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被他帶出了地下室,她成了墨園最低等的下人。她想要逃走,她必須要逃走。
“你,新來的,去把廁所和地板都打掃干凈”中年女人趾高氣昂的說道。
‘新來的’只有清雪一個人,她不甘心,明明不是她的錯,為什么要讓她承擔后果。
“啪”花瓶碎了。
“你擦個花瓶都能打碎你還會干什么?”又是那個女人。
正巧這個時候墨子謙回來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花瓶瞬間大怒。
“呵,真惡心,連柳柳送我的花瓶都被你打碎了”他上前掐著她的脖子。
“放…放開…我”清雪被憋的臉頰通紅。
她又不知道這是柳硫送他的,正常女生誰會送人花瓶,她只覺得他有病。
“為什么你不去死呢?要不是你柳柳現在也不會躺在床上”
墨子謙咬牙切齒,把清雪甩到了碎裂的花瓶上,瓷白的花瓶瞬間被鮮血染紅,可清雪并沒有感到疼痛。
等她站起來時,墨子謙已經走遠,只給她留了一個背影。
“有些人呀,沒有公主命卻有公主夢,總想著攀上枝頭當鳳凰,要我說這種人就是沒皮沒臉”中年女人陰陽怪氣。
清雪抿著干裂的嘴唇,她又不想變成這樣,她已經默默的離他很遠了。是她們冤枉她,柳硫出事明明不關她的事,不能怪她的啊……
晚上
她趁著下人們都睡著,輕手輕腳的走出屋子,她要逃跑,她不能待下去了。大門里主樓太近了,她要走后門。可天意不如人,她只差一步就出去了。鐵門發出‘呲’的一聲,警衛員拿著電擊棒走了過來,清雪縮著身子躲到了石頭大縫里。
“這門怎么響了?”小個子警衛員說。
“誰著到吶,真是的,當誤老子睡覺!”說著他們開始往回走,清雪送了一口氣。
“誰?誰在哪?出來”小個子突然出聲。
手電筒的光差點閃瞎清雪的雙眼,她被發現了,她逃不掉了。
“呵,還敢逃跑?膽子可真大啊?你撞了柳柳你覺得你能逃的出去,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既然你不累,那你就連夜去把院子里的草拔了吧,記住是拔,用手拔!”墨子謙看著地上跪著的女人冷冷說道。
呵,虧他想的出來,院子?這怕不是要她的命,用除草機除草都要一個星期這貨居然要她用手拔。就算她曾經喜歡過他,那他也不能利用他對她的喜歡來傷害她。
十天后,清雪的手腫得已經不能看了,草已經除了一半。炎炎烈日墨子謙和他的一群哥們在泳池邊戲耍。
“誒,我說,這丫頭怎么得罪你了,柳硫那件事我看你是故意針對她的吧?”桃花眼,花褲衩,一頭青青草原的男人看著清雪對墨子謙說道。
這是墨子謙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之一——路易。
“要不是她,柳硫不會這樣”墨子謙撇了清雪一眼。
“哎,你這人怎么這樣吶!”路易無語。
清雪輕笑一聲,別看路易看似是替她說話,其實是想讓那群不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清楚。
畢竟,他也喜歡柳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