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過去了,茶樓里的產(chǎn)品大部分茶品,都掛上了售罄的牌子。
店內(nèi)的客人依舊是絡(luò)繹不絕,沙發(fā)上都擠滿了人,架子上的讀物都被取空了。
梁承恩見生意這么好,立即向身邊的人遞眼色。旁邊一個大漢立即行動,把手里的東西抖落在杯子里。這一幕被樓上的二樓走廊的店員,看得清清楚楚,立即通知孟選德。
孟選德心道,沒有監(jiān)控的時代,食品安全問題一出,整個茶樓就倒了,幸好他早有安排,派了一些店員做人工監(jiān)控。
他把這個情況通知了齊泰,齊泰則安排了一個手下去請捕快。
兩人則回到店內(nèi)盯著看這大漢要如何動作。
店員喊道:“最后一場抽獎即將開始。”
“獎品是和文錦云姑娘的約會,獲獎人數(shù)一名。”
“下面我們請出本店的東家少爺梁守誠為大家抽獎。”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獎箱里,高征緊張地不斷用袖子擦去手心里的汗,他已經(jīng)派人購買了接近五十張傳單。
梁守誠一臉笑容地站在柜內(nèi),將手伸進獎箱里。
突然,大廳內(nèi)有人喊道:“哎喲,我肚子疼。這里的東西不干凈。”
把在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那大漢捂著肚子,疼得倒在地上,口里還開始嘔吐起來。
大漢身旁的瘦子,趕緊打開杯子,用手捏出了幾只蒼蠅。
大廳的氣氛頓時不對了,客人都紛紛放下了自己的奶茶杯,有些女子不斷地拍著自己的前胸,生怕自己吐出來。
孟選德見此情況,趕緊上前道:
“兩位好漢,你若是缺錢可直接找我,何必做如此之事。”
大漢依舊蜷縮在地上,瘦子則道:
“掌柜的,明明是你們東西不干凈,還要往我們兄弟二人身上潑臟水。”
“在場的各位都看見了這里面的東西,可要為我們作證。”
“這掌柜仗著有梁家撐腰,才敢如此說話。”
眾人議論起來,其中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
此時,兩位捕快來到的茶樓詢問緣故,瘦子趕忙道:
“兩位官爺來得正好,這里的東西不干凈,把兄弟都吃病了。”
兩捕快看著地上的漢子道:“這里的掌柜是誰?”
孟選德道:“官爺,我是這里的掌柜。”
兩位捕快輕視的看了一眼,說道:“跟我們回去走一趟吧。”
孟選德心中奇怪,一般不是先要查下緣由經(jīng)過么,這就完了,忙說道:
“小人,我粗通醫(yī)術(shù),可以先看一下這位客官的情況。”
說著,就蹲了下去,那大漢依舊在抽搐,眼睛卻直愣愣地看著他。
齊泰從孟選德身后過來說道:“孟掌柜,看樣子這人癥狀不輕。”
“恐怕要抬去醫(yī)館,我來幫您。”
齊泰暗暗抓住,那人的手腕,俯身在大漢耳邊說:
“小子,你別裝了。”
“在裝下去,我不僅廢了你的武者修為,還會碎了你的丹田。”
那大漢立即停止抽搐,眼神也正常了,齊泰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將大漢口袋翻出,里面掉出幾只蒼蠅腿。
瘦子一臉疑問,忙向梁承恩使眼色,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大漢自己開口說,“兩位大人,誤會了,是我剛剛掏口袋時掉進去的。”
府上大人收了長房的禮,雖是茶樓的人報官,但吩咐的卻是讓捕快把孟選德帶回來審訊。出現(xiàn)了這個情況,兩捕快也鬧不明白,問道:
“那你剛剛為什么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大漢一臉鎮(zhèn)定地說道:“是我的兄弟誤會了,我那是舊疾復(fù)發(fā),現(xiàn)在好了。”
眾人見此也是困惑不已。
孟選德開口道:“既然各位都有擔(dān)心,兩位大人不如隨我進操作間。”
“還有哪些客官愿意一同參觀的?服裝只有五套。”
高征首先報名,大廳的一個女子也報名了。
五人換了服裝進了操作間。
孟選德指著窗戶,給幾人講解道:
“這換氣窗上的紗非常細(xì)密,別說是蒼蠅了,就連螞蟻都爬不進來。”
“還有每次進這里都要換操作服,就是為了防止其他灰塵進來。”
“各位你們在看看,外面用得竹杯,都是用蒸籠蒸過的。”
“還有我們的水池,每天晚上都要求清洗。”
“這個就是衛(wèi)生檢查表。”
說著從進門處取下一本檢查簿。
五人出去后,兩捕快就說:
“孟掌柜既然這事,你不愿追究,那我們就先回衙門了。”
高征一直回不過神來,跟孟選德的操作間比,自家的廚房就和豬圈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高兄,高兄,看到了些什么?”其他公子問道。
“太干凈了,太干凈了。”高征大聲贊嘆道,立馬拉住梁守誠說:
“快,守誠,我要辦會員,辦最貴的。”
“不,我讓我爹也來辦,我娘,還有我姨娘都過來。”
高征這么說,搞得其他幾個公子哥,也是好奇道:
“守誠,我們也想?yún)⒂^參觀。”
梁守誠無奈道:“這個我做不了主,得問孟掌柜。”
說著把乞求地小眼神投給孟選德。
孟選德嘆了口氣道:“小容,你帶著幾位公子換服裝吧。”
幾位公子出來后,也是如此說,叫聲最大的徐家的小公子,只喊:
“我這就讓我奶奶給我充個鉆石會員。”
頓時,人群里就非常激動,好些人搶著要辦會員。
孟選德只好對店內(nèi)道:“感謝各位的厚愛,但是我店的鉆石會員,今年名額僅有十名,需要受到邀請函才可辦理。”
“還請各位理性消費,本茶樓歡迎大家常來。”
孟選德說出這些話后,店內(nèi)顧客熱情依舊不減,光黃金會員就辦了三十個,更別說白銀和青銅了。
梁承恩見到這個景象,氣不打一處來,有什么稀奇的,帶著仆人就出門就罵那大漢:“你在搞什么名堂?”
大漢委屈道:“我也不想啊,可那個齊老頭實在厲害,一下就把我的命門鎖住了。”
梁承恩問旁邊的老仆道:“那老頭兒什么來歷?”
老仆恭敬回答:“是二房夫人陪嫁過來的,聽說是行伍出身。”
梁承恩惡狠狠地道:“敢壞我的好事,給我查。”
老仆一臉冷笑,道:“好的,二少爺。”
茶樓里發(fā)生了這么一出事情,高征把抽獎的事情都忘記了,別說其他人了。
高征是回家途中,看著書童手里的傳單才想起來。
茶樓自辦完會員后,就貼出售罄告示閉店了。
到了晚上,梁詠詩姐弟一盤賬,賣出了一千多杯飲品,加上那些茶點,出去收入就有一百多兩,會員收入高達(dá)八千兩。
梁守誠高興得只嚷:
“孟掌柜,你那會員是個好東西,那鉆石會員就算定價一千兩也會有人買的。為什么不賣呢?”
孟選德就回了他五個字“物以稀為貴”。
梁詠詩更想知道的是,他如何能請來文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