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樓里一間幽靜的雅間內,齊天師正與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身材曼妙的女子喝酒嬉戲打鬧。突然,一陣花香飄來,齊天師皺了一下眉頭,發現那兩個女子突然露出詭異的微笑。齊天師臉色大變,一把推開那兩個女子就慌忙往門外走,剛走幾步忽感天旋地轉,搖搖晃晃的又走了兩三步就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暈了過去。
其中一穿藍色紗衣的女子看著倒在地上的齊天師說:“當年以毒縱橫天下的飛天蟾蜍,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如果剛才我們不是屈身與他,使他放松了戒備,恐怕今天我們會遭了他的毒手!”
另一位身穿紫色紗衣女子點點頭,從齊天師身上搜出一塊鐫刻著“天師令”三個字的玉牌,和一只繡有金色蟾蜍的黑色荷包。藍衣女子看到紫衣女子手中的黑色荷包,眼睛立馬放出光來。紫衣女子把荷包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一股清涼之氣瞬間游遍全身,渾身上下清爽無比,紫衣女子心中大喜暗想:“想必這就是傳說中可避百邪的洗髓散了!有了它我真是如虎添翼!”說罷將玉牌塞入齊天師懷中,將洗髓散直接收了起來,藍衣女子見紫衣女子直接收了洗髓散,心中不快的說:“師妹,荷包必定是這男人身上的東西,你一個女孩子家就這樣收了,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
紫衣女子笑著說:“多謝師姐提醒!”,然后輕輕的拉了一下桌子邊的紅色幔帳,原本掛著名人書畫的墻突然出現了一個暗門,紫衣女子就跳了進去,藍衣女子雖然心中不快,但也只能強忍著也跳進了暗門,墻面慢慢的又恢復了原樣,只留下齊天師靜靜的躺在那里。
深夜時分,賈生喝的大醉搖搖晃晃的走在空曠漆黑的大街上。突然,賈生聞到一股清香,還沒有反應過來手里竟然憑空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賈生愣了一下,忽聽到遠處隱隱約約的傳來一個聲音說:“抓賊了,抓賊了!”
賈生低著頭嘴里嘀咕著說:“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做賊!”,比劃了幾下手中的匕首,感覺無趣隨手就丟掉了,繼續往前走,剛走了七八步,突然感覺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腳一打滑仰面摔了一跤,摔的他差點岔過氣去。
賈生強忍疼痛晃了晃腦袋站起身靠近一看竟然是一個人,賈生打了一個酒咯,一邊用腳輕輕的踢著那人一邊笑著說:“喂,醒醒,醒醒!”,那人一動不動沒有任何的反應,賈生笑著說:“你睡,我也睡!”。
賈生正準備躺下,突然,傳來一陣急腳步聲,賈生還沒有反應過來,二十幾個侍衛舉著火把,手持鋼叉已經把他圍在了當中,賈生愣了一下。獵戶城巡防都統錢良身穿虎皮盔甲,右手提著鋼叉面無表情的走了出來,雙眼緊緊的盯著賈生,一個侍衛撿起賈生剛剛丟掉的匕首雙手遞給錢良說:“大人!”
錢良看了賈生一眼說:“帶走!”
兩個侍衛立馬上前把賈生反綁了,賈生掙扎的叫著說:“你們憑什么抓我!”
錢良盯著賈生一字一句的說:“因為你身邊的那個人死了!
賈生拿會相信,借著火光看躺在地上的那人,周圍流了一攤的血,眼見的已經不的活了,賈生驚的渾身透涼,酒立刻醒了七八分,對著錢良大叫著說:“不是我殺了,我冤枉啊!大人!”
錢良冷哼一聲說:“冤枉不冤枉你比我心里清楚,帶走!”,無論賈生如何辯解都沒有用,四五個侍衛生拉硬拽的就把賈生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