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蘇媚沒事,我把她安排在了落櫻星君的仙宮里做小仙娥,她很安全,”上羽寵溺地說道,用手撥了撥蜉蝣沫的發絲。
說著上羽打算帶蜉蝣沫出去,他不想讓蜉蝣沫呆在那不見天日的地方,她由上羽保護,自然沒人敢傷她,可是她不想連累眼前這個她敬愛的人。
帝君說完蹭著蜉蝣沫不注意,抱著她,喚出了自己的那兩只鳳凰。
“是冰火鳳凰”蜉蝣沫指著遠方說道,頓時那天真無邪的模樣又回來了,好像她已忘了自己經歷了了什么。
天宮中,頓時引起來一陣陣騷動,原來這九淵天,找遍了都沒有找到的妖孽,盡然被帝君給藏起來了,眾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天宮上方那一對卿卿我我,柔情蜜意的人,頓時炸開了鍋,說著這妖女到底施了什么妖術,盡然連神都被迷惑了,這九淵天宮怕是從此要墮落下去了。
天君見此,召集整個九淵天宮的仙,圍著上羽和蜉蝣沫,就像當初上羽帶人圍著蜉蝣沫一樣,來勢洶洶。
天君以為帝君也被這妖孽給古惑了,想要殺了蜉蝣沫。
這時,上羽說話了,“你們想要的證據,我來找,我眼前的這個人,不準動,我上羽從未被任何人古惑,是你們被懦弱害怕迷住了眼睛,她蜉蝣沫能對你們做什么阿,你們大可不必如此,我上羽天生神力,也自然不是那容易沉迷情愛會誤了守護天下蒼生大任的人,竟然你們都怕她,說她是那無可救藥的妖孽,那我這個神今日就勉強犧牲下自己,替你們感化這妖孽,眾仙家覺得如何?,”上羽先是看著前方,然后頭微微轉過去,眼睛朝著斜下方瞟去,背對著眾人,眾人聽了帝君的話,頓時惱羞成怒,覺得沒了面子,還是想要殺了這妖女。
“你們以為殺了她就能改變你們懦弱無能的現狀嗎,有那功夫還不如多去習修行之術,那九淵天的天劫在我之前是容易了些,是個人都能飛升上來成仙,不像現在,是個人也飛升不來”上羽此時轉過身怒視著眾仙,沒有一個敢和上羽對視的,眼睛都游離不定,手上的劍似乎一直在發抖,那眾仙被帝君變著法的數落,頓時不敢動手了。
天君見狀,也不敢吭聲,畢竟整個天宮都需要他神帝的力量來守護,自然想辦法溜走了,上羽也是給足了天君面子,并未指著他罵,他此時不溜更待何時。
“上羽,我剛剛發揮得怎么樣,是不是模仿你模仿得很像阿,這群老東西竟然沒有發現端倪”木寒寒又在上羽體內搗亂,剛剛上羽被眾仙圍了,還沒等他想好怎么應付,可是那木寒寒就開始開口了,上羽經常受他影響,所以需要封住他,可是最近他雖然嘴里說著討厭木寒寒搗亂,卻并沒有封住他不讓他出來。
“你再搗亂,我就把你扔出來,然后告訴那位沫沫姑娘,是你一直在我體內搗亂戲弄她”上羽氣憤地說道。
“好,好好,我們的帝君,我不搗亂了,你可不準給那臭丫頭說阿,她那刁蠻勁,要是知道了是我借你的身體耍她,還不把我五馬分尸,你也看到過她先前的做法的,讓那梼杌獸吃那映幽,想想都可怕,我怕以后他會逼著讓你吃了我。”
蜉蝣沫看到上羽訓斥各仙家,覺得又好笑,又好氣,想著這群仙到底是怎么飛升通過的,如此懦弱不堪,眼神也有些不好,他并不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調皮搗蛋鬼木寒寒惹的禍,上羽是一個嚴肅中規中矩的神,怎么可能當著天君說出那樣的話。
“不行,得想辦法封住他,要不遲早有一天我的名譽都被木寒寒給毀了”。上羽在心里想到,自從上次木寒寒逃了出去,習了修行之術,他越來越難控制住木寒寒了。
天宮上,霞如霓裳一樣,正和蜉蝣沫的衣服色調融合成了一片,好不和諧,說來這上羽挑選衣服的眼光也是一流。
云如綢緞,軟綿綿的,他二人躺在那,不想動了,覺得很是軟和,那兩只冰火鳳凰也賴著不想走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倆玩累了打算回塵落宮休息了,“沫沫,以后你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的了。”
“你們不是修行之人不能談情說愛嗎?會耽誤修行。”沫沫單純的問道。
“對阿,修行之人不能談情說愛,怕分心亂神,毀了心性,敗了事業,可是我是神,我天生神力,不需要苦苦修行,保護蒼生和保護你都一樣,你也是蒼生之一,你說是不是。”沫沫頓時覺得心里暖暖的,她覺得此時她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你又開始對她瞎說八道,木寒寒,我今天一定封住你。”
“不要,我錯了”木寒寒在帝君體內慘叫著。
回了塵落宮,蜉蝣沫坐在窗戶邊,欣賞這天邊的風景,此時他覺得心情頓爽,所有的一切都已煙消云散。
她突然悟道,我蜉蝣沫今生能承受著這世界最痛苦的事,也就能擁有這世界最美好的景,以前的種種,過眼云煙。
“帝君,我想去看看蘇媚,我還是有些擔心她,不知道她還是不是像以前那樣憂傷”上羽說著就帶著蜉蝣沫來到了落櫻星君的仙宮,一進門就見那兩個人膩膩歪歪的,正在往對方臉上涂著墨,看著蘇媚開朗多了,蜉蝣沫也就放心了。
見二人來了,那兩人立馬停止了打鬧。
“你說你倆怎么走路沒聲阿”落櫻笑到。
“怎么?打擾到你的雅興了”上羽打趣到,說著拉著沫沫想要離開。
“哪有,哪有,你倆的事我可是聽說了,差點把整個天宮給炸了,你上羽向來不羈,沒想到還是我低估了你,聽說那些個老頭,胡子都要氣黑了。”落櫻星君手里端起茶,品了起來,說道。
他們四人品著茶,偶爾喝點仙釀,沫沫突然提到,從什么時候,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兩人如何信任自己的,不再對自己喊打喊殺,想當年他上羽剛出關時,什么事情都沒有了解到,就帶著人來圍剿她,想到這蜉蝣沫的臉上有些暗淡無光,好似又勾起了那段不愉快的過往。
上羽此時正和落櫻品著仙釀,時而側臥在木凳上,往右見下巴微微翹起,鼻子高挺,眼瞼下垂,有些愁容的沫沫,光打在了她的臉上,顯得如此的秀色可餐。
“沫沫,你怎么了?”柏羽靠近她的耳邊輕聲細語的問道。
“沒有,我就在想為何所有人都對我喊打喊殺,你二人卻對我與眾不同,我在想是什么時候開始的,畢竟當初……”說在這沫沫有些停頓,她覺得有些委屈,怕因為有人疼的自己現在發泄著以前的傷痛,流出眼淚來,畢竟以前有段時間痛苦到沒有了眼淚,她怕那時積累的眼淚一下全噴濺著出來了。
“落櫻看了看對面的兩對”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沫沫姑娘難道是還沒有原諒我們這位帝君。”
“不是的,就是突然因為某些契機想起了一點往事。”
“我就說嘛,怎么可能沫沫姑娘對那先前的事還耿耿于懷嘛,都已經過去那么久了,人還是要往前看的。”這時落櫻星君沒有注意到旁邊的人兒突然神色有些惶恐,眼神有些閃爍,她聽到了人還是要往前看,她總感覺這個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她每次都敏感到心里煩亂,突然手一直顫抖著,杯子落在了地上。
“媚兒,怎么了?”落櫻見眼前的人可能癥狀又犯了,只要聽到一點敏感的詞,她都會聽到心里去,想到過去發生的事,然后開始手抖,身體蜷縮著。這時大家開始上前安慰她,落櫻星君把她抱在了懷里,撫摸著她的頭發說道
“沒事了,沒事了,以后有我在,沒人再敢傷害你了。”然后安撫著她,上羽也用手拍了拍沫沫的后背,讓她放寬心,不要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