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 風花雪月之殤
- 有幸甲乙
- 14033字
- 2022-04-03 14:10:00
大長老聽見這話,這女子的聲音讓其有些害怕一樣,嚇的大長老急忙后退拉丈許遠的距離。
而從克聽到這個聲音,感覺有些熟悉,細細一品,好似又不知道是誰。
就在此時,一道黑色霧氣從石壁上散開來。
黑色霧氣還沒有散盡的時候,首先出來的是一個身穿黑袍的人,身材高大,看形體算不是消瘦,但也不算旁,魁梧二字暫且算吧。
而后出現一名白發深著暗紅色的女子,此女子出現的時候是漂浮在空中的。
從克見此兩人,就知道這兩人是誰,這兩人就是當初從從克手中拿走那個菜譜的兩個契約師。
從克到時很穩當,沒有像那個大長老那樣有所害怕,只是轉頭看向兩人,一語不發。
當從克以為那個黑袍和白發女子首先會說話的時候,結果首先開口的是大長老,就聽大長老說道:“是你?”
黑袍男子似乎就是一個不喜好言語的主,白發女子倒是樂呵呵的答言,不過并不是回復大長老的問題,而是朝著從克說道:“你居然也趕來湊趣兒?”
從克一聽這話,心里說:“去哪兒你管得著?”,但是表面從克面無表情,并沒有說話。
“這個小子,你現在不能殺?!倍蟀装l女說完稍微停頓了一下,略加思索片刻繼續說道:“對了,以后也不行!”
大長老聽見這話很是氣憤,冷笑道:“呵呵,你說不殺就不殺?”
“咋了,有問題?”
“就憑你?”大長老一臉的瞧不起看著白發女子,轉頭朝向黑袍之人說道:“你也這樣?”
“喂,老頭兒,現在就憑我如何?你有什么本事?”白發女子有些氣憤的說道。
大長老一聽不禁然輕笑道:“憑我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死過!”
從克一聽這話這味兒,就感覺不對,心里一琢磨,想想自己,隨即釋然了,心說:“要是這樣說,我算是死過一次的人,這算是第二世為人了,得虧沒投胎做一個豬貓狗啥的?!?
這句話可能讓白發女子有些不適應,冷哼一聲,沒說話。
這下子三方都開始陷入僵局當中,開始處于沉默的地步了,誰也沒有說話,而從克在這個時候看雙方不說話了,索性收起金絲劍扣起指甲蓋縫里的泥渣。
可能這個黑袍之人頭腦方面那根弦反射弧有點慢,沉積了約莫兩三分鐘,沉默男子才說:“憑我!”
大長老一聽這話,心里有些氣憤,臉上開始陰云密布,陰沉著一張臉,隨后抬眼猙獰的說道:“看樣子只能得罪了。”
說完探膀臂一張開雙手,灰袍之人一下子竄出,而后消失不見,與此同時大長老身形一晃,身子就好似一道黑色利劍,朝山低就竄去了。
而從克這邊,從克看見灰袍之人消失以后,嚇的從克急忙抽出金絲劍,做出防御的姿勢,還沒有等從克看到灰袍之人在哪兒的時候,就聽見旁邊黑袍之人冷笑說道:
“區區殘影也張狂?!?
說著,在黑色的長袖筒中伸出一雙略有些白皙的手,白皙的有些缺血的感覺,發白的有些嚴重,但是說是細膩柔滑到時說不上。
聽到這個略中性的聲音,從克現在都有點懷疑這人是不是一個太監之類的。
但見黑袍之人白皙的手對準正前方一抓,好似黑袍之人抓住了一團霧氣一樣,一抓,黑色的霧氣好似被捏爆了一樣。
一大團黑色霧氣一下子將拳頭包裹而住。
而后下一秒,讓從克有些傻眼了,因為就在正前方丈許遠的距離,和從克距離不遠,一直烏黑色的大手,大手好似地獄生出來的一樣,周圍一大片淡黑色的霧氣,而霧氣正有一只凝實的大手。
大手的指甲蓋挺長的,一把抓住了灰袍之人的腰部,大手著實有些大,從灰袍之人的肩部到大腿的位置全部被這個烏黑色的大手緊緊握住。
此時就聽見白發女子在后面說道:“給我捏死他?!?
黑袍之人好像很聽這個白發女子的言語,沒有回復白發女子的話語,只是口中輕語道:“聚!”
說完這話,黑袍之人的拳頭似乎又攢勁了,就見包裹黑袍之人拳頭一圈的黑色霧氣一下子被吸收了,一下子恢復到黑袍之人最開始伸出白皙的手的時候。
但是從克也發現,那個巨大的烏黑色拳頭也是一用力,但是一用力的時候,周圍一圈的黑色霧氣急忙收縮,鉆入到烏黑色大手當中。
好像就是給這個烏黑色大手能量一樣,下一刻這灰袍之人慢慢的被捏扁了,繼續用力時候,就見灰袍之人一下子就真的好像爆開來一樣,一下子化作黑霧消失不見。
黑袍之人完成了白發女子所說,轉頭看著白發女子,沒有說話,似乎只是在征求這個白發女子的意見。
“把他打發走了,他要是實在不走,就殺了也無所謂?!?
黑袍之人聽完你這話,沒有說話,身子朝石壁地方下一栽歪,就好像這黑袍之人被人退下去了一樣。
掉下的時候,從克發現這黑袍之人周身被一圈黑色霧氣,拖著一條長長的黑色尾巴就朝山下去了。
這下子這半山腰上就剩下白發女子和從克兩人。
這下子從克倒是能開口了,前面不敢開口是因為兩個厲害的人,說不上話,而且也搭不上話,現在這個白發女子從克倒是能招呼對付兩三下,所以對白發女子說道:
“還以為你們走了呢!你們怎么還在這兒呢?”
“我看看我得寵物,這地兒說不上是我的,但是這一片歸我管!”
從克一聽這白發女子說話稍微有點囂張,但是一想這樣也無所謂,至少能說上兩句話。
“咳咳,那啥那個大長老,也就是剛剛那個老頭,算是我師傅的師叔,說的留有信物,能不能別殺,我還想問一下他?”
白發女子白了一眼從克說道:“那就趕緊下去吧,要是下去完了,說不準趕不上了?!?
從克一聽,心說:“這個黑袍之人是誰,這么強的嗎?”
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從克就看見山地下傳來一整巨大的轟隆聲,抬眼看過去,距離好還比較遠。
約莫看見一大團黑色的霧氣,范圍約莫有四五丈,黑霧被紫黑色的刀芒所斬出一道豁口,但是很快,也就是眨眼間的功夫,豁口就彌合上來。
除了這,還有好幾條很細的黑色細蛇不斷在黑霧中竄動,轟隆聲想起的時候從克看見一幾團紫黑色好似氣泡一樣的在黑霧中炸裂開來,其中迸裂中紫黑色閃電。
有幾團紫黑色光團在地面爆裂開來,紫黑色光團也就是約莫拳頭大小,爆裂開來的時候,直接在地上擊出一個約莫丈許大的深坑,但是靠近黑色霧氣的時候,就好像碰到了海綿一樣,爆炸的力道瞬間被消融消失了。
轟隆聲就是這些紫黑色光團同時爆裂所想起的,而后那些在其中不斷竄動的細長條黑色一下子從黑霧中竄出,做出仰首攻擊的姿勢。
下一刻,六七條黑色一下子鉆入黑霧中,而后,那些涌動的黑霧漸漸安靜下來。
看到此,從克急忙追上白發女子的身后。
白發女子幾個靈巧的身法不斷朝下跳,從克倒也不示弱,隨之。
不多了,從克跟隨著白發女子就到了那團黑霧的地方。
到了地方從克在白發女子的身后稍微一瞥,發現那個黑袍之人手中擒著幾條銀鏈,而銀鏈的末端則拽著一個人。
那人正是大長老。
見此,從克就是一驚,心說:“不是說了不要殺了嘛,現在好了,現在都不知道怎么辦,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沒信物就算了唄。”
但見大長老此時正坐在地上,倒也沒有躺下,頭發蓬松凌亂,七竅流血,胸口被三根銀鏈從胸腔左側以及前胸后背直直插入。
從克越看這大長老死定了,從克心里雖然說有些不愿意,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倒也是無法子嘛。
就在從克心里瞎想的時候,白發女子轉過臉來,歪著頭看著從克:
“吶,你不是要活的嗎?”
“這…這…這不是死了嗎?”
“還沒有呢,不過也快了!”
“好…好吧!”
從克說完準備走過去仔細看看,但是一想這大長老本來是要殺自己的,剛要挪動的腳步瞬間停止了,而是站在原地咳幾聲:
“咳咳,大長老,你還活著嗎?”
過了好一會兒的時間,約莫一分多鐘的時間,這一分鐘,從克倒是想要開口再次咨詢的,但是看見這大長老好像動了好像又沒有動,頭發或許由于身子搖擺作用下偶爾抽動一下。
又或者是身子微微顫動一下,每次稍微的動靜,都將從克將要說出的話給塞了回去。
就在此時就聽見大長老深吸一口氣,猛烈的急喘咳嗽起來,給人的感覺以及感官來看,嗓子都咳啞了。
而且沒一次咳嗽都會咳出無數的血點,而后滿嘴的鮮血順著下巴流淌在已經充滿鮮血的白袍之上。
“咳…咳,哈哈哈?!贝箝L老便咳嗽著邊大笑著,過了好一會兒時間就聽見大長老停止了咳嗽和大笑,倒是沒有言語。
可能由于身體機能限制的作用,此時的大長老傷痕累累,抬脖子的力氣可能都費勁兒,耷拉著腦袋,稍微抬起約莫十五度的視角,很是緩慢的翻起眼睛看看四周。
大長老倒是沒在從克身上停留多久,最長的還是在黑袍之人的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的時間,然后再看向白發女子,隨后又大笑起來,笑聲幽怨至極。
“哼”
黑袍之人冷哼一聲,單手一拽銀鏈,銀鏈瞬間就開始由亮晶晶的銀色變成灰色。
灰色足跡從黑袍之人的手一直蔓延到大長老的胸口處,就看見無數根灰色的細絲扎進大長老的胸腔之內。
大長老似乎并沒有因為這些灰色細絲的影響,咳嗽的更加厲害,這次這些咳嗽并不只是單單的咳嗽出血點,這次好像體內的血管迸裂了一樣。
邊咳嗽邊大笑便哇哇的大口吐血。
“釋掉其靈魂。”
白發女子一招手不緊不慢的說著,而后朝著從克淡笑了一下:“你看,這老家伙真是冥頑不靈。”
就看見黑袍之人單手一拽,三根銀鏈從大長老的身軀拽出,讓從克有些驚訝的是,胸口的傷口處流淌出來的并不是染紅白袍的紅色鮮血,而此時流淌出來的是黑色的血液。
從克見此稍微仔細的觀察一下,發現這并不是自己第一眼所看見那種黑色的粘稠物質,看到此從克打出一口氣。
因為要是流淌出來的是黑色粘稠物,那說明這個大長老就是一個煉金術師所煉制的傀儡了,要是這樣的話,連大長老都這樣,說明這個關雪魔法協會也是一個謎喲。
從克聽完白發女子的言語,隨而附和點點頭表示同意以及理解。
從克三人并沒有再次理會大長老的尸體,就是從克稍微不時的看看這大長老,心里又泛起圣母婊了。
黑袍之人稍微一抖銀鏈,好似這黑袍之人的袖口中有一個轉軸一樣,一抖,這銀鏈就急速回縮,很快就消失在黑袍之人的袖筒中。
而白發女子看上去到時很忙的樣子,時而前后左右觀看,時而仰頭觀望,時而受托下巴沉思。
黑袍之人默默的直挺挺的站在一旁,而從克見白發女子忙的很,那個黑袍之人跟一根木頭一樣杵那兒一動不動,想要開口問些什么,見此也毫無開口的興趣。
不多時,從克就發現白發女子原本一臉正經沉思的面孔,此時喜笑顏開,沒有和黑袍從克打招呼。
看到右側前方的位置,身形一飄,化作一道暗紅色霧氣朝前竄去,瞬間就到了丈許開外。
從克見此,心里就是一驚:“這是找到了,還是遇到危險了?”
黑袍之人見此,沒有說話,身形一竄,黑袍抖動之間好似一道黑色的霧氣一樣朝著暗紅色的霧氣就跟過去了。
從克見此,聳聳肩膀:“得,這不打招呼要走的話,怕是不行,得,跟上去啵!”
暗影決一催動,化作一道殘影就跟隨暗黑兩道影子去了。
不多時,從克發現前方兩人停了下來,正在一塊亂石堆上,白發女子此時正駐足觀望,黑袍之人依舊充當了木頭保鏢下人的作用。
暗影決一收,從克收住腳步,深吸一口氣,就聽見旁邊白發女子輕聲看著右側方向,好像是對從克說,又好像不是對從克說:
“速度不差嘛!”
從克聽這話看看周圍,心說:“我還看四周干嘛,就咋三,她不可能對旁邊這個大木旮沓說。”
想此,急忙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說道:“低調,低調?!?
白發女子轉過臉來有些詫異的看著從克,似乎很意外從克這樣的回答,想要開口說句什么,而后臉上一喜,好似回復又好似自言自語:
“原來….如此!”
白發女子轉身朝前走了約莫六七步的樣子,一甩手,一團黑色火焰包裹在一塊巖石上,而后轉身依舊朝著前方走了十幾步的樣子,停下腳步,一甩手,又一團黑色火焰包裹一塊巖石上面熊熊燃燒起來。
左轉走了六七不,一甩手扔下一團黑色火焰。
隨后做了一個完事兒的習慣性動作,拍拍手中沒有的灰塵。
從克見此,發現是一個間距十分相等的三角形趨勢,三角形的三個角分別燃燒著一團火焰。
從克也發現腳下這個地方,距離中心的那個深坑的距離還算是比較遠,心里也在想,這兒是什么意思呢,前面說的那個寵物肯定就是下面那個巨大的金色眼睛蜘蛛了。
從克是一個不喜好問問題,對于不熟的人,基本很少說話,至于一些答案,基本靠自己眼觀心推。
黑袍和從克退出三角形外,就見白發女子伸出右手,口中念動著從克聽不懂的話語。
隨著白發女子的念動,三顆黑色的火焰分別開始出現一道黑色絲線連接,待三條黑色細線連接完畢的時候,就竄起三道黑色火焰。
但是白發女子的吟唱并沒有停止,三角形完全燃燒起來,瞬間黑色的火焰竄起丈許高的距離。
從克在旁邊一看,眼皮一跳,更多的是一股深入靈魂的寒意,讓從克不經意的打了一個冷戰。
下一刻就見丈許高的黑色火焰慢慢的小了下來,開始濃縮起來,就好像火爐中燃燒的鐵水一樣,此時的黑色火焰便如此。
黑色的液體夾雜著黑色火焰從已經降低到三四尺許的黑色火焰中流淌出來。
黑色的液體好像有生命一樣,順著左側的黑色火墻流淌出來,慢慢的在充滿碎石的間隙中流淌,流過的地方變的焦黑一片,給從克的感覺就是硫酸一樣,形狀上面給從克的感覺就是軟和的瀝青一樣。
很快黑色液體流淌出去兩丈開外的位置,隨后在兩丈開外的地方開始積累起來。
白發女子見此大喜,轉頭對著黑袍之人一招手。
黑袍之人一個閃身到了那個黑色液體積累的地方。
伸出單手探入黑色液體中,從黑袍之中傳出依舊讓從克疑惑聽不懂的吟唱。
從克就發現,從黑袍之人手掌探入黑色液體中后,就好像這黑袍之人的手掌會吸收這黑色液體一樣。
黑色液體不斷的減少,而后從克發現就在黑袍之人的腳下出現一個丈許范圍的一個圖案,圖案呈現的內容,從克說看得懂算是裝,倒是里面的圖案能夠看清,里面很多猙獰的小鬼圖案,其中有一個十分兇惡的惡鬼圖案。
大體能夠看清,因為一些亂石遮住了,從克感覺這個團應該是附著在平面之上,有些意外的是這圖案的線條是剛剛那些消失的黑色液體構成。
下一刻就聽見黑袍之人輕聲說道:“靈之潰散”
說完這話就見圖案愈加顯明形象起來,那些小鬼和那只大惡鬼好像動彈起來了。
而后黑色的亮光一閃,亮光到時不刺眼,倒是讓從克感覺大眼睛特別的不舒服,不自居的一閉眼。
待從克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一個范圍丈許的深洞出現,睜眼的時候,正看見那黑袍之人墜下去。
從克心說:“好家伙,這咒術竟然是用來打洞的,真是一個不錯的技能,雖然不知道這技能自個兒能拿來用來做什么,就感覺很不錯,而且這黑袍之人居然也不看看打的洞打到哪兒,就一股腦的下去了?!?
從克剛想到這兒,想要冷笑以及加以提醒的時候,眼角余光發現白發女子正朝黑色洞口而來。
一個閃身也跳入這洞口之中。
從克見此,有些撇嘴了,心說:“這…這…我是下去還是不下去呢?至少留個話先再下去不遲嘛?!?
念此,從克想著他們不說自個兒還是要說話的,便俯身看看深不見底黑黝黝的洞口大叫到:“喂,你們先下去,我在上面等...”
等你們這話還沒有說完整呢,晃眼只見就看見一點亮光從黑黝黝的洞內亮起。
從克一看,覺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什么,隨后又稍微俯身下看來了一下。
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銀鏈的頭。
嚇得從克急忙一縮腦袋,身子隨后朝后一退,深吸一口氣,心說:“我這不下去,也用不著殺人滅口嘛!”
剛想到這兒,從克就感覺腳脖子被什么東西纏繞了一下,還沒等從克看清,但是從克心里已經知道那個是什么東西了。
一股巨力不由分說一拽,就將從克的身子拽入黝黑黑的洞口之內,這一愣神讓從克反應有些慢,導致連大叫都沒來得及叫出來了。
從克發現這銀鏈拽下的時候,力道速度居然一點都沒有降低。
待從克反應大叫的時候,剛大叫到底了,一屁股就坐在一塊很軟和的東西上面了。
剛把“啊”叫半聲,見到周圍的環境,看到旁邊正收起銀鏈的黑袍之人瞬間又停止了,一臉尷尬的撓撓頭,憨憨的笑了一笑,點點頭表示打招呼。
從克正納悶怎么下來的時候這么軟和。
起身朝后一看,發現有淡淡的黑霧正散開,依稀透過淺淡的一團黑霧能夠看清地面的石板。
從克大吃一驚,吃驚的并不是剛那團接住自己的黑霧,而是看見地板,青石地板,見此,從克就想起上一次來的情景,那可完全都是天然形成的巖洞,當然那些蜘蛛要是會手工修理洞穴以及開鑿方面的工程,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穩定一下看看四周的環境。
發現這兒是一個不大的小屋子,方圓高高四四方方兩丈開外,前后對角分別一盞油燈,此時正燃燒著不大的火焰,光線方面算是昏暗,這樣也不錯,總比黑暗摸黑強的多。
不過除此之外,從克到時沒有發現這屋子里面還有其他的東西,干凈的很,干凈到什么程度呢,連一個門都沒有,除開那個黑袍之人剛開的丈許大的口子。
從克見此情況,不免疑惑起來了,便小心的很是謹慎的對白發女子說道:“喂,來這兒…這兒啥都沒有!”
“當然是來找那個寵物的,不過嘛!你說什么東西都沒有?不可能吧”白發女子說完輕笑的用手指指頭頂天花板,而后仰頭說道:“不過很遺憾,剛這個洞口開的有點大!圖案不完整,可能這次白來了?!?
從克聽完這話,沒有看青石天花板,而是聽白發女子說那個寵物,又想想之前來的那次路線,以及入洞時候情景,一想就又些疑惑了:“不對,上次來的時候,地面直接凹陷了一個坑,里面就是一個洞,根據洞口朝下走,根據圓洞走入一個巖洞,而后朝里繼續……”
可能是從克的楞神讓白發女子有些警覺,便對從克說道:“你知道?”
從克正在回憶著,被白發女子這句話給拉回現實了,也沒有聽清白發女子問的什么話,只是聽見了白發女子的聲音,習慣性的點點頭,口中連說:“嗯嗯!”
下一秒從克似乎又意識到什么一樣,想起了白發女子剛剛所問的內容,連忙搖頭補充說道:“不不,不知道!”
從克轉頭一看,發現白發女子正有些皺眉,似乎很不悅,從克見此,心說:“我的天啊,這姑奶奶一皺眉,這大黑子不得撕了我!”
連忙說道:“我剛剛出神想我養的那匹寶馬良駒,感覺這馬兒好幾天沒有吃草了,應該沒有人喂養它了,會不會餓死了?!?
從克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偷眼觀瞧白發女子,發現白發女子越發的皺眉。
從克心里本來想的是要說實話的,但是一想說出來,肯定是有問題的,這黑袍人開丈許深的洞,看樣子很深,而且能夠直接開到這個地方,這白發女子也不簡單,而自己前面那些洞那么大,都沒有被這個洞口打到,肯定是坍塌了,堵死了都,說了肯定是浪費時間。
想到此,從克便抬頭看看天花板,發現上面果然不完整,不過完整從克也看不懂,上面全是陌生的圖案,想要從其中找出幾個可以認識的,但是看來半天,真是所謂的越看越撓頭。
有些青石板被黑袍之人打洞的震動直接掉落下來,地上泥土碎裂的石板滿布。
從克就見那白發女子一會兒朝地上的碎青石板看看,而后朝朝天花板上看看,給從克的感覺好像真是一個考古研究員一樣,很專業而且很認真。
見此,從克聳聳肩膀,表示無奈,索性靠墻坐下來,隨手拿起一塊碎石板,看著上面刻印著的圖案。
刻印的凹槽好像使用電動工具刻印的一樣,凹槽用手感受著如此的細膩光滑,而且圖案完全一氣呵成,沒有停頓,也沒有斷裂的痕跡,要是大體感覺的話就是一大團雜亂的毛線胡亂纏繞在一起。
要仔細看一些單體的話,但是能說是很多不一奇形怪狀的圖,說植物不是植物,說動物不是動物,說人不是人,簡直就是什么都不像的圖。
“晦氣,這東西簡直就是不是給人看的?!睆目艘姶?,轉而一想心說:“稍微有點熟悉的感覺,不過暫時想不起在哪兒看見過了?!?
不過從克又想起洞穴的事情,想著要不要說呢,想到肯定是坍塌了,洞內完全被坍塌碎石,以及那個一半的大山給砸下去,保準陷落下去了。
想到此,從克索性對白發女子說:“我感覺那個寵物應該死了!”
白發女子此時正在仔細認真的看著手中的一塊碎青石板,聽到從克這話,本來對從克前面愣神有些懷疑,此時抬頭看著從克說道:“看來你知道的不少?”
從克一聽這話,急忙推辭道:“不不,知道的少,就是知……”
還沒等從克繼續說完,從三人頭頂的丈許寬的洞口就傳來一整狂笑聲,嘶啞怨毒惡狠的聲音傳來:“嘿嘿嘿嘿哈哈哈哈,沒想到吧,你們就待在這兒吧!”
三人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黑袍之人,但見黑袍之人一聽見有異動,在白發女子和從克正在交談的時候,就伸出右臂,一條銀鏈朝黑黝黝的洞頂就去了。
當從克和白發女子聽見這聲音的時候,略微聽見一聲很輕微的金屬相擊的聲音,下一刻就聽見銀鏈的尖頭直直的叮在青石板,直接擊透青石板直直的刺入地面將銀鏈的頭沒入不見。
黑袍之人手一抖,銀鏈消失不見,而后一起跳,順勢伸出手臂,銀鏈竄出,黑袍之人的聲響頓時猛然一加速,消失在只看的見一個小光點的洞口中。
而從克在被這聲音打斷的時候,心里很不高興,心說:“我靠,這一天天的,老是有人插話,打斷自己,這倒霉的,真是晦氣?!?
但是仔細一聽這聲音的時候,心里就是一驚,因為這個聲音的主人并不是其他人,正是剛剛那個已經死去的大長老。
帶著驚訝的表情,從克看向白發女子,從克就發現這白發女子似乎一點都沒有驚訝,而還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手中的青石板發愣,好似自言自語輕輕的說道:
“是記錄這個禁錮魔法陣的大體要點,不過那大長老說讓我們留在這兒,這兒也就是禁錮魔法杖,但是為什么這天花板上要記錄這個禁錮魔法杖的大體要點呢?”
從克見此,心里有些不悅,想要開口阻止叫她別看了,想要直接說自個知道。
這次又沒有說出口,頭上一整轟隆聲想起,從克稍微一歪頭想要看看咋回事兒。
發現那個亮點不見了,心里有些失落,知道上面洞口現在堵死了,而后似乎看見一些涌動的黑影,下一秒從克似乎想了什么:“石塊,泥土?!?
想到此,急忙朝后退,想要奔向白發女子,先要將其保護起來先,想著要是洞頂落下泥土,這個地方完全被堵死,這還不要緊,這小屋子很快就會被泥土碎石填充完的。
從克身子剛朝后退了半步的距離,眼前一晃,一道黑影從頭頂洞落下。
一看,發現是黑袍之人,從克心里舒心一下,心說:“好家伙,我看錯了?”
下一秒就見,黑袍之人一個閃身朝后退到一旁,伸出右手,一團黑霧竄出。
黑霧竄出的時候從克也看到洞頂轟隆隆聲好似爆豆一樣響起來了,嚇的從克急忙一個翻滾退到黑袍之人身后。
見那團黑霧從克黑袍之人手中竄出的手一下子散開來,散開的功夫,從克發現洞頂一下子就好似水龍頭一樣,碎石泥土一下子涌出來。
很快黑霧和泥土碎石來了一個相擁。
讓從克心里有些安心,因為那些泥土和碎石好似被水泥一樣禁錮了,那些黑霧好似化作一張巨大的黑色網將其兜住了。
從克轉頭想要對白發女子說前面的話,但是一想,就好像一下子就忘記就剛剛前想要說的話。
讓從克有些意外的是,白發女子倒是先開口了,就見白發女子不慌不忙的放下手中的碎青石板,轉頭對著從克說:“你想問啥?”
從克一聽這話,想起自己剎那間給忘記了,現在說得說什么。
就這么稍微一急,從克到時想起來了,立馬說道:“對了,那個大長老不是死了嗎?”
白發女子聽完這話,緩慢說道:“因為他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死!”
從克一聽這話,心說:“我靠,聽上去咋這么繞口,有點燒腦,而且這不是廢話嘛,要是出生到現在還沒有死,要是死了現在死什么?!?
白發女子似乎看出來從克的疑惑,一臉壞笑的看著從克說道:“嘿嘿,倒時候你就知道了。”
從克對于這種說話說半句的并不很討厭,但這次從克感覺這白發女子算是回答了自己的問題,這算是下一個問題。
從克嘴角一抽搐,倒也不再言語,而后耳朵又想起白發女子的聲音:
“對了,我能提兩個問題?”
“兩個問題?好!”
“第一個問題就是…”白發女子似乎有些猶豫,思索停頓了一下,好似做出很大的決定,斬釘截鐵的說:“知道邪惡水晶?”
“這個名字”從克一聽這話,一臉納悶的看著白發女子:“邪惡水晶這個名字聽都沒有聽過?!?
白發女子仔細的看著從克,觀察著從克的一舉一動,隨后長吐一口氣。
從克見此有些疑惑的再次問道:“這個邪惡水晶?干啥的,為什么問我知道不知道?”
“呵呵”白發女子輕笑一聲,隨后釋然道:“沒事兒,嘿嘿,這算是為下一個問題做鋪墊,看看你這人誠實與否!”
從克一聽,心說:“哼,跟我扯,跟我演戲,看誰拿影帝先!”
隨后也附和笑說道:“那第二個問題?”
白發女子此時滿臉正色的看著從克:“第二個問題就是,你知道那個金眼蜘蛛?”
從克一聽,也在意料之內,也不意外,一想:“得,還是說吧,這兒我是出不去,先看看他們先?!?
“對,之前來過這個地方,見過不見過,我也說不上,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寵物和我見過的那個是不是一樣的?!?
白發女子聽從克說這話,臉上稍微一喜,下一刻又掩蓋下去了,很是正經的問道:“能說一下經過?”
從克倒沒有隱瞞,如何接任務,如何到這個地方,如何入洞,如何見那個蜘蛛,不過蜘蛛部分,對從克而言也算是模糊,說起來也不算是清楚。
白發女子聽完,臉上的驚喜不斷,急忙再次問道:
“那你現在仔細想想,那個洞內墻壁的圖案?”
“都好幾年前了,都忘記了?!?
“這個問題很嚴肅,你現在仔細想想,時間長,你慢慢想!”
從克見白發女子說完這話,就轉身去拾取地上的碎青石板,將有些拼接在一起。
從克不免默默的問了一句:“問下,有時間嗎,現在這個空間內,這氧氣不夠吧!”
白發女子一聽從克,轉頭有些疑惑的問道:“氧氣?”
從克一聽,連忙咳嗽說道:“咳咳,我說話有些急躁了,我本來是說要沒有氣了,說快了,就說出要氣,氧氣這話來了,也就是沒有空氣了。”
“這樣!”白發女子若有所思然后點點頭說道:“那就對了,時間不多了,你好好想,你想好了我們就轉移地點,要是沒想好繼續想?!?
從克腦海中大體就想起那個時候稍微看來一眼,有過仔細的觀看,但是看不懂,對于看不懂的而且枯燥平平無奇的東西,總是遺忘丟失的很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本來前后兩盞燈的,由于洞中掉落的泥土碎石將洞內一半的空間給淹沒了,另外一盞燈也在泥土碎石當中,現在只是剩下一盞燈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克就聽見很微弱的一聲“啪”,感覺到是火焰由于氧氣含量過低,火苗熄滅的聲音。
周圍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腦海中似乎出現了一線回憶,想起那個時候在洞中的情形,石壁上的圖也愈加的看得明白了。
“啪”
從克手一招,一團火焰,在掌心燃燒起來。
從克拖著火焰有些高興的說道:“對了,我想起了?!?
“哦,過來看看,是不是這兩塊青石板上面的圖案?!?
透過火焰,發現白發女子的位置沒有變化,動作依舊沒有變化,好似還在整理手中的青石板。
走進稍微一看,從克就是一驚:“對了,有,但是不確定,記憶有些模糊,大體應該像!”
“呵呵,那說明就對了!”
就見白發女子說完這話,轉頭對黑袍之人說:“出去吧!”
而后又轉頭對從克說道:“你現在想想大體的方位,等會兒出去的時候,肯定要找一下,畢竟現在外面的地面完全改變了,不過我敢肯定的就是你所說的那些洞,肯定是沒有坍塌的,而且還保持的比較好,剩下的就是要你回憶具體的方位了?!?
從克聽完點點頭。
就見黑袍之人依葫蘆畫瓢,依照之前的動作,從克見此心說:“這靈之潰散就是好呀,不僅打地洞,而且還能開天窗!”
上去的時候,讓從克有些不高興,因為從克是怎樣下去的,也是怎么上來的。
就見洞口一打開,那黑袍之人二話沒說,首當其沖化作一團黑霧就朝天上竄去了,而白發女子也是,化作一團暗紅色的霧氣就朝洞內的小光點奔去了。
當從克還在下面發愁怎么上去的時候,銀鏈就纏繞在脖子上了,一拽,好險沒拽掉從克的脖子。
從克上去就覺得頭腦一沉,發昏,身子沉,就栽倒在地,不過意識還是清醒的。
可能摔下去的時候,連白發女子都有些意外,從克就感覺頭被一塊尖銳的石塊刺破額頭,鮮血順著額頭留下。
瞬時間從克被這疼痛感一下子弄的清醒了許多,恍惚晃晃悠悠翻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聽見旁邊白發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口吻說道:
“咳咳,那啥,忒不好意思,本來叫他勒腰的,沒注意,勒脖子上了?!?
從克也沒聽到白發女子說什么,晃悠一下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下,用手一抹有些濕漉漉癢癢的臉。
再一按按額頭,發現額頭腫起了一個大包,而另一邊有一個小包,小包上面有一條口子,濕漉漉的感覺就是從這個地方流淌出來。
從克一感覺就知道這掛彩了,四周一看,發現黑乎乎,從克還以為這是在洞中呢,急忙小聲說道:
“勒脖子,這還沒有把我給勒上來嗎?這還是在洞里嗎?”
說完從克朝天上看看發現光點也沒有了。
“已經在地面上來!”
從克的耳朵想起白發女子的聲音,心說:“不可能吧,前面我還看見洞內還有光點呢,不可能就一兩秒鐘的功夫這就消失了吧!”
而后白發女子的聲音又想起來了:“那該死的老頭施展咒術,頭頂全是黑云壓頂。”
從克一聽,稍微一琢磨,想想覺得也是,現在這個時間應該也是晚上了,加上頭頂的黑云,伸手都不見手,索性從克緩慢的用衣角將臉上有些糊眼的鮮血給擦拭了一下。
可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見頭頂轟隆隆的聲音想起,這個聲音從克很熟悉,這是云層撞擊雷電轟隆的聲音。
“那大長老還沒走?”
“早走了,這個咒術,怎么說,有點奇特,我們要是出來,這咒術就啟動,要是不出來,這咒術就不啟動!”
從克聽完白發女子的解釋,心里一緩和,而后問道:“先找洞穴?”
“不急!這咒術等一會兒就沒了,等一會兒先整頓一下再說?!?
頭頂轟隆隆的聲音不斷,但是絲毫光亮都沒有,絲毫沒有雷電閃電響起的時候,天空被閃電的光亮照亮的那一刻。
又一頓雷電狂轟亂炸,從克耳朵聽見的是石塊炸裂以及耳膜受到雷電炸裂強烈沖擊,除此之外,從克緩和的感覺到頭頂的云層顏色開始變淺,伸手能夠模糊的看清手的大體輪廓。
再也沒有那種關在小黑屋中那種壓抑的感覺。
很快從克似乎想起來什么,便問道:“對了,一開始那大長老你們為什么不殺了他?你們應該知道把!”
“對的,不過我們也不打算殺他,他嘛……”
說到此,白發女子的聲音停止了,似乎說道了什么關于隱秘的問題。
從克一聽,也明白,也沒說什么,雙方的溝通到此停止了。
好似黑暗的雷電也就維持了約莫幾分鐘的時間,在最后的時候,雷電響聲延遲的時間越來越長,最開始的數以千計落下,而后減少,到最后一秒一道雷電落下。
而最后從克也看清了,那些都是一些黑色的閃電,也恍惚的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發現周圍的情況有點不容樂觀,周圍幾座山好像都瘦了,瘦了,約莫三分之一左右。
最讓從克注意的是,也就是讓從克疑惑的,為什么雷電這么厲害,自個兒所在的地方卻石毫發無損。
恍惚只見看見周圍一層淡黑色幾乎透明的護罩將三人包裹在其中,看見有閃電落在上面,好似閃電的腳剛接觸到這護罩,就好似踩到油一般,就打滑了,朝護罩邊緣而去。
待雷電消失,烏云消散開來,今晚的月亮是一個半圓,月光還是很足,大地的情形全部映入眼簾。
果然如同前所看的差不多,山體瘦小了三分之一,而且此時的山體上面滿目瘡痍,全是一些肉眼可以看見的小洞,地面上直接被雷電轟擊下去近兩尺深。
這讓從克很以外,黑色的閃電直接將所擊中的石塊泥土完全擊成粉末,而從克腳下這個丈許范圍的地,此時成了一塊圓形的高臺一樣,從克跳下圓臺。
此時的地面沒有碎石了,全是泥土和碎石的粉末,但也不盡然,大體都是深坑,凹陷下去,有些深坑還殘留著黑色物質,看樣子是被灼燒了一樣。
“你看一下方位,時間著急,你現在找一下,找到我們馬上打洞。”
從克聽完沒有猶豫,心里想:“得,這兩人殺人還帶搞慈善機構的,這大長老跑了,下次見我肯定不能留我了,現在得依靠這兩人了,先離開這個關雪鎮先,最好找找我師父再說吧!”
按照記憶,依照周圍山體的位置,很快確定了一個位置,打出一個洞口的時候,首當其沖黑袍之人下去,不過這次白發女子沒有下去,似乎在等黑袍之人。
很快洞口黑影一閃,黑袍之人上來了,對著白發女子搖搖頭。
白發女子則是轉頭看著從克說:“下面很深,常理來講,這個洞穴并沒有這么深,所以,這個位置錯誤了?!?
從克見此并沒有說話,而后繼續看著周圍的大山,根據周圍的環境,這次連看帶比劃,弄了好一陣,又確定一個地方。
這次依舊和上次一樣,黑影一閃,黑袍依舊朝白發女子搖搖頭。
白發女子這次的話語也是一樣。
“看樣子下面真的坍塌了,這樣的話!”從克低沉著腦袋,手托著下巴,緩慢的想著。
想著想著,從克就想跑題了,想到了這白發女子口口聲聲說這下面是寵物,按道理,這白發女子應該知道這個洞穴才知道,可是通過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白發女子壓根就是不知道這個洞穴在哪兒,有可能都不知道這個洞穴的情況,說句不好聽的話,可能就是這個蜘蛛可能她都不知道啥樣子。
從克的思想跑題,可能讓一旁的白發女子有所察覺。
而后從克的耳朵就傳來白發女子的聲音:“我覺得要是下面坍塌了,那個洞穴準沒有坍塌,就是一些小型的蜘蛛洞以及巖洞被那大山砸下坍塌,但是那個金蜘蛛洞穴肯定是完整無缺的,畢竟那里面是由大型的魔法陣法維持的?!?
從克一聽這話,似乎覺得也有道理,轉而對著白發女子說道:“對了,你說這話到時沒有問題,前面頂的地方全是一些小型蜘蛛以及巖洞的位置,所以肯定是查找不到,看樣子還是得接受你的想法,按照記憶找尋那個封印的三角洞穴才行呢。”
白發女子聽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主要就是這個位置,其他的位置或許已經全部坍塌了?!?
說完就動手,這次從克觀察的時間比較短,不過從克想的時間比較長了一些,因為在想洞穴前行深入的大體位置。
找到一個位置,打洞,依舊無用,黑袍之人依舊搖頭表示找尋失敗。
而后從克又找到一個位置,這個位置,從克心說:“要是這個位置還不是的話,說明天不佑我喲,說明我這本事也算是到頭了,是在是沒有法子了。”
想到此,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說這個位置的心情一下子堅定了下來,隨后說道:“吶,就是這個地方?!?
這次黑袍單掌探出,摁在地上,魔法陣圖出現,一道黑色閃光出現,泥土和碎石瞬間消失,出現一個丈許大的洞口。
黑袍之人二話沒說依舊跳下去。
這次讓從克和白發女子有意外,因為以往的洞口,這黑袍之人下去的時間至少也是十秒鐘左右。
這一次,黑袍之人下去的時候僅僅只是過了四五秒的時間,也就是幾個呼吸間的功夫。
白發女子看見黑袍之人的時候,沒等黑袍之人做出搖頭的動作的時候,白發女子急忙問道:“這次對了嗎?”
這次黑袍之人也沒做動作,到時說話了,中性的聲音總是讓從克很容易記住這種聲音:
“位置應該在洞穴的上方,按照常理來講,應該是這個洞,上面有魔法陣氣息,靈之潰散打不透?!?
白發女子聽完黑袍之人的話,點點頭,一揮手。
黑袍之人又一閃身跳進洞口,這次從克學乖了,自個兒跳下去啵。
從克一喜感覺兩道暗紅黑夜在黑色中涌動停止的時候,抽出金絲劍朝洞壁一插,手腕兒一用力,金絲劍刀身一轉,便將從克下墜的身姿停滯了。
一個跳躍就落在地上。
從克一件兩人心里吐槽:“這兩人怕真是死神的伙伴兒,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弄點光出來,果然是晚上的專場,至少關照一下我這一個黑夜中的瞎子吧?!?
從克剛托起一團火焰,還沒有等從克看清地面以及周圍什么情況呢。
就感覺地面開始一陣恍惚,讓從克有些意外,待看清的時候就發現白發女子剛好將手抽回。
從克正納悶這白發女子做什么的時候,就感覺腳下一空,身子猛然一墜,
這次從克是真的摔了一個結結實實,都感覺尾椎骨可能折了,在地上歪斜著身子,心說:“我靠,這兩人辦事情效率都這么高的嗎,能不能稍微低調一點,稍微提醒一下也行呀,這樣,還沒看清咋回事兒呢,就下來摔了一個屁股蹲?!?
吐槽歸吐槽,暫時還得起來呢,歪斜著身子,半趴在地上,稍微緩和了一下,也看看周圍的環境。
剛掉下來的時候,手中的火焰也消失啦,現在周圍的情況,和前面小屋子上到地面的情況差不多,伸手都看不見五指的輪廓,眼前黑的感覺更加凝實厚重些。
從克看到此,一招手,一團火焰從手掌中竄出。
火焰剛竄出,也就是半秒不到,一團黑霧襲來,一下子將火焰打滅。
心中一驚,想要開口問下是誰的時候,耳朵里就傳來白發女子的聲音:“不要火,火系屬于躁動性元素,這金蜘蛛最不喜火焰,不然這就是找死了?!?
先要開口的從克一聽這話,立馬閉嘴不言語了。
這氣瞳在這好似晚上的地方也不好使,索性半摸地面,半挪動身子朝著墻邊走去。
剛挪動了約莫丈許遠的距離,從克就感覺自己的右手被人拽住,順勢摸了一下,細膩光滑,從克就是一驚急忙說道:“怎……”
又是打斷,而后一只手蒙住了從克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