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躺在沙發上,思考著想要在這江淮地區立足的條件。
他不是不知道六大家族在這地面上的霸主地位,可以說除了六大家族的人之外,只有其他省份的大企業能夠勉勉強強插足進來分一些蛋糕吃。
至于其他的小廠商,最好的結果就是被六大家族收購,成為他們的加工廠,默默地接受著剝削。
而且江淮地區的消費者,對這六大家族合力生產的新能源汽車也是非常的認可,因為六大家族的汽車可以說是在這選擇并不多的市場里,還算良心的汽車了。
而且,畢竟是大公司,公信力也有所保證。
最重要的是,王城的目標不止在江淮地區立足。
他最主要的目標是,壓的江淮六大家族低頭,對他俯首稱臣!
所以王城只有弄出一款,從各個方面都擊敗六大家族的汽車,徹徹底底的碾壓他們。
才有可能達到這個目標。
但,在此之前,王城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是王城吧,我們撤走贊助只是一個警告。登門道歉,不然,你懂的。”對方一副倨傲的語氣,但王城還沒等他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有什么沖我來唄,非要對我親友下手,這不是,找死嗎?”王城默默地點了一顆煙,旋即動身朝著黃家驅車前行。
王城可不是去登門道歉的,而是登門讓別人道歉!招惹他王城的人,只有兩條路,俯首稱臣,或者,死!
黃家挺大,畢竟是一個大家族,足足有幾百號人,更是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弄了一個小別墅區。
王城來到門口,看都沒看那幾個攔車的一眼,直接一腳油門轟了進去,那巨大的鐵門在悍馬龐大的車身面前就像是紙糊的一般。
直接被王城的悍馬撞得變形破碎,當場飛了出去。
而身后的保安們則是拿出了對講機,拼命的大喊著:“有入侵者!開車撞他!”
而王城則是早已開著車一騎絕塵朝著整個建筑群中最高最大的那個沖了過去。
而這時候,數量汽車也是從各個路口鉆了出來,朝著王城的汽車撞了過去。
身軀龐大的悍馬汽車在王城的精湛車技下,居然如同游魚一般,直接從幾輛車的空隙之間鉆了出去,速度絲毫不減的朝著那棟最高的小別墅沖了過去。
“你們都是干什么吃的!五輛車攔不住他一輛!”一名保安頭子模樣的家伙憤怒的朝著對講機里面怒罵著。
那些駕車的保安也是敢怒不敢言,迅速的追了上去。
那保安頭子罵完之后,背后的冷汗也是打濕了衣衫。
因為這一次安保的所有失誤,最后的責任都是自己負責,黃家人的怒火一定會燒到自己的頭上。
他當即面色一冷:“用那東西!”
聽見了這一句話,車里面的那些保安全都歡呼了起來。每一輛車都有一個人回身在后備箱里動作著。
只見他們從車的后備箱拿出了一根空心的黝黑鋼管。
如果只是一根鋼管那就算了,但他們還拿出了火藥和鋼丸。
顯而易見的,這群人拿出的是以前的那種土炮,原理簡單到小孩子都能隨便制造出來,但是,哪怕是再簡單的原理,加上大量的火藥,都是殺人的利器。
“給我死!”保安們打開天窗,將那炮管固定在車頂上預留的固定器里,旋即調整車身,對準了王城。
“嘭!”第一聲炮響后四聲炮響不分先后的響起,
王城聽見響聲之后,當場便下意識的使用真氣護住了自己的身體,果不其然,漫天的彈丸攜帶著巨大的動能朝著王城的車輛飛射了過來。
直接將悍馬的后面射的千瘡百孔,兩枚彈丸穿過后備箱又射透了兩排座椅,狠狠地射在了王城的身上。
但是王城早有準備,真氣將自己的身上徹徹底底的保護了起來,所以王城現在除了后背像是摸了辣椒油一樣火辣辣疼以外,沒有其他的什么感覺。
悍馬的前擋風玻璃也已經支離破碎,王城隨手撿起兩塊碎片,透過后擋風玻璃的缺口,直接朝著離自己最近的那輛車的駕駛位置射了過去:“嘭!”
只聽一聲巨響,后車的前擋風玻璃立馬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破洞,駕駛者的眼睛也是被玻璃碎片給劃瞎。
那人手忙腳亂的一陣動作,車直接被弄熄火了,而后面那四輛車也是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路上再無阻攔,王城打算直接一腳油門撞進去,但,那別墅的門口突然出現了一位老者。
王城緩緩的將車速降了下來,萬一這家伙是黃家家主呢?給他撞死了自己找誰說理去?王城笑了笑,將車子穩穩的停在了距離老者只有一拳的距離上。
“膽大包天,居然敢如此闖入我黃家別墅,其心當誅!”只見老者從背后拿出了一柄劍,旋即對著王城狠狠地劈了下來。
“唰!”這一劍居然直接劈開了悍馬的外殼,徑直的朝著車內的王城劈來。
王城猛然后退,力度大到直接把安全帶扯斷,旋即推開了右門,下車之后,像是一只豹子一般的直接朝著老者撲去。
“莽撞小輩!”老者一副絕塵于世的姿態,但下一刻,便落荒而逃。
因為王城將真氣運于手掌之上,狠狠的朝著他那柄劍刃拍了過去,只聽當啷一聲,那劍刃便被拍斷成了數截。
而王城的手掌余勢不減,變掌為抓,朝著老者的脖子狠狠的抓了過來。
另一只手則是猛然之間轟擊在了老者的小腹,抓住老者脖子的那手猛地往前一推,將老者狠狠摔在了地上,旋即用膝蓋跪在了他的后背上。
“老家伙,你就是黃家家主?”王城戲謔的看著被自己控制得死死的老者,詢問道。
老者眉頭一皺,旋即又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我就是,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就殺了我吧!”
“住手!”一道聲音從那棟小樓里面傳了出來。
“別動王老,條件隨便你開。”一個穿著西裝的老年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