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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對戰(zhàn)云涵

這發(fā)生在戰(zhàn)斗的前一天晚上。

“云涵不會主動先出手的。”蕭方告訴他,蕭宗的繼承人沒有看他。相反,他的目光瞄準了他們代表團的其他成員。蘇安把大鼻子李鎖在了頭上,其他弟子都在為她加油。蕭方雖然神色輕松,但語氣中帶著絕對的把握。

“是這樣嗎?”劉瑾側(cè)著頭。“我以為你說過他不會浪費機會傷害我。”

蕭方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妹夫,你太容易忘記你的位置了。”

對此,劉瑾無話可說。畢竟,蕭方?jīng)]有說錯。事實上,與其說他很容易忘記自己的位置,不如說他只是偶爾想起。

“云涵比你年長,比你強壯。如果他從比賽開始就全力以赴,他的意圖就太明顯了。如此明目張膽地攻擊你的人,我們蕭宗是不會容忍的。我們有理由要求報復(fù),云宗也攔不住。所以云涵不能很明顯的攻擊你。”

劉瑾琢磨著蕭方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云涵一開始就用全力打他,這樣對他來說可能不是最好的選擇。兩人的修為層次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僥幸逃脫。

“你還記得云涵和那個七葉宗弟子的比賽嗎?”蕭方問道,不知道那一戰(zhàn)對劉瑾的影響。“云涵當時可能一直在玩,但那可能是他明天的策略。他會等到你用足夠的力氣,用力強行反擊,才會毫不留情。”

蕭方一臉不悅。

“在那之后,他會說‘他的實力讓我吃驚,所以我忘了收力’或‘對不起,我無法控制自己對抗他的力量。’”

也就是說,云涵會想方設(shè)法把這件事當成一場意外。云宗做出這種事,肯定會受到影響,但不會那么嚴重。在最壞的情況下,云宗或許可以辯稱,應(yīng)該將責(zé)任歸咎于劉瑾,因為他有機會沒有投降。

仍然......

“你似乎很確定會發(fā)生什么。”

“重要的是要知道如何在問題變成威脅之前解決它。”蕭方沉著聲音回答。“我所描述的并不是一種罕見的策略,這肯定是云涵喜歡的那一種。”

也就是說,這是云涵之前做過的事情。

而這,或許也是蕭方所為。

“我明白了,”劉瑾說。

“是嗎,妹夫?”蕭方用劉瑾認不出來的語氣問道。蕭方的臉,此刻,是他看不懂的。

蕭方又給自己倒了酒。幾尺外,大鼻子李似乎已經(jīng)在蘇安身上翻了個白眼。

“不管怎樣,”他說,把杯子湊到唇邊。“云涵會等你展現(xiàn)實力的。這是你有機會生存的唯一原因。如果你決心與他戰(zhàn)斗,那是你唯一的機會。”

事實證明,蕭方的話是有先見之明的。云涵并沒有在戰(zhàn)斗開始的那一刻就攻擊他,而是用好奇的眼神看著他。他的身體處于一種松散的防御姿態(tài),完美地表明了他的意圖。

率先出手的是劉瑾。

“我必須承認,我沒想到你會和我戰(zhàn)斗,也許你是被迫站在我面前?蕭方是不是因為小組賽的投降就這么生氣?”

“不是那樣的。”劉瑾搖頭。“我是自愿來到這里的。”

云涵挑眉。“真的嗎?既然你自己的行為會讓你重新碰到我,那又何必費心費力地在第一輪避開我呢?”

這就是問題,不是嗎?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為什么要強行跟云涵對戰(zhàn)?

是因為云涵是云宗的,劉瑾是蕭宗的嗎?不是,雖然可以毫不夸張的說,東港城比武大會是圍繞著兩派之間的沖突展開的,但劉瑾卻是不在意這種事情,這不是他這樣做的原因。

是不是因為劉瑾對崔文柏的事生氣了,現(xiàn)在要報復(fù)?劉瑾想了想,應(yīng)該也不是。劉瑾當然對云涵的所作所為感到憤怒,但他并沒有為了復(fù)仇而踏入擂臺,那樣做就無視了自己在崔文柏命運中的作用。

難道是因為多年前那個下午,云涵將自己的命運掌握在他的手中,知道蕭方出馬救下了他?

“不知道。”劉瑾對自己和云涵說道,仔細端詳著自己的話。“我這樣說可能很失禮,但是......我就是不喜歡你。”

而這,或許,就是他的頭腦所能產(chǎn)生的最真實的原因。

劉瑾見云涵臉上的笑容一閃而過,卻也沒有等著聽他反駁,他的身體已經(jīng)在運動了。

第一擊落在了云涵等待的手掌上,云宗少主對劉瑾的攻擊,在千分之一秒內(nèi)反應(yīng)過來,卻依舊感覺自己根本沒有嘗試。

劉瑾繼續(xù)進攻。

數(shù)十聲重擊聲響徹整個競技場,觀眾的喘息聲響起,有些人甚至站起來歡呼。即使是沒有多少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人,也能說出實情。劉瑾的氣,或許在內(nèi)氣境,但他施展的威力可不僅僅在內(nèi)氣境。他的攻擊背后的聲音和憤怒是不可否認的,就好像他們在看一個初入元境的人。

但是......

他的每一擊,云涵都擋住了。

那些開始為劉瑾歡呼的人發(fā)現(xiàn)自己在意識到這一點時停止了,劉瑾很強,比他的水平所展露的要強,沒有人可以否認這一點。

不過,云涵更強。

劉瑾比他的休未登記強多了,但云涵也一樣。因此,它們之間的差異保持不變。不,它甚至可能更多,以云涵的實力,已經(jīng)算不出來他們之間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這和云涵對崔文柏的戰(zhàn)斗是一樣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唯一的原因就是云涵還沒有出手。當最后一名觀眾意識到這一點時,對劉瑾的歡呼聲戛然而止。蕭宗的包間里,蘇安大吼著叫劉瑾停下,而蕭方則是一張平靜的臉看著一切。

劉瑾沒有停下。

他肆無忌憚的出擊,對云涵一擊接一擊。就這樣,一個念頭一直在他的腦海里閃過。

驚人的。

雖然他覺得云涵這個人完全沒有這么厲害,但也無法否認眼前的真相。云涵太厲害了。他不僅僅是靠自己超強的速度和力量來阻擋。當然,他選擇格擋是為了炫耀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但他的每一個格擋都是完美無缺的。沒有發(fā)現(xiàn)浪費的一絲舉動,他總是以最能抵消劉瑾實力的方式完美地接受他的攻擊。

這不是他有意識地做的事情,劉瑾對云涵這個人的性格了解的夠透了。

這簡直就是他經(jīng)歷過的所有訓(xùn)練的結(jié)果,他的身體自然是這樣移動的,

多么浪費。

如此出色的戰(zhàn)士,擁有如此凄慘的性格,簡直是浪費。劉瑾腦中閃過這個念頭,卻對他毫無幫助。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但他并沒有放慢腳步。在這樣的戰(zhàn)斗中,不能讓自己停下。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場全力輸出的比賽。

而就在那一刻,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

云涵開始閃躲了。

這個動作讓全場目瞪口呆,但最震撼的莫過于云涵,他睜大了眼睛盯著劉瑾。有些人會認為這一刻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劉瑾第一次站在了可以對云涵狠狠一擊的位置上。

劉瑾知道,如果他這么做了,他肯定無法在反擊中幸存下來。

縮地成寸。

劉瑾消失不見,又出現(xiàn)在離云涵幾碼遠的地方。云宗少主怔怔的盯著他的手臂,低下頭,頭發(fā)在臉上投下陰影。

“你......”

一句話中的憤怒之情溢于言表。

“你這個廢物......居然敢用毒來玷污我的身體!”

話音剛落,云涵就喊了出來。他的話響亮到足以被觀眾聽到,他們很快開始在他們之間喃喃自語。

劉瑾嘆了口氣。

果然,太希望云涵沒有注意到了。

劉瑾在和蕭方交手的時候,就用了一次毒氣。靠著蕭方的脾氣,是一場危險的賭博。如果蕭方保持冷靜,他會立刻察覺到毒藥。

對著云涵,劉瑾召喚出了微量的毒氣,小到蒼蠅都無法察覺。

劉瑾在云涵擋住的每一擊之后,都放了那份量的毒氣,所以云涵當然沒有注意到。當他擋住了他的十擊時,他并沒有注意到。他擋了五十也沒注意到,擋了一百也沒注意到。

就這樣,一擊一擊,毒氣在云涵的體內(nèi)積聚起來。

如果云涵選擇不阻擋他的攻擊,這個策略就不會奏效。換句話說,要不是云涵如此急于炫耀自己的優(yōu)越感,這件事根本就不會發(fā)生。

“好?你自己有什么好說的!”云涵怒吼一聲,身上的氣焰在他的周圍燃燒。

“我真的希望你在我贏之前不會注意到。”

劉瑾的話對云涵的心情沒有任何幫助。他的氣升得更高,哪怕他的皮膚因毒而迅速蒼白,但他仍然有足夠的力量來贏得這場戰(zhàn)斗。

劉瑾倒不是覺得自己有勝算,只是有那么一瞬間,他幾乎是不敢奢望了。要是云涵后來注意到幾百次點擊就好了......

沒關(guān)系,注意到就算了。

就是說,劉瑾再狡猾也沒有意義了。

這么一想,劉瑾的氣就升了起來。

觀眾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兩位戰(zhàn)士召喚出他們的力量。當然,云涵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毫無疑問,他比劉瑾強。不過,最吸引眼球的,是劉瑾之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劉瑾身上的氣息,完全是由毒氣構(gòu)成的。

內(nèi)氣境之人,能駕馭這種事情,已經(jīng)是很了不起了。毒氣在他的身體周圍翻騰起泡。就在云涵的強大力量粉碎了他周圍的一切的同時,劉瑾周身的毒氣開始融化了他腳下的擂臺。

“那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留下深刻印象!”云涵喊道。“你覺得毒藥會讓你成為威脅嗎?!”

周身一直在燃燒的氣,忽然集中在了他的手上。劉瑾頓時明白了將要發(fā)生的事情。

一刀兩斷。

云宗秘術(shù)之一。

劉瑾中了,就被砍成兩半。毫無疑問,他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白毒拳。

云涵笑了起來,劉瑾將氣集中在手上。以他的水平來說,這表現(xiàn)無疑是驚人的,但與云涵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很好,垃圾!如果你活的累了,我就答應(yīng)你!”

他們立刻全速充電。

擂臺斷成兩半。

云涵的一刀兩斷毫不留情的出擊,激起的沖擊波,響徹整個場館。擂臺雖然是用耐久的材料制成,但根本擋不住這暴強的一擊。圍觀的人們舉起雙臂保護自己免受沖突釋放的力量的影響。

待塵埃落定,云涵站在擂臺中央,一臉的暴怒。

“如何?!”

站在擂臺最邊緣的是劉瑾。他疲憊地笑了笑,之前圍繞在他身邊的毒氣,如今已無蹤跡。

漫游斂息之術(shù)。

最終,這兩名戰(zhàn)士并沒有發(fā)生沖突。到了最后一秒,劉瑾就用法子逃了出去,讓云涵反手擊在了擂臺上。

現(xiàn)在......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我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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