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沫沫一睜眼,便見一拿鹿角骨扇的男子,生得妖嬈美麗,令她都自嘆不如,令沫沫奇怪的是此男子卻不全然妖媚,他還有一股令人動心的男子氣概。
“這樂舞是從冥界模仿來的,還是我已經死了,到了地下?”沫沫有些迷糊地說道,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睡了多久,眼前人是誰,只覺得身上很疼。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冥界,死了的人的歸途,這冥界冥王長得也太令人驚艷了”沫沫在心里說道。
“哈哈……哈哈,有趣,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大膽,評我南溪虞夢的樂舞,放心,美女子,你還活得好好的。”
“好冷……廝廝,奇怪這么熱天,我怎么感覺如此寒冷,難道?是那時”沫沫想起了她當初剛生產完,就被月姬潑了一盆又一盆的冰水,流血不止,又從懸崖扔下,難道由此落下了寒疾,沫沫覺得自己能活下來簡直是個奇跡。
“美人,這里,我當年去游歷諸國,得來的寶物,橙色火靈燈,可以一直保持熱氣,可以緩解姑娘的寒疾,不過,姑娘怕得一輩子離不開這橙色火靈燈了”。
沫沫接過橙色火靈燈,頓時覺得身上暖洋洋的,特別暖和。
“姑娘,以后你就跟著我們吧,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約定好了要一直保你安全,我南溪虞夢,說道做到,從不食言。”
“是誰?為何你要答應那人,保我安全”沫沫不解的問道。
“這個嘛,姑娘,那人要求保密,你就不要再追問下去了,他不想讓你知道,自有他的道理。”
“姑娘,天天呆在我這宮殿里也悶了,我且帶你出去走走,欣賞那冰雪無垠,奇晶異形的美景,好不?現在你有了那燈,也無礙,不怕寒冷了,只是路途有些遠。
”南溪虞夢在那鷹嘴靈山,修了一座宮殿,宮殿里琉璃瓦刺眼,四周陳列各種寶物,金光閃亮,這南溪虞夢身邊的人才濟濟,身邊的寶物也是非同凡響,他南溪虞夢從不收廢物,不管是人還是寶,如不是奇異之才,是沒有機會被他南溪虞夢看上一眼的。
來到了無極國,南溪虞夢想要去會他的老朋友帝君上羽,可是他沒有想到身邊的女子竟然是上羽的發妻。
無極國,蝶依正孕吐的厲害,想要吃酸棗,璽玉陪著他來到街上,任她挑選物品,自從知道蝶依懷孕了,璽玉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每一件事,都想得非常周到,不準蝶依碰冰物,蝶依以前最喜歡玩雪人,現在璽玉每天像看小孩一樣守著她,生怕一不小心她就去玩那冰的雪去了。
“璽玉哥哥,這個發簪好漂亮,我想要”蝶依撒嬌道。
“買吧,你喜歡什么自己拿便是,不用給我說”璽玉平淡地說著。
“上羽,竟然會這么體貼陪著女子買飾品,這也是我南溪虞夢認識他來頭一次見,真是奇景阿,哈哈哈哈,也不旺我千里迢迢的來。”
“南溪主,他確實有些變化,跟三百年前完全不一樣了,月魁桑附和地說道。
沫沫覺得有些累,自從上次被月姬害了后現在畏冷,在無極國客棧休息沒有出去。
“姑娘,南溪主叫你出去透透氣,不要每日悶在屋里,你且跟我一起吧!”月魁桑按吩咐請沫沫出去游玩,采兒不好拒絕他們的好意,也就跟著去了。
一出門,一股寒意襲來,沫沫手提一橙色火靈燈,看著無極國古城雪霧茫茫,四處白色一片,隨處可見晶晶亮亮的冰柱和雪,街上商販穿著很厚,商品琳瑯滿目,還有賣木炭的,提個簍子,一看到那中年男子,沫沫就想起了梼杌,想著他的孩子,到底逃到了哪里?有沒有被那月姬抓住。
“姑娘,這景怎樣?雖是冷了點,可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美景阿”沫沫穿著一玫紅色貂毛披風,顯得端莊秀麗,只是受了寒疾,氣色十分不好,臉色顯蒼白。
“璽玉哥哥,看這個鼓,好好玩阿,我們買去給肚子里的寶寶吧”蝶依正開心的搖著那撥浪鼓,就是這聲音把沫沫的目光吸引了過去,那撥浪鼓聲音她太熟悉了,以前師兄每天就用那個哄著她,只見沫沫臉上有些愁意,她有些思念師兄了。
“師兄,沫沫好想你”等她腦海里剛浮現完和師兄在一起的幸福畫面后,目光正往斜前方發出撥浪鼓的聲音望去,可是那背影,她太熟悉了,以前在沂水河畔每天都看都看不膩的背影
“上羽,他怎么在這,她身邊那懷孕的女子是鳳闌珊,原來他所說的大事就是這個?我和孩子苦苦的等你回去,你竟然再外面躲著照顧別的女人生孩子”沫沫看著眼前一對才子佳人,想起自己懷孕時孤獨一人,沒有人幫,沒有人陪,可是她鳳闌珊卻每天都由沫沫心愛的男人陪著,她心里恨,恨他的絕情,一瞬間采兒覺得她吃的這些苦,都不值得。
她因為生產,被月姬害得,現在身上還滿是刀疤,她心里想著,也是,自己脫光了傷痕累累,哪個男的看見了不怕,不像她身邊的女子,單純無邪,有人保護,細皮嫩肉的,她蜉蝣沫就沒有那么好命了,她恨的,目光里的光都快刺穿前面的人,
此時,璽玉好像感受到了后面熾熱的目光,轉過身來,和沫沫剛好對視著,他看到后面的女子,一直用一雙看是思念,又滿是恨意的目光看著自己,他只覺得此女子好熟悉,可是他璽玉從未見過她,他在心里想著,這是怎么了,最近很多事都有些奇怪。
沫沫見了上羽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竟然如此冷淡,也沒有解釋,也沒有說話,只是像沫沫欠了他似的,冷著個臉,她開始覺得心一陣一陣的刺痛,她忍著不敢流淚,她怕結了冰去一會,令身旁的人笑去。
她氣得只覺得渾身一點勁都沒有了,眼前的上羽突然變得有些模糊,她開始慢慢的看不見,有些眩暈,最后倒下了,璽玉和蝶依眼睜睜的看著沫沫倒下了,他倆見了沫沫都覺得有莫名熟悉的感覺,可是卻不認識。
“上羽,好久不見,我南溪虞夢現在就站在你眼前,可惜阿,可惜,你卻不認識我來,把這位姑娘扶回客棧,月魁桑。”說著南溪虞夢一行人離去了,回到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