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可真傻,竟然會盼著長大。長大了我可真傻,總是盼著回到小時候。
再次提筆寫下這個故事,劇中人已經馬上就要奔二。距離故事最初的開始,也已經過去了許久。我時常回憶,就好像多回憶幾次,當年的故事就會重現一樣。在每一個冬風颯颯的季節,我都會回憶起當年和他一起追尋北極光的故事。
處在叛逆期的我抱著一種和誰都過不去的態度生活。記得當時,我每天看什么東西都不順眼,以至于時時刻刻都過得非常心煩。但礙于沒有和任何人作對的實力,也只能自己把火氣在肚里消化殆盡,然后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繼續生活。
我無時無刻不盼著趕緊長大,因為長大就沒那么多破事了。那時候我正在上初中,成績不優秀,也沒什么過人的硬本領,在學校也是不出眾的那個。但盡管是這樣,來自于中考的高壓也是從來都沒有放過我。大概是初一吧,我也記不大清到底是什么時候被來自中考的高壓逼的幾度瀕臨崩潰了。最嚴重的時候,好幾天都不帶說一句話的。那時候,悲傷和壓抑仿佛成了自己的一種習慣,或者說,不得不養成的一種習慣。因為當我試著去尋找一種單純的快樂時,我發現自己根本笑不起來。
怎么去形容呢,就感覺自己好像是個著急長大卻連襯衫扣子都能扣串行的小屁孩,迷茫的尋找長大的感覺。
我當然希望自己能快樂的活著,最好是那種傻樂呵窮開心。如果不是因為現代社會強加到我們頭上的壓力,又有誰愿意把自己的青春埋在試卷里。
隨著人一天一天成長,要面對的煩惱也日漸增多,我周圍的煩惱也從單純的學習壓力向生活的各個方面過度,對我進行全方位無死角打擊。如果沒有異常豁達的心胸,那么幾乎沒有誰會做到一直快樂的活下去。但在我身邊,還真有那么一個人,把自己的生活過得像喜劇片一樣,心境豁達的像是莊子,真的活出了傻樂呵窮開心的感覺。
這個人叫張建豫,是我叔。
此人性格大大咧咧,甚至有些瘋癲。在別人眼里的大事兒在他這可能連屁都算不上。張建豫對周圍一切人和事都抱著一種隨和的態度,總是笑嘻嘻的,幾乎就沒見他生過氣。有人說他就是天生的好脾氣,也有人說是因為他害怕生氣氣壞了自己的身體(他有肺癌)。反正對于旁人這些猜測,張建豫是半點都聽不進去。不管我什么時候見他,也不管我用什么樣的臉色對待他,他都永遠保持著一張笑臉,笑的還特別開心。有時候,我是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每天都那么開心的?在我看來,叔叔的生活沒那么多快樂的事:他自己重病在身,沒有妻兒,生活也不算特別富裕。而相比之下,我的生活要快樂很多,至少我不需要為自己的生死發愁。可現實是,叔叔每天都開心快樂,而我一直都愁眉苦臉。
我問他:“你為什么一直這么開心啊?”他笑著回答我:“因為我的生活很幸福啊~”
嗯,說了,但又沒完全說。
一回,我倆一起散步,叔叔邊走邊到處亂看以至于“砰”一聲撞在了電線桿子上,當場就撞出了鼻血。
我連忙扶他:“你走路看路行不行?”可還沒等我將暈暈乎乎的他扶好,叔叔就猛地一轉身,一擦臉哈哈大笑起來:“幸好我撞壞的不是腦子!”
當時路人們看他的眼光,格外奇怪……
后來我問他:“那么熟悉的街道,你還到處亂看啥啊?”
不出所料,叔叔的回答永遠是出乎我意料的:“世界是變化的啊,每次看都有不一樣的風景。”
嗯,還是一樣,說了,但又沒完全說。
在他身上,我算是徹底見證了什么叫“男人至死都是少年”。相比他那成熟穩重的大哥,也就是我老爸,叔叔未免顯得太孩子氣。上次去他家玩,我們一起看電視。我想看《極品飛車》,因為我的偶像林肯公園為這部電影獻唱了主題曲,而叔叔卻固執的要看他最喜歡看的《海賊王》,還說什么“你根本就不懂男孩子追劇的快樂。”搶了半天,我實在拗不過他,只好陪著他看了整整一下午的“草帽一伙歷險記”。不過,好笑的是,后來我也入了海賊圈,有一大部分是他的功勞。
叔叔管我叫小北,或者有時候喊我北寶。他自己還順帶跟著我起了個名字叫“北末”。
我問他為啥,結果他笑著反問了我一句:“那你為啥叫北十?”
“因為我是北方人,10月生的,所以我就叫北十,簡單粗暴且明了。”
他笑了:“所以說嘛,我們都是北方人,‘北’字輩的,你十月生的所以叫北十,我12月生的,一年之末,所以我就叫北末。”說著,他滿臉自豪:“等將來作家北十成名了,那我身為北十的叔叔北末,可必須得狠狠的蹭一波你的熱度。”
“那我不得寫一本關于咱倆一起旅行的書?”我也笑了。
“行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叔叔笑的更開心了。
他是真的喜歡北末這個名字,除了正式場合,他所有的簽名都是“北末”。
盡管叔叔一直自命為北末,可我還是喜歡喊他大豫。因為叛逆,我和父母的關系一直沒有那么好,但和大豫卻感情深厚。爸爸媽媽希望我能快快長大,快快變得成熟起來。而我卻一直舍不得撒手把童年的尾巴徹底松掉,在變成大人的路上磨磨蹭蹭躊躇不前。他倆覺得我太幼稚,而我只是想再多當一會兒小孩子。我想長大,但我又不想那么著急的長大。這種時期的孩子往往是很暴躁的,為此,大豫沒少吃我的無名火。每當我想沖他發火的時候,大豫總是用最溫柔的一面接納我,不管我怎么對他惡語相向,他都不會生氣,靜靜在一旁受著,等什么時候我徹底沒了脾氣,他再想辦法把我弄笑,逗我開心。總之,在大豫身邊就沒有不開心的時候。在他身邊,我可以放肆地做一個控制不住情緒還愛撒嬌的小孩。
“做個孩子就很好了,我剩下的時間最想做的事,就是做一個快樂的孩子。”大豫常常這么跟我說。“你一定要記住一件事,那就是世界會不停的逼著你長大,它可不在乎你是不是昨天剛過完14歲生日。但是你要一直相信,在我這里,你可以一直做一個快樂的孩子。”
“當大人很不好嗎?”
“也不能這么說,反正我活到最后,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返璞歸真了吧。”
這些都是大豫留給我的獨一無二的童話,為年少的,急著長大卻青澀無比的我創造的一個又一個童話。只可惜,年少的我并不懂的感恩與回報,反而把這些溫柔當作對大豫發無名火的借口,不停的索取之后還向他抱怨這些童話太不真實,把大豫當作我青春期所有痛的出氣筒。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氣他,這也成了后來我無比后悔的一件事。
也許大豫這一生最大的不幸就是和叛逆期的我走到了一起,而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能遇上這樣一個叔叔。
早些年我們一起外出旅行,有外國人見我們倆年齡相差甚遠長相還并不完全相似的時候,曾疑惑的問過大豫:“Who is she?”
“My brother.”大豫無比驕傲的回答,然后在這個兄弟滿臉的疑惑中,我倆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時轉身,大搖大擺的走了。他一直把我當好兄弟,沒有孩子的大豫也把我視為了他的唯一。大豫之前說,很感激會遇見我,因為我給他平凡無奇的生命帶來了許多意想不到的溫暖和快樂,而我也把大豫當作最好的朋友,什么心事都愿意和他講。因為他就算想不到解決方法,也會盡可能的想招逗我開心,讓我釋放壓力,不必再負重前行。
別看大豫憨里憨氣的,他的學歷在那個年代也算是非常之高了。大豫畢業于河南大學,英語系出身,最后還考上了研究生。多年來學習外語的同時還練就了一口爐火純青的河南話,讓人完全看不出他其實是個山東青島人。大豫自認為最大的能耐就是河南話和青島話來回無縫切換,在生活中也經常這樣逗我開心。講真,如果我不介紹,沒人,真的沒人會相信這個滿口方言膚色黝黑的大漢是學外語的。
研究生畢業后,大豫開始了當翻譯和野生作家的路。平日里最大的愛好就是寫日記和唱歌。后來,我整理他的東西,發現他從大學一直到去世寫的所有的日記,厚厚的一大摞,有些紙張已經因為時間久遠而泛黃脆弱,但我還是能從字里行間看到這個永遠的年輕人沸騰的熱血。他還特別喜歡旅行,短假短途,長假長途。工作之后,如果任務不緊張,他也還是會出去旅行。年輕的時候,他的足跡幾乎遍布了整個世界,就算是生病之后也依舊熱衷于旅行。大豫認為,這個世界是多變的。同一個地方不可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時刻。他把旅行當作凈化心靈的方式。大豫喜歡旅行,更喜歡拉著我滿世界旅行。在他的帶領下,我已經去了中國的好幾個省份,還包括美國的羚羊峽谷,日本上野什么的。每一次旅行結束,我都想是發現了一個新世界一般,處處充滿著驚喜奇跡。可每當我兩眼放光的時候,大豫總是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這都不叫什么,只要肯辦護照買機票都能見到。等將來,我帶你去一個保證讓你一輩子都不會忘掉的地方。一個這輩子也許只能見一次的地方。”
最后一次聽他說這句話還是在中美洲旅行結束的時候,而我也確實想不到還有什么地方能給我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這件事也就這樣被我藏進了記憶最深處,不仔細想根本記不起來的那種。如果不是因為那次意料之外的驚喜,我可能真的就這樣把它忘記。
而那次意料之外的驚喜,真的把我引入了一個想都不敢想的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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