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時日無多
- 冬天的玻璃材質
- Arbitury
- 1265字
- 2021-12-09 13:22:50
今天腦子里想的東西太多了,又很復雜。
上一段是在想貂蟬配呂布組隊一起上分,下一秒想的是我也想變成扎哈啊,再不然Jennne Gang也沒問題,Liz Diller更加了。Studio Gang做的那些高層住宅多么吸引人。女性從來都不應該做附屬品,她們的智慧和能力不應該在男權社會被低估。
當然,我是今天中午剛剛和老板說了有個活我做不了請轉交給別人的那種。原因是我實在是無法控制自己的美學批判,忍不住就想要刪除和吐槽。這件事如果我做了的話,勢必帶來的就只有吵架,無盡的爭吵沒什么新鮮后果,就是工作繼續無法進展下去。我的美學不太允許我幫這個國內本科剛畢業的被允許的小孩的方案擦屁股,或者說美化。我不行的。(我從最開始就覺得他不可以,需要高層指導,然而我發現的是我們組沒有高層,組長水平不如我的期待,但是小孩從孔夫子家鄉到來,所以只聽領導的。)直接刪掉當然也可以,但是結果可能是我花了兩天畫的圖并沒有得到采用,還是用原來的糟糕的卡住的mesh Rhino模型進行lumion渲染,得到毫無材質厚度的自己覺得施工方都能看懂的效果圖。
junya ishigami的那種畫也請讓我一個人做,全權負責。我不會擦橢圓形板凳在pavilion里的屁股。更何況這只是我一個人在團隊里的看不下去呢。
掏耳屎,用黑棉簽掏耳屎,覺得自從買了屈臣氏的黑棉簽我的壞運氣也就自然而然到來了。最近工作的這段時間耳屎莫名其妙的變得比往常多了很多,每隔一兩個星期就要掏一次,打工人很想去耳鼻喉科看看。今天中午的紅燒肉真好吃啊,這就是為什么我喜歡杭州的原因吧,食堂的紅燒肉都能很好吃,醬油配上糖真的是全世界最神奇的做菜方法了。紅燒肉可以媲美一切意大利菜,我覺得。
我一方面想成為扎哈,另一方面又在擔心可能就算到了扎哈的年紀,我沒有得到她其他的東西,唯獨得到了她的稱號,嬸。現在這個年紀我也已經被入職的小孩稱之為姨了。喊姐姐也不能讓我覺得多么寬心,因為作為職場人我有自己的名字。
到燈塔去是我看過的弗吉尼亞伍爾夫的短篇,我之后才在流動的盛宴的那段八卦(Midnight in Paris)往事當中知道她的每天的不安和咄咄逼自己的思想。藝術家的產出既是對本人內心的外在化。作為一個研究生畢業,我可能不太合格,我只是喜歡研究,一直研究研究研究,從a論的末尾參考找到b論,b找到c,c找到無限可能,最后想拼湊出大概我內心中真實的那段時間的過往,歷史也不算是,總是想要找到那個互相說這句話的內在原因。蛛絲馬跡。
耳屎差不多掏干凈了,用了十幾根,希望我的壞運氣馬上結束吧。月底我真的希望,1月份就可以去一個其他企業工作。回想起來這個公司,他們讓我出方案,我都出了,出了之后我的組長什么都沒說,就做別的事情去了;隔壁的組長說我離方案落地還有很長的好幾年的距離,先學習。另一個剛畢業的景觀本科覺得我找的圖不接地氣。
要接地氣那我真的不會,我也不想學,覺得會瞎了我的眼睛。比方說killing eve我已經看完了不是constantin殺的kenny,而你為了表現自己對漂亮妹子說,你知道嗎,就是constantin殺的,而且他是他爸爸。
人的話呢,我說話如果被公司的人經常聽不懂的話,一個人還行,兩個人聽不懂。我會自我懷疑。直到昨天對面的組長跑來說話,你們也說聽不懂,我就不懷疑了。
早日結束工作,開心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