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師姐,誰跟你關(guān)系不錯,你就是月琴宮一個打雜的,叫我?guī)熃隳阋才洌⌒恼哿四愕母蟆!?
臃腫少女趾高氣昂的說到,顯得十分的傲嬌。
“好好好,叫你師姐會損了我的福報,那從今天起,我為了累積我的福報,便叫你大胖豬,你看如何,這大胖豬的名字又可愛又親切,最適合你了。”
我說完還抬起雙手,對她做了個豬頭的手勢,那臃腫少女瞬間就炸毛了。
我這說的炸毛可不是一個形容詞,而是那臃腫少女竟然氣到撐破了自己的衣服,轉(zhuǎn)而化身為一頭兩丈高的白毛大猩猩。
諸如此類的情景,此前在Z時空的虛擬游戲里,也不是沒有遇到過,但像這樣近距離全方位的真實感官,我還是頭一回體驗到。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又出言不遜的丫頭片子,我看你就是在找死。”
白毛大猩猩在自己的胸口猛錘了幾下,而后便一躍而起,給我來了個泰山壓頂。
我還來不及多想,一個白影已閃現(xiàn)到我的身前。
“萬法清靈,誅邪無忌。”
白影以手結(jié)印,伸出蘭指,一道氣墻立時就擋在了白影的身前。
這又是哪位大神,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般若大師?
我仔細地打量著身前的白衣少年,他少說也該有一米八的個頭,跟那個裝什么犯的五陽真君相比,雖然是遜色了不少,但看他施法的姿勢跟堅挺的背影,應(yīng)該也是一位風流倜儻,英俊帥氣的小哥哥。
我突然就有了一種想乘人之危的沖動。
“哎呀,救命啊,我一個弱女子真是好怕怕。”
大敵當前,本應(yīng)同仇敵愾,但我卻不厚道伸出雙手,穿過白衣少年的腋下將他緊緊地抱住。
“小沫,你這是在干嘛?”
聽聲音,好像是一位爽朗的小姐姐,與此同時,我的雙手也突然感觸到一片柔軟的區(qū)域。
白影渾身一用力,我就被震倒在地。
白影又一推掌,大猩猩也被打落到地上,逐漸地轉(zhuǎn)變?yōu)槿诵巍?
“首席大師姐饒命,我不是有意要獸化,是因為……”
臃腫少女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白影將手中玉簫當空一繞,而后穩(wěn)穩(wěn)地背在了身后,這的人都是這么會裝那個啥嗎。
“夠了,本座不想聽你狡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你自己找五陽陣君領(lǐng)法吧。”
白影說到此處,臃腫少女一下就癱軟在地,感覺人生已失去了希望跟目標。
白影轉(zhuǎn)過身時,我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
這位首席大師姐可真是不可方物啊,完全是那種進可攻,退可守的類型。
“宮小沫,自你入我敦煌精修,落在師尊坐下,就沒有一天不惹是生非,胡作非為,本座今日也懶得再教訓你了,你還是去跟師尊解釋吧。”
首席大師姐說完又揮動了一下玉簫,而后便徑直走入了月琴居。
臃腫少女雖然沮喪地趴在地上,但她看我的眼神卻依舊是充滿了殺機,大有想將我吞下去的沖動。
我也不再激惹她了,而是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尾隨首席大師姐而去。
月琴居內(nèi)寬闊敞亮,晶瑩剔透,容納上千人修行打坐應(yīng)是綽綽有余,而在大殿的穹頂之上則掛著數(shù)十盞琉璃青燈,十分耀眼。
此時的般若大師正坐在大殿正中,為三十四名弟子講解金剛經(jīng)奧義。
首席大師姐上前向般若大師頂禮,我則伸出手指,怒火中燒。
“哦,原來就是你這個糟老頭子,騙我說……”
我的話才剛說一半,般若大師就怒不可遏的說到。
“住口,你這丫頭一天就知道給本尊惹禍生事,若不是看在你父母累生累世之前曾與本尊曾結(jié)下善緣,本尊才不會答應(yīng)照顧你這禍頭,還不滾回你的小黑屋,好好的反省。”
這老頭當時騙我元石的時候,那可是各種花言巧語,各種諂媚,把我一陣好夸,之前叫人家天命之女,現(xiàn)在就變成惹事禍頭,不行,我一定要跟他評評理。
我的話還未說出,只感覺眼前一黑,那老頭跟他的弟子就都消失于無形。
我去,這又是什么鬼地方,難道我又穿越了。
我剛生起此種疑問,那個奇怪的聲音便又出現(xiàn)了。
“此處乃是月琴居禁室,凡不受大維納管教,抑或是行為乖張,觸犯敦煌精修清規(guī)者,皆會受禁至此。”
你這家伙到底是誰啊,怎么會隨時隨地都能跟我說話。
“我乃是你的第七識末那識,可以幫你感知身邊的一些簡單信息,只要是身在敦煌精修的人,都能獲得這種知微小神通。”
知微?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理解為一個掃碼器,什么東西被你掃一掃,都能獲取相關(guān)的背景信息。
“是的,我與你本是一體,是你潛意識的一部分,作為人類先天便具備這種功能,只是普通人被名利色食欲遮蓋了本心,不能體會罷了。”
那我問你,為什么那糟老頭子要騙我來這種鬼地方,還說我是什么七兩二的天命之女,天命之女就是來掃地打雜的嗎?
當我提出這個問題時,末那識卻并沒有作出回答。
“還是讓本尊來解答你的疑惑吧。”
般若大師雙手一揮,一道光便照在了我和般若大師的身上。
“你個糟老頭子,剛才為什么不讓我把話說完。”
我見了這糟老頭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尤其是他那濃密而銀白的大胡子,看著就讓人討厭。
我一把揪住了波若大師的胡須,略帶威脅的說到。
“快把我放回去,我可還面臨著生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
“好了好了,你的情況本尊都知道了,不就是一個傻小子正準備對你做毛手毛腳的事情嘛,問題不大,本尊會幫你搞定的。”
波若大師的這番解釋并不能讓我感到放心和滿意。
“說,為什么把我的魂勾到這來,到底有什么不軌企圖。”
我瞪大眼睛看著般若大師,這老頭在我的心目中已然信用破產(chǎn)。
“小沫小姐,你先消消氣,我們有話慢慢說好不好,你是不是先把這個……你這么粗暴地對一個老人家是不是有欠妥當,難道你不知道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嗎。”
般若大師一臉和氣又笑盈盈地說到,我的手在松開的那一刻又握得更緊了。
“不行,你若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我才不會放過你,要是你又一揮手跑掉了,把我關(guān)在這黑漆漆的小屋里,我豈不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