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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7.酒鋪

  • 鐘其無憂
  • 覺七分
  • 3203字
  • 2021-11-15 17:44:52

肖無憂呆在大殿很是無聊,便去看看肆辰在忙什么,肆辰正在前往魔仆總長的辦公地,是一個僻靜的小院子,總長此時正在和魔仆們商討采購的事情。

總長很是嚴肅,“布料選擇亦裳閣的,買水紅色,鮮紅色,鵝黃色,以及天藍色的布料,各買三十六匹。還有酒水買馥酒街盡頭那家酒鋪的,大家先去準備吧,之后的我在吩咐,你們都是各部門的老手,即使我不講你們應該也知道干什么。”

肆辰看著大家分工明確的樣子,十分欣慰,轉身走出小院子,還沒走幾步就碰到百無聊賴的肖無憂,肆辰:“喲,你也有閑不住的時候啊,如果魔君大人閑的話,不如我們去馥酒街吧。”

肖無憂和肆辰二人并肩出了魔宮。

……

琬兒指著馥酒街道:“小閣主,這就是馥酒街了。”剛拐進馥酒街,鐘木禾便聞到濃烈的酒香,只是聞著酒香總是少了什么,但隱約可以聞到一陣甘甜的酒香。二人沿著街走,走過之處都能看到一個一個碩大的酒缸擺在街邊,還時不時的聽到兩句呦呵聲。

“小姐,我們家的酒酒香甘甜純烈,要不要來嘗嘗”,鐘木禾擺了擺手,直接與琬兒走到盡頭,盡頭的店鋪很簡潔,只掛著一面寫著酒鋪的小旗,門口放上兩張小桌子,幾個小凳子,就再沒有多余的東西了,就連叫喊的小廝都沒有。

鐘木禾走進門,敲了敲門,“您好,請問有人在嗎?”屋內無人回應,鐘木禾只得又敲了敲,只見有個小廝卷著袖子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寒冷也并未阻止小廝滿頭的汗珠。

小廝身表歉意,道:“不好意思,請問是來買酒的嗎?”

琬兒說到:“我們之前一直合作過的,今天就是帶著我們媚柚閣的小閣主來看看。”小廝瞬間懂了,忙帶引著鐘木禾往里走,沒想到小小的門里竟是別有洞天,院子很大,只是地上都鋪著一個又一個大大的木方塊。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鐘木禾有些害怕。

鐘木禾跟小廝說:“那個,小哥,走在這上面真的沒事嗎?”

小廝笑著說:“沒事的,姑娘不用擔心,地下都是用竹子撐著的,就算斷了地下還有酒壇子撐著。”

鐘木禾更是驚訝道:“這地下都是酒壇子嗎?”小廝點著頭,將鐘木禾二人引到里間,讓二人先坐著,道:“小閣主請稍等,我去找大師。”鐘木禾點了點頭,小廝走出房間,鐘木禾只聽到木板咯吱咯吱的聲響,不多時一片寂靜。

鐘木禾問道:“琬兒,以前媚柚閣也是和這家酒鋪合作的嗎?”

琬兒:“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和他們合作,到現在都沒變過,即使有時供不應求,骨媽媽也不會用其他家的。”鐘木禾搓了搓手,把披風脫掉。

剛把衣服交給琬兒,就走進一個彪形大漢,大漢滿臉胡渣,但是面容確實極隨和的,鐘木禾習慣性的把手伸出去,大漢一愣,也伸手握住,鐘木禾笑著說:“您好。”

大漢坐在旁邊的椅子道:“小閣主客氣了,不知骨閣主和您是什么關系呢?”

鐘木禾解釋道:“她是我阿姨,她一直把我當閨女一樣,今天阿姨說她有事要出去,正巧說你這里是我們那的主要貨源所以就來看看,不知是否太突然了?”

大漢笑著說道:“沒有,小閣主能來我們這里自然是好事,我帶您去酒窖看看?”

鐘木禾笑著說:“那就更不錯了,那我便謝過大師的邀請了。”

四人走出房門,順著木塊回廊拐進一個地下室,地下室里燭光閃爍著,一望無際的酒缸,有木頭的,有鐵制的,還有瓷質的各種各樣的酒缸,還有上千的員工,鐘木禾不由得被地下室內的景象嚇到。

鐘木禾:“這規模還真大。”大漢笑了笑,帶著鐘木禾參觀了一下地下酒窖,鐘木禾經過之處無不感嘆這些工藝的別具匠心,精益求精。

大師走到一旁正愁眉莫展的酒工身邊,似乎略帶失落的問:“又失敗了嗎?”酒工門都點了點頭。大師也搖了搖頭,鐘木禾從旁邊看總感覺似乎要世界末日一般。

鐘木禾請聲詢問道:“怎么了嗎?”

大師很可惜的說:“我想研究一種藥酒,但是總是失敗。”

鐘木禾捻了一點酒糟到手上,將鼻子湊近酒糟嗅了嗅,又扒了扒。大師看鐘木禾一頓操作,便知是懂點東西的人,鐘木禾頓了一會兒,思考了一會兒,站在一旁的酒工都盯著鐘木禾。

鐘木禾:“你是想要養顏的藥酒嗎?如果是的話你可以在里面加點何首烏和紅花會更好的,你已經加過白芷人參,益母草,人參,靈芝了,再加上這兩位或許會更好的。”

大師笑道說:“看來小閣主在要上面有些研究,我不曾對藥有什么研究,你這么一講,似乎有點道理,真是太感謝你了。”鐘木禾謙虛的微笑。

鐘木禾:“沒什么,只是略微懂那么一點點。”

之后大師又帶著幾人參觀完了整個酒窖,幾人走出酒窖時,太陽也過完三分之一了,鐘木禾和大師聊的很投緣,聊時才發現大師已經和媚柚閣合作六百多年了,鐘木禾和大師談著談著便要將采購的單子交給身旁的小廝。

鐘木禾問道:“琬兒,你給我的紙呢?”

琬兒疑惑道:“我給小閣主了。”鐘木禾摸了摸腰間一下子慌了,“不好,紙不見了!”鐘木禾摸了半天,就差把衣服脫掉找了,大師看著鐘木禾慌慌張張地樣子,伸手阻止。

大師:“小閣主,不用找了,你可以直接吧要采購的量告訴小石頭,回頭讓他去安排送過去就好了。”

鐘木禾:“那怎么行呢?要不現在從寫一張。”鐘木禾真的是有些著急。

“不用了,在這呢。”聽到熟悉的聲音,鐘木禾回頭便看到肖無憂拿著紙走進院子。

“參見魔君。”幾人都行禮,只有鐘木禾站著,肖無憂:“都起來吧。”

鐘木禾走過去接過肖無憂手上的紙一看,果然就是自己揣在腰間的紙,開開心心的把紙遞給小石頭道:“在這里,麻煩你們了。”

小石頭接過紙便和琬兒一同去揀貨了,留下鐘木禾,肖無憂,大師和肆辰,大師謙恭道:“不知魔君和大人,來小鋪有什么事嗎?”

肆辰笑著說:“我們也是來采購酒的。”

大師豪情道:“什么酒要兩位如此身份之人親自來。”

肆辰看向一旁的二人笑著說:“喜酒。”

大師瞬間樂了,摸了摸胡子道:“可否告訴鄙人是何喜事?”

肆辰:“是魔君與這位小美人的婚宴。”鐘木禾不知該怎么表達,大師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來回移動,最后大笑道:“哈哈哈,原來是魔君與小閣主的喜酒啊,那我可要好好準備了,必將我最好的酒奉上去。”

鐘木禾簡直無地自容,走到肖無憂身邊扯了扯肖無憂的袖子道:“我不會喝酒啊。”

肖無憂笑的寵,“沒事,就不醉人,回頭讓你少喝點。”“大師,那么回頭就拜托給你了。”大師摸著胡子笑的開心。

“好沒有問題,不知二位何時舉辦婚宴,我好做準備。”

肖無憂道:“六天后。”

大師:“好,時間還是挺緊的。”

肆辰:“那我們就先走了,就不打擾大師了。”

三人告別大師,琬兒也安排的差不多了。琬兒走在鐘木禾的右邊,緊跟著鐘木禾,鐘木禾的左邊是肖無憂和肆辰,幾人走在花滿街上,肖無憂朝肆辰使了使眼色,肆辰瞬間懂了什么。

肆辰:“那個你是叫琬兒吧,那個我們先走吧,給他倆留點私人空間唄。”鐘木禾耳根漸漸變紅心道:“不要說得那么露骨啊。”

琬兒一口拒絕了,道:“不行的,閣主吩咐過,這兩天不可以讓小閣主與魔君單獨相處的。”

肆辰:“哎呀,難道我的命令還沒有你們閣主的大嗎?”

琬兒忽然啞口無言,隨后又小聲道:“你雖大,但是閣主的吩咐我不得不聽。對不起我不可以那樣做。”

肖無憂拉起鐘木禾就跑,留下琬兒伸著想要追上去的手,琬兒:“哎!”琬兒無奈,看著一旁傻樂的肆辰,撇下肆辰就走了,肆辰走在后面更是樂的不行。

鐘木禾:“哎,琬兒怎么辦?”肖無憂抓著鐘木禾的手,就是不放。

肖無憂苦著臉道:“那我怎么辦呢?”

鐘木禾笑,或許有些幸災樂禍道:“我們才只有半天沒見。”

天漸漸暗下來了,肖無憂抱著鐘木禾,小聲道:“我覺得骨阿姨這幾天肯定要做什么,或許直到訂婚之前都不會再安排我們見面的,就陪我這一時片刻吧,我現在見不到你就慌。”

“好,但是必須在我睡覺之前回去。”

“好。”肖無憂摟著鐘木禾的腰笑道:“我終于知道你的紙為什么會掉了。”

鐘木禾:“為什么?”

肖無憂的手摸著鐘木禾的黃色腰帶,貼著鐘木禾的耳根講道:“你的要那么細,這腰帶系的那么松,不丟才怪。”

鐘木禾面紅著推開肖無憂道:“你不要撩撥我,在這樣我就回去了。”

肖無憂笑的勾人,黑黑的眼瞳滿是鐘木禾的身影,嘴角總是掛著鐘木禾受不了的弧度。鐘木禾看著肖無憂近在咫尺的俊顏道:“我懷疑你在勾引我。”

肖無憂笑的更甚,道:“那我能勾引住你也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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