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愣了愣,半晌才回過神來,再次微昂起頭,掩飾自己剛才的尷尬,“知道便好”。說完,目光立即回到秦莫的身上“你到底打算如何解決此事”。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這靈越,也真夠豁的出去”。
秦莫一頓,繼而搖搖頭,表示目前還沒有辦法,畢竟那是個女子,無論秦莫做什么,對她總會是有些影響的。
洛笙眼睛緊緊地盯著秦莫,注意著他的表情,試探道:“不若,你從了她吧”。
秦莫的臉立馬黑了下來,比墨汁染的還有用,洛笙自知失言,垂首斂目,一副乖孩子的樣子。
過了一會,洛笙微微抬眸,看了看正在苦思冥想著怎樣做既不傷害人家又能解決問題的秦莫,嘆息。
秦莫的經歷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太出色了也不好啊。
哦,不,洛笙塵封的記憶突然冒了出來,她這才想起其實早就知道了這個道理,只是當時的她是處在靈越的位子上而已。
“我倒是有一個法子”,洛笙突然開口,打斷了秦莫的思路。
“嗯?”秦莫微微抬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洛笙眼睛笑的瞇成了月牙狀,清麗的面容多了幾分狡黠,“你對靈越真的沒有什么想法?”
秦莫肅容道:“洛笙休要亂說,有損人家女兒家的清譽”。
洛笙撇撇嘴,不以為然,人家女兒家還想讓你毀她的清譽呢。
“你確定對她沒有想法就好,接下來的事就交與我來做吧”,洛笙道。
“你有什么計劃嗎?”秦莫看了看她,問道。
“計劃么”,洛笙白嫩的手指捏著下巴輕輕摩挲,笑的詭異奸詐,復又將視線移到秦莫身上,“她讓我受了這么多天的苦,我討點利息你不心疼吧”。
秦莫蹙了蹙好看的眉毛,凝視著洛笙,眼中含著幾分笑意,說道:“你也不要太過了,畢竟她師傅與我們的師傅是老友”。
洛笙恢復了正常的笑容,斜了秦莫一眼,“我自是有分寸,你且放心”。
秦莫明顯的松了一口氣,看著洛笙,認真的說道:“這幾日…”。
洛笙笑著擺擺手打斷他的話,打趣道:“這幾日的帳過段時間我再和你算,現在先把那靈越解決了才是。”
說完她又小聲嘀咕,“其實如果把靈越哄走了童童也算是欠了我一個人情,這樣的話,他以后便不會用言語攻擊我了吧?”
秦莫本身是習武之人,耳力較好,況兩人離得并不遠,這話自然是傳入了秦莫的耳朵。
聽到洛笙的自言自語,他有些好笑,“童童只是個九歲的孩子,你與他計較些什么,童言無忌”。
童言無忌?洛笙翻了個白眼,她真的想跟秦莫說,童童在你面前是九歲孩童,可在她面前就是一嘴毒的堪比一丈紅的不像總角稚童的總角稚童。你平日里聽到的那些從他嘴里對她吐出的話都是再輕不過的。
不過為了她沒有說,從小到大的教育,讓她竊以為自己還是要胸襟寬闊些,所以為了表達自己寬廣的胸襟,她道:“我從來沒有與他一般見識,看,他在說我的時候我每次都還是笑瞇瞇的好聲好氣的說話”。
秦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聳聳肩。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