大哥好人一生平安吶!”
孫妙兒晃了晃手里兩個銅板,這不是靳氏往她的槍口上撞嗎?
“走,小滿,姐姐去給你買糖葫蘆吃!”
聽到糖葫蘆小滿沒有露出往日的欣喜,反倒悶悶不樂起來,“姐姐,這畫像上的人是不是我爹,他們是不是要把我爹抓走?”
“放心,姐姐有辦法,不過二叔賭博是十惡不赦的大錯,姐姐雖不會把他交出去,也該讓他嘗到苦頭!可不能讓他把咱家都輸光了!”
“恩!姐姐說得對,爹做錯了事,就要認罰!”
小滿腦瓜子里門清,最能明辨是非,其實還是因為爹和娘在他的心里只是兩個稱呼罷了,再沒有多余的含義。
那邊村婦哄搶一通,搶到心儀貨物的沾沾自喜,空手而歸的站在地頭罵娘,賣貨郎正收拾著行頭,孫妙兒從筐里拿出壓在下面的冰糖葫蘆,“兩文銅板,這串糖葫蘆和這根糖人我要了!”
孫妙兒出手爽快,賣貨郎臨走之余還送了她一個鳥哨,給小滿掛在身上。
夏至將近,白晝漸長,黑夜?jié)u短,靳氏照常去外頭耍葉子戲玩兒到將近天黑才歸家,進屋的時候,孫妙兒正在她床頭坐著,她顧不得其他,一句臟話還沒罵出口,就被床上攤著的畫像驚得憋了回去。
“你!你這是哪兒來的?”
靳氏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不可思議地指著畫像。
孫妙兒將畫像卷起在手心輕輕拍了兩下,“哪兒來的,嬸嬸不知道嗎?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二叔賭博欠賬,人家上門要債不是再平常不過。”
“你,你快把這畫像給我!”
靳氏心急,三兩步上前就想將畫像搶過來。
孫妙兒一個側(cè)身,巧妙躲開,小心翼翼地把畫像塞進懷里,這下任由靳氏怎么爭搶,也別想碰到畫像分毫,“憑什么給你?嬸嬸,明日人家可還約了我,要我?guī)е谛湃ァ!?
“小蹄子,這可不光是我一個人的孫家,搞清楚,你才是姓孫的,元虎若是有個好歹,你能撈著什么,就不怕那群殺千刀的霸了你家屋,占了你家的田?”
靳氏急得跳腳,只當是這丫頭記著往日的仇現(xiàn)下想報復自己。
“嬸嬸說得輕巧,孫家的田,孫家的屋,從我爹過世的那一刻起,不就都不屬于我們大房了嗎?他們?nèi)缃駨娬迹嫉囊彩菋饗鸺业牟艑Α!?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眼下被她拿捏了,又怎么可以輕易讓靳氏好過。
“占了,占了我看到時候你這賤蹄子住哪里,恐怕夜里連豬圈都睡不上!”靳氏言語步步緊逼,指望著孫妙兒松口把畫像交出來。
只是今非昔比,現(xiàn)在的她早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擺布的軟弱女子,眼前的孫妙兒,她的每一筆交換,都要得到應有的回報。
“我睡哪里不要緊,嬸嬸,我瞧著咱家這幾座土房子,還有幾畝田怕是值不了幾個銀子,送給人家人家都不稀罕要呢。”
孫妙兒故意賣了個關子,“我還聽那幾個人說啊……”
靳氏追問,“說什么?!”
“我聽他們說,孫家老二在外面吹噓自己的媳婦是何等花容月貌,當年可是村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兒,我瞧著也是呢,嬸嬸如今在村里,論相貌,那也是出挑的。”
靳氏恨鐵不成鋼地一巴掌拍在桌上,手心被木桌震得發(fā)麻,呲牙咧嘴地罵道,“沒用的東西,怎么著還指望娘們兒給你抵債不成!”
“這我可就保不準了,明日下午他們與我定好了地方,我就去知會他們兩句,橫豎這孫家的日子反正是過不下去了。”
孫妙兒松散地小伸了懶腰,慢悠悠地打了個哈欠,似乎有用不完的耐心和靳氏耗著。
想到自己可能就要被人賣到窯子里去,靳氏頓時腳底生寒,“說!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這個容易,我只想和嬸嬸做筆交易,嬸嬸你若是答應了我,我就去和他們好好周旋一波,還能保住你家的田地房屋,就看嬸嬸的態(tài)度如何了。”
靳氏警惕,眼下除了妥協(xié)也別無他法,“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