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百合城
- 鐘其無憂
- 覺七分
- 4036字
- 2021-11-06 11:00:00
肖無憂落在陸地上,陸地上長滿了百合花,有粉的有白的,也很香。
肖無憂輕輕的說:“到了。”鐘木禾任然無動于衷。
肖無憂慢慢蹲下身子,將鐘木禾慢慢放在百合花海中,鐘木禾紅著眼看著面前的花海,又看了看肖無憂,肖無憂笑。
鐘木禾慢慢站起來,奈何嚇得腿到現(xiàn)在都是軟的,肖無憂扶住鐘木禾。
鐘木禾:“你下回不準(zhǔn)在嚇我。”
肖無憂笑著說:“好。”鐘木禾笑了笑,看著遍地百合花,百合花很高,幾乎已經(jīng)到鐘木禾的腰上面。
鐘木禾很開心,對著百合花一直在傻笑。
肖無憂看著,鐘木禾:“我可以摘嗎?”
肖無憂笑,“可以,這里的百合花,摘了之后隔一夜便會再次長出來,而且更美。”
鐘木禾:“那我摘了哦!”說著便撩起袖子伸手摘著。
鐘木禾驚呼道:“有紫色的蝴蝶!它好美啊!你快過來看呀!”
肖無憂跟著湊過來,也一同盯著蝴蝶看。
肖無憂:“是很美。”待鐘木禾摘完花,將花扎成一束,喜不自勝。
肖無憂看著鐘木禾開心的傻樂,也跟著開心。
鐘木禾笑著說:“我們走吧。”
肖無憂:“好。”
二人走著,百合花海自然開出一條路,二人沿著路走,漸漸的走到城墻下,城墻外有許許多多的人。
肖無憂牽著鐘木禾,鐘木禾捧著花,走進(jìn)城門,城內(nèi)的建筑竟然全部都是用百合花建成的,鐘木禾大為震驚,墻上爬滿了藤條與百合花。
鐘木禾問道:“百合花沒有藤啊?”
肖無憂笑著說:“我們魔界長的和外界不一樣,有很多種類。而我們剛剛在外城看到的就是最普通的一種。”
鐘木禾:“哦?”
肖無憂:“先帶你去吃飯。”
鐘木禾:“嗯。”肖無憂帶著鐘木禾來到一家客棧,客棧的裝修宛如進(jìn)入森林秘境一般。竟然連桌椅,樓梯都是藤條擰成的,墻上還有幾朵紫色的百合花,就連整個客棧都是百合花香。
鐘木禾放下花,肖無憂問:“你想吃什么?”
鐘木禾:“這有什么啊?”
肖無憂招著右手,右手食指上的戒指讓鐘木禾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一個穿著白色粗布的人跑過來,笑臉相迎的招呼過來。
小二笑的精:“二位要什么?”
肖無憂支著胳膊問道:“你們這有什么?”
小二:“我們這有百合羹、百合排骨湯、炒百合、油炸百合、百合青絲……”
鐘木禾表情突然變色,“怎么都是百合?有沒有不是百合的菜?”
小二笑著說:“有,那您是要去百合的嗎?”
鐘木禾:“嗯。”
小二:“好嘞,那么這位公子呢?”
肖無憂:“她要什么你就上什么。”
小二:“哎,好嘞,二位稍等片刻。”
鐘木禾:“對了,我走的時候忘帶錢了!”
肖無憂:“哦!”
鐘木禾驚恐:“你也沒帶?那完蛋了。”肖無憂看著鐘木禾驚慌失措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丟了一袋錢放在桌子上。鐘木禾看到了恨不得掐死肖無憂。
鐘木禾:“你又嚇我!”
肖無憂:“哈哈哈哈哈。”
看著不斷涌入的人,鐘木禾疑惑的問:“這家生意不錯!”
肖無憂:“嗯,是不錯,怎么你又想開店了。”
鐘木禾:“沒錢,說不定等我回去,什么都開得起了。”
肖無憂一聽到鐘木禾要回去,就莫名的失落。
鐘木禾:“唉!飯來了。”說著筷子已經(jīng)拿好。鐘木禾見肖無憂遲遲未動筷,問:“你叫什么?”
肖無憂抬眼看著鐘木禾,道:“你叫什么?”
鐘木禾笑:“我先問你的,我叫鐘木禾。”
肖無憂:“你的姓氏是鐘?”
鐘木禾:“嗯。怎么了?”
肖無憂:“沒什么,我叫肖無憂。”
鐘木禾感慨道:“你這名字取的有問題啊!”
肖無憂來了興致:“怎講?”
鐘木禾:“肖無憂音譯為消無憂,你說把無憂無慮消了,能是好事嗎?難怪都沒見你笑過幾次,天天抑郁寡歡。”
肖無憂:“找你這么說我該叫肖抑郁了。”
鐘木禾:“不好聽,你姓肖?”
肖無憂:“我是跟別人性的。”
鐘木禾:“哦。”
肖無憂:“你哦什么?”
鐘木禾:“哦就是哦呀,我還能說啥。”
肖無憂:“哦。”鐘木禾繼續(xù)吃著飯,吃著吃著就把煩心事也一同吃了下去。
鐘木禾放下碗,掏出一個金魔幣,看了看,把剩下的扔給肖無憂。
肖無憂:“一個夠嗎?”
鐘木禾:“夠了,給你省錢,順便給你定兩間房。”
鐘木禾:“小二!”
小二再次笑臉相迎的招呼過來,小二:“二位有什么吩咐?”
鐘木禾:“結(jié)賬,再訂兩間房。”說著將一塊金魔幣扔了出去,小二接住看了看。
小二苦笑道:“姑娘,你這不夠呀。”
鐘木禾:“你好好看看,看背面。”
小二:“哦!夠了,二位這邊請。”
鐘木禾起身看向肖無憂一臉得意,“怎么樣!成了吧。”
肖無憂笑著,“厲害,回頭讓肆辰跟你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鐘木禾:“我可以在媚柚閣旁邊開個講堂,忽悠一下她們多多給錢。”
二人并排跟著小二來到樓上的樓上。
鐘木禾:“喔哦,這里環(huán)境比底下可好太多了。”
小二笑著說:“這樓上總共就四間房,你二人的被分開了,因為中間有兩間已經(jīng)有人入住了。”
鐘木禾:“沒事,你先去忙吧。”小二屁顛屁顛的便跑了。
肖無憂站在走廊問道:“你怎么做到的?”
鐘木禾:“嘻嘻,這就專業(yè)了。你的金魔幣可是純金的,向這些小城里的都是鍍金的。而你們魔宮的金幣都會在背后印上‘宮’這個字。”
“而我是怎么看出來的呢?這是我媽媽教我的,金子比鐵的密度高,所以同體積的硬幣,當(dāng)然是純金的更重,在拋的時候,魔宮的金魔幣就會運動的更慢。”
肖無憂:“沒想到你那么聰明。”
鐘木禾:“那是,對了,下午我想自己出去逛逛,可以嗎?”
肖無憂:“可以,但是要注意安全。你要錢嗎?”
鐘木禾笑著說:“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想辦法。”
肖無憂:“好吧。”
鐘木禾擺著手說:“那我先回去睡個午覺了。”
肖無憂:“好。”
鐘木禾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不錯不錯,床挺軟的,舒服。”
肖無憂看著鐘木禾關(guān)上房門,轉(zhuǎn)身便下樓了。
肖無憂躍上房頂朝著邊界奔去。
鐘木禾推開房門,走下樓道:“小二有花瓶嗎?”
小二:“有的,姑娘稍等一下,我去后廚拿。”
鐘木禾:“嗯。”坐在桌子上,等著,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不覺有些困。
鐘木禾打著哈欠,“這小二有點慢啊。”手支著腦袋就睡了。
小二搖了搖鐘木禾道:“姑娘,拿來了,里面我放過水了。”
鐘木禾迷迷瞪瞪的睜開眼,“好的,謝謝。”拿起花瓶往樓上走去。
回到房間鐘木禾將百合花插在花瓶中,滿意的笑了一下,轉(zhuǎn)身褪去外衣,上床睡覺了。
……
肖無憂來到邊界,邊界的地方開滿了紫色的百合,而外面不遠(yuǎn)處就是隱隱若顯的結(jié)界。
肖無憂跳到結(jié)界旁,看著猶如開了個門的結(jié)界,摸了摸,結(jié)界又生長開,愈合。
“喲,魔君都來了。”肖無憂回頭看向身旁,就見一身紫衣的獨孤方琴,款款走過來。
獨孤方琴笑:“你大老遠(yuǎn)來到百合城就是補(bǔ)洞的啊!”
肖無憂沒好氣的說:“你膽子挺大啊,是我對你太仁慈了嗎?”
獨孤方琴:“沒有,這洞是早在之前就爛的我只是順勢進(jìn)來了。”
肖無憂:“我現(xiàn)在就把你弄出去。”
獨孤方琴:“不要生氣啊,我又不害人,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
肖無憂:“那就別再我面前晃!”
獨孤方琴笑著說:“我是跟著小美人來的又不是跟著你來的,只是恰巧碰到你出來了,就來看一眼。”
肖無憂:“你不要打她的注意。”
獨孤方琴笑:“我喜歡那又怎樣,不過……”獨孤方琴看著肖無憂。
獨孤方琴:“沒想到你打扮起來這么帥,以前雖知道,但也沒見過你這般好看,是穿給小美人看的嗎?”
肖無憂:“你給我閉嘴。”說著絞遺劍直接破空而出,劃傷獨孤方琴,獨孤方琴捂著受傷的胳膊道:“那么生氣干嘛?”說著在絞遺劍再次刺向獨孤方琴時便閃身不見了。
過了不久,鐘木禾睡醒,起身套上外衣,便往街上走去。
走時店主說道:“姑娘這是要出去嗎?”
鐘木禾笑著說:“嗯,出去走走。”
店主:“跟你一塊的公子呢?”
鐘木禾:“在街上等我呢!”剛走出門,身后就有人跟著鐘木禾,鐘木禾走在前面左看看右看看,不時再問問店家怎么賣,店家看著鐘木禾,直接就送給鐘木禾了,鐘木禾笑著謝過。
鐘木禾拐進(jìn)一間小茶樓,茶樓里有說書的,鐘木禾直接走到旁邊的小座子上。
說書人:“要說這千年之前的武神,那可是一名女子,長的傾國傾城,據(jù)說與魔君還有過一段情緣。”
鐘木禾豎起耳朵,還沒聽就有幾個人來勢洶洶沖著鐘木禾走過來,鐘木禾趕忙起身,往街上走。
鐘木禾回頭看著:“這什么情況啊!跟著我干嘛。”
“阿嚏!”
“老大,這小妮子值不少錢呢。”
“是啊。”
鐘木禾停下來,晃了晃腿,提著裙子撒腿就跑。
鐘木禾:“這衣服太礙事了。”說著把外套脫了,往路人身上丟。
“老大,這會不會突然遇到跟她一起的那個人啊。”
“不會,我看到那個人往邊界去了,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鐘木禾躍上街頭的樹,將自己偽裝在樹葉中。
鐘木禾心想:“還好以前爬多了。”看著低下一堆人,鐘木禾都不敢呼吸了。
“人呢?”
“分頭找!找到咱們就可以一年吃喝不愁了。”
“阿嚏!”鐘木禾身上直冒冷汗,“這什么味啊?”
鐘木禾手捂著口鼻,手腕上的八骨鏈,不斷吸收著周圍污濁的氣體。
“我剛剛好像聽到聲音了。”
“啊?我咋沒聽到?”
一人敲著說話人的頭道:“你個蠢貨。”說完抬頭看了看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見幾人走了,鐘木禾總算松了口氣,但在一往地下看瞬間又退縮了,抱著樹不敢動了。
時間漸漸流逝,太陽也慢慢落下。鐘木禾看著晚霞。
鐘木禾:“你在哪啊?”時間不等人,肖無憂也回到客棧。
剛進(jìn)門店主就疑惑:“怎么你一個人回來了?那位姑娘呢?”
肖無憂也疑惑:“她沒回來?”
店主搖搖頭:“沒,她說你在街上等她,就出去了,最近不知從哪來的人販子,抓姑娘可有手段了。”
還沒聽店主說完肖無憂就跑了出去,躍上房屋不斷尋找著。
鐘木禾看著地,深呼吸道:“鐘木禾,你要堅強(qiáng)嗯,不能要靠著別人。”說著慢慢的向樹下劃。
“額嗯!”鐘木禾沒踩穩(wěn),直接摔了下來,頭重重的跌在地上,手還擦破了皮。鐘木禾扶著頭,頭疼的不行,沒多時,后腦勺便起了個大包。
鐘木禾靠著樹,已是無能為力,疼的倒有些倦了。
已是黑夜,一群人隱隱閃現(xiàn)。
“哎!睡了,就是不知道磕沒磕壞。”
“趕快帶走!”
一個人扛起鐘木禾就往遠(yuǎn)處走去。
“這妮子手感不錯。”
“你悠著點吧,要是不想被剁手就老實點吧!”
肖無憂急的不行,看到一個婆婆拽著另一個老頭說:“我剛剛看到那些人販子又抓走一個姑娘喲!這一天天的。”
肖無憂躍下房屋,來到老婆婆身邊道:“姑娘長什么樣子?”
婆婆小聲說:“粉色的衣服,長的挺俊俏的少上好像還戴著一串骨鏈。”
肖無憂焦急問:“往哪走了?”
婆婆指向盡頭,肖無憂蹭的竄出街頭。
“阿嚏!”扛著鐘木禾的人嚇了一跳。
“這小妮子醒了嗎?”
一個人看了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