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誓約
- 石地
- 10字
- 2021-11-25 14:23:18
第一章 珍惜擁有(上)
春風東起時,兩情更纏綿
暖春的感覺已經(jīng)完全可以觸摸得到!我和劉鋒這樣相愛著,幸福著!幾乎每天都要見面,而每次都有聊不完的話題。兩顆心緊緊的牽在一起。
因為他是剛分配到單位,所以要去外地實習(xí)三個月,這對我們來說,有太多的不舍和牽掛。每天電話和短信,成了我們傳遞愛的方式。手機打到?jīng)]電,接著換上新電池。
無數(shù)個相思,在彼此的心中縈繞,甚至有點痛。一天夜里,劉鋒不停的發(fā)信息,而內(nèi)容只有一個;菲,我愛你,我想你!看到這,我的心也痛著,眼睛里流著淚,心中無數(shù)個聲音都在重復(fù)著一句話:小鋒,我想你,想你。
第一個月里,電話打到爆,第二個月想你想到狂,第三個月充滿期待,因為遠方的他要回來了。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劉鋒回來了。我們事先約好,去他的小蝸居。我們見面了,他熱烈的吻我,耳邊一遍遍的回繞著:我想你,我想你。。。那個下午,我真正的屬于了他,他擁有了我。當白色的床單上,留下那一抹嫣紅時,劉鋒疼惜的說:寶貝,我愛你,這一輩子你是我的。
那天起,我成了劉鋒的女人。我想這輩子,我只會屬于他,他也只會擁有我。我們繼續(xù)著愛的故事,纏綿著。我們在他的蝸居里**,共訴衷情。刻畫著美好的未來,似乎婚姻距我們越來越近。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在為我們祝福,雙方父母也在籌化著我們的婚事。
劉鋒的工作越來越忙,他的社交也在增多,常常喝得大醉。而每一次我都會趕到他的身邊照顧他,他總在這時叫我老婆!其時,我并不喜歡男人醺酒,但因為他是工作關(guān)系,我可以理解。每次周末,和劉鋒的朋友聚會時,他總要帶著我。小鳥依人的在他身邊時,都會細心的為我挾菜,用眼神與我交流。儼然一對新婚夫婦的感覺,劉鋒的朋友有時開玩笑的稱我嫂子,弄得我臉紅著,心里卻樂著。我想,我和劉鋒就這樣一輩子,是人們常說的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吧!
愛情始于春天,經(jīng)歷夏天,迎來秋天。這個季節(jié)應(yīng)該是最詩情畫意,也是最有童話色彩的。當,落葉隨秋風片片凋落于地上時,讓人生起莫名的惆悵。而我和劉鋒在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甜蜜和幸福之后,異想不到的事情也隨之而來。
一次朋友聚會上,我和劉鋒遇到他的同學(xué)蘇啟,女朋友莎麗。莎麗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孩,有幾分成熟女人的妖艷。穿著很短的牛仔裙,長長的燙著大卷的頭發(fā)在腰上蕩來蕩去,那雙勾魂的眼睛,讓每一個男人足以為之傾倒,就連我的目光也被她吸引著。
蘇啟和劉鋒是中學(xué)時的同學(xué),兩個人見面之后都十分高興。一邊喝酒一邊回憶著中學(xué)時代的往事,蘇啟是一個很帥氣的男人,永完有一張充滿親和力的笑臉。他大學(xué)畢業(yè)分配在市土地局,現(xiàn)在的女友--莎麗是領(lǐng)導(dǎo)的女兒。兩個人談了半年多的戀愛,但我能覺察,蘇啟很愛莎麗,他的一雙眼睛時不時的望著對方。也是啊,如此猶物,哪個男人不愛呢,甚至可以叫她妖精,那種勾魂的妖精。我心里這樣想著,看了看身邊的劉鋒,他也看破我的心思,一邊用胳膊挽著我,一邊很深情的望著我,似是要給我信心。莎麗熱情大方的給他們倒酒,偶爾送給劉鋒一個迷人的微笑,那雙鳳眼里似乎話里有話,這讓我很煩感。
用餐過后,劉鋒和蘇啟互相留了電話,約好日后四個人在聚。一路上,我都沒有作聲。劉鋒細心的問我:怎么了,寶貝?/沒怎么,只是不喜歡莎麗用那種眼神看你。我有點生氣的說。/呵呵,寶貝,你在吃醋嗎。她那種女人一看就是逢場作戲,我不喜歡那種類型的。劉鋒笑著向我解釋。/真的嗎?可我感覺她那么漂亮,哪個男人會不動情呢。我這樣遲疑著問。/哈哈,我的寶貝,女人和男人看異性的角度是不一樣的,哪個男人會愿意娶一個妖精當老婆呢。他大笑著說,然后在我的頭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我在心里想,真的是自已太敏感,那點戒律也一掃而光。
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和劉鋒見面的時間,不在象以往那么多。雖然電話成了傳遞愛的工具,但我總感覺將要發(fā)生什么。
我工作的房地產(chǎn)工司是私營企業(yè),老總是一個五十歲出頭的商人,曾在市里被評為優(yōu)秀企業(yè)家。他叫方安慶,為人精明,活躍,社交面很廣,事業(yè)做的不錯,只是私底下員工們都知道,他換情人跟換衣服似的,因這這個,他的秘書換了一個又一個。當然都是些漂亮極致的美人,象我這樣的大概也構(gòu)不成什么危險,所以我一直沒有辭職。
其時我工作的性質(zhì)不復(fù)雜,主要負責接待來賓,給他們講解最進的樓盤售賣熱點。必竟,多賣出去一套樓,就會多一份提成。一天下來,穿著正裝和高跟鞋,說不累那是假的。公司經(jīng)常聚會,為了激發(fā)員工的工作極積性,這一點我們都很贊同方總。
星期五晚上員工聚餐后,有人提議讓方總請大家K歌。在高檔的K歌房里,大家盡情歡唱著,酒杯碰得叮當響,把工作的疲勞徹底拋掉。方總帶來兩個朋友,都是地產(chǎn)商。一個叫候玉仁,一個叫李瑞。兩位都是地產(chǎn)界響當當?shù)娜宋铩@钊鹚氖畮讱q,是一個儒商,創(chuàng)事業(yè)之余攻讀碩士學(xué)位,我對他的印象不錯,他話不多,給人的感覺很謙和。
我坐在角落里看同事們給老總敬酒,唱歌,情緒被感染著。心里卻在想著劉鋒,最近我們都好忙,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不免生起了一絲憂傷。我這樣一個坐在角落里嘆著氣,音響混亂著大概別人也聽不到。這時耳邊響起一個聲音:怎么一個人在這里發(fā)呆。醒過神來,異外的看到李瑞坐在我旁邊。我笑著說:李總好,大家都唱歌,你怎么不唱。/我五音不全,哈哈,他自嘲著。我們端起酒干了一杯。過了一會兒,他提議去外面走走,因為實在不喜歡這里混亂的氣氛。
走進李瑞,才感覺他是一個很有修養(yǎng)和知識淵博的人。他從人生哲理講到馬列主義,講到房地產(chǎn)發(fā)展趨勢,我從內(nèi)心里佩服他。并非所有生意場上的人,都徒有金錢的外表,我這樣想著。他開車送我回家,一路上聽李瑞講,最近又要和方總和伙建別墅新區(qū),請的是香港有名的設(shè)計公司。臨別時,他問我要了電話話碼,說有空多多聯(lián)系。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了李瑞的信息,說要請我吃飯,可被我回絕了。我雖然認為公司上下,美女如云,他不會看上我,但從心里:還是不想和他多來往。這時我想到了劉鋒,他在做什么,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見面了。我打通劉鋒的手機號,可電話那頭一直占線,整整二十七分鐘。再撥通時,他聽到是我很異外。問他給誰打那么久電話,他又吱唔著。我感覺劉鋒一定有事情瞞著我。下班后,直接去了劉鋒的單位,才知道他下午請假了。我心中疑惑著:竟然請假了,也沒有找我,那會去做什么呢?難到是病了。我有他蝸居的鑰匙,不如去看看吧。那一天讓我痛徹心扉,到后來,甚至恨自已為什么要找他,如果粗心一點就不會看到,那讓我驚心的一幕。
當我來到劉鋒的蝸居,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兆。他的車就停在樓下,難到是真的病了?再次來到我們纏綿幸福的地方,心境卻是如此的忐忑。當打開門的一剎那,我看到了女人的鞋子。耳邊穿來男歡女愛的叫聲,走進臥室,那不堪入目的場景讓我徹底驚呆了:劉鋒和莎麗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莎麗正萬種風情的趴在劉鋒的身上。天啊,我站在門邊,嚇得說不出話來。劉鋒看到了我,推開莎麗,急忙穿上褲子,跑到我的面前語無倫次的說:小菲,我,我錯了。如雨的淚珠從我臉上滑落,狠狠的打了劉鋒一記耳光,從嘴角邊迸出三個字:我恨你!然后飛奔著下樓,任憑劉鋒在身后大聲喊我的名字。
大概老天也在為我流淚,天空下起了蒙蒙細雨,不知臉上是淚水還是雨水,失魂落魄的我一個人走在大街上。那時刻,我感覺自已好可憐好無助,我恨劉鋒更恨自已,為什么把一個女人最寶貴的貞潔和情感,送給這樣一個男人。他褻瀆了圣潔的愛情,他不配曾經(jīng)得到我那么真摯的愛。淚,繼續(xù)流著,不知流了多少。只知道心里好痛好痛,痛到想結(jié)束年輕的生命。一個人來到河邊,坐在濕漉漉的石椅上,望著水珠濺起的河面,真想縱身跳下去。這時候,我好想媽媽,好想聽她的聲音。拿出手機,才知道手機一直關(guān)著。
打開手機,劉鋒的短信一個接一個傳來,我只看了一個:小菲,我愛的是你,我錯了,原諒我。。。我再也不會相信他的謊言,刪除了所有的短信。我想,這個男人從此以后和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傷心的淚水又一次流淌著。
請了三天病假,沒有告訴父母發(fā)生的一切。關(guān)掉手機,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偷偷的流淚。回想著和劉鋒相處的無數(shù)個日子,那么多幸福和快樂。竟然在一夜之間淪落成不值一提的往事。不,我心里痛著喊著,為什么,為什么他要這樣對我。。嗚嗚嗚,用被子蒙著頭放聲大哭,父母都上班去了,可是我還是害怕有人聽到。想到那個場面,那是一種難堪,一種羞辱。自已竟然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客廳里的電話一遍遍響起,我知道是劉鋒打來的,我討厭他,從心里討厭,摻雜著刻骨銘心的痛。
傍晚,媽媽回家了,發(fā)現(xiàn)我一天沒有吃東西,知道我和劉鋒出問題了。問我,可我只是流淚,什么也沒有說。大概,她播通了劉鋒的電話,不一會,劉鋒來了。媽媽很識趣的走出房間,只留下我和劉鋒兩個人。他跪在我的床前,滿臉慚悔,說那是一個錯誤,他錯了,以后在也不會了。我無語,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屋頂,任憑他不停的道謙。我的腦子只有一個想法,分手。劉鋒告訴我,是莎麗勾引他的,從蘇啟那里查到手機號,利用工作關(guān)系約劉鋒見面,灌醉他然后兩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我見到的那一天是第二次。我冷笑著說:第一次是異外,那第二次呢,難到你也喝醉了嗎?/劉鋒慚悔著說:小菲,我錯了,我糊涂,你原諒我吧,再也不敢了。他握著我的手,流著眼淚,不停的求我。我閉上眼睛,一滴熱淚從眼角流下來,強忍著傷痛說“你走吧,我們結(jié)束了。”我聽到劉鋒的哭聲,卻沒有看他走出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