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春天的故事

春天的故事

楔子

故事發生在春天，但不是花開的季節，而是凋零時分。

如眷戀春天，她以淚眼看著春天凋零于枝頭，只留下一日農于一日的綠！顏色的成熟并沒書寫下季節的變更，只因為在那個時節我偶遇了一個可以讓她不過多注意時節而注意他的人。

（一）

在一年前，她寫下過十多年中自己自以為萬萬不會發生的卻又發生了的事，數來大才既有二十多片。

木子是誰她也記不得了，秋心是誰她倒得很清楚，只是的如今他穿一身白大褂將是什的模樣，禾禾她倒不認識，可細看旁邊的文章——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手指，她開始懷疑木子就是自己。

她有許多想哭的日子，可惜卻沒有記下來，如今留在記憶中的也僅那么一點而已。

和他相識純屬偶然，就似宇宙中突然間的星球碰撞而短短一個季節，卻讓她無奈地告別了一個時代，那卻是一個美得不能再美的時代。

和他分手也的確是用眼淚與決心鑄成的。只是這樣的城墻非但不能固若金湯，甚至稍有風吹草動就會潰為爛泥。

那不再是冬天，也不是秋天，只是那段日子與過去的一段經歷相似之極，發生在暮春，同樣的主題，而消防于仲夏，同樣的結局，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傷心而已不再是又標，而是她自己。

她生都不會忘的幾個日子將成為她一生的痛，她沒準備將這樣的記憶去塵封起來，也不準備將一切談話開去，她不以自己為什么他那樣對也她卻能死心塌地！她曾極度不忍地給自己一個空話——賤！可今天她再去看那個已殘缺不舍的字時，幾乎只剩下了一些已看不出本來面目的枝節，她曾做手種種沒想將自己一生的重大阿段的美化得讓人垂誕，但她怎么也沒料到那會是她痛苦的根源。

她知道自己，但卻不知道為何那樣地愛他這愛幾乎讓她忽略了他之外的整個世界！這是一個悲劇！她曾以為他便是她生命的全部，有她，她便不需要做任何奢求，可是當失去他時，他的殘忍與她所不能明白的理由讓她知道了，他其實從來沒過，她根本談不上有她。

但又有了許多讓她不能解釋的疑團，她的笑容曾經很燦爛，她的生活曾經很開心，但她的進入，一切似乎卻變了，變得讓她欲罷不能，不舍。痛苦以絕大多數占勝了歡樂！她居然都不愿意這個痛苦的深淵！可能因時間過分短暫，也可能因為別的他留給她的幾乎什么也沒有！她有時老在想，她認為，他嗎，她真的曾和他有過某種關系嗎，她又真的那樣愛他嗎？答案她從沒找到過，但她都又總沒能因此讓自己能減少一些對他的執著，哪怕一絲一毫！這樣的自相矛盾總讓她不能自己，他到底是誰，她可能一輩子都不能明白了。

告別了一個時代！這讓她也很迷惑，甚至很是不安！她自以為是，以為他的思維邏輯是"你可對我這樣，那么你也可對任何別的男人這樣！"她的確因此覺得自己心碎！和他一起的日子的確沒有任何別的東西，沒朋友，沒父母，沒親人，甚至都沒了她最深愛的詩！內疚是那段歲月的附屬品，她直在內疚中掙扎，她一向的無所謂與不在乎在瞬間于他面前全無蹤影。暴雨來之前風刮起來了，窗外的杏樹搖搖欲墜，閃電連續不斷地割裂開陰沉的天空！她不拒絕這樣令人生厭的雨，因為她知道壓抑只有通過爆發來爭取晴日，而她更希望能有大雨過后的彩虹。

日歷翻開了，她知道今在是星期三，七月二十八日，一個不特別也喚不起她相關的任何回憶，一生中將存的這樣的日子應該說是很多的，可她卻獨獨因為瞬間即空的驟雨而記下它，這很不合她的個性，她十我年一直在追尋著特別！雷聲魚入耳，讓她幾乎不能確定自己到底坐在何處，自窗戶飄進的雨絲使窗臺上的花搖晃不定。風鈴響了，聲音空前的清脆！而她卻怎么也不能繼續回憶下去了，她的眼前，她的世界只有自天而落下的雨滴，其實她的生命中也就僅剩下這宇宙，或許是地球眼淚的雨了……

過去也有雨，夜里的雨，目里的雨，她永遠卻不舍忘記那雨來而來的匆忙與驚慌，那雨來而來的失望與等待，在那段日子雨空前討厭，而此刻雨卻似與她同病相憐，懸住的是失根的痛，落地的卻又是生命的終結，她不無幾所惜，就和雨洋盲目地亂竄而終于在驚恐與驚駭中消失于天地間一樣。

天黑得如同傍晚時分，屋子里的燈也隨風雨的時大時時小時明時暗！真不是書寫的日子，也真不是靜坐的日子，而此刻她卻以空前的激情從頭徹尾地回想著令她們痛不已的故事，而想的同時又空前的平靜！

曾有段日子她真希望時間便停在那時，永遠不動；也曾有段日子她那般熱烈地渴望著時間過得快些、哪怕一丁點。這些當然沒有遂她的心愿，也永遠不可能實現，而此時了她卻極希望自己就能房永遠這般，不去注意那時間的消逝，哪怕轉眼就是一個世紀，度日如年的痛苦她嘗過不止一次，而平靜卻極為難得，坐化入定不過如此而已！

世界的平靜卻是她心潮澎湃之時，她希望天地間就這樣暗下去風就這樣吹下去，雨也這樣落下去！黑夜遲早要來的，而就如從痛到痛便不怎么痛一樣，從黑到黑白自然也不會讓她感到大多的恐懼了，就如她希望天下大亂一樣，她也希望風雨不歇！

對他不停的思索的只有一個問題，那便是他是誰！他曾是她夢中千百次呼喚的人，也是現實中永遠不定的人，可他究竟是誰，她卻怎么也不知道，他曾那般柔層蜜意，也曾那般冷若冰霜，他曾那樣讓她魂牽夢繞，卻也那般讓她黯然樣的，他象是飄忽不定的云，時遠時近，也象是搖曳不定的枝葉，四季同總有著變化不停，他是那樣與她接近，契合，又那樣的拒絕她的問題，他是那樣的難以決定取舍，卻又那樣的堅定不移，有時候她以為她了解了他，可以開始到就那么一句，"我知你是個好人，反正你好，"可單一個"好"字她也不知鼓了多大的勇氣，下了多大的決心，她拋開一切，只留住她的微笑與間或付了時的熱情，其實她很痛苦的，因為她內心深處記它響著一個聲音提醒著她——這是一個拒絕你的男從！從此她不僅不認識他，連她自也都不認識了，偶爾他們關心讓她感動得流淚，甚至讓她下決心——不論你怎樣對我，我都永遠愛你不變！而更多時候他的不冷不熱卻讓她們心之極——與其如此讓你為難，我寧愿永遠祁你而去，或者告別這個讓你和我相逢的人世間，這樣的困惑總在那段日子里閃爍，她也時常感到溺水般的窒息！

"那時我們年紀小

你愛談天我愛笑

不知不沉睡著了

夢里花落知多少"

那是一段用欲望的日子，這讓她痛心之極，她不希望自己在這種方式奉獻著愛，但她卻不能拒絕，不能抗拒，更找不到另外他所希望的愛的給予。多多少少這都讓她覺得草率與膚淺乃至不堪了些！而對此她能說的就只是恨自己，恨自己的不堪，恨自己的膚淺，恨自己的草率！她忘了她是女孩，她忘了一切世俗的桎梏，忘了人們薄的目光，也忘了天的將來！

她以怨與無的執著一次次地付出著充渴傷痛的情感與實質性的東西，她著戀那種與合二為一的感覺！眷戀他曾對她做過的，她曾對做做過的——一切！這更讓她不能不恨自己，在

被拋棄之后，她恨自己的賤，就一樣一賤，她只覺得她力之即來，揮之即去是賤；如此留于他品懷搶與欲望中的柔情是賤；所說過的所有的話語都正總為一個字，便也是賤！她在沒有任何打算，沒有任何思考中付出了自己，一切，所以當惡運到來時，她措手不及，不知明天該如何去面對世上每一個人了！

寫下這些她不知要有多磊勇氣，也不知下了好大的決心，她其實很害怕日后的自己因為看到了這讓她傷痛一生的記載而再傷痛一回，甚至于在郁郁寡歡中了如殘生！她的家庭教育是極傳統的，而寫下這些文字，她知道這是離經叛逆的，但她卻總也扼刺不了內心的那股想寫的沖動！

寫吧想寫什么就寫什么吧，既然發生了，又何處害怕文字的描述呢？！

第一次是在江邊，那曾是她和朋友常去的地方，只是那江水里有她故鄉小河的身影，在那里她能感覺到故鄉的親切氣息！深夜，一疊報紙，然后就有了些不該有的情節，其實這不是她的錯，她的主動讓如今的她都學得可恥，可終究那是與人陰實質性內與關系的起始，但這都也是悲劇的開始，她其實從電視小說中已知男人對于表面上的東西內在意程度，但在那之后的她沒有料到會有讓她一生都闡釋不清的難堪情景，這是很悲哀的女性一生最大的傷心痛便因此而起！他的話語表情都讓她明白了他和她間接知道的男人一樣，一樣地在乎任憑她千般解釋他始終用疑惑與譏消與信在的目光打量著她，這是她心靈泣血的開始，她沒有任何理由來讓他相信她的清白，也不能做到讓他相信，如何能讓她相信那便是原原本本的她呢？她盡一切努力，一切可能一切她認為可以的，她用盡了，但他目光中的嘲諷甚至都不曾少一點！心靈的泣血似乎是一顆心破裂的開始，她真的心碎了，她沒想到自己的心甘情愿的奉獻的結局是這樣的不堪，她沒料到他在乎那點滴比她更重要，她這算什么，她在他的心中到底在那時算什么？！她永遠記得他帶給她的痛，如果說開始是痛在身上，那么后來便痛在了心里！這無疑比利用割裂肌膚，毒液浸透骨髓更痛千倍、萬倍！而一生一次的這樣的痛也將伴著她痛此一生！能怪誰呢？她不知道，她知道如果她是他也一樣會不相信那聽來頗為牽強的理由，一樣會嘲笑這樣水性楊花卻口口聲聲說始終如一的女人！這樣的痛她只有一個慢慢地忍著，一個人靜靜地甚至悄悄地承受！整個過程也只記得了痛的感覺，她并不知道他與她的這般便是她少如時代的結束，而隨之進入的自然就僅是痛苦的巢穴了！她其實是很害怕的，既怕他的離去，也怕行為半身后果的嚴重，幸而這樣的擔最終只一樣應驗了，可天知道讓她承愛的辛苦甚于他的負心而去好上千倍，萬倍呢？！這是她的不幸！一生的不幸福！讓她永遠永遠都不能坦然的不幸！

江邊應該是她最最苦難歲月的見讓，也應該是她最最不堪的提醒，但她都不能拒絕回憶，也不能拒絕那個美麗的地方，她知道她和這故里的第一件事便是在那個傷心的地方，而他呢？她不知道他會怎樣，甚至不以為他會記得那些時刻，四月的風雨，五月的風雨！那日恰是五月十五日，她不止一次地問自己——他會記得嗎？那個她將全部交給他的日子！

這是她一生最重要的日，她將永遠記住，一生不忘！

她感覺到那江春水就如故鄉所有親人的目光，無時無刻沒有在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她內疚之極，覺得這樣的背叛父母簡直罪大惡極，那目光的河流就那樣悄悄地不停地責備著她，鞭答著她！她覺到的傷痛便因此而加深了一層又一層，在那一完結的時刻她幾乎以為自己已到了死的邊緣，而她內心也多么希望自己就一步邁過去了。

那一夜之后，她以為她的一生可以劃句號了，她以為日后的所有也不會超出所經歷的一切的范圍了，她真的充滿了喜悅的向往和死亡。他的美好的給予與她的欣然的接受是她一生無所奢求的終結的最恰當的日子，她好想就那樣帶著他的愛（權且這樣寫）幸福地離開這個人世。一生也就在幸福中終結，這在如今看來應該是最好的決定，可惜她終于因為種種現實的顧而又可以堪稱快樂的活了下去，可活下去的后果卻是他的離去！

如今她都不以為他會相信她的渴求清的眼神與話語，她說這是她一生的事情，他何必那樣殘忍？他終是不信，她又能怎樣呢？這只給她答案——這樣的男人從來沒有愛過你！如果這樣的結論她當時就能想到她也不會有任何絲毫的奢望了，可偏偏她執著地以為，他怎會從來的在乎過她呢？不然他怎會愿意與她那樣呢？這是很愚蠢的，一個女人這樣去思索一個男人！

她以為那會是世上最美麗的時刻，卻怎么也沒料到將是痛苦的開始！

同樣是江邊，那已是那么后第三日的事了，身邊是不斷輕輕拍打著石頭的江水，這一次她又清晰地覺得有無數雙或熟悉，或陌生的眼睛在注視著她，她幾乎無所顧及，而且瘋狂地想以此而留下與他共同締造的"惡果"，她喜歡他急促的呼吸，喜歡他不規矩的手指，喜歡他的熱吻，也喜歡他些微乃至十分發湯的身體……她忘了第一次時感到痛與寒意，忘了去思考，忘了周圍的一切！她只無他和她以同樣的節奏和諧地赴向最美妙的顛峰，其實她并不是沒有絲毫別的感覺，她時刻感受著他的感覺，隨著他的律動而生疏的迎合著，她害怕做做得不好而掃倉皇興致，而這也最終是掃了他的興致，她以說很是不要了好久。這不過是傳統女性的心理，而她都并不這么簡單！她希望她能帶給他快樂，在那一時刻她只有他，只李他，一切別的她都不悄一顧！每次他的進入瞬間她其實都在犯迷糊——這就是那個對我時遠時近，時冷時熱的人嗎？而此時真的是他嗎？但她渴望他的，總希望就那樣能到永遠，永遠，哪怕海枯石爛，哪怕蒼穹永遠只有黑暗！江邊那石頭留下了他們瘋狂的印跡，不遠處碼頭的燈光閃爍的也是他們的無所顧及，他比她理智多了，這似乎也說明著他單在在她那里尋求這份感覺。她不知倉皇理智究竟是對還是智，但她都極力地希望他能乇頭細尾地去感覺，所以她幾乎在害出去希望他能最美妙的瞬間仍停留在她的身體內，幾乎是沒有任何兼恥心！她不知如今他回想起那一幕怎樣來評價那個可笑的女人，她也不知她的舉動他會如何去理解。

那一夜頗冷，她絲毫不以為，看著他怎樣地熟睡于她的懷里，她只覺得一樣，便是幸福！她所不認識的的自己也便在那一時刻，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那個留念與他一起而感覺，她想要他，近乎熱烈得瘋狂，她愚蠢地以為，她可以沒有別的一切，但不能沒有他！她以為自己將這些或露或隱地講給他聽過，但他每次都沒有她所希望的表情或話語！

幾乎是在那天開始，她不僅愛著他的心，也深愛上了他這個人！她所深愛的是他的一切，她心甘情愿地為他付出一切！所以當她做不好時，她的不與內疚不知在好長時間內都縈繞在她的心頭，她仍舊覺得他是陌生的，他們之間幾乎沒有任何外在的秋，對方不知道！

她患得患失，她知道她對男人太認真了，也知道她此生全系于面前這個睡得極不妥穩的男人身上！她以為自己能就此打住這不應當有的關系，她也真的覺得不能過份地輕尊自己！但她都老是情不自禁的在倉皇面前忘了一切自己告誡自己的話。當他在她面前時她幾乎不能思考，不能拒絕一切想要和他在一起不念頭！

這樣的她是怎樣的她？！她從來都沒這樣不能自己過，她一直人以為自己沒理智，不會盲目，但她沒料到事情到了更糟的地步，不僅盲目，甚至弄丟了自己——丟到他那保不可測的心靈深淵里，她閉上眼盲目地以為是快樂，是幸福，是的，他與她在一起她的確擁有著無比的幸福，但她決不希望，以一生的傷痛去換來這瞬間的幸福呀！可能沒有人能明白她那欲離不能的矛盾心境，沒有人能以巨她欲罷不休的痛苦感受！她自己都弄不明白，她幾乎也在他的變化無常中變得讓人捉摸不定了！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愿意和她在一起，他說他一直以騙她，也在驕自己，這是怎樣一回事，她始終弄不明白，而如今她都發覺這簡單不過，一切只因他本不愿與她在一起，她從沒想過在這樣的進便會受到這樣巨大，深重的傷痛！她好希望自己能夠堅強然些，堅決些，可繁發她在回憶中遇見他，他的碰角，她總也甩不開他給她的桎梏！愛情在這里面徹頭徹尾的是枷鎖！她不知她將以怎樣的努力才能沖破它，可能一生都不能沖破！他應該是不希望她陷這樣深的！這讓她很難過，很難過！

這是怎樣的一段愛情故事呢？不過是她一手紡織的網，她就在那中間苦苦掙扎，可結網容易破網卻難了！

她希望自己能告別昨天，勇敢地正視如今的一切，她希望自己能忘記他，哪怕一點點，但隨著日子的逝去，思念在每天中成倍地增加著，很多時候讓她坐臥不安，甚至找不到任何一種方式來發泄了！就這樣的文字拼湊游戲都不能讓她的心怯平緩！

真的，自從有了她，她的生活全部便只有他了！不是她自己愿意放棄別的，只是她不能抑制自己全身心地去愛她，哪怕留一丁點空間容納她酷愛的詩！

她在混沌中打發著時間，浪費青春，便是浪費生命！她真想就如將一切徹底地割開，但是她卻總也割不斷！沒有誰知道這讓她感到怎樣的無奈與不舍，她很多時候都不能很好地適用語言來表述自己矛盾的心理，在她的內心保處這是一個鐘擺，怎么也管不了，但也總靠不上哪端！

她是父母的寶貝，他們甚至在今天仍把她當一個小小孩！她的生活重點是什么，她都不能確定！在他們面前，她的幼稚，被認為的幼稚！而在他面前，她卻早已努力地獨自隨愛著世界上最沉重的感！這幾乎很好哭，她以為！

后來的故事延續到了仲夏！

（二）

沒事的那會兒她用唇膏在一張白紙上畫了一顆血紅的心！畫好之后她還真以為那東西亮出自己的！

她這十多年來從沒發現自己有那樣濃厚，深沉執著的愛，而這愛卻是對一個相識砍的男孩！她以為一切應該是順理當然，而不是這樣突然冒頭，幾乎讓她和他以及身邊的都茫然，都震驚，她努力地抑制著自己的情感偶爾還會采取些她內心情不愿的舉動來迫使自己煩他，感讓他煩她自己成效似乎不大，一點也不能讓她滿意，直到后來她才知道那無論如何也不能令她滿意的，因為她內心所希望的一直都是靠近它，也希望自無私地去愛他！

但是他似乎很拒絕甚至都拒絕她愛他，不接受這份情感倒也罷了，何苦還要讓她恨他呢？在許久后他離開她時，他說希望她忘了他希望她能恨他，她知道這多多少少應該說是他為她在著想，可是她如何能忘了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又如何去恨他呢？！他的目光曾有的堅定，溫情已無處可尋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分變何不定！

她知道在所有的不息中有部分是因為世俗的關系，她顧忌的是自己未來頂長的人生，她不知道這樣的她擇以何資格再回愛的圈子，再去經歷人生，可這似乎又不是她所顧及的。她有過不止一次的想，自己可以獨善其身，甚至"荒唐"地希望自己能有與他的baby，然后自己慢慢將其養大！

可還是那么不負責任的舉動呀！不僅對自己也對那可能有的baby！她不希望自己的苦痛再延續到下一代身上，可她又怎能抑制自己那找不到歸宿的愛呢？！

她希望依他的愛人們，不愿依這種不見天日的情人！她并不是受到沒有希望，她仍希望他能有相應的回報，可這也分以是妄想！她幾乎沒有什么時候敢去想這些，她害怕去想，一想到就是一個遍體鱗傷的自己，一個不可救藥的自己，一個可稱為卑賤的自己！如今不是情人了，她幾乎可以高興下了，可是，她卻形容更卑賤的行徑——而使是依一生的情人她都愿意的！

這又是誰呢？這樣的一個女孩是她嗎？她徹頭徹尾地不認識她了，她也把握不住自己，控制不了自己！這算什么？她徹底地成為了他不經意的俘！可當他放她出機時，她甚至例不念那種套在枷鎖中的感覺！這不是賤是什么？！

她在日記中這樣寫過自己，——賤！可那個可憐的本子終于在她無層的雙手中成了碎片！她驚嘆自己當時的平靜異常！她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撕，因為她不想在那個本子上留下與他的故事！而也也希望自己能因此，而獎他在生活中淡化一點！事與愿違！他無法的離出，幾乎粉碎了她當時所有脆弱的神經！她的第三讓她過早地感到她的冷酷，于是她知道所有的過須將做為，她只有自己早早地撕出歷史的見證這樣才能讓她能盡快的忘卻傷痛，可惜，有些事不是單寫在紙上的，而是寫在心里的，任憑她將那些撕得粉碎，可心是的烙印卻怎么也撕不下來的！她空前地感到無助，無奈之極！

春花秋月不過是旅人的寄托之物而已！而她呢，她幾乎不能對任何東西說——，我想你我真的想你！

透過玻璃鏡片的世界的色彩暗了些許，但空晰了許多！遙望落日，紅得象火一般！她的心也正在那樣的烈焰炙烤中微弱地呼喚著遠去的蔭縫，可是準能聽見？誰能聽見？

伊人在遠方，他在遠方，其實他從沒靠邊過她的，她以為！她應該恨自己，恨自己的執著與不悟，恨自己的愛恨綿綿！

原本活潑開朗的她，即使返回了故里和好朋友、老同學一起也變得沉默寡言許多，但仍得時不時地假裝出笑臉卻間接別人的關心與問詢這很令人傷心的，所以她幾乎足不出戶了，終日守著家中那幢屋子，守著窗前的大杏樹，守著書桌，守著本子！眼神中的憂郁仍然能流露也異與行尸走肉的甘生機，可她卻多么希望自已真能是其行尸走肉，而不這樣活活地被現實折磨！

那段感性是否會別來無恙？！她不知我過名多次數想，可如今她已沒資格和設想，哪有別來無恙？一切在分別之時便有了質的更迷！

她總那的關心他，此刻她仍時地想著他——他好嗎？好嗎？她可以放棄生命、放棄一切，但他應該是好發的，一定要活得好好的！她知道這不是偉大，每一個愛著對方的人都是愿為之付出一切，乃至生命的！她的一切真的不重要，而他的一切對她而言才最重要！可惜這樣的關心，他都拒絕！偶爾她看到他愁字落面，便輕聲詢問，可他冷冷的話語總讓她無前身再多說一句，只能輕輕地說聲——那好，我不問了。"這樣的拒絕多明顯，可她又如公檢法能迷途知返呢？！

濃濃霧霧中，有難涉水而來的身影，踏歌而行，吟哦千年不變的情，而她站在哪里去枯化為石？只因為望天崖的故事凄婉了許多，悲涼了許多，可憐的人，她曾不止一次地惋嘆，誰知她也會有相同的命運？！可能是千年前的思想，可蘇醒微笑，歡唱后，淚水又為何潤濕了她冰冷的臉頰？！

這樣的故事經不起她的回首，每一次的回憶都讓她更深一層地恨自己！她真的恨這樣的自己！

（三）

她說"有一天，我們都會老的，那時還會共忙這傻傻的年少的輕犯嗎？"她不知那樣的時候有一個怎樣的自己，但她知道那樣的時候，定會有不一樣的故事！她的一生是多少個故事的組合呢？可能就一個，其實一個也已足夠，她可用短短的一生去書寫了！這樣的想法是幼稚的，近乎無私但她不在乎，她慶幸自己能在紛亂的現實中圍守自我最初的自我！沒有任何利害關系的要挾，也沒有任何權勢的沾污，更沒有虛假，她活得真實，明朗，活得自在，活能坦然面對他人！她要的是這樣的自己，哪怕自己再苦難，再傷愁也無法篡改她追求真實的來詣！

可這似乎行不通的，她痛苦持接受前用真分純換來的傷痛！這樣的痛幾乎是，她只覺生命只一線之隔便會消失于界……這能改變嗎？可她提心的卻是這樣脆弱的自己不能隨生活的重壓而無端消匿！

他說過，如是她堅持，他倒會敷衍她一陣！這是怎樣的話怎樣的活？她只覺一陣涼意浸入心肺！但她仍痛苦地痛苦地接受著，幾乎可以說這也是她提出的對自己的寬厚！他們應允是對她的什么？寬厚嗎？殘酷嗎？她不知道！過去不知，如今也不知，她唯一知道的是，如果她愛他少一點，她便不會這樣委屈自己，也委屈他？！飛蛾撲火！只為光亮的誘惑，而她呢？她不知有什么誘惑，但不懷疑自焚的可能！

想他是幸福的，卻又是無比痛苦的！她強道自己不去想，可往事卻如拋入水中的空心球，怎么都會自己浮上來！她感到她在一步步微笑著走近他，可近了又分明看見他雙睞的兩道冷著冰霜的目光！而他也終于義無反顧地就那樣從她身邊離去了，任憑她流淚的呼喚，任憑她流淚的呼喚……

她不知用什么來填充失去自我后的心！她不僅失去了他邊她自己也被他帶走了！她說這就如幼苗缺水，如今又少了腳下扎根的土地！接下來是枯萎嗎？可能吧，可能都很希望自己能被重要植入泥土里，重新長出綠葉，再去開花……但她也明白，這不過是妄想，妄想！而正是這種妄想令她傷得自己卻不忍習了！可想的妄想，她便因此開始而恨了自己！

那個偌大的校園真是她苦難的根源嗎？她知道那是很少留下她開心的日子，她自踏進那個美麗的校園就在失去中苦苦掙扎著，而如今這一切似乎已到了頂端，她已精疲力竭，沒什么去做的了，只能任自己在這泥沼中一點點沉下去，沉下去！

真的，認識他他是個錯誤，但卻是他讓她感到真愛的滋味，盡管那樣苦澀！她會珍惜這樣的體驗，因為她不以為自己能再有如這樣可用徹心肺的愛了！是他！讓她知道了愛的偉大，是他，讓她有了付出品快樂；也是他，讓他知道了真愛的難得！愛他，她也是幸福的，可他為什么要阻止她愛伽居？她沒有任何奢望，甚至都不要他付任何責任！為什么？！為什么？！！這是她的悲哀，真的，她這樣認為！

（四）

然而生活畢竟不單有他，她必須面對家人親人，朋友！十多年的親情似乎都比不上與他短短數月的相處，這究竟怎么了？她很迷惑！屋外是父母，那樣深愛自己的父母！可她呢，她想過他們嗎？為他們發很過打算嗎？在如今又聽過他們漂漂的教誡嗎？沒有，沒有！她很內疚，但也知道她只能在心里說幾句對不起，都不能在行為上做些什么，這一切也只因為她敢不下他，她永遠會愛著他！

說她不愛這個成長的家，那倒錯了！這里她受傷和最渴望的地方，也是她一生都不愿割舍的地方，她眷戀這方土地，眷戀這個小村莊！盡管她不以為自己會永遠留在這里，但她相信，即使是在記憶里，這里也將永遠給他溫暖與祥和！

風鈴響了，可卻是黑夜，她竭力思索著他以外的世界，那所有的變遷，所有的成就，幾乎都與好無關了，她仍感到她的世界只一樣，便是他！還是她一割舍不下的！

她希望自己堅決，但她卻沒以為自己會拿得起卻敢不下！她其實不在乎他不過去，她要的只是現在的他，永遠卻只是在現在的他！他不讓她了解他，這一直都會她痛心，許多時候不定期是因為他的如此冷漠才促使她痛苦地說分手！

她以為換了別人誰都會如此！可是她深愛著他，這讓她不能離開他，她做夢都希望自己的愛能被他接受，可是，再次她卻如此以足夠的忍耐力去隨他的質疑和不耐！

幾乎沒有任何別的原因，她只知她的生命有他便足夠了。難得的一宿停電，窗前亮著的便是久違的燭火！久違的情感，你是否也會如這終會熄滅的火光而消失呢？久違的情感，如果我也有枯竭之時，那么語一并帶走了灰燼吧，我不希望于黑夜是獨守空談！

她知道她的生將僅有這年少的時光在這個小山村度過了，以后漫漫長路她只能自己一個人去走！害有何處？她以后的夢又于何處去尋找？她不知道！她只知她要遠去，她要闊別故里，不為別的，只為了讓自己在孤寂中脫離幼稚！但這樣的想法無疑也露出的是幼稚！如何能脫離過去，如何能省去親層，如何僅會單槍匹馬去尋立足了地！

她不以為自己會再愛上別人，但她不能肯定自己是否有勇氣有毅力獨自了此終身，世俗見一張無時無刻不存在的網，他也曾經飽嘗這網中的辛酸與苦澀，她害怕自己成為世人飯后閑話的談資，她害怕自己背后存在著鄙薄與不屑的目光！可是，她注定要承受的終究是逃不掉的，她對他的執著可能正是這樣悲劇的起始！那么，就讓世人去說吧，去笑吧，這些將不能改變一切，哪怕自己將為無盡的冷落與不屑淹沒！

莎士比亞說"愛情的午夜時分如同正午一樣的亮"好慎有這樣的感覺，但這也不過僅是她的感覺人而已，他會有一絲一毫同樣的感覺嗎？！

幾個詞，幾個詞組便成了一段文字，一段文字卻是一個故事，一份心情！

人生是很長嗎？過晃眼十九年過去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幾年呢？每年的今天，她都會以各種方式記下成長的印跡，但似乎過去的一切都淡忘如水了，她只和記憶中泛起過小船，升起過紅日，過瓜子，切過西瓜，道過祝福！人物刀幾乎都中不起名字了，這似乎是對友人的不恭，的確，所以她在同樣的這個夜晚，便一個人獨自懺悔了！

（五）

縣城依舊，同學依舊，心情卻不依舊！

少了歡樂，少了希望，自然少了生機！

灰心生失望，失望生動搖，動搖生失敗？她也因此而丟失過許多屬自己的輝煌，僅因灰心，僅因失望！可惜，人生不售來回票，一旦動身，就絕不復返了！她多么希望自己的一切能重新來過呀，至少她會選擇避開這所校園，避開一切與他機遇的"巧合"！

可是，可是正因為一切都沒有了改變的可能，她所能擁有的也僅是承受這般的痛苦，絕不可妄想再回快樂的過去！古老的故事永遠敲響的卻是最年輕的主題，在她和他的心里又有過和諧的共鳴嗎？

她面對的不是他，可眼前的每一個人幾乎都閃爍著他的影子！

有一同學說"說不定我會和高中同學結婚，而他也是你認識的，說不定你已猜上了！"是的，她猜上了，她早料到蘇與山城是截然不同的城市，自然有無法截然不同的人，她不留蘇州河的傳說，也不留念上方山的幽謐她坦然地，早早地放開了牽掛的心情，她衷心地祝福著他們，可是他們相開下，她呢？她會孤苦伶仃？！

笑就是陽光，能消除人們臉上的冬色，是嗎？可心里的冬色又如何消除呢？！

誰要是不合，誰就不理解生活！不理解生活，她已為之疲憊不堪，可信道不會愛嗎？是的，她不會愛，她付出的愛往往讓對方難些承愛，難以回應，可是她是可引導的呀！為什么沒有將她導入愛人的正軌呢？！除非是那人從根本上就拒絕她的愛！

他就是這樣的人嗎？她希望不是的，真的，她希望不是的！

落日的余輝染亮了天邊的山巒，她知道這一次落下去，明天終會又升上來，可希望一落下去，又能在日升時也一并升上來嗎？！

她恨她身邊所有的男人！他們都她感到危險與不安！她們占有欲并不弱，好受不了任何友人對好怕絲毫背叛！她似乎太苛刻了，于是因此朋友在她的人生字典中出現的次數少了，越來越少了！而這中間的相當部分異性都是比她的無端冷淡中一步步退了出去，而她也越光越，以致相距中越來越遠了，好笑嗎？她覺得好笑！

她也有過較深層次的思考——人活著到底為了什么？！

如果說為了下一代，倒也無可厚非，天底下哪些為人父母的人不是在竭力地為下一代做著一切力所能及與力所不能及的事呢？她以為自己也將有為下一代付出一切的時候，可如今呢？她至底要為什么法律顧活著？

她以為一切不是說能改變就改變的，也不是說帶立就帶增的，她希望自己能在短短數十年中嘗盡一切滋味，哪怕是人生極苦之處！這是很膚淺，也很幼稚的，可是這卻也是很令她難以改變的，她因為生活而降臨于人間，又因為生活而活了下來，并且仍將為了生活而活下去，但這樣的人生態度與她渴求愛與被愛的心理并不矛盾，她真心希望自己的一生能美好些，難忘些，快樂些！

如果快樂的窗外的野花一樣隨處可見就好了！當然如果真的那樣易得到，就一錢不值了！而他得到好局限性太容易了所以對他而言，她幾乎什么也不算，不過信手拈來而已！

是嗎！她不止一次這樣問自己的。可他想過這根嗎？——僅因為她那樣地深愛他，這讓她沒有掩飾的余地，也沒有掩飾的必要！

瘋狂的是夜，是心，也將是一切與生俱來的希望與寄托！

（六）

清晨的太陽可愛之極，可準能接受中午時分火一般的熱情？！樹落阿很美麗，單聲音就是以回味，下面公路上汽車的鳴笛與車輪掙脫出曬化的瀝的噪音永沒間斷，而這對她而言，似乎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在她眼中那些不過是悍蟲而已。

中午回家時，車上的司機恍然驚——這不是在南中上課的那位老師嗎？什么老師不老師的？！車程便從喧鬧的校園回到了家。

看著臺下一群和她并不多大的學生，她真以為同笑，而這中間甚至還有那么幾位是她的高中同班同學，臺下幾十雙目光中有羨慕的，但也有不屑的地不能計較這些，她能做的只是聽好每堂課，備好每一堂課，再講好的一堂課：

雖是縣一中，條件卻并不很好，透窗而入的陽光的人眼睛都花了！她曾想過以后會回到這里來，那便將真的和一樣與自己少不了多少的學生為伍了！可她如今卻沒有念頭！光是那臺下似乎過分成熟的言語和過分鄙薄的姿勢都讓她和不慣了，當然絕大部分學生是用微笑迎著她走上臺前的，只僅少數一點以錯愕在回應她的自由！她幾乎笑出聲來，但與生俱來的嚴肅氣氛讓她在緊張中平緩了下來？

（七）

似乎是記起了什么便在寫什么

妒婦的長舌比瘋狗的牙齒更毒！

抽屜里累放著一大疊獎狀，從小學一年級到高中三年級的，有的殘損了些，更多的倒完好天無缺。

她慶幸自己走的是一條由坎坷漸趨平緩的路，這些她有了吃苦的前轍，也有了品甜的好運！

說來慚愧，她路知碩大一個地球的歷史也知祖國幾千年的歷史，卻不知生長故土的歷史！世界史幾乎就幾場革命，中國史則是幾次禮尚往來，故鄉的歷史比這更簡單，無非是一條何時斷流的幾水，幾口長滿青苔的古井，或是殘磚斷垣處新生的綠芽而已，再有的便是祖父輩口中不朽的傳說。

從小就因這樣的疏忽而有不可彌補的過失。

日光總是很少/陰雨卻很綿長/思鄉的季節/如含一枚未熟的李子/苦澀中倒也透出點語香

在城市的樓臺上/她努力攀登/總想抹凈那片蒼穹/看一眼故鄉的月亮

她是纖纖細草/卻有著綠遍天涯的夢想/才走過火熱的七月/就看了人生最雋秀的詩行

低飛的徘徊總向往高空的翔/回首入事總擋不住深深的眷戀和憂傷。

想象中的長江浩渺煙波，極目楚天闊，可初遏的長江也不過普普通通一汪春水

她能由2+2=5推出她和他是同一人，其實這樣不牽強簡單不過，兩邊同時減一再減一，直到1=2，再賦于人文形象不就一個人是兩個人的組合了嗎？

心無著落時，總想將它放飛到遠方，著陸的心，都又總回不了身上。

蒼茫大海，何處是夢想的家？！

記得小弟很小時，她會給他講那個舊得不能再舊的故事——

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廟，廟里信著和尚，有一天老和尚對小和尚說："從前有座山——"她仍記得小弟當時迷惑的目光"怎么他們老講同一個故事？"她但哭不語——追他的就別給挑明羅！

她很久卻沒看書了，偶爾翻些雜志，畫板，但一日不比一日的這類東西不僅沒讓她的生活得以閑適，反倒讓她變得不耐了許多，她驚訝于文學與商品的交融而誕生的畸形的怪物，那上面她幾乎很難發現些純文學的高雅之堂了！

前排是身披袈裟的和尚，后排是位為之發揚的女孩，前排的人于后排之物恍若無情這叫什么？這叫不解風塵！

同樣兩只雞蛋，共孵叫小雞，一只卻成之餐桌上盛著的咸蛋，這叫什么？命運而已！

旭日東升時，天空像血一樣的紅，似乎天地間還蕩漾的腥味，真的有腥味，她以為落日才會這樣的，沒料到初陽同樣有這樣的時候！

追逝的不是長江之語的小鎮，也不是首都北京的皇城煙云，她只知生也如此死亦不過如此，何苦追究呢？

有一前壓部號角曲，她聽堂權吹過，那號奇形快狀的，像個簡單的口人，可吹出的聲音卻渾厚有余，連綿有余，變化有余，有草原的遼闊之勢，也有草原的空洞之勢！那是最傷感的曲子，真的對她和權都傷感的曲子。

蹉跎的歲月，似華在她手上什么也沒留下！抓不住昔日的一切，也將失去如今的一切！道她努力地讓生活在指縫河歌唱，可淚水卻總是淹沒了笑顏！

她看過一則傾聽愛情的故事，新娘帶著小銀鈴走向另端的新郎，因為新郎不能看到他所深愛的這個人，但憑顆心靜靜地傾聽也足夠了，只是這世上眼睛能看到的太我，而心靈感受到的太少，太少了！

她覺得寫字也是很難的事，她幾乎都不知在寫些什么，也知該寫些什么了！

（八）

家是讓人留念的，但也是她極不愿長期呆下去的！

母親是很好的一個人，典型的家庭主婦，但在她的印象中母親致力因為她的過失而遭父親的打罵，父親是有些讓人不可理喻的那種人，對她好時，她幾乎都可以被感動得落淚，可對她無端發火時總激得她想離家出走，她無權選擇父母，甚至無權選擇與家人的生活方式。是專制的，這讓她學得自已處于封建家庭中，家長制是她這直多年最難以容忍的，但她知道，即使自己再不能不愿接受，也必須接受這有點《家》的味道！

對于暑假實習一事，她父親很反對，但原因卻好笑之極，說什么能成才的根本不用自己找去，幾次三番的阻撓，她都有些火了！但任憑她將各番道理講來講去，他都認了死理，那好吧，就當自己是本不能有出息的吧！那天上午的一、二節課便因此而泡了湯！父親如此類的指手劃腳在她的生活中幾乎不計其數，她有些已經見怪不怪了！但對于此很正當的事，她都從沒料到他也會橫不講理的去阻撓！她為此賭了一上午的氣，將自己關在屋子里也不理他，可學術怎么辦呢？她不知道了！可惜好端端的一個鍛煉機會給攪了！可惜！

還是上高三時，她也嘗過一回家長制的專橫，如今想起頗以為有些不應該，整整一個學期她很少叫父親，凡事都只對母親講，這樣的原因，不過因她父親對她學習一事妄加平判，胡亂發言，甚至聽信謠言造成，她當時最以為心寒的不是別的，只一點——父親不相信自己的女兒，居然相信毫無根據的讒言！那一回母親也依舊如平時一樣和她站在同一條戰線，而那時，父親也沒少罵母親！

平日的字根表讓她有了離家的念頭！她最掛記的是一生含辛茹苦的母親！

她承認她不是一個好女兒，很多事她既瞞著父母，也騙著自己。

（九）

月色如水，往事難追！望穿秋水，想斷柔腸！

月上西樓時，她正忙于備課，的確如今的日子忙了許多，白天要么聽課要么雷課，晚上要的守自習要么仍在備課。

她卻仍在不時地想著他，思念時而甜蜜、時而痛苦，她也就覺得自己是獨自駕著小舟飄浮于河面上，有藍天、白云、和風，卻也有驚濤駭浪得獨自承受！思念的確是份苦差了！

有一片紅透的楓葉，輾轉了大半個中國，數千里，一路飄搖落下，她拾起了，卻丟下了所有春天，迎接的是冬的使者，走的也是冬的腳步！那是個讓她忘記傷痛的季節，冬天厚厚的雪，厚厚的枯葉，都能掩坦些苦痛的過往！

也正是那片楓葉，讓她不得不記得了炎炎烈日下的期待，而這她將說與誰人聽？！

她卻想他，想起他的都是另外的事物，這讓她都不明白！

中午時候，她都在何陽花前許愿，只因傳說這時的何陽花能變依小仙女了你心愿，這都也是徒勞的，她知道她不得不進行這樣的徒勞，只有這樣她才些微的安慰，才能減少些罹的痛苦與過往的折磨。

一生的日子太長，長長的寂寞總在罹中憂傷；一生的日子太短，短短的浪漫仍在夢幻里牽絆，"是該裁一個心情的信封了，貼一板季節的綻紛郵票，將小樓昨夜春雨，曠野今日醉花的問候哥給你"，她期待有一天，他能踏破這空蒼的寂靜，留一串悠悠長長的足音，讓屋外的燕子道一串情人間呢呢喃喃的低語，她也有沒有孤獨思念綿綿無盡的夢囈！不知愛情是否仍埋巨在冰天雪地的冬天？不知季節的更迭能否將這無限的祝福吹散？不知問候是否仍等待著杏花時節的繽份？不知生命能否繼續她無邊無際，天邊無際的夢幻……

望漸江南南山色光，人不見，草連天！

轉眼，揮別伊人，只覺無限孤單！

輕狂的年少如們體會許久不要的悲哀，又如何有生生死死的約定的愛戀？！真是白茫茫一片好干凈？！她真以為世界再也回不去了，但蒼涼的旋律，悠悠哀怨卻也停留在心間，她不明白求死相許，也不明白情為何物，但她知道這些會讓她以更會讓她明白！

真愛永存！！

她現在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對待也主中愛一生，但她相信即使僅在記憶里，那也會是最美的往事，可是她卻不能肯定，他是否也是最美的記憶，不，不，那不是，她只能用陽水流傷痕！！！

成熟就是對童年、少年的背叛！

（十）

她有位一生都將不遺忘絲毫的老師，好的確是位極好的老師，她們以闊別十余年后的偶遇便又開始延續了曾被時空割斷的情誼，物是人非！她已不再是昔日剛邁出校園時的清純之極的學生樣，而她也走過了童年，走過了少年。唯一沒變的是都深記著對方，她記得她這位好學生，她也記得她這位好老師！那次的偶遇的確讓她在寂聊中感到了慰藉，看到了存在的意義，原來人不僅應追發現有的，過去的同樣重要，美麗！

不再年輕的不僅是老師，她知道再十多年和她同樣也不再年輕，只是那時的日子又將如何呢？她又于何處去找一位如她如今這般深味人世的摯友來解釋別離的心情呢？！

月上西樓，她和朋友靜坐直到太陽西下，偶爾相互間的問詢總會驚飛窗外枝頭的小鳥。多日子，她老想著去年暑假時的一部電視劇，記得題目，記得片首曲，可就是內容情節、人物的全忘了，好慎想記起點點，讓自己再破那感人的旋律感動一回，可惜她記不得了，身邊人同樣也記不得。

原來她和別人一樣，至力在某些方向有著相同的反映，她以為她與他一起和自遲與世人截然不同了，至少有了許多獨特之處，但如今看來，她骨子里仍是不愿脫離開世人的。

許多日子以來，找她最多的應該是她，可憐一段至純的友誼，因莫名其妙的事給褻讀了，她記得很清楚，她們之間的一切恩怨起于male，終于male，毀于male。而如今剛光入已軌不久的關系似乎又會老調重彈！于此她最不明白的是她何以如此在乎她的所得，為何苦心積慮地與她來個魚死網破？！當然不明白就不明白了，她弄不明白的事太多了！

前段時間走親戚，感覺并不很好！而如今上課，感覺仍不好！明天就要上課，課也尚未備好，卻陪別人打了一晚上的麻將！盛情難卻！

她老想到他，于此處胡亂書寫都不住想到了他，不，不能想，不能讓他時刻去存她的恩緒。

平日仍和新聞，只是如今的新聞節睡復頗多，綜合了每天也不過大大小小一、二十條，占不了多少時間！

字越寫越難認，心情也越來越壞，思緒也越來越亂！

她不知好居想他的什么，但她卻老在想他，她同樣不知她沒想過他們什么，她一想到他，就讓她不能做任何事，哪怕是一個人呆在那兒都很困難！她不希望自己這樣，陷這樣深也非她所愿！她想這也非他所愿！算了，何必再想讓她傷主的事呢？"窗外夜色正濃郁，想你在心底"不知不沈地離開自己生活圓圈的不是她還是誰不是她還是誰？！只有她在這樣的時刻以無限的思念陪著自己孤寂的心！孤寂以外是什么？——黑夜，天邊的黑夜她寫道——愛你，想你，一生一世！

可憐這份心情，只能在紙上找到駐足點！

她在想，這樣的深夜，他在干什么？他——不，她努力告訴自己別想了，不能想他，不能！走應光得堅決，堅決！可是這又是怎樣的種堅決？——折磨自己，折磨自己的堅決！

"別讓我的眼淚陪我過夜！"

（十一）

本是多夢的時節，于是多彩的花季，她卻把自己在了那段多雨的日子……

天與地之間的彌蒙，始終露不出金色的太陽，遙隔似乎近了點，風卻怎么也吹不起來，春日卻多了纏綿的細雨。

沒有過著澀的微顫，沒有過心傷的悲涼，卻偏要獨自徘徊，在那個不哀的旋律，少了歡聲，少了哭語，古董店的擺設也不過是陳列著讓閑人觀賞，恐怕少有人愿設身處地為那些費盡心機才琢磨出這些玩藝的去分擔一分辛苦，舞臺上的木屐，卻依然在古裝戲里踏出迎合節折的脆響，入意戲子也時不時掉下幾滴辛酸的淚，雨卻始終下著，遺忘了世上的紛擾與不平。但是事沒將她澆醒，似沉睡，似昏迷，似破壞巫師的魔杖點住，山中通俗讀物得的法，也會破多嘴的烏鴉吞掉、染得漆黑，雨似乎很在，無論如何它不會遂人意愿說停即停，不順的入事如一根揪心的繩索，外端起是拽得緊，越把心扯得痛！

晚起的太陽，總是落下空洞的光，春天的腳步也過于匆忙！緋雨的日子包含的期待會隨淚水風干，卻將永遠晾在心靈間的繩索上！

（十二）

胯過人生第十二道門檻時，好發淚永告慰著靈魂！回首坎坷途，她沒愛過多的語言作些微的評價！

她記得過十八歲生日時的情景，那日的陽光象白晃晃的紙片，漫山遍野那次是三人行，臺階上有成串的歡聲笑語，水間上也是成串的歡聲笑語，那是一個尚未竣工的自然區公園，卻是對她再熟悉不過的地方，那日玩得很開心，下午時候另一位好朋友也過來了，大家便租了艘小船，在鱗波蕩漾的人工湖上劃了一下午！四人都很有默契，盡揀開上的講，所以那一日幾乎可以說成是用蜜浸泡過的，她如今都記得大家的祝福，記得那個漂亮的蛋糕上別出心裁的四個用果醬洗成的心環，那的確是一生美好的日子。

可這樣的日子帶來的卻是生命中傷痛的年輪！

而如今如甚至是帶著淚水在走近十九歲！

她婉拒了朋友，甚至在朋友們無數次電話相邀后仍然于家里雀然不動，她呆在家里，幾乎都沒記起去學校。后來，來了一屋子人，她漠然地，幾乎及時才回過神來。

晚上一件件把玩著生日禮物，音樂卡中央委員徹了整個夜空，毛毛熊的眼中似乎也閃爍著與她一樣的迷蒙！一大堆禮物好拆開后又裝進去？她沒心思和這些，她只惦念一樣，他呢？他在時刻想著她嗎？真的會祝福她嗎？

成長的欣慰并沒阻止她落淚的沖動，那一長夜，枕中似乎一直在以冰涼灼痛地受傷的心！

不認識他時，她是快樂的，至少能有機會驅散不快，努力使自己快樂起來，而認識他后，她雖有過響徹生命的恍都也有了終生又難忘的痛苦，這讓她難忘的體驗讓她在愿與不愿的徘徊中苦苦支撐著自己的脆弱！

她沒料到，沒料到在生命交界的新生的年齡點上，仍以傷痛充斥整個心靈，忽略了世界、忽略了親人，忽略了所有他以外的東西！

她許了一個季節的愿望——來年此時，她能有笑容嗎？能再去拔動心弦，叩響生命的神殿嗎？

所有獨自依窗而立的夜晚她都在想——他居然此刻的他呢？她記下了所有這樣的準確時刻，幻想著重逢時一一讓她記下來，可理智告訴她，不可能的，他怎會對她又有能回應？！他怎會如此遷就她呢？！于是只剩下黯然了，只有黯然了。

（十三）

同學又打電話過來了，她幾乎頂疑起日期來——全價長途！她還認為他如此頻繁的傾訴會有什么不測呢，真以為他有些急事要她幫忙，瞎聊了一通后，她才知他僅是一時興起。

她并不知道他假日沒回來，雖然她以前去過他嫂子那個小店在那條街上她也有近半年沒和他聯系了，她依晰記得他說他假日不回去了，如果她也不回去，沒告訴他，她并不知他是否真的到過學校找她，但她卻相信他找她定會又沒什么事，瞎扯一通而已！

中學時，他和她同桌，曾許諾日后相互間一定得致電給對方，點首《同桌的你》會么的，同桌的日子過得幾乎如死水一樣平靜，相互間沒有過一比漣漪，但相處得相當和諧，這讓她現在很不明白——自己的壞脾氣，她們能與一個人數平一點點不和呢？好避孕藥些質疑自己他寫好朋友，這似乎什么都同說明！

高考是分界線，他用種種原因走進了復讀的行列，她起初有些為他惋惜，現在一段時間內認為是她是自食自愛，甚至罪有應得！

后來的一年多時間他們平靜地頻繁地通著信，說著各自平靜的生活瑣事！再后來，冬天的進修，她發現了倉皇些許變化，她并沒說什么，再后來，他以中文系學生獨特的浪漫語言給她講了許多的故事，她有的信了，于是有了由她和他開始的故事。

嚴冬畢竟是嚴冬，他們沒能抵擋過那個冬天就各自在離開了，他仍時常寫信，表述許多不變的永恒，然而認命的她，卻固執地以為既然一切發生于冬天，總會有秋日的結局呢？幾乎在茫然中她拋下了所有讓她心動的文字，和所有讓她難以承受的熱情。

那幾乎是一個平淡得讓她可以忽略的故事，而這其間也的確有許多地她無法寫下來的恩怨糾葛！她不希望這樣的記敘是太多過去的或沒過的的恩恩怨生，一切她只希望以回味來重視難忘瞬間。

（十四）

直至大二上學期她才知《畫皮》，她那次是和誰一起去看的，但她記得她在座位上看到了好朋友和她挽著的那個，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她以為她會在今年與他步入婚姻的殿堂的，卻沒料到也是勞燕分飛。

后來，真不是個戀愛的年份！

人大可不必為別人的眼光和舌頭而活，如果你總顧忌別人的眼光和舌頭那么屬于自己的生命還有多少呢？

她和她是近十年的友誼之旅，這其間的風雨夫坷只增加了相互間的也解與默契，好司令部保持著心靈間的些許靈犀，以經意，不經意的眼神傳遞著問詢。

一個她是成熟，內斂，穩重，一個她風風火火，敢言敢做，這樣的組合讓她有了不少挽救損失的感覺，她們也不上一次地相互致意——能成為朋友，真好！

她曾有意將她開召給黨兄，她也的確欣賞她堂兄，可終于因為些所有可天的原因而化為滄影。

后來，她們終于因為各自的奮斗而各赴東西，后來前程真的是一個可惡的家伙，居然連朋友也生拉活拽的分開，好怕事業心很重，而她向來唯重情感，這是她與她最主要的差異。

偶爾她會打電話過來，偶爾她也打傳呼過去，有時她對她的依賴心理不亦于她對他，有時她對她卻也有難以啟齒的困擾，一直她對她都似姐姐，她心理上的確有些感受，她認為很好。

那次與她的分別，她竟也有"揮手自茲去，蕭蕭瑪瑪鳴"之感，她以為只有與他的離別才有比傷感的，后來讓人感動的原不止于愛情！

她倆從中學始的過去相互間都了如指掌，這其間她的許多過失與錯誤都在她的幫助下得以彌補，糾正了不少！曾有的段莫名其妨的追遂卻讓她和不透了身邊的許多人，但對他仍舊以透以如冰的心對等著！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她原以為同性間很難有誠心至底，天長地久的友誼，后來如今她應該懷疑這話了，但來日方托，以天如何，她倆誰都不能確定。

（十五）

忘了是在哪本書上看到的個故事，好象是講有位漁夫每晨都揚帆出海，傍晚而歸，而他妻子也是每日必在海邊的一塊礁石上等她的丈夫歸來，并在旁插一面迎風張招展的綠色小旗，每日如此，后來，她丈夫一次出海，傍晚并沒如期而歸，而且從此來歸。但每日這位癡心的女子仍定時的去，礁石上坐著，帶著小旗，期待她丈夫的歸來……

時間流逝一去便是三十年，她變老了，她似乎是沒什么希望，甚至沒任何想法，只不過因習慣而仍終日去海邊，那天駛來的是艘很豪華的家庭型的快艇，近了，她看見了一個比她昔日太夫老了許多的男人，身邊是換著他的打扮得很堂皇的女人，身后還有位叫他父親的年輕人。

當他看見她時，他眼為之一亮。但瞬間恢復了平靜，從她身邊走過了，她止不住心靈的激蕩，她知道他是她苦花了三十年的丈夫，晚上他找她了，告訴了她他離去后的一切，她流著淚聽完了他這個充滿了金錢與權勢的故事，他說："我明天便走了，哦，今天你看見的另兩人是我的家人！"她漠然的抬起頭，打量著這個眼前的男人，她認不得他了。

他于第二日走了。

自那日，她再也沒去過海過的礁石了，她在一個月朗星稀之夜燒了那面伴她了幾乎大半輩子的小旗，也燒了所有的希望與回憶。

這的確是很凄婉的故事！那個女人的故事她也在另一個女人那里看到了影子，只不過不是海邊漁家的故事，而是平靜校園的故事。

故事中的女孩苦守著另一大學的一位男孩給的希望，苦守著彼此的誓言，與承諾，卻在假日相逢時知道了他已和另一位同學開始了另一浪漫之旅。

她倒沒有白白浪費三十年的生命，但她同樣付出著至純至美的感情，其實背叛是必然的，而廝守終生才不過是偶然現象，當這樣雷同的，故事再度發生，她根本就是見怪不怪了！

她編故事的技藝不很好，許多美麗的開端都讓她給寫出了個流淚的結局，這時對自己和別人都很殘忍的作法，但是她卻從沒經歷過從頭到尾都充滿歡笑的故事文樣來，這又如何讓她編得出理想的故事呢？！

有那么本詩的名字叫《夢蝶》，但書里詩卻并不美麗，有那么一首居然也叫《我為什么要認識你》——

我真的不該，不該認識你

認識了你，從此便誕生了

"錯誤"這個名詞，漫長的

夜步履姍姍而來

小溪畔，我與你相偎相依

免不了有綿綿的情話，免不了

有甜吻的品味，免不了也

孕育出錯誤的美麗……可我

卻不知你為什么要對我夢魂牽繞

莫不是我吻在你心底的

秘密已經發芽，那要逝去的一切

總不會進去……你可，該要

明白了，我馱著載不動的苦戀

它告訴我：為什么要認識你呢……

詩整個本身有些西方作品的味道，想到這她倒記得了自己未有兩本相當精致的西方愛情詩，卻不知流落于何處，她知道那樣枯燥乏味的東西若找不到真慎已廈懂的人就沒有留在世上的必要，這是她那美麗詩集的未卜前沿，可能已被燒作了灰燼，可能好好地躺于桌前，但她究竟是不知道的了。

它的確曾那樣燦爛美麗。

她只有在讀詩的日子才發現了自己心地的善良，心靈的透明，但她終于在沒有了寫詩的后來也少了讀詩的體味，于是生活少了許多圣潔與崇高，這是很可惜的。

創作緣于寂寞，寂寞卻是一種孕育！

她相信許多故事都是人們編出來的。

就象"望夫屋"，這個發生在北方的故事這個述說著千古悲哀的故事，傳說里的女孩傳說中站在荒野癡疾等待的女孩。傳說中她等了千千萬萬載，等一個未歸人，終于自己化依了石塊，就是望夫崖，就著這樣的結局，卻仍道"山河移，崖永不移；海可枯，真情永不改"。

這就有些讓人止不住落淚了！當然，故事編到這分上，她以為就有些不可了，但她以后生活中隨處可見的怕也就是疾心的好了，負心的郎了！

面對斑斕的人生，她常常無所適從，處于一種苦情的寂寞，寂寞里，她沿著愛的小河，淌過歲朋的漣漪，依然苦苦地尋覓，尋覓逝去不歡樂和它身后陰影，也尋覓失望和失望過后的歡樂，這樣的尋覓并沒讓她告別彷徨，告別憂郁，告別重了艱辛，但她學會會珍惜，學會了勞依懂得了新的成為！面對無數次的搜索枯腸，無數資助的嘔心瀝血，面對上的稿，她知道她告別不了望斷天涯路，尋求真愛的旅程！

"只恐雙溪蚱蜢舟，載不動許多悉"

春天來了，悄悄的他也來了。

注定有的故事并不讓她感到比望夫崖多幾分的輕松與快慰，她曾用此來安慰自己，這就是無尚的體驗呀，一生只有一次！她珍惜這無悔的愛戀，珍惜痛夫后的每一滴眼淚珍惜過往的每一分每一秒，就如她格著地珍惜生命！

"我今日向你告別了，昨天的知心語兒都會說給一張張珍貴的郵票，希望你靜靜地聽……"漸遠的年輪終將碾碎她依依難舍的視線；深層，凝結的淚水也總是緩緩涌流不斷，她知道再美麗的愛情都有淚水的成分，都有蒼老的那天，何苦用無意義的承諾去描繪明天！

她是消極的，在有了無數悲怯故事后消極了，但她卻不相信世上沒有永遠美麗的故事有在的角落，她在找，她努力地找著，哪怕用一生也終無所獲！

今晚，天空沒有星星！無星的夜晚將繼續下去。

播種的是一個清晨，收獲的卻是整個秋天！

她說"愛人，永遠只有開頭，沒有結尾！"

所有她觸到的東西無疑都在落淚，那從她的淚水又何足掛齒呢？

（十六）

路，不可能重復腳印，正如她與他沒有踏進同一條河流，便不可能同坐一條船，飛入晶瑩的浪花里，她以為人生的一切都應該是新穎的不應是一次，兩次，乃至無數次的重復！

玫瑰色的不僅是清晨也是回憶，在初陽里回憶落日未必就是對后的不屑與褻瀆，但別人能返樣認為嗎？她不以為！紅豆色的夜書寫的夢只一個，夢的色彩絢麗無比，人只一個，卻遙遠無比，她曾努力地告訴自己，他在很遠的地方，那是她一生都到不了的遙遠國度，但都總不能說服自己朝另一方向前行！

"那孤零零的愛的音響會一千次加蕩于你的期盼，一萬遍擊撞你心的回音壁嗎？""遙遠的天邊，我該從哪里找回自己？"

"天長地久，昨日不是結束，今日方是開頭！"

這是誰說的，她多么不愿聽哪！但她又多么渴望自己也能有這樣的機遇——昨日不是結束，今日方是開頭。

路燈倦了，星星也要睡報，孤獨的人仍在街邊隅隅獨行，總也不肯離去，就是在這個古林的小城，她第一次懂得了留過往返，也第一次等得了心冷意落，定有什么事鎮住了歸家的路口，昨日，誰說進的再見，也被黑夜吞沒，吞沒了的就留下永別。

"吾以吾淚男人生！"

她沒想過這樣寫的目的，但她希望能在這斷斷續續的回憶里將自己再重新審讀一遍，這歲月太象一本書了，太象了，她相信，總有一天，過往的人會在燈下翻出往事的記憶，哪怕窗外夜已深靜得聽不見任何聲響，甚至細雨霏霏！有些歷是碰不得的，一碰要有錐心疼痛的愛的蹤跡會讓她傷心地哭，芳草地里有的哪會僅是紅蜻蜓呢，不有黑蝴蝶嗎？可惜那本心用寫成的薄薄的，卻又沉甸了的詩集，也將因此而塵封了，永別為一擊不迫的美麗，那么她為什么不在這樣未完全走出昨天的時候依然簡單的呢？哪怕夢想僅于昨日，哪怕一想起，委會哭泣……

其實歲月的流逝讓她埋然多了，她甚至都能做到不翻和任何讓她不會他們東西，她以生活和工作充滿所有的時間，即使是盯著電視看一部糟糕之極的肥劇。

在給學生講課的時候，她批判的目光仍沒停下幼稚的思索，她以否定一切的絕對批駁著絕對，真的是錯誤之極！

清粼粼的河水里兩岸沒動的桃花影只有來春才有了，她呢？來春仍會重復今昔嗎？不易看讀的季節更迭下，她又不會以怎樣的心情笑看落花，遍尋人生至真與至善呢？！

收獲的未必就是美麗，生活總是苦比甜多！

還有一場雪的記憶，有一首歌她便是在那時聽一位友人說起。那是晨曦還是暮日倒模糊的影子，但在雪地上用手指寫下的詩行卻永銘于記憶，只是年年的冬雪早將那一幕悄悄地掩埋、而年年的春日也將其融化再也沒有了如花如果的實體。

韻律讓她擺脫不了束縛，就如生活中許多東西不自然地桎梏著她何飛的心！

思念的果子壓彎了枝條，可能因此墜入地里，而這又有誰能明白呢？算了，她煩了這些。

（十七）

其實和老同學的隔閡挺大，竟如志不同道不和一般，她瞧不起那些過早步上社會卻不承認自己才疏學淺的人，但也有些難以接受別人尋覓未來而顯得執著的舉動，這過中她告訴自己，一生肯定有另一個人將與已同行，而她也已將以各種她能行的方式來毀滅她自己！她以為如今分開了，生活少了交集就要有難得的安閑，但是在日子的流逝里，她發現她的東西正一件件被她損壞，甚至被她擲入深淵。

人一生哪能沒有敵人呢？！高中時的她的確有許多認她自己都不喜歡的脾氣，幸而那時的人都個性鮮明，相互間也不計較，但如今個性的棱角已在社會的洪流中被漸漸磨平，再去和那些個性鮮明的同齡人時，她只有搶之以不理解了，其實別人對她也有這樣的感覺。

但友情的珍貴幾乎讓她可以忽略一切的誹謗之言。可是她仍不能允許自己的背叛，同樣不能接受別人的背叛——當他告訴她也將和誰結婚時，她本應高興的，而她卻因為他提到的女孩是她最不屑的而沒講一句祝福的話，而當他對他的獨來獨往以議論不定時，她卻道朋友間不可過份干涉別人的生活模式而淡了與他的交往，更當他儼然背叛與她們友誼時，這樣的舉動她不愿記下來而損了翻譯時的正情，她也斷然離去。當她致電過去而他卻來的如約在家時，她便放棄了與之約定的一切出游計劃。

友情僅這樣而劃上句號那里五、六歲的孩子的舉動，她知她要圓滑然，更圓滑些！所以她已做好了準備，假裝一切她都無所胃的，似乎表面上沒任何改變，但她知道她少真誠！

有了許多的不如意的她并沒放棄一貫的追求她不相信天長地久，生活中的每樣東西都變著花樣告訴她，只有傻子才追求這樣的結局，天也悠悠，地也悠悠，她苦苦的人生境界的錄不知前途同處的乳燕，漸翅映落于溪頭！

她沒空要一任歲月蹉跎，錯過了花期，讓自己浴著難熬的寂寞！

她有許多好朋友，都是讓她愿意用一生去對待的真摯友人，她只欣賞自己的一點，便是待人的真誠，而朋友們的誠意也總讓她感動得想落淚，她記得千年前病房里永遠鮮艷的雛角，記得星光夜里奔波后的籠，也記得身邊也漸不了的鴻雁往來……許許多多的朋友給她的生活以燦爛的陽光！平日她總能在友人那里得一片芳草夕陽地，一掃終日的憂郁神情。

她珍藏著每一個令人感動的情景，哪怕薄如一張紙片。她知道這些都是暮年回憶的絕佳的珍品，的確如此，她在往記憶中存放歷史過往時總不忘用情感的濾網濾去憂傷的畫面，她希望生活就永遠僅有歡好了，當然不可能，不過生活的確五味陳雜而可愛！就如張雨生唱著大海卻不得不告別大海一樣的可愛。（當然這光是可愛）

（十八）

當她與那位自幼便叫哥哥的人一起坐于間邊時，她卻忘了眼前那條河，她構思著他所說過的那條河的模樣，似乎這條河便是那條一船。

她不知什么叫青梅竹馬，什么叫面，那位哥哥似乎僅是哥哥，偏偏他的堂弟調皮之極"莫來由"地亂說了一通，她很高興能見到他的，雖然仍能共敘別情，卻有了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相互間也不似年少時的。

他回家很晚，幾乎在她以倦了當老師的感覺之時，但他卻一點都沒變，每次她在久別重逢時都這樣以為的，她記得小時候同班六年的情景，那時他每逢端午節時總會等了她一道去他家，過平時她去他那兒他不在她便會說"下輩子讓我來都不來了"。這樣的話卻只說了一遍，那一遍讓她忘也忘不了。

他的確是很好的哥哥，她清楚地記得高中時偶爾書信二封的感覺，那時的他似乎有位girlfriend，但她卻不喜歡，于是他在給她看了后不幾日便和她吹了，她當時真以為自說罪魁禍首呢，后來日子女孩不知去向，她問他"這事你怪我不？"他怎么回答的她的確忘了但知道他一定會說"怎會呢，你向來比我有眼光。"

再見他時總在一年半載之后，他總是變得有了些許的靦腆，他說有妹妹的感覺真好，她也告訴他有哥哥同樣好！家鄉有條小河，那河邊的卵石上他們便從傍晚一直坐到夜深，夜賴俱寂之時，唯有河水似有聲無聲地從腳下流過，偶爾他們會搬開石頭提幾條貼在石上的小魚，偶爾他們會搬開石頭提幾條貼在石上的小魚，偶爾會折幾只小紙船放在水中讓它順流而下，當這些也成為過往的時候，她仍沒忘記曾經一起規劃數年的情景。

只是如今她的心事掃去了她天生的笑容，他知道的總是那么少，一起的時候總是都努力不光能及過去的傷痛，他辛苦，她心苦。

他似乎永遠都那么好，她記不得他什么時候分她鬧過別扭，她知道她自己有時倔之極，但在她的記憶里，他似乎沒有一次沒依她，他的確是位好哥哥，她知道自她才會講話之時便叫他哥哥了，也自那時起便是兄妹了，她記得剛上大學那會兒，因為這突然間的離別，她傷心了好多天。

這其間，無論發生什么的，她都始終惦記著他，她知道這樣的"親情"是割不斷的，她雖不以為自己會對別人做多少，但她相信一份牽掛是起碼的，永不改變的。

似乎轉眼間他們都長大了，她仍懷念小時候和他一起的情景，如今少了份親情的諧接觸，多了閑言碎語！又似乎是轉眼間彼此又將各自了，幸而還不是永遠的東西，真是相聚大晚！

有一年春天，他送她去學校，一路上總有許多講不完的話，總有許多道不完的離別心情！

這些都成過往時，他知道她又會要著花樣去"捉弄"他，這次都沒有，他不知道他那個一向不認真的妹妹遇上了必須認真的的事兒。

（十九）

一別多少年？！

因憂郁而憂郁！

這一次，她開始懷疑自以為的"愛"，她遭至都不明白自己在用什么愛著別人！現實總是經不起她的夢鄉了，總是經不起她的狂！她用什么去愛別人？！

不要輕意去愛！她知道應該如此！

一切總會成為過去，成為過去之時，便是生命的再度盛開之時，她知道人生是不僅有潮落的。

她告訴自己她不愛他，這讓她心里好過了許多，真的不愛他，她就可以微笑來裝生活！

凝神沉思處風清月明，是否是勝天的腳步已近，又一個季節而沒有又一場心情與幻想她期待生活的恩賜，哪怕是在冰天雪地間有一枝常春的樹葉，那幾乎已見整個春天！

她開始厭倦書寫，厭倦一切！

（二十）

她以為記憶會被時間沖淡的，就象流水去不復返，她的確使自己做得很好，但是她都無力做到讓別人也視過去為過去，而不要有意無意地記起，再當作閑聊地話題而道出：最毒莫過長舌婦！她保有好感！

再次無意地回想起心痛往事緣于那個過去她盾不順眼，如今和不上眼的女生，如今頗以為所有些好笑，有人千方百計地打聽著她的過往，她沒想到，不知這人居心何在，而他竟然不找個合適人選，居然問到了她的頭上，她對此很沒語言，不管他是好的用心，或是惡意，這一下結局總會讓她在他的心目中的印象一下蒙上許多的埃塵！

她發誓，好生定要把將她所失去的東西作徹底的賠償！定要她付出等同的代價。

她的確不明白，她為什么老針對她所得到的呢？為什么苦心積慮地老將她手中的東西給予得面目全非，破壞得如此徹底呢？！真的是仇嗎？她真不明白！

她是她同情的對象，她在她的眼里很可憐！當這種可憐摻雜進象牙塔內外之另后，她便想當然地覺出了她與她之間不可突破的天淵之別！其實這年些自欺欺人嫌！

她一直都不得不承認，與她相識，共處數年是一生的一大失敗，她不喜歡她的矯揉造作，不喜歡她的不懂裝懂，不喜歡她的無是生非，不喜歡她的強人心態，她無口道這些話她只能說與自己，在好怕眼里，她幾乎都不能算見他的敵人，因為她從沒認真地思考過關于她的一切，她幾乎都正值得她這樣認為！

往事中的一部分是她十分不息回味的，倒不因別的，只因那樣的明知故犯，讓她難以原諒自己在那樣的年齡中。

她相信自己的說到做到，她說過，她的一切必將因此而賤缺不舍！

（二十一）

看了許久童話后，她有些了，那個美麗的境界，即使是死也讓人迫不及待地想去體驗。

海的女兒的凄婉結局讓她在美麗世界里又一次找到了丑惡的呼應！

如今她開始向往不平靜的校園了，她構思著那時的自己首先應不再做什么，不再見誰，不再有什么心情，不再去作什么奢望？她說給身，非不得已絕不讓自己見到他她也希望這短短的兩年自己能夠空閑一點生活能美麗一點，她知道這叫逃避，但她都不知道"面對"為何物，應怎樣來無言地面對！逃避也黑，面對也黑，她沒理由不細細掂量，生存都會了她別凡事都找原因，因為盡管有些事她是以知自己因為些什么，但心里都是極不愿也不想承認的！

既然童話世界痛苦都在所難免，那么現實生活又能拒絕，傷痛嗎！不能的，既然如此，何苦要苦苦折磨自己呢！

忘了一切就將有旭日東升！

忘了一切就將有如夢人生！

她也曾嘗試過寫一些小故事，確切地說是童話，但都有始無終！如今她斷然少了這樣的興致，因為她已明白了童話因為有生活而美責，也因生活而傷痕累累，既想如此，又何苦苦心積慮地去建設一個與現實雷同的天地呢？！

怎能老寫他呢？她不能老這樣下去了！

（二十二）

如果說這一生她最放心不的是什么，怕就是她對敵人的承諾尚未客觀！這是很重要的！

夢神說他的弟弟死神同樣會講美得無法形容的故事，這倒很希奇！

偶爾能看見三三兩兩的白天鵝沿滯飛著，這時人們都是很高興的，象看到新年漸邁的腳步。

如今漸近的不是別的，正是升學的日子，因為種種原因，她發誓日后不回這古老的集州小城！因種種原因，她發誓不再與以前迫于種種原因勉強了它們人同行。

（二十三）

離家不遠的收費站盆載了許多花草，卻就在的路的邊上一溜邊地用普通花盆栽了有人多高的小香樟樹，初記得剛回來時見過嫩綠葉子，但這幾日卻見樹枝一日比一日干枯，可能花盆太少了，就似鴻雁被關進了竹籠！

生活里需要廣闊的天地的，似空氣需日日更新！從窗戶吹進來的風空前的清香，這應該在昭示生命存在的要求吧！

有次一位青年托她寫份刊物的卷首寄語，她便寫了篇叫"該飛就飛"的，其中的故事很悲凄，一只落于馬路上的鳥兒，因為什么緣故而忘了拍翅飛起來而被無情的車輪輾過——，這就是該飛不飛的下場！

生存的天地一日小于一日，籠里的感覺也曾讓她有喘不過氣的時候！人類的天性是能夠尋找替代品，但對此她卻不該如何尋覓，這根本不單是外界的化，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枷鎖！

因為什么，為了什么，有些什么，甚至是毫無根據的別出心裁都在無形中形成了無形的桎梏！自己，他人，社會都因為些什么又貌似放任地時刻約束著人們！這是生存本身的狹小空間，而精神上的無依無靠卻是讓人于空曠里感到空息，因為這樣的世界，一切的一切，乃至空氣與水都是天然的心靈阻隔！

危言算聽！

道德的更迭，一日多于一日的責任、義務，都是狹小空間的體現，而人們只能辛苦地茍延殘喘，而她卻更明顯地結合到了這些，因此她的世界就格外的狹小了，她該做的多了，不能做的多了，而想做都不能做，不敢做的就更多了！

就同用手用腳都無疑是約束！至少作為是不可用手走路的！這樣的約束拓展于性別方面就更為明顯了，女性不能怎么樣，而男的又不能怎樣，這些無疑又在不平等中透出了許多約束網！

因此她列深刻地體會到了做人的難處，她幻想著世界上別的生靈以怎樣的心態透視生命心里這樣的想法也是應批駁的，因為這無疑又在漸漸撕破世俗的約束！

不仁，不義！不孝，不忠！

非先賢圣人不可為的其實什么也沒有了，因為凡賢圣者必是這個世界已格好的"規矩"之士！

然而子在人為！可悲的人們總在不知覺中自己為自己打造著腳健的和枷鎖！

她第一次審視生活竟如此不堪！

凡破格者必會遭受風雨。當然循規蹈矩也有前途可言，可謂的是那樣的人永遠都是從一個模子里走出，完全沒有了為人的意義！

她不信命運的安排，自然不甘心人為與否的約束，她活一切僅因自己的存在，真的，活的應該是現在才對！

（二十四）

透過窗簾和到了尖銳的藍色閃電！

可能這也類似于"一枝紅杏出墻來"的無奈吧，何以宇宙洞會于縫隙處泄出絲閃光！

路，不可能重復腳印。

她知道自己拒絕一切重來，盡管這也是觀客中絕對不可能的，人不能存在一條路上徘徊，正如人不能總走雷同的一天！窗臺上的花開的進修明艷無比，可謝的時候卻比，但都沒有什么能從根本上讓它永遠朝氣勃勃，而誰不能否定死里不滅的新生？！

這樣想來她坦然了！是的人生不過是拜見死神對于外廳的小憩！而死不過是再生的開始！

天邊有輪殘月！自然不久必以滿月！

她相信輪回，那么幸福與安恬不論遲早總會降臨的，對生活天成的怨嘆終有盡時，終有盡時！

（二十五）

莊生夢蝴蝶！這是徹底地真正地是一條陋街！事條破敗，腐化如一般！她收起了從前對這小城鎮的眷戀，眼里的不堪讓記憶中的一切都從頂上變了味！翻閱人間哲學，她知一切皆因兩枯而存在！這個隨處都可見的小城無穎也因此沾染了人類的丑陋嘴臉！

同樣進過高考學府，總是墮落于斯小鎮？如果這里尚且依為跳臺一躍的話，如何有空洞容你生長呢？她不明白回歸故里的心思有多濃，想法有多切，只知藝術的殿堂歸于豪華，定不在山溝的陋俗里！可是唱歌的回來了，畫畫的回來了，理想與抱負卻丟了！

最不堪的總有她那么要好的同學成了這小鎮的最摩爛的聲色場合的"小咪"？！初見時她以為認錯了人！可再見時，她不得不認識的確是，因為摟著她的就是自己的表哥，而表哥叫的竟是部分女人共有的名字！

可能這也叫生活！這件事不僅對她也包括她所有朋友的觸動都很大，但誰也無權干涉別人的生活，半路自可以有權采取不同的生活模式！但是因此她卻不能不用另眼丟這片大長的土地！她可不學別人，但卻不能不管自己！別人不論誰都可給她的鏡子得失，錯對都如一目了然！陌生人于她可以是無所謂的，但同窗好友也因此倒要屬不奇！她想自己一定是不愿重回這方土地了，不因為別的，就為了圖個清靜！

陋街——徹底的一個人類垃圾場！

但是何處是凈土？她明白的人世間幾乎都是一個樣了！

倒是可終會令她改變，她總有一天對此會見怪不驚，那時自己也不過僅少了純真與善良，別的應該有增天減黑！

可憐的成長歲月，實際上的一個玷污過程！

（二十六）

第一次，現自己居然也能一五一十地畫些荷花來，就似臨摹些枝一樣，這讓她高興不好久，幾乎有些睡不著覺。

晚上也會臨窗獨自用勾一會兒，倒也象模象樣，只是石頭上蹲的青蛙不太象，不過沒關系的，這并不影響她的好心情！

難得的舒心，難得的！

晚上看電視劇正投入卻聽有人打電話過來，還以為是誰呢，卻聽是同學，居然河里有荷花，有，當然有，路邊的水塘里多得不得了！居然又說"那明天我們來寫生，拍照！"以為什么大了呢，這一攪和，電視劇情節也丟了，自然是得再和了，干脆執筆畫畫！這就如同她第一次發現自己會寫文章一樣，自己居然也能畫荷花了！

但是她倒并不將物多情，決說不出"淤泥而不染"的話來，在她眼里花就是花，葉也就是葉，水就是水，泥巴也只是泥巴，什么錯綜復雜的關系，保遂之極的哲理，在她事都太虛幻了，看不見，摸不著，不過夏人間事無事創依然以哄騙世人罷了，頂多，她會眼一花把花模糊成一片，花不見了，葉不見了，只一團爛綠。

真的，她的心情太好了，一掃幾日的各種有郁悶，無似乎也高遠了，呼吸的空間終于讓她不再有窒息的感覺。

蛐蛐叫的時候，她看見了螢火蟲，懷久小弟給她區分了好久——就那兩種都會閃閃發光的小蟲子，會飛的發黃色光的好象叫螢火蟲，而長大的，爬著走的叫亮火蟲，那光淡藍淡藍的路是可愛，倒是第一次碰到那么長長的、黑黑的蟲子著實嚇了她一大跳，生活多美呀！她幾乎忘記了身邊讓她愁眉不展，淚上心頭的一切。

是的，偶爾的蚊子也可愛了，就在天花板上亂撞也讓她有了憐憫之心！

屋子里的長幅紙上是她的深鴉之紙，但她卻分外順眼，轉于幾中以墨圖片分外的賞心悅目，這種喜悅究竟緣于何處她不愿細究，為何此刻她如此高興她也不想去思考，感覺答案可能再顯而易見不過！

真希望每天都這樣，她似覺又回了從前，原來日子一天比一天難過！

（二十七）

她越來越明顯地覺得日子變得雨過天晴了。一天不再讓她有度日如年的沉重了，往事也不再讓她有欲割不舍的猶豫了，心情也不再有響徹宇宙的震撼了！這是平靜如水的過去，而現在她卻一日比一日清楚地覺得自己又開始如水一樣平靜了。

時間真的是絕好的淡化劑，不僅讓她模糊了雨的聲音，他的影子，也讓她模糊了一切的記憶，一切的傷痛，一切的歡樂，一切的一切，在她的生命里那一切只不過是經歷而已她終將會過去的，那樣季節的故事總會如那樣季節的花一樣凋零了便化為泥！回視的目光可以躍過去的就如跨過湍急的溪流到了現在，只要不特別注意，又怎會破那光銳的巖石，破那急涌的淡水而晃了目光，頭暈目眩呢？

她想了許多，這是不可避免也不可否定的，這許多很可能會繼續下去，當然既然她已有了如回過去的感覺已不再畏懼思考了，正如在黑夜中潛行的人和到了一絲光亮就有了希望和勇氣一樣！這許多的想法很多都是矛盾的，但如今，至少等到她孤注一擲了，一切別的會來都已不復存在了，她只想一樣，她得快快樂樂地活下去！不為別人，只為自己！

是的，之所以得為自己，是沒有人能讓她為他而活了，好虱重新為自己活！之所以得快樂一點，她不想讓他和到傷心的樣子了，哪怕以后她傷心得要死都與他無關，所以只因她知自己會因他心，便只好努力不讓他和到了，他將和到的永遠只一樣，那便是無比快樂的她了，哪怕這樣仍有坐自欺欺人，其實她已不定決心在以后的日子永不讓自己見著他了，她只希望自己能將過去的許多傻話收回來，而他能將那些當作耳邊風！沒說過什么沒承諾過什么，這讓她能更堅決地為自己好好地生活！

總會好起來的！總會好起來的！

她會將這樣的想法告訴他，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覺到她真的走出了迷網了！

沉重的東西不僅是往事，還有父母的厚望！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的自私與不追求哩，為了一個相識不久的男人竟然淡忘了朝夕相處十余年的雙親，為了一段莫名其妙的情愫竟然有過離世闊別父母的念頭，為了一個不值得她作出的想法竟然要一生離開家人！怎樣的不孝，怎樣的不孝！

不！不！她永遠不會離開她內心深愛的父母，永遠會以她最為貼心的方式問候他們，她知道是親情讓她這樣快地有了晴朗的日子！盡管許多嘔氣的場景仍在，但那一幕幕鐫到的無非都是那樣一句話那便是父母總是想著！自己的固執，自己的偏激才是最應讓自己痛恨的。

因此，她總能這樣輕易地因為為了一個不值得她去愛的男人付出而忽略了他們呢？！怎能呢？！

她已不是第一次地感受到生命可貴了。但卻是第一次那樣深切地有了這樣的想法！生命是父母給予的，自己的做法至少得對得起他們。

而生命的短暫也是她有那樣念頭的原因。

在短短數十年中，未必就止一樣東西值得她去追求，去守候，不是的，她的理想雖不遠大，但也值得她努力的，她不能讓他充斥了她整個以后的人生！

握著毛筆的時候，她就在想這一筆墨水能寫幾個字呢？墨時是滯就是其生命的一個段落？

這卻不是她在畏懼死亡，恰適此時的一些事已讓她改變了以前對死的那不再單單是生命形式的改變了，那包含著親情的變迭，包含著解脫，包含著對生無奈的奢求或是對生的鄙薄以求超然，這些她以前雖也多多少少有些認識但都不及這一次這樣深刻，這樣生動，這樣歷歷在目。

她清晰地走了一個生命，走了一個靈魂，這就是原因！她在感到失去親人的時候便感到了這一點，當她看到人們因自下而上而倍愛折磨而希望解脫時，她覺得死有時比更可愛，而當她看到靈魂飛升，而淚流成河時，她又覺然了死的蠻橫和毫無理由，生死瞬間讓她驚得了珍愛生命，也撞得了珍惜親情，有些事錯過了，一輩子都將追悔莫及！

親人是她的恨，她的依靠，即使是為他們，她也得好好地活著，應得生命！

（二十八）

隨之而有的是恨，但不至于切骨！

她開始恨他，恨他的優柔，恨他的容意，恨他的堅決，恨他的不為她著想恨究的愛一樣，幾乎寫到一切，一切！恨并不如愛一樣沒理由，恨他只因愛他！一生中她從沒這樣清楚地覺得自己恨一個人，但刀也將恨他一生！

她構思著日后的歲月應采取何種態度對他，她否決了一切又覺得一切都差不多一個樣，她會陌然處之，是的，她未不認得他，而當那段往事淡傾向她又怎會認識他呢？不認識他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么她將在生命中從此不認識他，想起來是很簡單的，只不過在思維庫中少了一個人是否也如此簡單就不得而知了！

攤開紙寫了這些話后，她更進一步地想著偶然遇見他應采取的態度，這卻讓她很不得要令，那么就算日后永遠不著好了，與其雙方難堪倒不如回避！

這樣的恨將但便她一改往常的所有能改的東西，書本應該常讀的，而字也和經常寫的，她命令自己，如今經常去的應是圖書館，教室了，而不再是"放飛思緒"。

她記得自己說過，不恨他，永遠不恨他，也將有所改變，只有恨他，她才能開始新的生活，才能為自己找下的臺階，才能給一切找一個藉口！這不知是在委屈他還是她自己，便這樣卻似乎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

恨是不容易的，就如愛一樣！

當這些尚未實施時，她以平靜的目光回視著一切，這一切都不能讓她恨他，她能恨的仍只是自己，但是如今不行，為了自己她必須得恨他，只有這樣她才能有新的明天，新的一切！

所有與他的幻想都化為泡影吧。她已不想讓自己后的歲月里再遇上他哪怕見風大蟲殘年之際的逆返都不可以，年少時幻想的美麗的邂逅已粉碎了她所有幻想的神奇，現實的烙印無處不在！是的，人怎能活在虛幻里，現實的無情提醒人們時，就是以法面之時！

永遠看不破的是紅塵，人不可能超脫的。

所有經歷的都讓她明白了一個道理那便是——人只有時刻為自己想著，才能活得越來越好。

她來就自私的，如今不過將列怎么而已！

所有與的高雅，高潔不過卻是夢一樣的不現實，她既不能再傻，也不能再如從前那樣寫不觀察的東西不何了，徹底地從生活中消除詩，便是給自己現實的鑰匙，一切可能就緣于對詩一樣的美麗的憧憬！

告別過去的何嘗不是好事，丟了包袱心情將會輕松許多，年輕許多！但告別過去，又何堂是易事，她將努力讓自己不沉溺于往事的游渦！

她不知自己最初緊這些文字的回的，但如今她卻有一個讓她認為都有些不可思議的想法，寫下這些就寫下了過去的人生，而合上這本子也就合上了過去，那么讓其塵封，也就是讓過去塵封了！，那么讓其塵封，也就是讓過去塵封了！是的，只有這樣，才能忘得干凈些徹底些！束之高閣將是往事的歸宿！

（二十九）

幾乎到了不知所云的地步，但因有始必有終便只好繼續下去！

對于自私她幾乎不能容忍，看不慣別人的自私行為，也不希望自己有自己有怎么心理，但今和卻必將學會的就有這么一樣一自私，的確有些難為她了。

有天夜里，她一個人爬到了樓頂上，尋那只聲音恐怖的鳥兒，可惜鳥沒尋著，倒差點從沿上摔了下去！

這個暑假掂記的便是去魚場，可惜終于因為自己的了碌碌而化為了滄影！轉眼假期即逝，才發覺自己什么也沒于好，過消的方式都老掉了牙！

真應該是又一個季節的開始了，她感覺到了秋的聲音！只是希望突然間的到來不要又在這樣的季節自己對自己給弄丟了才好丟了的就永遠丟了吧，既然找不回來，又何必責怪自己呢？

有些事她永遠都想不明白，而有些心情卻有了可抵的苗頭滋生，她希望此生無恨、無怨、無悔，只怕是難了！

這藍色的心事終將淡下去，直到與天一樣，與大海一樣，與人們的目光一樣！

其實，永遠逃不開的除了自己，還有眾人的舌頭和目光！

管它呢，明天，她必須重新微笑著而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