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寒去天宮各處都尋了,怎么也找不到蜉蝣沫,他心想著蜉蝣沫會不會已經回去了,就打算回去看看,一入那塵落宮就見采兒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揉著屁股,走路腿叉著,姿勢很是奇怪,然后上羽則在沫沫后面跟隨著,木寒寒見狀,一下就有些惱了,趕快跑了過去扶沫沫,并問道后面那人
“喂,大石頭,你對沫沫做了什么,她怎會這個樣子,我這才出去一會,你……”木寒寒盯著盯沫沫,又看了看沫沫的狀況,莫非他上羽是個衣冠禽獸,他知道不可能,但是心里卻還是忍不住朝那方面想,上羽見那木寒寒鬼精鬼精的,不知道在瞎琢磨什么,沫沫這時忍著疼回復了一句
“遇人不淑,被人害了而已”他這一句把木寒寒和上羽都驚著了,上羽心里想著女子果然是這時間最麻煩的物種,不就是不小心讓她摔了而已嘛。
那木寒寒剛剛跑累了,扶著沫沫入座后,正坐著拿著茶樽品起了茶來,誰知道上羽突然來了一句
“木寒寒,我今天才覺得你以前說得很對,這天下女子最為麻煩,還是不要招惹他們,這落櫻有了蘇媚陪,以后我就和你一塊,就像你說的那人間還有另一種感情,兩個男子一起有共同愛好……”還沒有等上羽說完,那木寒寒的茶直接噴了五米遠,并跑過去捂住了上羽,讓他不要再說了,把他拖走了,留蜉蝣沫一人傻傻坐那,不知所措,然后小聲說道
“難道一直都是我多余了?木寒寒你竟然搶我男人,這是什么嘛,我喜歡的人喜歡上了喜歡我的人,太荒唐了。”
“你為什么不讓我把話說完,木寒寒”上羽被木寒寒拖到了寢居里,說道“我的神阿,你剛剛的話會讓人引起誤會的,別人還以為你堂堂帝君有那特殊癖好,你知道嗎,以后可不能再說這種話了,聽到沒,大石頭”上羽不解,不就是兩個男子身為好朋友相約一起,陪伴著對方,有什么不妥的,就像他和落櫻星君先前那樣,要不是落櫻有了蘇媚,他上羽才不會這番主動呢。
“木寒寒,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上羽有些生氣了,表情冷淡,這明明是他木寒寒教上羽的,現在怎么又警告自己不能說了呢,難道是木寒寒不愿陪著他,他越想越生氣,從他帝君誕生在現在,都是木寒寒陪著他,他悶時給他講很多有趣的事情,要不他的日子得有多無聊,他自然不忍放木寒寒走,他現在只是放他出來,不關著他,并不代表他上羽會讓他走,在上羽眼里,木寒寒就是他個人的了,沒有人帶得走他。
“你倆今日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以后你也不用委屈地去求他,他也不用假裝對我好,可憐我,同情我,我不需要你們的憐憫。”蜉蝣沫眼神暗淡無光地說道,他面前的二人突然覺得有些無地自容,想要逃了去,他們三人此時的氣氛在微妙中發生了變化。
接著到了用晚膳的時間了,他三人坐在一張桌子上,空氣中彌漫著愧疚,不安,埋怨,疼惜的氣氛把三人對互相的情感雜糅在了一起,雖然都是一些不必要的誤會。采兒坐在對面,木寒寒和上羽坐一塊,看著他兩吃飯的樣子,都如出一轍,動作整齊劃一,簡直一模一樣,蜉蝣沫見了此時心里開始不自信道“難道真的是我多余了”。
見沫沫停下了筷,木寒寒詢問道“怎么了,沫沫,是飯菜不和胃口嗎?”蜉蝣沫聽了木寒寒問自己,抬頭打算回復,可是一抬頭就見對面二人連長得都很有夫妻相,如此相似和諧,她又開始犯愁了,只淡淡的說了句
“沒”然后埋頭繼續吃了,柏羽至始至終都是個木塊,從做神來只知道守護蒼生,不涉世事,怎么會猜透那女孩子的心思,自顧自的吃起飯來,頓時心情舒暢,只有木寒寒知道沫沫在愁些什么。
用完晚膳,蜉蝣沫來到塵落宮殿外一顆樹上坐了下來,看著漫天的星辰,閃耀著,布靈布靈的,很是夢幻,不知多久,那木寒寒早已坐在了蜉蝣沫身旁,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人,飄飄欲仙,精致的臉,好看的桃花眼,白嫩的皮膚,在沫沫看星辰看呆時,木寒寒看著眼前的人看入神了,上羽則在門外站著,看見不遠處那兩人在一起的情景,覺得此時自己在這是不是多余的,然后獨自回了房間,拿起筆披起簡章來了。
沫沫過了一會才感知到身邊的人,和那人近距離地對視了一眼,那熾熱的目光讓蜉蝣沫有些不適,感到呼吸不暢,木寒寒這時也覺得有些尷尬,說道
沫沫,那上羽就一塊大石頭,一直呆在這天宮,一心只是練劍修行守護天下,他單純至極,不懂世事,所以他今日說得話,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嗎?”木寒寒一臉寵溺的對沫沫說道,語氣溫柔,沫沫聽了只回了一句。
“喔,這樣阿”聽了木寒寒的解釋,蜉蝣沫的心情好像舒暢了許多,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喜歡的人,盡然單純可愛到這地步,頓時憋不住笑了起來,木寒寒見了,覺得詫異,不知采沫沫怎么一會情緒低落,一會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搖了搖頭,感嘆道,這女子的脾氣是真難琢磨透阿。
“木寒寒,你說我們倆和梼杌獸在那山澗里躲了上百年,怎么就出來了呢,這世間一切都變化得很快,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當初她二人在那山澗木屋里,每天過著普通自在逍遙的生活,可是采兒卻每天執著于修行飛升,木寒寒見了,覺得攔不住她,就算了,也許去找上羽可能還能幫助她,畢竟她飛升只是為了去到上羽身邊,所以木寒寒離了那木屋去沂水河畔找上羽去了。
上羽一百年之久沒有見過木寒寒,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段時間怎么挨過來的,自從落櫻有了蘇媚,木寒寒走后,上羽就一個人獨自去那沂水河畔練劍,時而出去轉轉,看能不能碰巧抓住那木寒寒,可是怎么也沒找到他,就在一百年以后,他竟然主動找上門來了,說什么柏羽也不會放他離開了。
“上羽,我今日來有事求你”木寒寒背對著上羽說道。
“你木寒寒還知道回來阿,一百年過去了,這世人都快忘了你們了,你現在回來干嘛,又是為了那女子,我幫了你,你打算如何報答我”。上羽盯著眼前的那個人,他苦苦思念了許久的人,給他帶來數不清的快樂的人。
“你想要我怎么報答,我都答應你,只要你答應我的請求,那位姑娘是從這出去的,是我當初求你救的那只蟲子,可是她卻一直對你癡迷,一個小小蟲子飛要去飛升不可,我想讓你把她留在身邊,這樣她就不會再去飛升了。”木寒寒解釋道,他來此的原因。
“好,我幫你照顧那女子,你木寒寒也要答應此生不離開我”上羽再也不想忍受那種一人孤寂的日子,他想要以此來作為條件,留住木寒寒。
“那咋們就一言為定”就這樣他們的協議就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