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蒙，你看看我新寫的書。”

師傅是一個非常老的老人，他頭發(fā)花白，眼神暗淡，皮膚枯黃，看上去就像一個剛從病床上走下來的人一般。

“怎么，你打算叫我武功了？”

書生淡淡地犯下碗筷，擦了擦嘴。

“一本叫機術(shù)，一本叫老經(jīng)，不知你要學哪本？”

書生看了看，不覺一呆。

紅色的書上面畫著一個老人，這老者乘云遨游，與天同高。

紫色的書上有一個機關(guān)獸，威風堂堂，不可一世。

“選好了就不能反悔哦！”

二

柳京的房間里突然變亮了，大半夜的不睡覺嗎？

“我的墨規(guī)呢？”

“也許墨規(guī)不要我了。”

柳京坐在桌前，神色十分落寞。

“楚煙也是，大哥二哥也是，沒有一個人可以陪我。”

柳京的頭發(fā)此時都披在肩頭，模樣十分嚇人。眼眶也腫了，整個人似乎從地獄中爬出來一般。

既然這樣，我就只好搬出去了。

三

“你每天回房休息的時候沒去后山開會吧？”

“沒有。”

“那就不是內(nèi)門地子。”

“可這次任務……”

“開會的時候都說了，我們的人會分三批，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還有誰來？”

“大師兄石開！”

“大師兄？……難道說……石……”

“噓！機密機密。”

四

“你為什么要動手？”

“因為她很漂亮。”

“這是什么道理？”

“她太漂亮了，江湖上很少見過她人，這樣的人不是仙女就是魔女。”

“為什么她不是前者？”

“江湖上會有仙女嗎？”

“也許有。”

“也許沒有。”

兩人沉默，著這個問題的答案又有誰是真正知道的呢？

五

“你殺過人嗎？”

“殺過。”

“后悔嗎？”

“這就在像問一個吃了沒一樣，他可以說吃了也可以說沒吃，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哪一點？”

“他只會在肚子餓的時候吃。”

“所以……”

“殺人的時候就應該百無禁忌。”

“百無禁忌？這讓我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個人。”

“誰？”

“一個很杰出的刀客。”

“只是一個刀客？”

“沒錯，他在殺了小李飛刀前還只是一個刀客。”

…………

六

“你的模樣似乎是我欠了你的一樣。”

“啊西。”

“你喝酒了？”

“啊西。”

“你是不是沒地方可以去？”

“啊西。”

“滾開，我不要你的臭錢。”

“啊西。”

“你叫啊西？”

“啊西西。”

“你會武功嗎？”

“啊西。”

“啊西？”

“嗯，啊西。”

“跟我走吧。”

“西。”

七

江湖上沒有人知道王大王客棧是如何逐步擴大的，只是一夜之間，客棧便在整個荊楚之地插下了旗幟。

王大王的弟弟王七也變成了這青州城的分店老板。

他的打扮倒不像個掌柜，甚至還有打手在身邊左右。

他們是無影劍赤烏，飛八玉梁紋，和四個黑衣劍士。原本還有一個，但是他已經(jīng)死了。

就死在了三河鎮(zhèn)上，他的名字是飛天螳螂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