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誰犯賤
- 報告攝政王,頭頂心動值的夫人也是重生的
- 錦鯉池小魚
- 2036字
- 2021-11-08 13:19:15
華慕抓著偃月刀的手一頓。
她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小丫鬟,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剛剛聽到的話。
讓老大不要賴在攝政王身邊?
莫說老大對那個什么攝政王沒意思,就算是有意思,鎮國女將要什么男人沒有,用的上「賴」賴這個字?
而且……
華慕回憶了一下祁安的小身板,風一吹就倒還不會功夫,老大會喜歡這種?
瘋了吧!
就在華慕思考要怎么向眼前的人解釋,她們和攝政王真的沒什么的時候,白今瑤呵斥了自己的丫鬟:
“左書,你在亂說什么?”
丫鬟左書明顯有些不甘心,指著趙卉的手沒有放下,“小姐,我哪里說錯了?老爺明明就說過,等小姐及笄之禮過了就換婚書,攝政王分明就是咱們的準姑爺嘛!而且……”
左書上下打量了趙卉一番,眼中都是嫌棄:“這種粗鄙之人如何能進攝政王的眼?還帶著個孩子,肯定是貪圖攝政王的財力,想給孩子找個冤大頭呢!”
“左書,你給我閉嘴!”
左書聽到白今瑤的呵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小姐,我又沒有說錯,這種人怎么能跟您比……”
白今瑤把左書留在身邊照顧,就是看中了這個丫頭沒心眼、脾氣大,有些自己說不得的話可以借著丫鬟的口說出來。
可是怎么也沒想到,左書居然會蠢到這個地步!
婚事八字還沒一撇,萬一惹怒了攝政王……
白今瑤猛地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還未及笄,你就在大街上如此宣揚,讓攝政王會怎么想我們白家?”
左書驚得立刻收住了話。
但看著面前這兩個滿手老繭的女人還是不爽,從袖子你掏出一片金葉子丟在她們的腳尖。
“不就是要錢么,我給你!以后滾遠點,不準在靠近攝政王,聽見了嗎?!”
金葉子,也就是說出來好聽。
輕飄飄的一小片,根本值不得幾個錢。
趙卉甚至看都沒看一眼,轉頭靴子從金葉子上踩過,頭也不回的離開。
但左書卻覺得被羞辱,毫不猶豫的拽住了趙卉的衣袖:
“你裝什么裝?嫌少是吧?給,都給你!”
一個荷包都塞進趙卉懷里,沒幾片金葉子,剩下的都是碎銀子。
趙卉沒接,看著掉在地上的荷包,眸光漸漸冷了下來。
為了小星,她本來都不打算繼續張揚行事了。
是這對主仆逼她的!
「啪!」
清脆的耳光響起。
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左書僵在原地。
她抬眼看著趙卉,眼里都是不細致性,不相信這么個粗鄙之人居然動手打了自己。
“你打我?你個下賤胚子居然敢打我?!”
趙卉腳尖一勾,把荷包揣進左書的懷里,聲音中透著一絲寒意:
“拿著你的東西,滾!”
這一腳力度很大,左書踉蹌了幾步,摔在地上,差點把白今瑤撞倒。
“小姐,你沒事吧?”
左書慌亂的看白今瑤,確定她沒事,再次囂張的大吼,“你居然敢對我們小姐動手?得罪了太師府,你給我等著!!”
左書說著就要回府叫人,被白今瑤攔住。
趙卉看似輕松的一個動作,讓白今瑤多了個心眼。
她與京城中大部分的世家小姐都有來往,今日也是瞧著趙卉眼生才敢主動上前宣誓主權,可是……
武藝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學的,更別提學精了。
趙卉這一招腳底下的功夫絕對不賴,還有穿著的武裝,雖然已舊了,但精細的繡活依舊彰顯價值不菲。
難不成,是外封地哪家郡公之女?
白今瑤理了理衣袖,擺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姑娘,我這丫鬟說話素來沒大沒小,若是有冒犯的地方,我在這里替她向您賠罪。”
“但她瞧您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辛苦,給您拿了些銀子,許是口氣不好惹得您不滿了,但心卻是好的,您就這么在大街上扇了她耳光,是不是也太欺負人了呢?”
趙卉離開的步伐頓住,回頭瞥了白今瑤一眼。
前世她聽照顧自己的嬤嬤說過,這京城里有些姑娘最愛裝作柔弱,把錯的說成對的,引得男人憐惜。
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主動湊上門來找打,她成全了,反成了她的不是了?
左書坐在地上已經嚎啕大哭起來,“來人啊,救命啊,仗著功夫高欺負人啦……”
華慕知道了小公子的病情本就情緒不好,聽到這喧鬧的聲音,眼中閃過不爽。
“讓開!”
「咻——」
偃月刀大開大合劃過一個圓,刀尖指著左書:
“閉嘴!”
左書仗著太師府的名號橫行霸道慣了,腦子里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看到華慕的偃月刀指在眼前,反而伸出手抓住往脖子靠近幾分。
“嚇唬我?來,照著我的脖子來啊!”
然而她抓著偃月刀的手還沒拽幾下,一股難以反抗的力量把她的手甩開。
就見華慕一個格外華麗的動作,偃月刀猛地收回再一拍——
「砰!」
左書被掀飛,朝著遠處的大樹撞去。
衣服被掛在樹杈上,被她的體重一拽,「撕拉」一聲,人掉在地上,衣服也裂開了。
手臂全是劃傷,鮮血透過輕薄的布料透出來。
白今瑤的眼里全是震驚,甚至連自己的丫鬟也顧不上了,嚇得退開兩步。
“軍中人?”
軍中、女性、偃月刀。
再想到今日鎮國女將剛剛班師回京,這個動手教訓人的女子,只有可能是——白澤戰將!
然而,華慕沒有再看她們。
她在等趙卉的吩咐。
雖然殺一個太師之女會帶來不小的麻煩,但只要老大開口,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祁安和小星被街上的喧鬧吸引回來,迅速走到趙卉身邊。
他眼中的擔憂顯而易見:
“發生什么了?”
趙卉撇嘴,看了一眼已經沒有世家小姐高貴的白今瑤,口中的問句帶著刻意羞辱的意思:
“白小姐說攝政王是她的未婚夫婿,讓我這離你遠一點。”
“祁安,你說咱們倆,到底是誰賴著誰?”
祁安的心隨著她的話懸到了嗓子眼,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