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放心了。”秋與挽了趙白石往車上走,“先去吃外飯吧,餓死了。”
“走,吃飯去。”趙白石說,“回吳府吃,還是下館子?”
“回去吃吧,反正也不是特別遠。”秋與說,“吳府已經知道咱們過來了,定會備了飯菜。”
“行。”趙白石攬著秋與正要上車,一騎急馳而來馬攔下了。
“大人,出事了!”一名衙差翻下馬來,對著趙白石匆忙施禮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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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了的丁老西怎么突然就露面了呢?”秋與坐在馬車里,倚在趙白石的身上。
“具體的情形現在還不知道,負責抓人的不是巡撫衙門的人。”趙白石說,調整了一下姿勢,以便讓秋與靠得更舒服些,“不過確實挺突然的,一直沒什么消息,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冒了出來,還跟官兵起了正面的沖突,實在是有悖常理。”
秋與是習慣睡午覺的,眼下午飯錯過了,午覺也錯過了,簡直是身心俱疲,毛都炸不起來了,靠著趙白石,閉眼啃著餡餅。
“我吃韭菜雞蛋餡餅,你介意嗎?”秋與問。
趙白石靠在大大的靠墊上,也正閉眼吃餡餅,只不過他吃的是羊肉大蔥餡的,“怎么會,我也挺愛吃的。”說著就湊過來咬了秋與的韭菜餡餅一口,“好吃!”說著又把自己的餡餅遞到秋與嘴邊,“你也嘗嘗,這個也很香。”
他知道秋與吃東西非常護食,別人吃了她的東西,她會特別不開心,但秋與對趙白石吃她餡餅的舉動卻并沒有什么反應,自然地咬了一大口趙白石遞過來的餡餅,“嗯,肉放得真多,味兒也真香,一點兒都不膻氣。”
“要不要再吃一口?或者換著吃?”趙白石問。
“不用,你吃吧,我今天想吃這個。”秋與把趙白石拿著餡餅的手推了回去。
“怎么今天不想吃肉了?往天你都是吃肉餅的。”趙白石探過頭去看秋與的臉色,“是不是身體不大舒服?”
“沒有,就是有點兒累,又餓過勁兒了,沒什么胃口。”秋與一邊吃飽餡餅一邊說。
“辛苦了媳婦兒。”趙白石湊上去在秋與正咀嚼的嘴上親了一口,“回了西安你就先回府休息。”
“不,我要跟你一起過去。”秋與勾過趙白石的頭又親了一口。
“那邊兒不知道什么情況,聽說官兵遭遇了丁老西一伙兒人的激烈反抗,丁老西他們還抓了普通百姓當作擋箭牌。”趙白石說,“太危險了。再說,你身體和精神的狀態都不好,身子別累著了。”
“沒事兒,吃完我在車上睡會兒就好了。”秋與說,“我也不是柔弱女子,還是有自保的能力的,再說我也不靠近,身邊還有你有郭先生和馬超他們呢。”
“行。”趙白石又親了秋與一口。
“韭菜味兒不大嗎?”秋與說著還對著趙白石哈了一口,然后“嘎嘎”地笑了起來,笑得嘴里的的菜渣都快噴出來了。
“不大,我剛也吃了。”趙白石說著又親了秋與一口。
兩個人在親來親去中總算是把簡易午飯給吃完了,靠在一起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