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主動的吻
- 大漠王妃
- 夏花宿妝殘
- 2397字
- 2014-08-06 15:32:04
“安蒂,你怎么來了,是格莉亞侍妾有什么吩咐嗎?”正在熬湯的齊嬤嬤見安蒂走進來不由驚訝道:“是小廚房的菜吃膩了嗎?”
“沒有,沒有,我是剛好路過這,聞到嬤嬤你熬的湯好香呀,就不自覺地走進來了哈哈。”安蒂朗聲笑著,齊嬤嬤聽著也不由哈哈地開懷大笑起來:“真是嘴甜,這湯是太皇太后吩咐了要給咱們的新王妃送去的,自然是要老身多費些心思的。”
安蒂聽見這話眨了眨眼,面上笑著,卻沒有多言。只是遞給李嬤嬤一碗水道:“嬤嬤辛苦了,喝碗水解解渴吧。來,我?guī)湍疽粫バ菹伞!?
“行,我去歇會,你先看著。”
安蒂見李嬤嬤緩步走出去,四下無人后,偷偷拿出她一直藏在身上的小包裹,把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倒進了湯里。
“李嬤嬤到。”
止影正在任風吟的房間里收拾打掃,聽見宮人的通報,急忙跑了出去:“李嬤嬤,您怎么來了?”
“喏,這不是聽說王妃近日感染風寒,太皇太后囑咐我,給王妃噸了些湯來。”李嬤嬤笑著,將手里的湯遞給了止影,止影恭敬地接過道:“辛苦嬤嬤了,我家王妃近日來都在臥房里歇著,一般不出來見客,我替她謝過您和太皇太后了。”
“不必不必,老身把湯送到也就算完成任務了,那,止影姑娘,老身就先告辭了。”
“嬤嬤慢走。”止影將湯放在小案上,陪著李嬤嬤走到了殿門口,禮數(shù)算是盡到了,她便趕緊回到房間里,打算替任風吟盛些湯端進房間里。
任風吟自從那天晚上去草原上走了一遭回來之后就一直精神不振,開始幾天還好,病癥不明顯,尉遲不卻也只當她是輕微著涼而已。卻不料前晚突然發(fā)起燒來,將晚餐全部吐了出來,這才趕緊請了大夫來看。
任風吟這一病就是大病,這幾天一直躺著,什么東西都吃不下,只靠粥水每天堅持著。止影想著嘆了一口氣,只怕太皇太后的這湯,她們王妃也是無福消受啊。止影揭開砂鍋的鍋蓋,湯汁的濃香中,卻混雜著另一股味道,雖然是淡淡的,可止影卻是清楚地聞到了。
“什么味道,這么香?”
尉遲不卻從外面踏進房間,止影抬頭看向他,立刻用手指抵在了唇上,示意他放小聲音,然后沖過去將房間門“啪”的一聲關(guān)上。
“怎么……”尉遲不卻這幾日一直衣不解帶地守在任風吟身邊,好不容易等任風吟燒退了,他好抽身去洗個澡換身衣服,這才剛回來,止影的一連串動作讓他本以松懈的心情瞬間又緊張起來。
“王爺,您回來得正好。這是太皇太后派人給王妃送來的湯,里面放了夾竹桃花粉。”止影壓低了聲音,在尉遲不卻耳邊說道。
“什么?”尉遲不卻雖對草藥了解不多,但畢竟在王宮生活了數(shù)年,也是清楚這所謂夾竹桃是干什么用的。他聞言不禁驚道:“皇奶奶送來的?”
“太皇太后沒必要取我們王妃的性命,即便是要取,也不會用這么下三濫的招數(shù)。因此,奴婢斗膽懷疑是有人暗中下過手腳。”止影沉思著,詢問尉遲不卻道:“需要回稟太皇太后嗎?”
“不必。”尉遲不卻擺了擺手:“如你所言,皇奶奶自己不會做這些。因此她若是知道有人在她御賜的湯里下毒害人,必定大發(fā)雷霆,若是能就出真兇倒也罷了,若是來了只替罪羔羊,咱們反而是打草驚蛇。”
“奴婢明白,奴婢這就去把湯倒了。”
尉遲不卻點了點頭,止影便端著湯朝著后院走去了。尉遲不卻走進任風吟的臥房,隨手搬了張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看著任風吟慘白的臉,尉遲不卻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懸著的心慢慢地放下來。看來燒是完全已經(jīng)退了。幾天時間,她本就清瘦的身子變得更加瘦弱了,尉遲不卻撫了撫她的臉頰,有些疲倦地垂下了眼。他為了照顧她,已經(jīng)有幾日不曾合眼,但卻不覺得累。尉遲不卻想著不禁輕笑出聲,任風吟啊任風吟,你何德何能,居然要本王日夜黑白顛倒地照顧你。等你好了,本王要好好地跟你算賬。
尉遲不卻替她把被子往上捻了捻,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又想起了剛才那鍋夾竹桃湯,不由得蹙起了眉。到底是誰,竟要置她于死地?是大哥?不可能,于大哥而言她的利用價值還多著呢。更不可能是皇奶奶,她疼她還來不及。那會是誰呢,止星和格莉亞?格莉亞沒這個心思,他清楚,那便只剩下止星了?尉遲不卻想著不由怒從心生,他早該想到,這種下三濫又明顯愚蠢的手段,也只有止星做得出來。他想著,正欲發(fā)作,任風吟卻從睡夢中醒來抓住了他的手。
“東方哥哥。”
尉遲不卻扭過頭,任風吟驚得一下子放開了手。
“對,對不起。”她猛地縮進被子里,只露出兩只漂亮的桃花眼看著他,以一種小鹿受驚的眼神一直盯著他,似乎是對剛才的行為在表達強烈的后悔。
“看你還沒睡醒,不跟你一番見識。”尉遲不卻冷眼看了看她:“燒退了,精神了?”
任風吟又往被子里縮了縮,眨了眨眼睛輕聲道:“我剛才夢見我回家了。”
尉遲不卻依舊冷冷地看著她:“然后呢?”
“然后就醒了。”任風吟自然知道這幾天一直是尉遲不卻在身邊照顧她,結(jié)果她睡了一覺起來第一句話就是叫得以前的戀人的名字,她要是尉遲不卻,大概早都氣得摔門而走了。她慢慢地從被子里探出頭來,擺出一張快要哭了的小臉道:“醒了就看到你了。”
“然后呢?”尉遲不卻倒是想看看她又想折騰些什么,于是就一直這樣和她僵持著。
“唔,然后這樣。”下一秒,任風吟輕輕地環(huán)住尉遲不卻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角。
完全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思考的舉動。就連任風吟自己都被自己的舉動嚇到了。她正想移開貼在尉遲不卻嘴角的自己的唇,卻不料,尉遲不卻支吾了一聲,扳過她的臉,用力地回吻過去。
“親就認真親,像你剛才那樣,是在玩弄本王嗎?”尉遲不卻想著她病剛好,實在不適合劇烈運動,因此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就放過了她。
“我又不會。”任風吟聞言有些不爽,抬手掀過被子又縮了進去。
“嘁。”尉遲不卻別過臉去輕笑了一聲,然而那笑意卻是越來越深,根本遮掩不住。他抬手掀開被子,翻身將任風吟壓在身下:“不會就好好學咯。”
“尉遲不卻!”任風吟有些緊張起來,卻是在他身下完全無法動彈。
“你先動我的。”尉遲不卻低聲道。
“我哪有?!”任風吟被他壓得實在不舒服,心中又十分緊張,竭盡全力地想掙脫出來。
“說了親就認真親,蜻蜓點水什么的,欲擒故縱?”尉遲不卻逗弄著她,垂首在她眼瞼上又吻了一下:“還有,你這樣越亂動,露出來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