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孫氏和江大青都睡著了,外面突然狂風起。
孫氏裹緊了被子,一只手緩緩伸進被子突然狠狠地掐了她的腿一把。
“哎呀!”孫氏大喊一聲坐起來。
江大青被她吵醒,翻個身,“你個老太婆,大晚上鬼叫什么,快睡覺?!?
孫氏氣惱,“老頭子你好好地掐我做什么?”
“哪個掐你了,你做夢老糊涂了吧,快睡?!苯笄嘤行┢鸫矚夂鹊馈?
孫氏一時間也分不清是夢還是真實,可她大腿明明是痛啊。
她又躺下睡覺。
這會兒那只邪惡的手又出來,不過不是對孫氏而是對江大青,拿著一根針對著他的屁股狠狠扎了一下。
“哎喲!”
江大青捂著屁股起來下床,“老太婆你縫衣服不把針線收好,扎到我了?!?
“你老糊涂了,我都多少年不拿針線了?!睂O氏也坐起來說道。
自從有兒媳婦嫁進來,她可就不做這些瑣碎活了。
又是一陣風吹來,夫妻倆覺得陰風陣陣的,趕緊又躺回被窩!
可是剛躺下,接連的掐和扎就來,夫妻倆各自一把抓住一只手,隨后嚇得暈過去!
因為他們抓住的那只手只有手!
江小米在外面捂著嘴巴笑得不行,拍著白狐說道:“行了,夠他們吃一壺了,咱們善良就不嚇死他們了。”
白狐這才收了法術,那兩只假手被收了回來,是木頭雕刻的,可被白狐灌上法術加上是夜晚就和真手差不多!
“娘子,那江大柱他們一家呢?”
江小米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我的好相公,這當然還要你幫忙啊,這兩個老的不禁打,那江大柱一家可沒有這個顧忌,明天……”
“行!”
于是第二天江小甜找了一天的白護都沒找到,看到在田里幫忙拔草的石頭,居高臨下地樣子,“哎,臭石頭,白護呢?”
石頭這段時間被江小米教導得也有些脾氣了,抬頭看了她一眼,一開始也害怕,可想到他姐說的話,當即抬頭挺胸,“我不是臭石頭,我叫石頭!”
“呦呵,你還長本事了,我叫你臭石頭你就給我應著,快說,白護呢?”江小甜囂張地說道。
石頭站起來,“我就不應,就不是臭石頭,我姐夫去哪里關你什么事兒,他當然是跟著我姐姐了?!?
說著起身去另一塊地拔草,想離她遠點。
江小甜這暴脾氣能放過他嗎,快步上前拿起地上的石頭就要砸過去,石頭一看大聲喊道:“你要敢打我,回頭我就告訴我姐我姐夫,我姐夫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句話成功讓江小甜把手里的石頭放下,可對他還是沒好臉色,“哼,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自己去找了嗎?”
說完走了,石頭朝著她的背影嘀咕道:“想搶走我姐夫,做夢!”
連小孩子都能看出她的心思,可見江小甜對白護的想法有多明顯。
而另一邊,江大柱和錢氏帶著樂樂和江海去鎮上買東西,也是江小米之前被擄走的那條路,突然跑出來幾個蒙面男人對著他們就是一頓打,樂樂年紀小被打了幾下就被丟到一邊,可江大柱夫妻和江海可都沒躲過。
這幾個男人就是那幾個混子,幾個混子認定了都是江大柱害他們被打一頓,在白狐和江小米再一次找到他們時起初怕又被打一頓,得知可以打一頓別人出氣時當即痛快答應。
于是乎,江大柱被打得最慘,其次是錢氏,江海身上也有不少傷。
不遠處躲著看的江小米扯著白狐小聲說道:“怎么沒有江小甜啊,我最看不慣她!”
白狐低頭,“娘子,你看不慣她是因為她可惡還是因為她想搶我?”
江小米想都沒想就說道:“當然是因為她可惡了?!?
“我還以為是因為娘子吃醋呢?!卑缀行o奈地失望,不過隨后說道:“說人人來,看?!?
江小甜以為江小米是和白狐去鎮上又給朱屠夫和劉三娘操辦親事了,現在誰都知道朱屠夫要娶親,這親事還是江小米做媒,聽說媒錢很多,這更讓江小甜嫉妒不甘心。
沒想到去鎮子的路上還遇上自己爹娘兄弟被打,“住手,你們干什么?!”
那幾個混子看向她,“好啊,齊整了,兄弟們,一起打!”
原本可以躲過一劫的江小甜硬是自己撞上來找打,暗處的江小米別提多痛快了。
“就是要這樣,以牙還牙,白狐,謝啦!”江小米拍著他的肩膀哥們兒般說道。
白狐湊近她,“娘子,謝就說說???”
江小米狐疑看向他,“干嘛,還要給你錢?不是吧,好歹我是你名譽上的娘子,還是你的合作搭檔啊,這點義氣都沒有要算錢?”
白狐扶額,“娘子,你的腦子里能不能不要只想著錢?”
江小米坦蕩蕩,“不能,不想著錢的江小米就不是江小米了,要錢沒有,要別的還可以商量商量?!?
“我不要錢,要你一個吻!”
白狐順勢湊過臉頰,“娘子要是連個吻都不給,這謝謝可太蒼白不值錢不值情了,你要知道,這樣我以后很難幫你辦事啊。”
該死,這威脅的話活像是前世她手下那些要求漲工資的員工,怎么天底下的話術都可以這么通用。
江小米看著那肌膚勝雪的臉頰,再有那長長的睫毛和高聳的鼻根,一個吻而已嘛,而且還是親一個好看的男狐妖,好像也不虧,關鍵不是得穩住他嘛。
嗯,江小米,你是為了賺錢大業而委身,是偉大而光榮的,不是為了男色!
一番心理安撫后,她閉上眼睛嘟起嘴巴,狠狠地把嘴巴撞過去。
所以,這親臉頰的美妙沒體驗到,她的鼻子狠狠地撞上了他的臉頰,兩人都不同程度的痛呼。
一個捂住鼻子一個捂著臉,江小米痛也不忘說:“我親了,你可不許再說沒誠意了?!?
白狐哭笑不得,“娘子,你是不懂怎么吻人嗎?”
江小米心虛,她前世雖然走到了女總裁的位置,可的的確確是個母胎單身!
不行,不能讓他知道,她眼神飄忽地說道:“誰說我不懂了,我就是不想讓你好好地占了便宜!”
白狐忍著笑,“好,娘子說得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