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
食客棧前面出現了一隊侍衛,好像在查找什么,凌末站在窗邊看著,發現為首的手上好像拿出一張人像,看著好像一個女子的,在四樓看不清放下去混在百姓里,目光看向畫像,這不那個女子嗎?怎么會被皇上通緝?
完了,將軍好像遇到了個爛攤子。
皇宮
皇上慢悠悠地在御花園散步,張公公奇怪地問:“皇上為何想通緝蘇淺眠?”
皇上偏過頭對張公公說:“她此次回京定是查案,若是有誤,她定會弒君,還不如把她這毒子拔了,好安心。”
手捏住一只飛過的蝴蝶,順手拔掉了翅膀,然后隨手丟在一邊,張公公一聽便沒有說話了。
想殺朕?要怪就怪你爹斗不過南宮王吧!只要查明敢弒君,朕大可讓你試試。
皇上勾起笑,“傳下去,這幾日加強兵力,不能放可疑人進宮。看好軍情部,有誤就斬!”轉身說,“是。”
食客棧
蘇淺眠勉強有些力氣,站在窗邊看,果然狗皇帝先通緝我了,還怎么去找宋叔?憂心忡忡地看著窗外。
換臉成書生的陸錦墨出現在門口,看著蘇淺眠,“昨天是你救的我?”蘇淺眠轉身問,眸子看著,“昨天又回樹林干什么?”陸錦墨撓了撓臉,吱唔地說:“昨的,有東西扔在那,回頭去的時候,Y頭,不,蘇小姐你就倒在那。”聽完后蘇淺眠沒有說什么。
“你現在可知我被皇上通緝?在這還是很危險,要想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放心,這的人都花了閉口費,不用擔心會有人把你說出去。”陸錦墨靠在門邊,實際上,凌末威脅了這食客棧的所有人...
“你我素不相識,為何幫我?”蘇淺眠安靜了一會問,陸錦墨想也不想就說:“因為你吃了我買的包子,你就是我的人。”笑得很無害,蘇淺眠很無語地拍臉,我到底在想什么?陸錦墨又問:“可有什么需要讓在下做?”
蘇淺眠想了一下,本想著讓他去宋府找兩位叔叔來食客棧,但怕出去就露餡,反害了那位叔叔可不行.
“算了,先躲幾日再說,免得害了別人。”蘇淺眠坐下來閉眼揉說,陸錦墨見此就出去了。
蘇淺眠偷睜眼,先解決了那幾個侍衛,再想個法見宋叔溫叔了解一些,從包袱里取出把刀,不夠利,又翻找了好一會,就只拿出一把劍。
再換了一套俠客服,戴一個竹笠帽幾下從窗跳下去.
幾下跳到食客棧的后巷,看著貼好通緝然后離開的侍衛,跟上去后,發現他們去休息了,便在沒侍衛的時候去了一下宋府。
后門
輕扣三下門,過了好一會兒,宋臣才過來開門,見到老了白發的宋叔時,蘇淺眠看了以后才開口。
“宋叔,淺眠有事叨擾了。”宋臣看了一會兒,“進來吧,別被眼多的看見了。”蘇淺眠點點頭走進去。
宋臣在門口張望了幾下,確定沒人了就關上了門,一旁的一位待衛看在眼里,眸子里閃過絲光。
宋府后院
宋叔讓蘇淺眠坐下,“來,淺眠因何從北荒回京城?可是為了蘇大臣?”
讓管家端來了茶水吃糕,宋臣的白發風吹飄動,順著白胡子摸,眸子盯看吃糕的蘇淺眠。
“是因想查爹被害的原因。”喝下一杯茶說,蘇淺眠看向宋臣,“還請宋叔把知情的告訴淺眠。”宋臣想了想,嘆了一口氣。
“還是瞞不住你這個機靈鬼。當真想知?可對付的起那人?那人的權力是一日比一日大,沒個強后盾可對付不。”摸著胡子說,“蘇兄與我和溫兄交好,性子也好,怎耐被南宮王擺了一道,南宮王向來有仇必報,蘇臣不過是不小心頂推,便被按上一個私藏萬兩黃金的名頭殺蘇兄,蘇兄一向有錢就用在百姓身上,哪會藏那么多金子?蘇兄的一院子我和溫兄也去過,根本沒有金子,簡直是無稽之談。怕是南宮王偷藏進去的,只不過是蘇兄沒有發現罷了。他帶我和溫兄走了四處,沒有任何金銀,南宮王去搜院時,又無故在院子和地上量挖出萬兩黃金,南宮王便一咬定是蘇兄貪污私藏黃金,說什么當時有派蘇兄去岐州治瘟疫,朝堂上撥下去的黃金有一半被私吞,但當時岐州百姓戶戶有分到兩百石的米、油等東西,兩百戶人家全分得干凈,分得絲毫不差。歧州的百姓對蘇兄感恩不激,蘇兄偏偏常把自己的那份糧減半分給隨從,自己倒是回來后病倒了幾次,你說,這樣的人哪會私藏那么多黃金?而且當時蘇兄買院子時,院中真無何物,二者便是蘇兄如何和興師動眾去把引人的黃金搬進去?那不是會被周圍的人發現么?但是南宮王以權力大一口咬得死死,蘇兄才含冤而去,說到底,這南宮王心狠手辣、謀略精多,是一只很老謀深算的狐貍,我和溫兄因為蘇兄說過情,便被皇上罷了官,沒了烏紗帽后,就做些買賣來維持全府上下的生計,現下就怕南宮王會對我們下手,淺眠啊,宋叔只能告訴你這些,有的要你自己去查。宋叔還是勸你一句,這南宮王權利很大,你要小心再小心。”
宋臣把糕點推給蘇淺眠,“多吃些,不要餓著自己了。”蘇淺眠又吃了兩口后,起身對宋臣說:“謝宋叔告知這么多,淺眠會有分寸,會查清楚為父申冤,此地不宜久留,淺眠就先走了。”
宋臣點點頭,目送蘇淺眠出了后院門,嘆了一口氣,蘇兄啊,你這個女兒還真是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