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收手，躲開楊小一，“那瓶明明是滿的。”他看著自己手中這瓶，“這瓶也是……”轉(zhuǎn)身，正對(duì)著她，“可是內(nèi)容不一樣，”用手掂了掂，“所以密度和重量也不一樣。”

“我……我……”是啊，因?yàn)楹ε拢运氐赜靡黄靠盏脑颇习姿幯b了可以自保的……

“我猜，應(yīng)該是辣椒水，或者防狼噴霧吧？”他偏了偏頭，勾起嘴角，那邪魅的笑容充滿了自嘲，“你就那么害怕我么？”偏頭，用手揉了揉發(fā)，“我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