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香最后成就大能,掌握自己的命運,掌握屬于自己的一切,掌握大道。
她成為強者,無懼世間,逍遙自在,自由獨立,無拘無束,無所畏懼,隨心所欲,自得其樂。
她游走世間,簡單快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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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摘抄
真正神鬼莫測之大才者,擅讀史,擅研史,擅鑒史,更擅學史之精華,摒棄史之糟粕,吸取對自己有利的東西,擅加利用。
最可怕的不是這些。而是,他有神鬼之才,亦有將之執行的資本。
果然,周令懷話鋒輕轉:“后來我對父王說,為什么不組建騎兵,滅北狄,占北狄疆土,得北狄良馬,再以北狄良馬,征戰天下,令四海歸降,萬朝來賀?父王就問我,你知白起是怎么死的嗎?白起并無謀反之意,是一代戰神,為何大秦卻容不下他?因為他沒有謀反之心,但他有謀反的能力,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不過如是。”
騎兵掌握在當權人之手,是國之利器,但掌握在藩王之手,就是國之禍害。
這道理,他一早就知道了,但他天生反骨,越不讓做的事,就越要做,還要做到最好。
這世間,能瓦解一個利益的聯盟,從來不是人命,更不是利益,而是本就不是很牢固的信任。
這一招離間計,一環扣一環,實在是太高明了。其次算計的是,冷大少爺對弟弟的私人感情。
二者兩疊加絕不是一加一那么簡單。
殷懷璽輕笑:“想要精準無誤的算計一樁事,往往算計了人心、人性是不夠的,人心易變,人性復雜,沒有誰能自詡掌握人心人性,而名利守恒,所以最高明的算計,往往不是人心,人性,而是通過人心,人性,算計它背后所代表的【名利】本身。”
當時,還在少年的常寧伯就問:“什么樣的將領,才能算是好將領?”
他說:“流轉知何世,江山尚此亭。登臨皆曠士,喪亂有遺經,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
常寧伯讀書不多:“這是什么意思?”
他說:“我個人的理解是,一個人如強大到能輕松翻轉乾坤,也看透了世間冷暖丑惡,經歷了世間人情冷暖,顛沛流離,明白了這世間的龐大與復雜,站在高處,卻仍然目中有塵埃,俯察低處,體恤弱者,對萬物有情。”
“殷懷璽”垂下了眼睛,耳里頭回蕩著少主的話:“一旦別人與你的委屈,冤枉產生了共鳴,往往內心,便會凌駕于理智之上,做出來的決策,往往也是內心,大于理智,如此才能將人心利用到淋漓盡致”。
少主唇角輕勾,透了一絲諷色:“這世間,能說出來的委屈,不叫委屈,叫辯解,能喊出來的冤枉,也不叫冤枉,叫狡辯,”說到這兒,他話鋒輕頓了一下:“只有別人感覺你受了委屈,你是冤枉的,你才是真委屈,真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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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隕落,黯淡不了星空燦爛,一花凋零,荒蕪不了整個春天。
因為心中有夢所以暗里有光遙遙無期那又怎樣起腳尖就更接近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