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狐假虎威
- 新婚夜,被偷聽了心聲的王爺要我負責任
- 小飛喵
- 2033字
- 2021-11-13 10:25:14
目送江承飛的離去。
江雨煙胡亂填飽自己的肚子后,就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圓月進來收拾東西看見這樣的一幕,開口問道,“王妃,要給您備水沐浴了嗎?”
江雨煙隨口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王爺醒了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戍時了,沒聽見說王爺醒了。”
江雨煙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今日的事情發(fā)生的蹊蹺,看在是傅司遠替自己受傷的份上。
江雨煙決定過去看他一眼,也權(quán)當是飯后散散步消消食。
其實鳳霞閣和永崇閣就隔著一堵墻,卻不知為何繞出了一大段的路來。
江雨煙走走逛逛,輕車熟路走到了傅司遠院子的門口。
永崇閣內(nèi)燈火通明,卻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傅司遠喜靜。
所以永崇閣作為他起居的地方,沒他的命令,一般人都不會靠近那里。
江雨煙剛想邁進去一步,一個黑影從旁邊的高墻上躍了下來,攔在了江雨煙的面前,把江雨煙嚇了一跳。
來人身形高大,動作敏捷,穿著一身黑色的常服。
江雨煙定睛一看,卻又驚喜叫出聲來。
“于寧,你醒了?你沒事吧?”
于寧這也太敬業(yè),都倒下了,醒來又守在傅司遠的門口。
于寧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他向江雨煙抱拳道,“屬下該死,讓王爺和王妃受驚了。”
江雨煙擺了擺手,看著于寧有些蒼白的臉色,道:“你也不是故意的,怎么剛好就來王爺這里了?”
“屬下心里不安。”
“賀大夫給你開了藥沒有?”
“開了,屬下服了藥之后覺得沒有什么大礙了。”
江雨煙點點頭,“那就行,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看著還杵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于寧,江雨煙蹙眉道,“怎么?還有事?”
于寧一臉的難言之隱。
【王爺還沒醒,屬下不能走。】
倒是個忠心的好侍衛(wèi)。
江雨煙腦子轉(zhuǎn)了一圈,問道,“今天你和那匹瘋馬是怎么回事?”
“王妃。”于寧屈膝就欲跪下。
江雨煙急忙扶住他道,“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
“于寧該死!”
他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
“是于寧大意了。”
江雨煙審視地看著他。
我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簡單。
她開解道,“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吧。”
“就是……就是下午有個面生的宮女和太監(jiān)過來給我和馬送了吃食。”
所以,
果然是那些吃食里面有問題!
“可問了是誰派來的嗎?”
于寧點了點頭。
“說是皇后。”
江雨煙心中一咯噔。
皇后?
皇后這么囂張?
如此的明目張膽。
這般掩耳盜鈴的投毒,豈不是在告訴世人,她在謀害睿王和睿王妃。
皇后有這么蠢的嗎?
可是,若真是皇后?
她又為什么?
江雨煙能想到,這件事莫不是跟她有關(guān)系?
她前腳把皇后氣成豬肝臉,后者皇后就明目張膽地讓人去投毒,繼而馬匹和于寧在路上都出了事情。
除了皇后,她還想不出,有誰敢這么干?
就是刁蠻不講理的念湘公主,她再刁蠻,也不會這樣。
皇后深諳宮斗,對帝王性子了如指掌。
皇帝肯定會認為,皇后不會這么蠢的掩耳盜鈴,賊喊捉賊。
江雨煙看著傅司遠房門的方向,嘆了一口氣。
重活一世,沒想到開局就給自己惹了那么大的一個麻煩。
還把傅司遠拉下了水。
“這件事也不能怪你,等會王爺醒了,我跟他說吧。”
于寧瞪大了眼睛。
“王妃,這件事就是于寧的錯誤。”
江雨煙搖了搖頭。
“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休息了,王爺怪罪的話,我擔著。”
“這……”于寧倔強地不肯離去。
【這怎么可以,爺對王妃本來意見就很大。】
“你再不聽我的話,就是不把我當成你們的王妃。”
于寧內(nèi)心尷尬。
【好像王爺也沒當您是我們的王妃啊。】
江雨煙心中冷哼,不管是不是,名義上總該是的。
她決定狐假虎威一把。
“你再不聽,我回頭就跟王爺講,你目中無人,忤逆欺上。”
“我……”于寧看著江雨煙堅決的樣子,知道自己多說無益。
而且自己確實還有些不舒服。
于是,于寧抱了抱拳,對江雨煙說道,“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
江雨煙在傅司遠的院子里站了一會兒,理了理自己的思緒。
傅司遠醒了的話她要怎么跟他講,墜馬翻車這件事跟皇后有很大的關(guān)系。
等整理好了自己等會要說的話,她抬手敲了敲傅司遠的房門。
開門的是賀大夫。
江雨煙微微伸長了脖子掃了房間一眼,小聲地問道,“王爺還沒醒嗎?”
還不待賀大夫開口,就聽見屋內(nèi)躺著的某人啞著聲音,淡淡地開口道,“進來吧。”
江雨煙和賀大夫?qū)ν艘谎邸?
賀大夫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
江雨煙跨進了門檻,賀大夫越過她,順手還很貼心地將門輕輕地帶上。
江雨煙款步來到傅司遠的床前,看著躺著床上臉色蒼白的某人。
她又那么一瞬間的不真實。
自己怎么就又和他獨處一室了。
傅司遠一直盯著江雨煙走到自己的床前,然后默默地看著她坐得遠離了自己的床邊——遠了一點。
他心里就有那么一小丟丟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
【這個女人離本王那么遠干什么?怕本王吃了她嗎?】
這般想著,傅司遠便努了努嘴,示意她坐近了點。
江雨煙不想離傅司遠太近。
他總是跟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挨得太近,總會讓她覺得下一秒傅司遠會一掌呼過來。
她小心翼翼地將身下的凳子挪得近了一丟丟。
這在傅司遠眼里看來,更不滿意了。
【本王是讓她坐床上來。】
江雨煙挪凳子的動作一愣。
啥?
坐床上?
一時沒明白傅司遠心里說的是幾個意思。
傅司遠顯然是不滿意江雨煙的磨磨蹭蹭。
他長臂一展,抓住江雨煙的手臂,往后一帶。
江雨煙沒料到傅司遠會突然抓她的胳膊。
剛剛起身的姿勢還沒站穩(wěn)。
下一秒,她就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到了傅司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