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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狐假虎威

目送江承飛的離去。

江雨煙胡亂填飽自己的肚子后,就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圓月進來收拾東西看見這樣的一幕,開口問道,“王妃,要給您備水沐浴了嗎?”

江雨煙隨口問道,“現(xiàn)在什么時辰?王爺醒了嗎?”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戍時了,沒聽見說王爺醒了。”

江雨煙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今日的事情發(fā)生的蹊蹺,看在是傅司遠替自己受傷的份上。

江雨煙決定過去看他一眼,也權(quán)當是飯后散散步消消食。

其實鳳霞閣和永崇閣就隔著一堵墻,卻不知為何繞出了一大段的路來。

江雨煙走走逛逛,輕車熟路走到了傅司遠院子的門口。

永崇閣內(nèi)燈火通明,卻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傅司遠喜靜。

所以永崇閣作為他起居的地方,沒他的命令,一般人都不會靠近那里。

江雨煙剛想邁進去一步,一個黑影從旁邊的高墻上躍了下來,攔在了江雨煙的面前,把江雨煙嚇了一跳。

來人身形高大,動作敏捷,穿著一身黑色的常服。

江雨煙定睛一看,卻又驚喜叫出聲來。

“于寧,你醒了?你沒事吧?”

于寧這也太敬業(yè),都倒下了,醒來又守在傅司遠的門口。

于寧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他向江雨煙抱拳道,“屬下該死,讓王爺和王妃受驚了。”

江雨煙擺了擺手,看著于寧有些蒼白的臉色,道:“你也不是故意的,怎么剛好就來王爺這里了?”

“屬下心里不安。”

“賀大夫給你開了藥沒有?”

“開了,屬下服了藥之后覺得沒有什么大礙了。”

江雨煙點點頭,“那就行,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看著還杵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于寧,江雨煙蹙眉道,“怎么?還有事?”

于寧一臉的難言之隱。

【王爺還沒醒,屬下不能走。】

倒是個忠心的好侍衛(wèi)。

江雨煙腦子轉(zhuǎn)了一圈,問道,“今天你和那匹瘋馬是怎么回事?”

“王妃。”于寧屈膝就欲跪下。

江雨煙急忙扶住他道,“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

“于寧該死!”

他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

“是于寧大意了。”

江雨煙審視地看著他。

我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簡單。

她開解道,“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吧。”

“就是……就是下午有個面生的宮女和太監(jiān)過來給我和馬送了吃食。”

所以,

果然是那些吃食里面有問題!

“可問了是誰派來的嗎?”

于寧點了點頭。

“說是皇后。”

江雨煙心中一咯噔。

皇后?

皇后這么囂張?

如此的明目張膽。

這般掩耳盜鈴的投毒,豈不是在告訴世人,她在謀害睿王和睿王妃。

皇后有這么蠢的嗎?

可是,若真是皇后?

她又為什么?

江雨煙能想到,這件事莫不是跟她有關(guān)系?

她前腳把皇后氣成豬肝臉,后者皇后就明目張膽地讓人去投毒,繼而馬匹和于寧在路上都出了事情。

除了皇后,她還想不出,有誰敢這么干?

就是刁蠻不講理的念湘公主,她再刁蠻,也不會這樣。

皇后深諳宮斗,對帝王性子了如指掌。

皇帝肯定會認為,皇后不會這么蠢的掩耳盜鈴,賊喊捉賊。

江雨煙看著傅司遠房門的方向,嘆了一口氣。

重活一世,沒想到開局就給自己惹了那么大的一個麻煩。

還把傅司遠拉下了水。

“這件事也不能怪你,等會王爺醒了,我跟他說吧。”

于寧瞪大了眼睛。

“王妃,這件事就是于寧的錯誤。”

江雨煙搖了搖頭。

“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休息了,王爺怪罪的話,我擔著。”

“這……”于寧倔強地不肯離去。

【這怎么可以,爺對王妃本來意見就很大。】

“你再不聽我的話,就是不把我當成你們的王妃。”

于寧內(nèi)心尷尬。

【好像王爺也沒當您是我們的王妃啊。】

江雨煙心中冷哼,不管是不是,名義上總該是的。

她決定狐假虎威一把。

“你再不聽,我回頭就跟王爺講,你目中無人,忤逆欺上。”

“我……”于寧看著江雨煙堅決的樣子,知道自己多說無益。

而且自己確實還有些不舒服。

于是,于寧抱了抱拳,對江雨煙說道,“那屬下就先行告退了。”

江雨煙在傅司遠的院子里站了一會兒,理了理自己的思緒。

傅司遠醒了的話她要怎么跟他講,墜馬翻車這件事跟皇后有很大的關(guān)系。

等整理好了自己等會要說的話,她抬手敲了敲傅司遠的房門。

開門的是賀大夫。

江雨煙微微伸長了脖子掃了房間一眼,小聲地問道,“王爺還沒醒嗎?”

還不待賀大夫開口,就聽見屋內(nèi)躺著的某人啞著聲音,淡淡地開口道,“進來吧。”

江雨煙和賀大夫?qū)ν艘谎邸?

賀大夫點了點頭,做了個請的姿勢。

江雨煙跨進了門檻,賀大夫越過她,順手還很貼心地將門輕輕地帶上。

江雨煙款步來到傅司遠的床前,看著躺著床上臉色蒼白的某人。

她又那么一瞬間的不真實。

自己怎么就又和他獨處一室了。

傅司遠一直盯著江雨煙走到自己的床前,然后默默地看著她坐得遠離了自己的床邊——遠了一點。

他心里就有那么一小丟丟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

【這個女人離本王那么遠干什么?怕本王吃了她嗎?】

這般想著,傅司遠便努了努嘴,示意她坐近了點。

江雨煙不想離傅司遠太近。

他總是跟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挨得太近,總會讓她覺得下一秒傅司遠會一掌呼過來。

她小心翼翼地將身下的凳子挪得近了一丟丟。

這在傅司遠眼里看來,更不滿意了。

【本王是讓她坐床上來。】

江雨煙挪凳子的動作一愣。

啥?

坐床上?

一時沒明白傅司遠心里說的是幾個意思。

傅司遠顯然是不滿意江雨煙的磨磨蹭蹭。

他長臂一展,抓住江雨煙的手臂,往后一帶。

江雨煙沒料到傅司遠會突然抓她的胳膊。

剛剛起身的姿勢還沒站穩(wěn)。

下一秒,她就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到了傅司遠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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