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生遠遠的跟著高曼出了無憂寨,遙望見那四個白衣大漢抬著高曼漸漸的消失在荊棘叢中。
不多時,那四個白衣大漢又抬著空荊棘椅,從荊棘叢中轉回到賈生面前恭敬的單膝跪地,賈生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坐上荊棘椅,那四個白衣飛一般的又進了荊棘叢中。
賈生站在七情洞前,那四個白衣大漢一起指著鐫刻著”愛“字的山洞,賈生點點頭徑直走進了鐫刻著”喜“字的山洞。
又過了兩三日,賈生抬頭鐫刻著“怒”字的山洞,心中激動不已,因為這幾日賈生不分晝夜偷偷的已經把另外六情山洞的武功全部習完,這已經是最后一個了。
賈生長舒一口氣走了進去,發現“怒”字山洞武功全部畫在一塊石屏風。賈生經過這幾日的修煉,武功已經大進,對于屏風上的招式,他已不像其他情洞那樣比著葫蘆畫瓢,而是對招式有了自己的領悟。
賈生煉完石屏風上的最后一招,心中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一心想要試手的沖動,最后終于忍不住,瞬間一掌將屏風打的粉碎。
賈生驚的目瞪口呆,激動的雙手發抖,忽聽到一個沉悶的聲音說:“賈生,你已經煉成了七情洞的所有武功,難道不出去報仇,想一輩子留在這里與一群死人為伍,枉費了你這一身武功嗎?”
賈生渾身顫抖的說:“是誰!你到底是誰!!”那沉悶的聲音不停的在賈生耳邊環繞,任由賈生默念《天師心經》,都不起任何的作用。
賈生痛苦的哀吼著:“是誰,你到底是誰啊!”。
高曼聽到賈生的吼叫聲心中驚了一下,匆忙出了“愛”字山洞,聞聲趕到“怒”字洞中,高曼瞬間感覺山洞里一股壓力,壓的喘不過氣來。賈生臉色發白,瞪著發紅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高曼吼叫:“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高曼臉色大變正欲開口,賈生突然朝著高曼攻了過去,高曼大驚失色,慌忙一個翻身退到洞外剛剛站定,賈生已經早到,伸手朝著高曼心臟抓去。
高曼驚的魂不附體,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判官右手拿生死簿,左手持判官筆,高曼身體不由自主的學著腦海中的判官,做出寫畫生死簿的動作,擋住了賈生幾次奪命的攻擊。
高曼必定剛剛悟出了判官術,還不熟練哪里擋的住賈生的攻擊,但最終還是失了一招,賈生伸手直接朝著高曼的心臟再次抓去,眼看著高曼不得活。
突然,黑袍人出現擋在高曼面前,伸手直接迎上賈生,用力往前一推,賈生退了兩步還要在攻。黑袍人周身隱隱約約的出現七只三寸多長,分別寫著“喜、怒、哀、懼、愛、欲、惡”的令牌,直接穿過賈生了身體,賈生搖搖晃晃的雙眼一翻白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高曼緩過神來,一下撲倒在賈生面前,不停的晃著賈生,哭喊著:“賈大哥!賈大哥!”
黑袍人說:“你放心,他只是中了七情牌暈過去了,沒有性命之憂”
高曼方才放心,向黑袍人賠罪說:“師父......!”
黑袍人直接打斷高曼的話,仰天長嘆一口氣說:“這不怪你,或許這就是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