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與灰塵同盡,我們都是人性艽野上的赴死客。”
死海為了不死積淀了無數氯化鈉,玫瑰為了浪漫即使凋零也要傲慢于路邊的野草,即使幽深靜謐的深林也布滿了荊棘。
你說,世事洞明,又怎知萬物之靈魂。
看不透的,都是瞎子。不要因此憤懣,扶頷沉思,常不樂意相信眼前所見。人都是臉上會說話的動物,直面惡心至極的內心,他們都是半人半鬼;即使玫瑰也有荊棘,凋零腥臭腐爛;荒涼沙漠或許也有長河,但你又怎知人們為了你所編出的謊言。
若如此想象下去,我們每個人都是瞎子,真真正正的瞎子,所聞,所見,所知,所感皆是本身的思想,所有肉體以外的痛苦皆是價值觀帶給我們的,我們沒有權利去觀察除本身以外的,除非,對世間毫不在乎,或你就是造物主。
我的世界本是一片黑暗,文字與語言代表了我的思想,但我并不認為它就是光明。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