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爽爽的家離這里很遠(yuǎn),二人跋山涉水一個月,還是因為尺蘭實在看不下去…
仰山城。
陳爽爽熟練的和城守打招呼。
“鎖哥、當(dāng)哥?!?
“呦,這是誰?”
“這不是陳家大小姐嗎?”
“哈哈哈!狗屁的陳家大小姐!”
陳爽爽叫的二人,微笑回應(yīng),而其余的城守則是冷嘲熱諷…
“哼!”
尺蘭一聲悶哼,氣勢瞬間展開!
“元…元嬰!”
看得出來,這是個小地方,只是一個元嬰便讓城守軍驚詫不已…
“小花!”
看著眾人神色的變換,陳爽爽也是扭頭怒斥了一聲,尺蘭這才作罷。
“道侶嗎?”
“????。 ?
隨著那位鎖哥發(fā)問,陳爽爽有些懵,不過尺蘭及時制止了她,并且說了句是。
“是?!?
“不錯,進去吧。”
尺蘭拉著陳爽爽,徑直走進城內(nèi),而陳爽爽一臉埋怨的看著他…
“哎呀!你怎么可以這樣啊!”
“不然呢?看你被欺負(fù)?然后等你一句,不是啦,他是白骨執(zhí)念?”
“做人別那么樸實!人善被人欺。”
尺蘭又瞪了她一眼,她有些生氣,但是也沒有再說什么…
不多時,她便帶著尺蘭來到了一處宅邸…
上面的牌匾寫著“陳府”。
雖然不知那些人的冷嘲熱諷是是何意,但是陳爽爽在家里的地面明顯不好…
“呦?這是誰???這不是大小姐嗎?”
就連看門的門房都敢冷嘲熱諷陳爽爽,尺蘭眉宇之間流露著不悅。
而陳爽爽則是渴求似的眼神看著尺蘭…
“像這種貨色,殺了就好,何需讓他欺辱?”
尺蘭只是心念一動,門房瞬間變成了一顆白骨寒梅樹!
“??!”
看著瞬間變成骨樹的門房,陳爽爽驚聲尖叫了起來,而府內(nèi)的人,也趕了過來!
盡管門房已經(jīng)化為骨樹,可是面容仍然可以看的出來。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陳府造次!”
“父親,它是我的…”
“道侶!”
尺蘭再一次打斷陳爽爽,并且一把摟住陳爽爽,而面前這位老岳父…
對尺蘭怒目而視,似乎是想生吃了它…
“不是!小花!你不許說話!”
陳爽爽急了,反而極力解釋道。
“沒事的,小花,父親可疼我了!”
尺蘭看了陳爽爽一眼,并沒有在說什么…
“父親,小花是白骨執(zhí)念?!?
“白骨執(zhí)念?倒是稀罕,乖女兒你倒是頗有仙緣?!?
看來這白骨執(zhí)念也不是太過罕見,隨便來個人就能知曉…
反倒是一起出來的其他女眷,有羨慕嫉妒的,也有陰陽怪氣的…
“哎呀,爽爽妹妹可真是好福氣啊,不像我們…”
“咳咳,好了!爽爽今天剛到家,先回府吧!”
隨著陳家家主發(fā)話,一眾人等也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了府里。
“爽爽妹妹,這次回來有沒有帶什么禮物???我們倒是沒關(guān)系…”
“嗯?”
尺蘭看著和陳爽爽噓寒問暖的那位女眷,隨手掏出了當(dāng)初于洋仙給的參須…
“呦?”
那女眷尖利的聲音好像太監(jiān)一樣,讓尺蘭頗為不爽。
“一年比一年差啊?參須都拿出來了?”
“閉嘴!”
陳家家主識貨,一眼便看出了,這參須有數(shù)千年。
尺蘭當(dāng)初可沒把這東西種下去,只是放在了儲物的空間里,年份也就是增加一百年而已…
“這是我身上最差的東西了,湊合用吧。”
尺蘭將當(dāng)初得到了四根參須一把遞給了陳爽爽,看的陳父一陣眼熱…
而那位陰陽怪氣的女眷,則是裝作一臉不屑。
“這些天寵丸和純綿露,你拿著吧,用完了再找我,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
因為有儲物空間,尺蘭對丹藥也不是很講究,連裝藥的玉瓶都沒有,就是一把抓…
“嗯,小花你真好。”
陳爽爽也不認(rèn)識這些丹藥,倒是看起來賣相不錯…
“道友,這些是否有些太過貴重了…”
陳父一臉客氣的問向尺蘭,而尺蘭雖然記憶缺失,倒是卻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回了一句。
“呵…一個小小元嬰,也敢稱呼一個輕易斬殺煉虛的人道友,呵…”
“小花!你現(xiàn)在不也就是個元嬰嗎!不能對我父親無禮!”
陳爽爽出言緩解了陳父的尷尬,不過尺蘭還是頗為不屑…
那似乎是一種源自骨子里的驕傲…
“無妨,無妨…”
“乖女兒,等下你來我書房一下,我有些事要與你商談?!?
因為尺蘭的原因,陳父對自己女兒都有些恭敬…
不過尺蘭發(fā)覺,這陳家人和陳爽爽似乎一點也不像…