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思茫茫處一點靈光顯化,從其劇烈的波動中可以看出,其狀態并不安穩。
王恒,一個有些中二的底層青年,因長久的重度書荒,所以決定自己寫一本符合心意的去炫耀打臉,怎奈何文筆不行,以自己為原形的小說寫得一踏糊涂,本以為中二也該就這樣結束了,但無意中得到的小東西卻點燃了他的中二之魂。
那天他在路上無無聊的踢著石子發泄著心中的郁氣,某一腳踢重了彈走幾粒石子差點劃破臉頰,雖然最終連皮都沒破,但潛意識察覺到危險后的緊張卻也讓他興致全無,而當睌他卻在夢境中進行了無盡的輪回,而劇本正是他自己寫的小說。
經歷千萬次的夢境輪回,為了不于無聲中消逝,也不想精神分裂,更為了一個中二夢,于百般艱難中他開創了自身的第一個神通-祭道。
其核心在于太初有道,神(靈)與道同,世界大天地,人身小天地。“我”既我神,“我”既我靈,天地“大”道,本我“小”道。
祭道也是既道,“我”之心路既道,我之經歷既道,祭道-祭我心靈于“我”,祭我經歷于“我”,使“我”掌“我”心、掌“我”經歷,使我心緒本我如一且當下完美,使“我”時空歸一,于黑暗空無處不再迷茫。
就這樣,靠著祭道之法快速的成長,千萬次的掌控解析自己一生的經歷,并最終以自身這二十幾年所接收、理解與產生的信息,打破了這不見盡頭的輪回之夢。還帶著祭道、信息掌控、概念掌控夢境掌控的神通蘇醒,雖然都弱得不行,都不能對外界造成引響,但有總比無好。
蘇醒后又自然而然的知道了這場夢境的因由,兩位大神通者戰斗,一道由虛實概念與世界概念為核心凝聚糾纏的大道力量飛出戰場很遠后,被一修行愿望之道的存在發現,然后以其一部分道之本源和大量愿力為代價,消除了這道力量的原主印記,雖然最后陷入重傷,但其也得到了這道力量的一大半。
而王恒得到的機緣出自被磨滅的部分,帶有三方的部分大道奧秘,這些被三方都看不上的力量在破碎磨滅后,被這位存在最后用出消耗的不怎么純粹的愿力殘留靈性聚攏,又因互相消磨而不穩定,機緣巧合的出現在王恒的臉上,并在碎石劃過其臉的那一瞬被吸收,又因其念執著,最后被其于夢中掌握。
但其掌握后卻并沒有得到其想象中的助力,既因這三種殘缺概念在互相消磨中虛弱到快要崩潰,那時他也將變成白癡。
但高懸于意識中的三道概念卻讓其意識提升了半個位格,這也讓他有了一點操作的空間。
比如吸納外界的知識信息,于被其掌控的輪回之夢中消化吸收,若以后能以自身掌控的概念信息于意識夢境中開創信息世界,那時自己是否可以用對應概念吸收盡意識中那三道概念的大道信息呢?其它概念和因概念生成的神通經過填充后又是否可以作用于外界。
懷著這樣的想法,他在快速的吸收了自身物品的信息后就去上班了,還在路上順便撿了幾粒石子與幾把泥沙帶走,幾個月后就因現實的不如意與工作中的鳥氣讓他帶著夢想回了老家。
因某些不可抗拒因素在家蹲了幾個月,期間除了吸收曾經個人物品的信息外就是在網上瘋狂汲取知識。
而其成果也是豐富的,因素解除后,他既可以通過網絡信息去復制其它人接觸到此信息后的意識反饋信息,還包括其機制原由,這不由得加速了他的成長速度。
只一年多,他就建立了自身意識信息世界,還能超控以自己經歷為基的時間線連接星球上的文明之河讀取信息,這無疑又加速了他成長變強的速度。
其后兩年他就消化了意識上空三道概念的大道信息,并將自身掌控的愿之概念擴展,將愿定義為想做卻做不到的情緒或想法,若幫其了結,就會產生愿力,因此沒有管這其中有多大的因果與后患,就將在其它人的夢境中行使。
雖然最后他良心發現,在受術者心緒蒼白后投影了清凈自在的意境溫養了其心靈,但得到的愿力還是顯得有些污穢,既使威能大漲的祭道都不能清理。
無奈之下將其祭給了其前一部小說凝聚的概念,在經過循環凈化后反祭給自己,自己再將其祭給信息概念世界,最后再由意識中的信息概念世界將這經過重重凈化的力量反哺給自己。
但這樣一來就力量大減,到最后全球大部分人都被動加入后,產生的愿力卻不夠其進化。
只是讓人意想不到收獲的卻是由他第一部小說世界產生,做為愿力第二次凈化的場所,雖然他文筆不怎么樣,但場面還是很大的。
而由眾生愿望、希望、欲望等雜七雜八的東西產生的駁雜愿力,竟然使它吞噬整合了這個星球上的所有幻想,并在在轉移過去的三道機緣概念的整合下產生了更多更完整的信息。
發現這一點后,他一不作二不修的將焚盡因果消盡愿欲的眾生殘靈投入了進去,以期收獲更多大道與人文信息的同時,得到更多的純凈愿力。
他成功了,以星球上全部的眾生精神殘留打造了一個半真實的精神洪荒世界,并將各種幻想具現世界安排在這個世界的不同虛空層次。
他也失敗了,因末法的限制,此世界出現后就將破滅,他當然不甘心,忍痛將其合于星球泛意志,雖然因間接收獲的規則信息而突破了超凡。
但也正因為突破超凡,末法大勢偏離,被世界與未法鎮壓的污染出現了,直接就找上了他,誰讓他最醒目也離污染最“近”呢。
就像關囚犯房子突然沒門了,但門口又被人用身體堵住了,他想出來就得干,而污染又沒腦子,所以王恒就與污染干上了。
前有末法后有污染,末法又會讓超凡化凡,但他的超凡不完美,會有被崩壞的隱患,然后在半死中被污成邪物染,最后在末法下一邊被崩壞,又一邊被做為生化實驗拉圾焚燒。
沒法,連假死都沒安排一波就往地下一鉆,以祭道之法分化污染的方向,并將其攜帶的玄奧信息借其混亂補充到自己掌握的概念法則信息中,并借助精神洪荒與末法狀態來掌控方向。
當時他還想著解決了污染世界復蘇后自己也能做做道祖什么的,但天地卻告訴他世間很險惡。
他被世界丟在了世界與虛空的交界處,是世界當時吞吐虛空的唯一通道,那被丟在這里干嗎呢?被動的為世界凈化其吸收的虛空之力。
當時因為世界的支持很是給力,大部分規則都通過精神洪荒給他參悟,末法狀態也給他加足了,以防止他真正惡墜,他就沒鬧什么幺蛾子,畢竟世界內有他在乎的生命,更重要的是,當時他以經在邪神化了。
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自己還是太過年輕,不明白什么叫世道險惡。
勤懇工作幾十年,半邪化的身體都快一千米的時候,他被世界給賣了。
以不知名因由而起,他出身的這個世界,拉來近百的世界,一齊將虛空與世界的界限做用在他身上,雖然因為眾多世界的支持,他并沒有惡墜,但那段月,讓既使經歷了后面更長無光歲月的他也滿含怒意。
那群世界意志不但拉同伙,還在他身上實驗新規則,實驗也就罷了,虛空能量無盡,半邪化的身體要多少長多少,可讓人憤怒的是祂們后來還討論起來了。
若不是那些世界意志連根源道蘊都復制給了他,并且祂們出現人格意識的現象只在與自己意識連系后,在自己的邪神身體中出現,他當時說不定就分裂自爆給那些世界一個狠的了。
就算到了最后,處理完污染的根源祂們都沒給自已這個機會,還友好的與自己討論,怎么把邪神污染世界的魔藥體系,去除污染后本土化為人道職業超凡體系。
雖然祂們干完這事就集體跑路了,獨留自身在虛空中流浪,還好心的幫自己收拾好了個人物品,但這么久不見,還是很想念的。
之后的歲月王恒就在這虛空中游蕩,雖然因為自身塑造的根源不全,不能抵擋虛空的侵蝕,但神通祭道的成長總算讓他堅持了過來,每當一片血肉快被虛空侵蝕毀滅時,他都能將其祭給自身。
時光就這樣過去,他幾倍于太陽系直徑的身體慢慢變小,也慢慢變強,當身體只有月球大小時,他已能抵擋虛空的侵蝕。
最后在一片虛空界限不明顯的區域,找到一片根源不全的世界雛形,布下手段助其歸一溶合,以自身攜帶的近億精神世界做為補充,最后道化邪神之體,以本源攜帶自創根源合道世界根源,以行開辟之事。
經萬千苦難,終究補全溶合蛻變出新的根源并于世界發展出新的體系,可于混沌展望無盡世界虛空場。
怎奈何得機緣而忘形,參與進兩代紀元的因果清算,為成大道瘋狂搞事,雖因果結清,但還是被拉進了本紀元之初始,以承其超脫殘留,雖因己方大佬強勢,于上一紀的支持使自己斬滅此紀超脫殘痕,雖得最大好處,但自己也在入滅的邊沿掙扎,復蘇后又經歷紀元交織的磨滅,無奈下投出了一點最純粹之存在性,帶著身上所有非“我”之物,引領時代之大勢以行開天之道,最終道身化天地以成此紀起源洪荒,存在性散落于無盡時序時空,又于一點中不增不減投胎重生。
掙扎求存中亦結緣幾個末時序世界,欲強己身而度劫,然劫數太強,時序也成真假兩說,分身之法也不成,此時他卻處在一而二,二而一的狀態,但此劫也有了回轉,一身度過則整體度過。
因此超越無量宇宙記算機的意識只是回憶了一下過往,就開始了博命之能為。
只是不知失去了現在的外在環境與條件后,我還能有多少力量-唉,一聲嘆息不知劃過多少虛實不定的時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